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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探出个小脑袋,仔细一看,呀,这不是昨天那个淫魔吗!什么时候染了这么恶心的颜色!
远远的,金灿灿,黄腾腾,随着他愤怒的脑袋一颠一颠,像极了……大便。
校长大人双臂张开,拦住季辰远,“这位同学,你……”
一个姗姗来迟的声音才后面哭喊:“哎呀呀……刘校长,这是季家的二少爷啊!”
陈管家费力的爬上主席台,回头才发现,侧边有台阶……
他整了整衣衫,对刘校长说:“咳咳,是这样的,我是季家的管家,这是我们的季辰远少爷,他今天来……”
“别废话了,我今天来就是找这死丫头算账的!”
季辰远一把抓住躲在身后的黎颜兮,裆部的疼痛隐隐传来,他更加咬牙切齿的看着她,MD,爷的小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跟着它陪葬吧!
校长大人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矛盾,但碍于季氏一族的强大社会影响力,他只得退到一边看个究竟。
台下的女生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尖叫浪潮,季辰远冲着台下吹了个口哨,十分风骚的说:“各位美女帅哥,我跟我家小奴仆还有话说,麻烦你们赶紧消失!谢谢合作!”
可台下的花痴,依旧守在下面,只为一睹帅哥的英姿。
“奴仆?我什么时候是你家小奴仆了!”
“从你昨天踢我的那一刻!”隐忍着怒火的季辰远将身子逐渐逼近。
“屁!狗嘴里如不出象牙的东西!”黎颜兮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右脚腾空。
啊!
男生一把揽住她的腰,救她于跌落的危险之中。
季辰远戏谑一笑:“你吐得出?”
“你……我……我,你,你先把我拉上去!”自己虽被他一个手臂揽着,却随时有跌下去的危险,更何况,这个变态恶魔会不会心血来潮把她扔下去!
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逐渐漾起一抹难以揣测的光亮。
“如果我说不呢?”
阴魂不散的,东西3
(13)阴魂不散的,东西3
“你!”黎颜兮感到双腿已强烈的颤抖,她从小,就有恐高症的!
“呵,我的要求很简单,我要你给我,道歉!”
再倔强的人,都会屈服于自己的淫威,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黎颜兮!冒犯我的下场,就是死!
黎颜兮忍不住歪头瞟了一眼,只是个不到一米半的主席台啊,不高,可是……腿怎么这么不争气啊,抖得如此厉害!
小巧的鼻尖,已冒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她要屈服吗?
不,不会!
哪怕是摔死!她都不会屈服!
她闭上眼睛,决绝的说:“你放手吧,我,绝不会道歉!”
愣。季辰远看着她,倔强的眉眼,唇角,还微微翘起。
忍不住,又想贴上去亲吻。
他摇了摇头,又恢复了恶魔本色,“好一个倔强的丫头啊,你不怕摔是吗?”
黎颜兮冷哼一声,“怎么不怕摔,但是在尊严和淫威面前,我绝不会屈服!”
“你!”
“季……季辰远少爷,有话好好说嘛!”刘校长忍不住劝道。
这个小伙子,太目中无人了!好歹我也是一校之长!搅乱学校的例行大会,还在这里恃强凌弱!
内心的正义感油然而生,我,我要代表人民大众制止你的行为!
可是,
当季辰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时,他燃烧的小火苗迅速被这一阵冷风扑灭。
他耸耸肩,退后了一步。
颜兮呀,不是校长不管你啊,是你得罪的是个大人物,我们惹不起啊!
“想好了吗?我只要你一个道歉而已。”
“哼。”
“如果我手一松……死是死不了,顶多就是骨折而已啦!”
黎颜兮的身子明显一僵。
可还是冷冷的从鼻子下哼了一声。
季辰远皱皱眉,威逼不行,就来利诱!
“你只要道歉了,我就再不找你的麻烦,你可以顺利领取你那三千元奖学金了。”
你……
黎颜兮睁眼看他,他邪气一笑,看看,要上钩了吧!
可是,他并没有等到想要的那声“对不起”。
而是,冷冷的、十分坚定,顺带鄙夷的:“不可能!”
季辰远显然被激怒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这死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死丫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精密的大脑高速运转,思谋着该用什么方法让她屈服。
然而……揽着她的手臂好酸痛……进退不是的他,额头冒起了虚汗。
阴魂不散的,东西4
(14)阴魂不散的,东西4
然而……揽着她的手臂好酸痛……进退不是的他,额头冒起了虚汗。
终于,撑不住了,他一使劲,把黎颜兮拉进怀里,一个转身,把她安安稳稳的放到主席台上。
看着她吓得气喘吁吁的样子,唇一扯,一个更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
那笑,冷冷的在他唇边聚敛,成了一朵既妖艳又残酷的花。
“死丫头,拒不道歉是吧?”
“哼!心理变态的家伙!”
黎颜兮一脸倔强,红扑扑的脸蛋像极了愤怒的小番茄,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听使唤的家伙,还抖!
对于她的咒骂,他早已无所谓,季辰远在心里冷冷的想,死丫头,看你还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季辰远转身,冲校长挥了挥手,一行人便毕恭毕敬的跟在季辰远屁股后面,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
台下的女生不断尖叫,有人问:“黎颜兮,你是那金发王子的什么人啊!”
“喂,他叫什么名字啊!哪个班的?住哪里?”
“笨蛋,不是我们学校的啦,”一个女生自作聪明的下结论,又问:“喂,黎颜兮,看不出来啊你好能耐,说,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好死不死,恃强凌弱的臭变态!没有什么名字,比这个更适合他了!
“说话呀你!”
黎颜兮厌恶的看着她们,冷冷道:“季辰远。”
啊!台下又掀起一波浪潮,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季辰远?!他不是在澳洲读书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跟黎朵朵又是什么关系?!
人群渐渐散去,校长和老师们也许是在商量如何处分她吧,可是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校长大人是明事理的人,他不会跟那个死变态一样的!
叹了叹气,黎颜兮颓然走下来。
但愿那三千元奖学金别出什么差错才好。
===
下课铃声一响,黎颜兮就看到教导主任那胖胖的身影。
他向黎颜兮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主任,你找我……”
一定是因为季辰远!他到底想怎样折腾她!
教导主任尴尬的咳了咳,说:“你把书本都收拾好,明天……”
他瞟了瞟黎颜兮的神情,“明天,就不要来了。”
“什,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主任,努力掏掏耳朵,一向敬爱的教导主任,他,他竟然告诉自己明天不用来了!
“学校……做了决定,你,被开除了。”
欺人太甚!
(15)欺人太甚
如五雷轰顶般,黎颜兮呆呆的站在那里。
很久后,看着教导主任离开的背影,眼角,终溢出泪花。
学校以个人作风问题为由将他开除,包括那三千元奖学金,都没了。握着手里的纸条,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屈服。
“你可以按着这个地址去找季辰远,只要向他道歉,你还是可以回到学校的。”
“学校,也是迫于无奈啊!”
“如果学校不按他的决定来走,季氏集团投资学校新建的教学楼就无望了。”
“颜兮啊,为了学业,你就不要那么倔了,你要想清楚啊!”
……
一句句话,如同反复播放的卡带,在脑中一遍遍回放,一遍遍盘旋,盘旋……
她咬咬嘴唇,将地址塞进口袋。
季辰远,你真是,欺人太甚!
昨夜的雪渐渐化了,肮脏的泥水染黑了她的白鞋子,口袋里的地址已经被揉的不堪识别。
犹豫……
十字路口,反复走了几遍,最后还是选择了家的方向。
妈妈看到她的背包塞的鼓鼓囊囊的,十分疑惑。
“颜兮,书包怎么这么鼓?”
“呃,妈妈……”双手揉搓了好久,终于还是说:“我……被学校开除了。”
“开除?”妈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家女儿学习那么好,怎么可能被开除呢?
妈妈手上的托盘差一点就掉下去,她把盘子放到桌上,走近黎颜兮,说:“你……你跟妈妈开这种玩笑干什么?”
“没,没开玩笑。是真的开除了。”强忍着泪水,心里反复问候季辰远祖宗十八代,她低声说:“是因为我得罪了一个很有来头的人,不过,我明天去向他道歉,这样,我就可以回学校了。”
“你得罪了谁?”
“没什么的,放心好了。”
“不,下午我去学校找你们老师,我会问清楚的,要道歉,妈妈替你道歉去!”
“妈妈,不要。”黎颜兮伸手拽住妈妈的衣角,“我会解决的。”
“颜兮,妈妈以前教你的话都忘记了吗?做事不要那么冲动,得罪别人,最后要后悔的还是你自己啊!”
黎颜兮点点头,要怎么跟她解释是那变态恶魔故意找她麻烦呢!
旧爱,相见却晚1
(16)旧爱,相见却晚1
午休醒来时,黎颜兮才发现妈妈已经出门了。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反正,是被学校开除了,倒不如先美美的睡一觉,然后再想该怎办。
就在她再次进入梦境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她家的电话,除了家政公司通知妈妈工作安排时会响起,平时它安静的要死。
黎颜兮想,也许是有人打错电话了吧!
于是置之不理,继续睡自己的午觉。
可电话,偏偏响个没完,似乎不把她叫醒誓不罢休。无奈,她提拉着鞋,不耐烦的跑到电话前。
可在接听的一刹那,她却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喂?”
“你好,请问是李萍女士家吗?”电话里,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似乎,很急?
李萍是妈妈的名字。
“嗯是的,请问你……”
还未说完,电话那头便急急的打断了她。
“请迅速来市医院,她……出了车祸……”
车祸?!
“啪”听筒跌落在地上,黎颜兮只觉得天旋地转。
好好的,怎么会出车祸呢?这个时间段,妈妈不是应该去做小时工的吗?
来不及多想,她匆匆穿了鞋子,飞奔了起来,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医院的急诊室外,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来来回回的走,显然,他很焦急。
看到跑来的黎颜兮,他瞬间呆滞在那里。
像,真的太像了。
那双眼睛,像极了自己。
黎颜兮哭着求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妈妈,求求你……”
医生好不容易挣脱了她的双手,哭笑不得的说:“我是妇产科医生,你要去拜托急诊室里的医生才是!”
黎至德走过去,扶住她几欲跌倒的身子。
“你是……颜兮吧?”
黎颜兮无力的点点头,“你是?”
我,我是你父亲啊!可是,这样的话,说出来让他情何以堪!
像是明白过来, 黎颜兮问:“是你,撞了我妈妈,对吗?”
黎至德无奈的点点头,“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路很滑的……”
黎颜兮苦笑一声,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只怪,这命运!
旧爱,相见却晚2
(17)旧爱,相见却晚2
三天后,始终游荡在生死线上的妈妈醒了。
医生感慨的说,她能坚持这么久完全靠的是意志力。
而这三天,陪在妈妈身边的不止有黎颜兮,还有那个自称是妈妈旧识的中年男人。他常常握住妈妈的手,给她讲他们从前的趣事,偶尔,她还可以看到他眼角的泪。
黎朵朵想,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妈妈那个初恋?也就是,她的生父?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妈妈醒的那一刻,看到她心心念念了十六年的男人,脸上绽放了许久未见的笑容。那样迷人,那样美,就像,一个刚刚初恋的小女生,羞涩,幸福。
“至德……”
“萍,”中年男人立即握住她的手,像安慰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口气说:“你好好休息,不要说太多话,医生说你现在还未脱离危险期。乖乖的听话,啊。”
妈妈艰难的点点头,笑的一脸幸福。
黎至德抹了抹眼角,满含愧疚的说:“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女儿……”
妈妈伸出手,想要捂住他的嘴,颤抖着声音说:“为你……值得……”
黎至德点点头,眼泪却汹涌澎湃,“想不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以前的你……是那样美丽,”他伸手用指肚划过妈妈的皱纹,“萍,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们母女的,不会让你再过苦日子了!”
“颜兮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嗯,不止是她,还有你,我不要你们再受苦了!”
这一刻,黎至德的内心是真实的,他真真切切的希望她会好起来,真真切切的希望她不要再受苦。
当夜,这个为了爱,为了那如浮萍般脆弱的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