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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晴叹息一声,说道;“我今天还能站在这跟你说话全仗那个太医帮忙,为了报答他的这份恩情,我答应帮他治好这里一个人的病,在这个人的病还没治好之前我绝不会走。”
魏清眼中露出赞赏,点点头道;“姑娘如此重情重义,实在令我佩服,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等姑娘治好了病人再说。”
穆子晴暗自松了口气——等到那时候自己说不定早就出宫了。转开话题道;“不知殿下怎么会到这来?”
魏清道;“说来惭愧,本想来盛金宫找个人,可刚一进来却遇上了士卫,所以就被追到这来了。”
穆子晴“哦”了声,没去问他找什么人,给他上了药后,又拿出绷带给他缠好。
魏清没有衣服退换,也就只好把那带血的衣服穿上。
穆子晴拿出一盒消淡药交给魏清,说道;“这药丸你带去吃吧,一次两粒,一天三次,记住了。”
“这是什么药?”魏清好奇的看着手中的胶囊。
穆子晴道;“是消淡药,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魏清点点头,把药收入怀中,似乎心里还装着事,便说道;“打扰肖姑娘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穆子晴淡淡一笑,说道;“不用客气,上次你让傅坤救了我一命,这次就当是还了你一个人情了。”
魏清笑了笑,没再说话,一个闪身从窗户跳了出去,不多时,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看着魏清消失的方向,穆子晴心中又是一阵感慨——那时候带着上十万将士是那样的威风,可如今却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这跟丧家之犬还有什么分别,唉……
关上窗户,吹了灯,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穆子晴刚想回房却被陈夏书叫住;“肖瑶,等会拿上你箱子跟我去一下林贵人那。”
穆子晴一怔,问道;“去林贵人那做什么?”
陈夏书正色道;“昨天你们不是说她病了吗?我们过去看看她。”
“哦。”穆子晴点点头道;“好,我去准一下。”心想——她们俩的关系还真好到这程度?
提了药箱走出房间,却看到小雅童竟然背上了陆昱之,穆子晴忍不住问道;“之儿也要带去?”
陈夏道;“之儿近来气色好,所以我想带他出去走走。”
穆子晴点点头;“这样也好。”
一路上,陆昱之一直咿咿呀呀闹个不停,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他虽说已经八岁了,但还是不怎么会说话,除了叫些娘亲的之类就再也不会说别的了。
来到太林苑,只觉里面静悄悄的,感觉就像是没有一个活人一样,死一般沉寂。
穆子晴上前敲了几下门,芷玲的声音便在里面响了起来;“谁呀?”
穆子晴应道;“我们是留春院的。”
“哦,等一下。”
院门打开,芷玲见到陈夏书立马堆起了笑脸,恭声道;“见过娘娘。”
陈夏书笑着道;“不必多礼,林贵人在那?”
“贵人刚用过膳,在里屋休息,娘娘请进。”芷玲让到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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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章 病因
一行人进得院子,穆子晴略微打量了下四周,果然要比留春院小得多,一坐小小的四合院,院里简单的栽了一些花卉景木,除此再无其它。
芷玲当先进屋通报去了。
待穆子晴等人进到屋时,只见林贵人穿一袭月白色儒裙,头上没带人任何的发饰,简简单单的绾了个发髻,没有任何装饰,却仿若初萌芽的莲花般清雅脱俗。
“之儿也来了。”林贵人盈盈笑着迎了上来,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陆昱之小脸蛋。
陆昱之被小雅童抱着,竟是把头害羞的藏到了小雅童脑后,逗得大伙一阵戏笑。
林贵人又把目光转向雅童,微微一笑,“听说雅童能说话了?”
小雅童忙着欠了欠身,“见过贵人。”
林贵人拉着陈夏书的手,含笑道;“姐姐这是又多了个说话的伴了。”
陈夏书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含笑道;“身子可好些了?”
林贵人微笑道;“好多了。”
俩人在软榻上坐了下来,小雅童与芷玲则带着陆昱之到院里玩去了,屋里只剩下了穆子晴她们三个。
又是一阵寒暄后,陈夏书道;“昨个听说妹妹身体不适,今儿我便带了肖姑娘来给你看看。”
林贵人淡淡一笑,看了穆子晴一眼,说道;“还是姐姐有福气,要是昱儿那天也能好起来姐姐也就有得盼头了。”
陈夏书恳然握住林贵人的手,“妹妹何不乘早为自己打算?”
林贵人怆然一笑,“我也有曾想过,可一想到有些人恐怕是这一生一世也不能再相见时,我的心便如刀绞一般的痛。”
陈夏书郑重道;“身在这宫中,有些东西是必须要舍弃的,优其是这心,要是能做到没心最好。”
两个女人诉着衷肠,从她们的谈话中,在一边默默站着的穆子晴终于明白了这陈夏书为什么连自己老妈都不肯告诉的事情却会对这林贵人说起——想来这女人早就有心想拉林贵人成一派,乘皇上还健在时重新出山去争得一片天,这**的女人有那个是心地简单的?死季老头,你竟然骗我!
给林贵人做过检查,又给她留下一些感冒药,一行人便匆匆打道回到了留春苑。
鸿印忙着去做饭,小雅童则抱着已然玩累睡过去了的陆昱之陪着陈夏书进屋去了。穆子晴提着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由于站了一个上午双脚不免有些发酸,便坐在登子上捶起腿来。
吃过午饭,又觉得有些犯困,就躺在床上睡起了午觉,因昨晚上睡得晚,这一躺下便很快就睡着了过去。正睡得迷蒙间,却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小雅童的声音也随即响起,“小主快起来呀,小皇子又发烧了……
穆子晴睁开眼来,急忙跑去打开了门,“你说什么?”
“小皇子又发烧了,你快点过去看看吧!”小雅童一脸的焦急。
穆子晴提上药箱来到陈夏书的房间,见陈夏书正坐在床前,双眼又像第一次见她时的那样子紧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陆昱之,眉宇之间写满了凝重的愁意。
“之儿怎么了?”穆子晴来到床前问了一句。
“又发烧了。”陈夏书有气地力的应了句之后,便主动的让到了一边。
穆子晴启动系给他做了一下检查,结果又是跟上次一样,只是发烧,再看他的脸色也是跟上次无异,满脸通红,嘴唇干瘪。
找不到病因,穆子晴多少有些郁闷,也就只好用跟上次一样的药。几针下去,陆昱之自是少不了一阵哇哇大哭,三个女人费了好一翻劲才把他哄住。
看着那双清澈的眸子,穆子晴总感觉那个地方不对,于是问道;“夏书姐,之儿他发病有规律性吗?”
陈夏书道;“有,他每到月尾月半的时候都会发烧一次,几年来一直是这样。”
“从几岁开始?”
陈夏书想了一会,“一岁的时候就开始这样了。”
“一岁?”穆子晴灵光一闪——对呀,他现在的智力不就是像个两三岁的小孩一样吗?对了,我怎么就忘了给他做个ct透视检查一下脑颅呢?看来我太依赖这系统了。想到这,穆子晴便再次启动了系统,然后将系统转换成ct透视模式。
当系统透视在他脑门“命心子”下颅骨内的一根大血管扫过时,穆子晴不禁大吃一惊——天呐!
陈夏书与小雅童只看到穆子晴坐着突然间神情有了变化,“肖姑娘,怎么了?”
穆子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见穆子晴脸色有变却又不敢言语,陈夏书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肖姑娘,之儿他到底怎么样?”
穆子晴正想着要怎么来给她们解释,却又听陈夏书说道;“肖姑娘,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其实我知道你身上有个秘密,季伯伯在信上就已经跟我说得很清楚了,他叫我要是觉得你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千万不要去问,当时我并不明白他所说得是什么,可在你突然间拿出那个箱子后我就明白了,那个包袱才那一么一点点,怎么就能裹住那么大一个箱子?我们可都不是瞎子。”
“啊!”穆子晴感觉像是让人当头敲了一棒。
陈夏书淡淡道;“你不用紧张,你给雅童做手术的时候故意用药把我跟鸿印两个迷倒其实我也是知道的,但我知道你没恶意,如今雅童能说话了我也非常高兴,你只要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你要是不想让我们看到,那我们不看便是了,只要能够治好之儿的病,你要怎样我都可以顺着你,季伯伯说你不喜欢宫中的那些礼仪规矩,那我便认了你做妹妹,省去那些礼仪称呼,怕你会在这里住不习惯,我又让雅童鸿印认你做小主,尽量对你照顾多一些。”
穆子晴听得心里一阵拨凉,竟有种被人剥光了衣服的感觉——没想到自认为好玩的游戏却成了别人眼中的滑稽表演,这个季老头竟然早就看出来了,想来他早就有打算把我安排到这里来,亏我还对他感激涕零呢,死老头子!
见穆子晴沉默不语,小雅童忍不住开口道;“小主,娘娘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敢说得?”
穆子晴长叹一声,说道;“夏书姐,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说了恐怕你也会不信,刚才我才发现,之儿他脑子里面有一枚缝衣针。”
“缝衣针?”陈夏书与小雅童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穆子晴点头道;“没错,这枚缝衣针就是导致之儿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
陈夏书满眼震惊,“好好脑子里怎么会有针呢?”
穆子晴正色道;“那针是有人有意插进去的,因压到了脑神经,所以才导致了之儿现在的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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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章 时光荏苒
陈夏书惊疑的看着穆子晴,沉默良久方才问道;“那针那能拿出来吗?”
“能,不过……
“不过什么?”刚听到能,陈夏书把心放下了许多,可一听到不过时却又立马提了起来。
穆子晴略一沉顿,说道;“不过会有风险,再说,就算是针取出来了,之儿的智力也要很长的一段时才能恢复。”
陈夏书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孩子,转向穆子晴道;“你说得风险是什么?”
穆子晴也不再隐瞒什么,坦然道;“脑颅手术本身就是一种高风险的手术,再加上那针插入的时间太久,在里面已形成了一个囊肿,一个不慎就很容易导致大出血。”
“大出血?就是说之儿就会有生命危险,是吗?”陈夏书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穆子晴。
穆子晴点点头,“是!”
陈夏书又问,“那要是不取出来的话,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而且要是不乘早取出来的话,之儿的病情只会越来越重。”
“那你多大的把握?”
“七成左右。”
“七成?”陈夏书陷入了沉默,再次看向自己怀里的孩子,过得许久,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坚定,就像流星炫耀天际,转瞬不见,续而沉沉道:“取!”
穆子晴松了口气,可却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孩子无疑是她的全部,万一出了什么差错,穆子晴敢保证这女人有办法弄死自己。
手术定在陆昱之高烧退去后的第三天进行。
第二天穆子晴便给陆昱之做了术前准备,首先把他的头发全部剪了去,剃成了光头。因脑颅手术后需要进行隔离,穆子晴又叫鸿印去架了一张床放在大厅内备用。
鸿印虽说听不到,可在小雅童的“手语”中也把事情了解了个大概,心中也满是欣喜——只要自己的主子有了出头之日,那自己也就有得盼头了。
当天晚上,按穆子晴的吩咐只给陆昱之喝了一点稀饭,因此,第二天一大早陆昱之就被饿醒了过来。但手术时必须要空腹,陈夏书实在哄不住的情况下也就只好忍痛由他去哭。
待打麻醉时,小家伙一看到穆子晴手上的注射器就像看到了瘟神一样,一个劲的往床角里躲,最后还是在陈夏书与小雅童俩人按住他才把麻醉顺利打完。
待陆昱之睡过去,穆子晴亲手将他抱到了大厅事先架好的那张床上。
虽说陈夏书之前说过知道穆子晴身上有个秘密,可穆子晴这会还是不放心让她们看到自己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因为这对她们来说实在是太过震撼了。转身郑重道;“夏书姐,你们到外面去等,在我没出来之前,不管你们看到了怎样的奇怪现象或者是声音都要切记,一定不能过来偷看,否则之儿的性命将难保!”
陈夏书握住穆子晴的手,恳然道;“我知道了,之儿就拜托你了!”
穆子晴点点头,“我一定会尽力的。”
陈夏书等人转身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来到院子,在石桌前坐了下来。
小雅童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