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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在跟老妇交谈中得知,这染坊其实就是皇上的赚钱工具,除了供给宫里用度之外,剩下的全部拿到市场上去卖,所以呀,永远也不要去奢望这里会有没事做的时候。工作如此繁重,可伙食却跟喂猪无异,要不她储物系统内有干粮,就算是打死她也吃不一下。
不行!必须得尽快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穆子晴静静的躺在草席上这般想着。
可要怎样才能离开呢?要不像上次在军营脱身那样放把火,然后再乘乱逃出去?但一想到入宫时看到的那森严的宫门时,她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要不去找皇后?不行!说不定陆锦涵把我送来这里就是要我低头,我死也不在她们母子面前低头!可是,那到底还有谁能帮得上我呢?穆子晴心念电转,或许是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人实在少得可怜吧,因此她很便想到了一个人——季太医!
穆子晴眼睛一亮——我怎么把季太医给忘了呢?可转而一想——他能帮得上我吗?陆锦涵可是太子,季太医敢忤他的意吗?……不管怎样,总试试!可我要怎样才能联系得上季太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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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季太医
黑暗隔断了视线,隐隐能听到那些苦役熟睡而平稳的呼吸声。穆子晴陷入了沉思。突然,心头闪过一抹灵光,随即迅速把皇后送给她的那只玉镯子从系统里取了出来。洁白的镯子在黑暗中散发出盈盈亮光,看得穆子晴心中有些不舍。可转而一想,再好的东西也要有命享受才行的时候,心里却又释然了。
屋里一片漆黑,穆子晴蹑手蹑脚的摸索着朝屋外走去。刚来到门口,突然一个冷冷地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上那去?”
尽管有心理准备,可穆子晴还是被了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转身望去,只见门角处正坐着一个宫女,夜色下也只能看到她的一个身影。想来是在这值班守夜的。
穆子晴拍了拍突突乱跳的胸口,弱弱的道了声,“我、我上茅房。”
那宫女似乎带着几分不耐的摆了摆手,道;“去吧!”
穆子晴道了声谢谢,走出几步看了下周围,没见到有其他的人,于是又折了回来。
宫女似乎吓了一跳,忽地站了起来,道;“你想干什么?”
穆子晴急忙堆起了笑脸,道;“这位姐姐别紧张,我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宫女对某些方面似乎很敏感,立马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冷声道;“我凭什么要帮你?”
穆子晴心中微微一喜,暗道——有戏。随即拿出了那个玉镯子,在宫女面前晃了几下。玉镯子在星光下越发显得荧光剔透,看得宫女眼睛明显闪过一抹光亮。
穆子晴轻声道;“我想请姐姐帮个小忙,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
宫女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道;“就这么一个破镯子就想请我帮你,做梦!”
穆子晴也不心慌,笑了笑,道;“这镯子虽不是什么宝贝,但百十来两银子还是值得的,再说我想请姐姐帮的忙又不会很麻烦,姐姐何乐而不为呢?”
宫女冷冷一笑,道;“我要是看得上你这镯子,我现在就可以没收了它,必何要去麻烦什么。”
穆子晴脸上笑容依旧,淡淡地道;“姐姐要真是这么做了,我大不了就大喊几声,把你的那些头顶上司全部吵醒,到时候我这镯子纵然是会被没收恐怕也落不到你手上,姐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宫女微微一怔,见宰不动她,也只好退一步,说道;“好吧!说说看,是什么样的忙。”
穆子晴心中暗暗高兴,道;“很简单,就是帮我捎个信。”
“给谁捎信?”
“就是太医院的季太医。”
“要捎什么信?”
穆子晴想了想,道;“你就跟他说,有一个在边关时跟他认识的朋友想见他,叫他来这里一趟就行了。”
宫女随即道;“那要是他不肯来呢?”
穆子晴皱了皱眉头,道;“你只要这样跟他说了,他一定会来。”
宫女点了点头,道;“好吧!明天我就替你走一趟。”说完,把手伸到了穆子晴面前,道;“拿来。”
穆子晴淡淡一笑,道;“姐姐这也太心急了吧!这买卖怎么说也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行啊,等季太医来了,我自然会给你,反正我在这也跑不了。”
宫女窒了一下,随即又哼了一声,道;“那要是季太医不来,我岂不是白跑了。”
穆子晴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我说了他会来就一定会来,要是姐姐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大不了我找别人去。”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宫女忙道;“好吧!等季太医来了我也不怕你不给!”
穆子晴转头冲她甜甜一笑,道;“谢了。”说完,转身快步走回了屋里,躺到自己的铺位上,安安心心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
**未睡的陆锦涵明显有些黑眼圈,脸上也写满了疲惫。
昨天他假冒自己遇剌为借口,去向他的皇帝父亲请了圣旨,调动了整个京城的警卫力量,由他亲自坐镇指挥,对京城过行了一场翻天覆地的搜索。可已经搜查一天**了,整个京城几乎就差掘地三尺了,但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虽然跟那个少女相识只有短短的几十天时间,可她的身影却如深深镂刻在他心间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现在她到底在那?到底是死是活?自己明明有这么大的权力,有这么高的地位,可为什么却偏偏保护不了她?一念及此,他只觉得脑中千百个念头纷至沓来,心乱如麻,仿佛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却始终不肯承认。
殿厅内静谧而肃穆,甚至有几分凄凉。陆锦涵在空荡的大厅中缓缓踱着步子,突然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转头望去,只见远路正微低着头,快步走来。他的心情顿时又变得有些复杂。从昨天到现在,远路每一次出现,他都充满了期待,但却又非常紧张。此刻亦是一样,还没等远路走近,他便忍不住问道;“有消息了么?”
远路就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上,硬生生停了下来,低声道;“殿下……”停顿片刻“找到了。”
仿佛天气一下子晴朗了许多,陆锦涵顿时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脸上的愁容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道;“那还不快带进来。”
远路依旧低着头,沉默了一会,轻声道;“在、在后院。”
陆锦涵眉头一蹙,疑道;“后院?我不说了找到了就直接带到这来么?”
远路不敢抬头,依旧低着声音道;“殿下,你还是自己过去看看吧。”
突然,陆锦涵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刚浮起的一丝喜悦刹那间便僵住了,心一下子冷了一大截,怔怔地看着远路微微颤抖的身子,瞳孔渐渐扩大,嘴巴微微张开,惊愕半响,似乎才回过神来,随即迈开大步,朝后院走去。
太子府面积有点大,从前堂到后院就足足走了一二十分钟。陆锦涵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后院,只见院里站了十几个人,卢卓与纪亭风并肩而立,脸色极为复杂难看。在他们面前的地上,摆放着一副担架,虽然担架被一块白布盖住,但却还是能看到一双女子的脚。
此刻陆锦涵每向前走一步都感觉如拖千斤重担一般沉重,一步一步地来到担回前。缓缓蹲下身,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去掀开那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纪亭风犹豫了一下,可还是忍不住轻声道;“殿下,你……”
陆锦涵没有停下手,慢慢的将盖布掀开,当看到躺在担架上的那个女子时,心便如刀绞一般地痛。只见女子的脸部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把她嘴里的牙齿都打得没有了,身上衣服全被解开,露出来的肌肤也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更可恨的是,在胸脯处还有不少齿痕,想来似乎还被强暴过。
他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但心里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此女子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少女。转头对站在身后的纪亭风与卢卓,冷冷地道;“你们怎么可以确定这就是她?”
卢卓与纪亭风侧目对望一眼,卢卓犹豫了一下,道;“回殿下,卑职今天早上在城外的一条河边上发现了这具尸体,看到她这身衣服,所以……”
陆锦涵猛然站了起来,怒道;“就凭这一身衣服你怎么就敢断定是她,你怎么就敢断定是她!”说到最后,陆锦涵已经是在咆哮了。
纪亭风嘴唇动了动,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还是轻声道;“殿下,你冷静一点,这女子的身高跟体形都跟肖姑娘相似,再加上肖姑娘昨天也确实是穿得这衣服……要不这样,搜查继续,要实在找不到的话,我们再做定夺?”
陆锦涵默不作声,紧紧的瞪着卢卓,眼中似乎含着一丝凛冽的杀机,使得卢卓不敢与他对视,脸色一片苍白。
院中一片寂静,静得似乎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沉默良久,陆锦涵眉头微微一皱,卢卓毕竟对他忠心不二,更是他得力臂膀心腹,向来倚重非常,而且他行事从来谨慎,如果连他都保护不好,那换了自己恐怕也一样不行吧?一念及此,眼中的杀机还是渐渐的隐退下去,目光又缓缓移到那具尸体上,那身衣服他又岂会不熟悉?
那张清丽的容颜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浮现,一颦一笑都深深牵动着他的心弦。那如清泉般的眼眸,那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那开朗活泼的性格,那么纯洁无瑕的一个少女,你们怎么就忍心下得去手,怎么忍心下得去手!陆锦涵慢慢抬头望天,突然天空一阵旋转,两眼一翻,竟是昏了过去。
“殿下!”
院里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纷纷涌了上来。纪亭风当即道;“快去传太医!”
……
风和日丽,房间里一片安静,纪亭风站在一边,正看着坐在**前的替陆锦涵把脉的季太医。过得许久,终是忍不住道;“季太医,殿下他怎么样了”
季太医捻着胡子沉思了片刻,转过头缓缓道;“纪先生放心,殿下他只是急怒攻心,等会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只须照着方子抓药给他调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纪亭风点了点头,轻声道;“那就有劳纪季太医了。”
季太医也不再客套,来到桌前坐下,疾笔如飞,片刻工夫便开好了一张方子,交到纪亭风手上,吩咐道;“此药加水三碗,慢火煎熬至一碗,每天一服即可。”
纪亭接过方子,点头道;“好,知道了。”
季太医向**上的陆锦涵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纪先生,殿下他这到底是为了何事而伤神啊?”
纪亭风苦着脸,轻叹一声。毕竟季太医也算得上是陆锦涵的半个心腹,于是,便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季太医听了大吃一惊,道;“你是说,肖姑娘她……”
纪亭风又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季太医惊愕半响,最后长叹一声道;“可惜了,那么好的一条医苗子。”
纪亭风正色道;“季太医,此件事还望你能保密。”
季太医心情似乎一下子变糟了,粗声道;“我都这把年纪了,事非轻重我还不知道,你放心吧。好了,我要回去给皇后复命令去了。”说完,也不等纪亭风反应,转身便出了太子府。
在回宫的路上,季太医坐马车内,一直叹息不止,口中亦是在喃喃自语,“可惜呀,可惜。”
太子府离皇宫并不远,乘坐车半个来时辰就到了,季太医回宫后,首先去见了皇后,禀明太子并无大碍之后才回到太医院。可还没进门,一个药童便迎了上来,“季太医,有人找你。”
“谁呀。”季太医粗声粗气地道。
药童怔了一下,随即指了下旁边,道;“就那女子找你。”
季太医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女子正朝他走来。
那女子走到近前,微微施了一礼,道;“你就是季太医?”
季太医眉头一蹙,道;“你找老夫有什么事?”
那女子看了他身边的药童一眼。季太医便朝那药童挥了挥手,道;“你先去吧。”
药童伸了下舌头转身去了。待药童走远,那女子才慢慢道;“我是御染坊的宫女,替你的一个朋友给你捎个信,她叫你去一下御染坊,说是有事要见你。”
“御染坊?”季太医捻着胡子沉思了片刻,道;“那人有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不会你们那个崔掌事想耍什么滑头吧?”
女子摇了摇头,道;“不是崔掌事,她只说她是你在边关的时认识的朋友,叫你去了就知道。我只是受人之托,话我已经带到了,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女子转身便走。
季太医一脸疑惑,一时间又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来,但凭着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态度,他还是决定去看看。迟疑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