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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的也不错,但有这般头脑的,会根据一些人家想不到的因素分析战况的,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比别人想的更长远,更周到的,是一个可塑之将才,老夫愿意和讨论兵事上的事!”
李靖只和他讨论兵事上的事,并没想收他为徒,成为弟子,让王易有点意外,但也不好问,只得作礼致谢,“多谢李相对晚辈的刮目相看,晚辈以后需要多多向李相请教兵事方面的问题!”
李靖含笑受了礼,再问道:“贤侄,战前为何就认定,朝廷应举大军讨论突厥人?”
面对李靖质疑的目光,王易从容回答道:“晚辈一直以为,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晚辈也曾记得,在贞观二年时候,突厥人寇边,群众奏请陛下修建长城,以抵御胡人的入侵,但陛下否决了此议,因此晚辈觉得,应对突厥人的入侵,陛下肯定会采取以战止战的方式,举大军击败突厥人,让其没有实力再入侵我边关,因此就认定,朝廷一定会举大军讨伐突厥人的!”
“但是陛下是在听取了的意见后,才最终决定举大军讨伐突厥人的,此前还一直在犹豫,当时朝中支持出兵的人并不多,支持举十数万大军出征的人更少!”李靖脸上依然有疑惑。
王易有点头疼,不知道如何回答李靖的问道,只得讪讪地道:“李相,有可能是陛下看到了晚辈所提倡的稻麦复种技术,可以为大唐带来用不完的粮食和赋税,不必为钱粮问题担心,才决定举大军讨伐突厥人的!”
“唔!的有理,此前陛下最担心的,就是连年遭灾下来,我大唐无力支撑大规模的战事,但在听了所的稻麦复种技术,及看到手下种植的占城稻的丰产情况,才最终下了决心的!”李靖着,脸上又有笑意浮现出来,“老夫是朝中支持出兵的少数人之一,老夫也在想,要是没有的几番劝,陛下能否最终下决定,举大军讨伐突厥人,还是个未知数!”
听李靖所自己的功劳的如此重大,王易更是汗颜,赶紧起身作礼表示谦辞,“李相言重了,晚辈当时只是想把如此利国利民之举早日现给陛下,通过朝廷之手在天下推广,以期获取更多的粮食,解决百姓吃饭问题,并没想到以此举鼓动陛下,对突厥人开战!”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都是促成此战的关键人物,更不要第一次面圣时候,就对陛下了那几点必须要对突厥开战的理由,老夫听到后,可是大为惊叹,想没想到,王大将军后人,会比他更大出色,此天意也,呵呵!”李靖完时候笑了几声,但王易却觉得李靖这笑声很奇怪,似意有所指,又想不出来指的是什么。
王易讪讪地笑着,“李相此次领军出征,取得了如此重大的胜利,让陛下和朝中大臣都甚为惊叹,晚辈也是非常佩服,我大唐有李相此等用兵如神的战将,区区突厥人,又有何惧?晚辈觉得,正是有李相及麾下诸多善战的将领,才是最终促使陛下,下决心举大军讨伐突厥人的!”
“好了,不这个了!”李靖似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在想了一下后,将刚刚脸上露出来的笑容收住,正色地问道,“贤侄,老夫想问,此战我大军取胜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王易几乎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道:“晚辈认为,此战胜在李相用兵‘奇’、‘快’、‘狠’上,在突厥人出其不意间,领一支精骑快速行进,突袭颉利的牙帐,造成突厥人迅速的溃败,而且没让突厥人有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追击,这是此战胜利的最关键因素,当然战前严密的布置,数路大军从各个方向的包抄,也是此战完胜不可或缺的因素!”几路包抄的大军,将那些在战争进行时,脱离颉利而去的残部也尽数歼灭,避免了残部对其他部落的冲击和影响,也使得此战的胜利规模达到了最大化。
“唔,的不差!”李靖笑着称赞,又想了下,再问,“在前事还未全面开始之时,如何想到原先用于防御其他突厥部落攻击的几路大军,已经没有必要再那般布防,可以调遣过来,从远侧包抄颉利所领的各部?”
“李相,在下觉得,我十数万大军进入漠南,那一带想与我大军对抗的诸部落,早就归附颉利去了,而与颉利有隙的部落,如突利、郁射设、思结部,都相继向我大唐请附,这几部是除颉利外,势力最大的部落,这几部落已经请降,并且他们的头领突利可汗、郁射设、思结俟斤,都前往长安面圣,再加上这几部都叛颉利而去的,如此这般,其部下自然不会再与颉利苟合,共抗我大军的,我大军只要遣一部,防备这些部落有异动即可,其他大部人马,可以分兵过来,对颉利给予重击!”
对王易此番回答,李靖似乎不是非常满意,在沉吟了一会后,再道:“未至前线,能想到如此,已经很不错了,老夫还想问,在与陛下讨论战事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前方天气,地势因素的影响?”
王易依然从容回答,“晚辈当然想到过,北方天气严寒,大雪肯定非常厚,相对于突厥人,我大军对那一带的环境不熟悉,这些都是对我大军非常不利的因素,但很多时候,不利的因素反而会成为最有利的因素,这种天气下,突厥人断然想不到我大军会对其大营进行奇袭,他们的大意,促成了我大军突袭的成功,若是天气晴好的夏天,不一定有这样的效果,同理他们自觉对地形熟悉,可以利用熟悉的地形与我大军周旋,战前没有详细周密的布置,但他们没想到,我大军开战前,就进行了非常周密的布置,终于让突厥人无路可逃!”
“唔,所非常不错,看来陛下所托,让入老夫门下习兵法,老夫已经没法推托了!”李靖呵呵笑着道。
王易大喜,忙起身作礼:“多谢李相将晚辈收入门下,成为您的弟子!”
“还不改称呼?呵呵!”
“是!多谢恩师,还请恩师以后多多教诲!”王易着,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当作入门弟子的礼仪。
成为李靖的弟子,可以,王易一个非常大的心愿如愿以偿了,有一种不出的高兴与得意。
“好了,起来吧,我们待择一吉日,行了拜师的礼,才可以算是老夫真正的弟子!”
“是,弟子谨尊恩师令!”
“坐吧,我们再聊聊这场战事中的一些细节情况…”
第一百十九章 鬼精灵的长乐公主
第一百十九章鬼精灵的长乐公主
随后的日子王易显得很忙碌,不时地到李靖的府上,听李靖讲解兵法,或者一起讨论一些战例,也要时常去军中处理事务,或者听候皇帝李世民的宣诏进宫,再加上还要与孙思邈一道,为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诊查身体,这使得他没什么空闲的时间,天天在忙碌一般。
日子过的忙忙碌碌,就感觉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入秋了,天气凉了下来。
恢复本名的陈作,在长安呆了五个多月,半个月前,也就是过了中秋后,带着一些手下前往灵州赴任了。
陈作临行前一再告诫王易,做人要低调,不可过于张狂,就如上次王易在朝堂上与众臣的激辩,还有和长孙涣等人的争斗,这样的事以后要尽量避免发生,陈作要王易学会隐忍,毕竟在长安没什么根基,只有皇帝的宠信,再加上年轻,这样更需要保持低调,才能保持长久的平安。
王易能明白陈作对他的关爱,虚心接受了。
依然是灞桥边,那个长亭外,陈作带着陈交,还有一些跟随他一道来长安的手下,与送行的王易、王昙及王复,还有留在长安的其他人告别的。
看着依依不舍离去的陈作一行,王易有些心酸,他不知道,以后的日子里,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这位对自己有如慈父般关爱的长者,再得他的爱护,他也期望,身处边关的陈作,能一直平平安安,并且做出点功绩来,有朝一日,再回到长安或者杭州来,与他及身边其他人一道相会。
陈作及随行的人在对王易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后,这才上路的。
陈作走后,府中又恢复了平静,王复依然忙着张罗府中的事,并为王易处理一切对外的杂事,调教手下,并准备在长安新置一些产业,以备以后之需。
这是陈作来长安后,特意叮嘱王复的,王易也认同要做的事。
不过这事王易并不想去插手管理,有王复在负责,他完全放心。
这段时间让王易有点心烦的,那就是长乐公主的事。
这个公主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诈病,让王易为她诊查身体,这不,王易在隔了几天后,又屁颠颠地跑到淑景殿,为据受了寒的长乐公主诊查身体。
王易在诊查了一番后,并未发现异样,正想脱身离去,却被长乐公主叫住了。
长乐公主喝退身边的侍女,让她们在外殿能见到的地方候着,她要与王易单独话。
“晨阳,听拜李相为师了,向他学兵法?”
王易瞅着满是好奇神色的问他的长乐公主,“是怎么知道的?”
“我听父皇的罢!”长乐公主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横了王易一眼,又追问了一句,“是不是真的向李相学兵法去了?”
王易没直接回答,反问了一句,“公主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是我先问,怎么反问起我来了,先回答我!”长乐公主有点没好气的样子。
“是的,李相乃我大唐最出色的大将,我不向他学兵法,还向谁学?”王易也学长乐公主般横了一眼,很骄傲地道:“能得李相门下当弟子,实是我王易这辈子最大的荣幸!这些天我已经向他学兵法了,还学了不少!”
“哼!”长乐公主翻了个可爱的白眼,“这有什么,不定以后还有更荣幸的事等着呢!”
“哦!?会有什么特别荣幸的事等着我?”王易心生好奇了。
“现在不告诉,以后就知道了!”
“切!这不是空口大话么!这样的话谁都会,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见王易这样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长乐公主有点着急,“不信?”
“我当然不信,我觉得能入李相门下当弟子,实是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那我告诉…哼,想诓我话,我偏不告诉!”长乐公主骄傲地仰起了头。
王易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斜眸了一眼满脸可爱相的长乐公主,“不告诉就算,反正我知道这个人时常撒谎,连对自己的父皇和母后都撒谎,谁知道会不会骗我…”
王易的话还未完,马上被长乐公主打断了,“可不能乱话,我哪里和父皇、母后撒谎了?”
“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装病…”
“不许!乱话我要恼了…”听王易如此,长乐公主一下子跳了起来,跑到王易面前,想伸手来捂王易的嘴,不过想想又不合适,只得将手放下,但依然站在王易身边。
王易看着身边身高远比同龄人高一截的长乐公主,戏谑地道:“公主,我可没在父皇和母后面前什么坏话,不过呢…今日在下已经为诊查完毕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行,我要再陪我一会话!”长乐公主拉住王易的衣襟,“我都好几天没进宫来看我了,今日来,就要多陪我一会,我这两天嗓子一直不太舒服,也时常喘不过气来,都没替我细瞧!”
王易看着脸有狡黠之色露出来的长乐公主,瞄了几眼边上站的远远的宫中侍女,吓唬一般挤了挤眉眼,“今日不是都替诊查过了吗?身体可是康健的很,不需要再查了!今日我在宫中已经呆了这么久,再呆下去,要被人闲话了,父亲和母后都不允许我再进宫来为诊查身体的!”
“这…这个…那好吧!”长乐公主不情愿地放开拉着王易衣襟的手,提高声音道:“不过再过几天,要再进宫来为本公主诊查身体,这段时间天凉了,容易得风寒,本公主身体弱,时常会得病,万一诊治不及时,病情加重,起不了身,父皇与母后可是要责罚的!”
“谨尊公主令!”王易退后一步,作了个礼,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公主,在下就告退了!”
面对王易这般笑容,长乐公主呆了一呆,然后想起什么一样,皱着眉头道:“晨阳,不要去学兵法好不好?”
“为什么?”
“学了兵法要上战场去打仗,那可…那可…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希望去!”
“多谢公主的关心,学兵法只是学一门技能,没人规定学了兵法就一定要去领兵打仗的!就如学了画或者弹琴,不一定天天给人作画和弹琴一样!是不是?”
“可是…”王易这听着有理,但仔细想想却没什么道理的法让长乐公主公主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憋出了一句,“我不允许上战场去打仗,万一回不来,怎么办?”
“我这个人福大命大,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有事的!我走了,就留步别送了…嘿嘿!”王易坏坏地笑了两下,就快步出了淑景殿。
长乐公主在后面追着叫,“晨阳,下次来,给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