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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紧张,我说这些不是说我还想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告诉你而已。真的!我已经放弃了,因为……咳……因为我看到你与斐姑娘一起真的很开心,我也希望你能幸福。”说这些话时,刘捷生平头一次有了心虚的感觉,因为阿木的目光仍是那样清撤,更带有一种不信任的审视。
“如果我真的有心非要得到你不可,你纵有三头六臂,也是逃不脱的,你应该明白。”
“但我之所以没那样做,完全是出于对你的爱护,我是在意你的感受的,我不想强迫你。”
“我……”刘捷突然意识到自己要说的话似乎永远也说不完,但看着阿木那透亮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目光,又觉得似乎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再次有些结巴起来。“我……我……”
“太子殿下!”阿木突然开口了,让刘捷不禁一愣,又是惊又是喜。
“能得太子的赏识,任何人都会觉得荣幸,阿木也不会例外。比起救命之恩,阿木更感激太子殿下的宽容和退让,今生已注定无法报答,还请殿下无论如何网开一面,阿木会一生记得您的恩情,不敢忘怀。”
“阿木?!”阿木的话说得恳切,却让刘捷的心更痛了。“唉!”轻叹一声,刘捷轻轻的如自嘲般笑了一下。“我会记得我今天说过的话,你也要记得。”
“是!”阿木闻言,马上含首应答,郑重又谨慎。
刘捷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再要纠缠也没什么意思,反倒惹人讨厌。只是不舍的又看了一会儿,便将那暗中买来的画约还给了阿木,以表自己确无加害之意。
不敢再多看一眼,刘捷怕自己要放弃的心不够坚定而改变主意。匆匆的,几乎是逃跑的,刘捷钻进了自己那华丽的马车之中,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离开了。
楚威
自幼便知道自己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在天城的BL界已算是个中老手了,却极少有人知道他其实是一个纯受。因为不了解他的人,一看他高壮的身躯和那身好武艺,一定是打死也想不到的。
楚威虽然生于旺族,但因为是个纯受,加之对感情也很专一,所以虽然也与人交往过,涉猎却并不很广。也算是个很干净的人。
遇到阿木也很偶然,那是他第一次为了寻欢而进妓馆,为了找一个也算干净的人,便要了还没有接过客的阿木,却不想,刚一见面就被迷住了。不但砸下重金为其赎了身,还千里迢迢的将人带回到家中,又花了大价钱买来纯度很高的药食和很多好玩艺给阿木,只为了讨阿木的欢心一笑。
刚才说楚威是个纯受,那么他对于阿木的威胁自然也是很小的,顶多就是在阿木毒发时伸出双手卡点油罢了。还每每要为自己这一点点小愿望而赔理作揖好几天,才能再度让阿木正眼看他一眼。但即便是这样,楚威仍就乐此不彼,对阿木百看不厌。
即便当他得知这个被自己视如珍宝的男人竟然早已被太子觊觎,而自己正是因为此人才受此牢狱之灾时,也并不曾也过悔意,甚至担心阿木更甚于担心自己。直到回到家中听说阿木似乎是平安逃脱了,不但没有因为自己得不到而感到难过,反而安心了不少。
本以为再无相见之日,但随着太子落马,新太子上任,竟然让他再次见到了这个男人,只是此时他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声称是他的主人,又是他的妻!
斐雯的出现大大刺激了楚感的感观,而失而复得的强烈快感也让他做出了从没想过要去做的疯狂举动。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并不知道现任太子也对阿木觊觎已久的他却为别人做了垫脚石。而随着先后两位皇太子的到来,也让他这个已无有任何官职的武人,没有了任何可以发挥的空间,更因后悔和内疚之心而使他不知该如何面对阿木。而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二皇子隐瞒皇太子,为斐雯在报名簿上留下一笔。
而随着二皇子临行时的有意招募,楚威与阿木的缘份似乎就这样画下了句号。
第一次被诱X
……未遂
初到土阿城,斐雯就被环城而立的土阿山给迷住了,而她更爱的则是山脚下涓涓流淌的温泉水,以及与阿木在那里嬉戏的快乐时光。
其实想到土阿城,最最让斐雯挥之不去的则是那次到温泉边时,与阿木情不自禁的拥吻以及……
在温泉边洗头、泡脚可以让你除去一身的疲惫,尤其要是能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就实在是太幸福了。所以每次到那玩够了,斐雯都会到阿木第一次找到的地方,强押着阿木做软垫,美美的来上一觉。
再次在阿木的怀中醒来,斐雯如小猫撒娇一样,无比满足的将头在阿木的胸前蹭来蹭去,惹得阿木轻笑不已。
“你在做什么?”
“嗯……”懒懒的哼了一声,喉间还带有没有完全清醒的苏哑,仍就继续蹭着,一路来到了阿木的颈间。“阿木……”
“啊?啊!”脖子上突然传来的温热让阿木耳朵一麻,有些发愣的应了一声。
“呵呵”斐雯有些得逞的轻笑两声,突然很想捉弄他一下,便就着近伸出舌快速的勾画了下阿木的耳廓,引得阿木惊叫着躲开了。
“啊!你做什么?”
“没啊,只是……”相对阿木的羞窘,斐雯倒是没一丝悔改之意,反倒慢慢支着身子越发的贴得近了。“阿木不喜欢吗?”
“我……”阿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斐雯的问题,已明显呼吸不稳的他只知道这样似乎……不太对,但不喜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此时已尽黄昏且两人靠山而卧,身前则是齐腰高的树丛。斐雯抬起头四下看了看,在确定了已无人以后,更是大胆了。而这种天当被地当床的野趣也让斐雯有种莫名的兴奋,阿木的犹豫更是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食指开始在阿木微启的唇瓣上摩挲,然后慢慢的,头就靠了过去。
轻触……
“小雯!”阿木轻轻推开斐雯,强稳住呼吸说道:“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外面已经没人了。现在这里就我们俩。”推开他的手,斐雯再次将身体贴了过去。
俯唇含弄,斐雯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女流氓,阿木的顺从和任君求取的姿态也让斐雯这个女强盗心痒不已。
“阿木……”情不自禁,斐雯轻唤阿木名字,想要加深这个吻。但下一刻……“嗯!”
阿木也是男人,被女人这样挑逗哪有无动于衷的道理,有了在羊城的出轨经历,此时更是驾轻就熟。
斐雯很快就晕头转向、大脑缺氧受不住了,却无奈阿木仍就低气十足且口被堵了个严实,身子也被压得死死的,想要告饶服软都无法申诉。
天……怎么黑得这么快啊!
新婚
披上盖头的那一刻,斐雯心中有一种心愿终得偿的茫然和感动。
早知道自己终将是他的人,但事到眼前时,那个一直想要□美男的侠女心中也开始忐忑了起来。因为她太希望能在新婚之夜给自己的男人留一个一生都难忘的好印像。事到此时,她甚至有些后悔以往的日子为什么没有抵受住诱惑而保住自己在阿木心中的神秘感。总觉得阿木会不会因为与自己已有过的亲密举动而看轻了这夜呢?
耳中不停的传来外间的笑闹声,大家似乎都很高兴,仿佛成亲的不是她和阿木,而是那些人一样。而此时正被大红盖头遮住视线的斐雯,有生之年却从没这样不安过,这样的独自等待简直比让她去死还要难受。
‘谁定的狗屁规矩?同样的新婚之人,男人就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就要在这里坐着干等!’斐雯不禁腹诽不已。
终于,房门被打开了,然后随着哄闹的笑骂声又被关了起来,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
“阿木?是你吗?”斐雯觉得自己问得挺傻的,可不说些什么又觉得不对劲。
“呵呵……”阿木的笑声中明显带了醉意。“不是我,那还能是谁啊?”
第一次,这样简单的话,斐雯都脑筋透逗的不知道要如何做答了。
屋子里变得安静了,原来已有些醉意的阿木仿佛是直到此时才意识到今天这一天的意义。面对从没这样安静的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要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阿木觉得自己拿着喜称的手上全都是汗水,但嘴唇却是前所未有的干。不住的做着深呼吸,直到心跳得没那么雀跃了,阿木才慢慢向斐雯走去。
随着脚步声,也紧张的手心全是汗的斐雯从盖头下看到了一双男人的脚,脚上还穿着自己昨天才给他买的新鞋子。然后,一个小木棍一样的东西就被送到了眼前,紧接着盖头便被无声无息的掀了起来。
盖头掀开的那一刻,阿木情不自禁的禀住了呼吸。他不是没见过小雯着女装的样子,也不是没见过小雯打扮,虽然仅仅是在土阿城时那一次,他却仍是记忆犹新。只是今天的小雯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因为没什么钱,所以斐雯头上并没有什么精美的头饰做为装扮,但即便是这样,今天的斐雯也是从没有过的美丽。那没有半点瑕疵的脸上,皮肤光洁又水嫩。细致微弯的眉不高不低的卧在眉骨之上,衬得人更加的精致。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因为少见的羞怯竟犹如含水一般,眼波流转间甚至是娇媚动人。还有那精巧的鼻子、红润的双唇,阿木已经被惊呆了。他已经找不出任何言语来形容他此时受到的震撼了。心竟然有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的感觉。
而在这之前,他甚至从没想过,这个总是跳上跳下、跟着自己四处奔逃又男人气十足的姑娘,原来也可以这样美丽。此时就是给他十个楚霓裳也是不换的!不,这个时候在阿木的心里已经半点也想不起楚霓裳了,满心满眼都是他美丽的新娘。
一直被阿木盯着看个不停的斐雯心里也是很紧张的,其实她这一天都怕自己的新娘妆太过于寒酸而让阿木不喜欢。所以在掀下喜帕的那一刻,她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阿木一眼,生怕看到那眼中只有平静的一瞥。但阿木的目光就如定在自己身上一样,这让斐雯欣喜不已。
“我好看吗?”女人果然是听觉的动物,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了,却仍是要听对方亲口告诉自己才肯罢休。
“嗯!好看。从没这样好看过。”而男人就是视觉的动物,见到好看的没有不喜欢的。
阿木答的用心,双眼仍就有些痴迷和不可思议的定在斐雯的脸上,这让斐雯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所以也就自动忽略了那句回答中一处十分明显的错露。阿木因为自己的花痴样而逃过了一劫。
问过好不好看了,阿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斐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斐雯不知道阿木心里怎么想的,只是觉得现在似乎有什么事是需要做的,可究竟应该做什么呢?第一次结婚的她一时间也有些想不大起来了,总不能现在就上床吧!?
想到这里,斐雯的脸突然就热辣辣了起来,就好像一瞬间自己就被脱光了衣服摆在阿木面前了一样,直羞得差点晕过去。
而一直站在她对面的阿木其实也并不是干看着什么也没想的。他隐约记得喜婆有嘱咐过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然后就也想到了圆房那当子事儿,几乎是同时的,两人一起闹了个大红脸。
“你……”
“你!”
“噗……”斐雯先笑了出来。
“呵呵……”阿木也笑了,还傻呼呼的挠了挠头。“那个……那个……”但那个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来。
斐雯看着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的阿木,突然变得没那么紧张和害羞了,反而变得无比的期待和悸动。
伸出手,斐雯将阿木的手拉住慢慢的站了起来,感觉那手心竟与自己一样满是汗水,斐雯的心中满是喜悦。
没说什么,开始转身收拾喜床。将洒了一床的、不知道都是什么的、乱七八槽的果子都推到了一边,然后将枕头和被子摆好,深吸口气,慢慢转了回来。
“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面对仍有些手足无措的阿木,斐雯不得不出声引导。
“哦,我……我应该做什么呢?”其实阿木明白小雯所指,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始才不会显得唐突,显得过于急切。虽然他现在已经很急了。
斐雯轻笑下,开始将自己头上的少得可怜的发饰一一拿了下来,然后走到一边先为自己洗了把脸,又洗湿了手巾给递给阿木,待他用过再放回到桌上,最后重新走回到床边,拉住阿木的手举起,轻轻的说道:“现在你要做的是……帮我……脱衣服。”
“呃!哦。”
阿木开始为斐雯解衣扣,双手却突然变得及不协调起来,本来并不难解的扣子他好半天才只解开了两个,尤其在感觉斐雯的手也伸向自己时,就更是打起结来。但第一件衣服被退了下去,后面的也就顺理成章了。
当阿木看到斐雯只着一件肚兜站在自己面前时,他甚至是不受控制的一把就将人给压到了床上,起先还无从着手的他此时已经变得上下齐手了。
男欢女爱是人类的本能,只要你是个异性恋者,面对自己喜欢又可以合法占有的人,这点事就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