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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易所骑的是一匹良驹,平时又主要在平坦的城市及城外道路骑行,没有出现任何负伤的行为,即使以前在杭州时候,他也很少去注意马儿受伤的事,不过今日李靖提起来,这个念头就突然跳了出来。看来又是发挥穿越人发明创造的好机会了,而且会是一个划时代的战略用具,可以大大减少战马的损伤率。
王易这样问询,李靖有点意外,眉头跳了一跳,用带点惊喜的口气道:“正是,折损的战马半数以上是因为马蹄受伤,而无法行走的,晨阳有良策解决这事?!”
“恩师,我们的脚,若是没有穿鞋子,赤脚在地上行走,也是很容易负伤的,马儿的马蹄,虽然因为长期奔跑,脚掌很厚,可以抵御一些硬物的刺扎,但其掌蹄间结合的部位,却是比较脆弱的,弟子是想,若是给马儿也穿上鞋子,那是不是可以和人一样,它们的脚也得到保护?”
王易这般从容的回答,让李靖心内一震,不过他只在想了一下后,即皱起了眉头,“晨阳,此策是有人想起过,但实施却不容易,不马儿会抗拒给它们的脚上套上鞋子,即使它们接受,穿上鞋子之后,奔跑起来还是给它们增加了累赘,而且马儿大多在外面跑,征战时候,什么地形环境下都要踏入,再牢固的鞋子也有穿烂的一天,这办法恐怕不太行!”
“恩师,普通鞋子确实不实用,也不牢固,反而给马儿增加负担和累赘,但若给它们穿上铁制的鞋子,固定在它们的脚上,那牢固度会很好,还会与马蹄合二为一…”王易很有信心地继续解释。
一边的苏定方不太明白王易所指,疑惑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靖似有所悟,催促王易道:“晨阳,想到什么,都给为师讲出来!”
“是,恩师!”王易应声后,再道:“弟子觉得,若是我们以铁或者类似的坚固金属,照着马蹄的形状打制出脚掌一样的器物,以钉类的东西,将此物固定在马蹄底上,那就与马蹄合二为一,若是固定的很牢固的话,纵使马儿怎么跑,此物都不会掉下来,那就可以极大地避免行进或者冲杀时候,马蹄受伤的事发生了!”
王易看着似明未明的李靖,再看看依然有点疑惑的苏定方,干脆不用嘴巴,从李靖的案头拿过一张空白的宣纸,再拿毛笔,将他所知道的马掌的大概形状画了出来。
王易此时只恨后世时候没骑过马,没去研究过马掌这种在冷兵器时候非常有意义的器具,以至现在对简单的马掌只有一个粗略的了解,甚至都不能马上服面前这两位久经战事的军中将领。
不过王易还是将后来出现的马掌大概的形状画了出来,马蹄形的掌状结构,还有中间装钉的孔,简单的画却收到了出奇的效果,李靖和苏定方在看到后,恍然明白过来。
“晨阳,为师明白了,若此物真的能固定在马蹄上,马儿也能接受下来,那能很好地保护马蹄,避免受到一些硬物的伤害!”李靖拿着王易所画的简图,以手比划着,乐呵呵地道,“心智果然不同于一般人,能想到这样的东西,为师都甚是欣慰!”
“恩师过奖了,弟子只是刚刚偶然间想到的,”王易忙作礼表示谦虚,“恩师,弟子知道,以前的重甲骑兵,在马儿身上都装了厚厚的护甲,但却忽略了对马蹄的保护,若能对马蹄也施以更多的关注和保护,不只战马的良好性能能得到更好的体现,也可以大大减少战场上战马的折损率!”
“的在理,”李靖抚并须,呵呵笑着同意,“若此物真的能用,那现在战马折损率高,导致供应紧张的局面就可以大大改善了!”
“不过,恩师,弟子觉得,即使马蹄得到保护了,作战时候依然不可避免地要受伤,要保证战马的充足供应,取得更多的养马地,那才是上策!”王易脸上洋溢着异样的光彩。
“晨阳,这个不要担心,此次我大军攻灭了突厥,获得了许多良好的牧马地,战马的数量肯定会成倍增加的!”李靖很自傲地道。
“恩师,但有一个极佳的牧马地,如今却并不在我大唐的掌握之中!”
“晨阳是不是指青海?”一边的苏定方忍不住插了一句。
“正是!青海之地,幅地极广,水草丰美,是极佳的牧马地,听那里还盛产良马,若那地在我大唐掌控之下,光一地可以牧养的马,就可以满足我大唐军队所需了!”王易这话间偷偷地瞅几眼李靖,想看看这位历史上记载领兵平灭了吐谷浑的名将有何表情。
嗯,那里还有个大美女呢!
李靖却是无动于衷的神色,淡淡地道:“现在讨论青海之事还为时过早,这样吧,定方,先回去,晨阳随为师进宫,将此事马掌之事面呈陛下,以尽快研制出可以使用的马掌来!”
“是…”
第一百三十八章 要下手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要下手了
三月时节,桃红柳绿,草长莺飞,光明媚,正是外出游玩的好时候。
能在姹紫嫣红的春日里,携美出游,那更是人生一大快事,王易在这个春天里,也数次享受到了这般滋味,三月三当日,他带着苏燕和王昙,到灞河边,体会了一番古代这个热闹节日的盛况,长孙凌也在这一天出来游玩,不过她并不是随王易一道出城,而是在城外会合。
只不过,这样的组合,一男带几女出游的情景虽然让人羡慕,但王易却知其中滋味,挺不自然的,当着许多观众的面,他不可能公然拉着两女的手,一道游玩,只能谁都不拉,至多和妹王昙走近一点,这样虽然避免了尴尬,但也少了诸多的美妙滋味。
似乎长孙凌也不满意这样的情景,在回城时候,悄悄地和王易,过两日,再去长安城外赏花。
王易也是应允了,拣了个空闲的日子,将长孙凌约了出来,一道出城,到曾去过的沣河附近,观赏已经开的极盛的桃花。
长安的春天一般都是少雨,艳阳高照的日子据多,但总是有意外,因为时间是清明前后,暖空气日盛,长安的天空还是偶然会降一些雨的,就像他们准备出游的前一夜就下了雨,雨不大,半夜就停了,一早起来,太阳冒出了头,雨后阳光照射下的景色越加的美丽,让人顿然有好心情产生。
与王易并排骑着马,一身男儿装扮,胡服劲装,还戴着襆帽的长孙凌,心情很好,兴致很高,叽叽喳喳和王易着这些天她听到的稀奇事。
因为过年前,父亲长孙无忌当着王易的面许婚,虽然这么久过去了,王易还没上门提亲,但长孙凌却并没太多在意,她以为是皇帝暂时没有许婚的想法,要到王易行冠礼以后才可以的,因此才耽搁着。她想着,父亲同意了,并当面将事儿定了,那这个定数就逃不过去,只待到时皇帝亲自许婚,那一切就水到渠成。
虽然当日在宫中看到王易和长乐公主一道呆着赏雪,还曾经吃过醋,但这一切都没父亲的同意来的重要,再加上随后的日子王易还时常约她出游,更让她安心,她心里在憧憬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并抛却少女的羞涩,大着胆,数次到王易府上,来看王易。为表示与王易的亲近,把自己府上一些陈谷烂芝麻的事都对王易讲出来,使得王易知道了很多长孙府上的事。
今天王易约她出城赏花,长孙凌更是高兴,一大早就跑到王易府上来等候了,虽然惹得苏燕有些不快,但这更让长孙凌得意,出城以后,也不顾路人的侧目,时不时对王易撒撒娇。
看着身边这位已经被爱情迷昏了头的美人儿,王易在感慨的同时,也在谋划着今日该做的事。
两人一道来到去年曾光临过的那片桃花林,嘱随从们在桃林外候着。
依然如去年般,两人拣一片人不多的地方,顺着桃林间踩出的径往桃林深处走去。
在随从们看不到的地方,王易就拉起了长孙凌的手,长孙凌没有一丝抗拒,任王易牵着,还伸出手指,与王易相扣着。
桃林中桃花开的很灿烂,入目的桃花不计其数,都有点耀人眼了。
两人声地着话,一边赏看开得极为娇艳的桃花。
今年来沣河边观赏桃花的人好似比往年多,两人走了好一阵,看来看去都有人,找不到一个清静的地方,到后面,长孙凌都走的有些累了。
好不容易走到一处人不太多的地方,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晨阳,今日做一诗给我听听,好不好?”长孙凌挽着王易的手,娇声道。
“作诗?那是菜一碟,本公子这般才学高深之士,作几首诗,还不是手头擒来之事!”王易露出一副极为夸张的神色,逗着长孙凌道,“不过待会本公子有好诗作出来,有何回报?”
长孙凌对王易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地吸吸鼻子,“尽大话,待做一好诗出来于!”
“作诗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想好什么回报给我!”王易邪邪地看着长孙凌。
长孙凌从王易眼中看出了异样,脸有点微红起来,顺手捏了一下王易的胳膊,娇嗔道:“想我什么回报给!”
“要不,来个以身相许如何?!哈哈!”王易着,不待大羞的长孙凌从她身边跑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还想逃?要不要听本公子作诗了?”
面红耳赤的长孙凌在王易怀里挣扎着,同时还咬牙切齿地斥道:“登徒子,话没一点正经,上次在这里都在人家使坏,现在话越加没个谱,有人看着,想羞死人家…不理了!快放开我!”
王易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还把长孙凌搂的得紧了,咬着她的耳朵道:“是不是要喊有登徒子在非礼,要不要让人来救一下!嘿嘿…那样的话,我帮喊一下!”
听王易这般,长孙凌停止了挣扎,仰着头看着王易,撅着嘴巴,一副委屈的样子,“登徒子,是不是就喜欢欺侮我?”
见长孙凌停止了挣扎,王易搂着的手也放松了,很正色地道:“我怎舍得欺侮我们家美若天仙的凌儿呢?!”
看王易这副样子,长孙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这般话的,谁是家的凌儿!”话虽然是嗔怪的意思,但心里却甜滋滋的,还将放松的身子紧靠在王易身上,手也挽在王易的腰间,享受王易那宽阔胸怀给她带来的安全和舒适感。
王易抚着长孙凌的头发,轻声道:“凌儿,这儿人多,一会我带到另外一个地方玩,好不好?那个地方人少,风景也很美!”
长孙凌从王易的肩膀上抬起头,好奇地问道:“什么地方?”
“一个种着很多花的庄院,去了一定会喜欢的!”王易带点神秘地道。
“好吧!”
“那我们现在就去!”
“好的,哎…晨阳,答应作给我的诗呢?”
“我们到那个地方,我再吟给听!”王易着,不待长孙凌再问,拉着她的手就快步走。
长孙凌也快步跟上,两人脚上沾着不少的泥泞,还有一些水珠,出了桃林。
正聚在一起聊天的随从们,看到主人们这么快就出来了,很惊奇地迎了上来。
“去我们的庄院!”王易只简单吩咐了王听等人一句,就很快地上了马。
王听及其他随从马上明白过来,分头上了马,在前面领路。
王昂置下,现在暂时归王易掌管的这个庄院,离他们观赏桃花之处并不远,策马奔跑,只不到一刻钟,就到了,一行人从洞开的庄院大门快速通过,直抵庄内。
“晨阳,这是的庄院?”下了马的长孙凌惊异地问道。
“是我大哥的,现在临时归我掌管!”王易笑着将马缰交给身侧的王听,对长孙凌以手示意,“凌儿,我们到临水的那个楼去吧,那里是赏景的极佳之地,我们到那儿再话!”
长孙凌嫣然一笑,随着王易往那处阁楼而去。
这个楼外,是个大池塘,池塘边上种着柳树和桃树,桃红柳绿,再衬着微微冒热气的一池春水,非常美丽的一副画卷。
“太美了!”长孙凌在上到二楼,从开着的窗户望出去时候,忍不住出声惊叫,又是一副嗔怪之色看着王易,“庄上有这么美的风景,也不早些带我来看看,还去往人多的地方挤!”
“谁知道这个长孙府上的大姐,愿不愿意到我们府上这个乡下的庄院来看看!”王易一副调侃的神色,“若喜欢这里,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哟!”
长孙凌更是惊喜,但马上就露出点沮丧,“爹爹在府上,我如何能出府到外面住几天!”
“下次待爹爹不在府上,找机会出来就是了,嘿嘿,不是常进宫陪丽质吗!”王易着还诡秘地眨眨眼睛。
长孙凌似想到什么,面上一红,啐了一口,“怎么教人家撒谎呢!哦,对了,答应作给我听的诗呢?可不能耍赖!”
“马上就有!”王易站到窗子前,看着窗外的绿柳红桃,还有落在水上密密麻麻的桃花花瓣,沉声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王易吟完后,瞄了一眼还在细品的长孙凌,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