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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真会改口!我死死瞪向他,人妖看我根本不信,笑得很是勉强:“要不,小月月亲舞哥哥一下就告诉你?”说完又是不见影!可恶,欺负我不会瞬闪吗?
“混蛋,混蛋,”我对着天大叫,再次看向一边发抖的小鬼。小鬼没影了!这些人都一个个莫名其妙的!
此时,小多却站在翩舞一边,歪头笑了:“如果你跟她说,就是自动弃权,算作认输的。你们仙界很快就会再派人来代替你,抹杀掉你的存在。”
听到最后一句,翩舞脸色不好看起来:“我知道,不过,你不知道吧?腾蛇被我杀了。”
小多大吃一惊:“腾蛇?那他体内有没有?”怎么可能,难道那个也落到那女的手中了?
翩舞冷笑一声:“已经回归了,所以那条蛇也没用了。”说罢,心情大好地盯着对面抿唇的小鬼。
小多咳了几声,咬牙:“这件事要是让仙界长老知道,你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吧?指望那个人来接替你吗?我可不认为他会这么好心对待上邪剑主——”话音刚落,脖子就被变色的翩舞死死抓住了。
“你最好跟我闭嘴,仙界之事还轮不到神界人插手吧?”说完松开对方,小孩随即瘫倒在地上,吓出一身冷汗!翩舞冷冷看着地上坐的人,跃上树后飞快不见。
####传说中的密宝
在进乎简陋柴房的小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刚一闭上眼,耳边几响起了莫名其妙的诡异声音,最郁闷的还有那由于臭小鬼小多的狂盛食欲影响,我这几天一直都处于饥饿游离状态。
而现在,更是天天听见那个声音。难道是太饿而产生的幻觉?可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在我脑海里不停翻滚着。低沉,却又很奇怪的声音。
胃好痛,翻个身,继续瞪大眼发呆:这几个人里我最相信的还是师兄,至于说那把上邪如果没有它的话,我现在也许还在“两点一线”地单调生活着,紧了紧身上的单子,心情有点烦躁不安。对那个不知名的赌约,很是不安!
这时,那个该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孩子,去西遥山……孩子…”到底是谁,不停地在我耳边脑海中说话,就好像想控制住我的行动一样!打了个冷战,不要!我就是我,绝对不会去的!我才不要轻易受人控制呢,就连上邪,都休想控制住我。
冥瞑之中自有天定,那声音吵得我根本睡不着,翻身起来披衣出去,刚一跨出门口一个人影一晃就站到了我身前!靠,这年头谁都可以瞬闪了,能不能安静地象个普通人样登场?不过这身影好熟悉,一身青色外加补钉的长袍,简直是过目不望啊!
我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居然是师兄,这么晚了忽然一下冒出来,装鬼吓我,还好我对他那补钉长袍相当熟悉,要不然还真吓出病来了。这年头,就是人吓人能吓死人。
很没好气地开口了:“你怎么不睡?”咬牙,我的心脏到现在还在高频率跳动呢!再来几次小月飞刀就可换主人了!这高频率肯定是因为师兄突然出现,而不是因为师兄的眼睛!
师兄不回答,我疑惑地看向他,这个,是我错觉吗?师兄的脸色和平常不一样,撑住头,这样的师兄让我陌生。有点犹豫地伸出手,可在半途却又缩了回来。我怎么会突然害怕起来了?为什么,会想到现在面前站着的,是大我几岁的男性呢?
连忙低下头看向师兄下摆的青色补钉,心这才慢慢平稳。我和师兄,额,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是因为队伍里怪人多了,师兄反而正常的缘故吗?也不对,那时我在雪山上和师兄打打闹闹,可现在,师兄都不跟我开玩笑了。有点寂寞,我还是很喜欢和师兄打打闹闹的。
师兄沉默不语,我尴尬起来,喂!你好歹说点什么吧?这样孤男寡女的又同在月色下相互凝视,幸亏我视力不好!可空气有点凝结,越发难受起来了。
“师妹。”好半天他老人家才来这一句,我脸直抽的,您到底想说什么啊?我有点莫名等着着急呢,也不知道期待什么,真是的。安静一下,心脏!
“……师妹相信我吗?”又是一光年过去了才缓缓开口问道,他再不说什么估计我就要扯今天月色很好的鬼话了,这个连我自己都看着无语的无月夜晚。
不过,怎么问这个?害得我莫名地兴奋又莫名地失落起来,我还没回答师兄,他又开口了:“月儿……你相信我吗?”我一愣,这是他下山来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以前他总是只叫我师妹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问出这句?
仔细想了想,回答他:“相比起他人我还是信你的。”我们在雪山毕竟相处了六年,彼此之间肯定比其他人要了解许多。
这六年的羁绊,不是常人可以比的。也许是在师兄身边习惯了吧,被师兄逼债的日子,既苦又有点——甜?!心情真复杂,师兄是被什么绊住了吗?
“是吗…”师兄不置可否,又过了好久才低声说:“只要月儿相信我就行。”接着是无可奈何的苦笑。这笑声,实在是让我莫名心痛起来。我熟悉的,是那个意气风发,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师兄,不是现在这样哀声叹气的师兄,师兄为何不跟我说呢?还是,不相信我吗?
唉,大哥,不是我不想相信你,你要给我个相信的理由啊?!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说,再充分的信任也会被时间磨光。等到磨光的那一刻,我和师兄,又会怎样呢?
我看向一声不吭的师兄,心里不停自我催眠:师兄是怕你受到伤害,师兄是在保护你,可这样的说辞,又能撑到几时?
“那个,你查到了什么?”空气实在太凝重了,不适合我,赶紧转移话题问。师兄这几天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害的我有一餐没一餐地混。特别是跟在一群非人类中间,害得我总是挨饿。真是的,哪个穿越女会为吃饱发愁的,大概只有我一个吧?
“……现在外面到处都有奇怪的谣言,啊,那个,给,月儿。”师兄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拿出一个纸包。我立刻双眼放大了:果真还是师兄心疼我,知道两餐没吃了!果真,我还是最相信师兄。
几乎是拿起鸭腿没任何形象可言地乱啃起来,边啃还边问师兄:“什么谣言?”是不是跟这一批批不知来路的黑衣人有关?毕竟人家是真的来抢剑,我好歹也要关心一下对方是谁吧,师兄不是去打探消息,问得怎样了?
师兄看了看我狼狈的吃像,叹口气说:“月儿,你听了之后一定要冷静,这个——”停下来没有说话。怎么停止了?
“说吧!”我点点头,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说翩人妖是个女的我也可以没事继续啃鸭腿!“外面谣言说,”师兄沉默,真是急死人了,吊人胃口啊!怎么说半句停半句,故意的吧?
“快说!”我抓起一块鸭胸叫着,“外面谣言说,谁得到初云和上邪就可以得到整个天下,还有就是传说中的上古密宝——”师兄说的飞快。还连个停顿都没有呢!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胡说!”初云我是不知道啦,但是上邪,这两把剑在我手上那么久了,还得到天下呢!就那痞子剑和极品同人剑,我才不相信什么得到天下的鬼话,不过,这个谣言是从哪里传出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剑吗?
天天被莫名其妙的人追杀!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天下,不过,上古密宝??我双眼亮了起来,“密宝是钱吗?”这这这,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发了!前脚不屑的我,后脚抓着师兄猛摇。
要是一两座金山的话就更好了,果真是穿越女好运,宝藏就围着自己打转啊!“不知道……没人得到过,不过,那密宝的第一个得到者该是两剑的铸造者吧?也是很远了,几千年了呢!如果是足以动摇天下的密宝,不知他哪来做什么了呢?”感叹声不停在耳边响起。还真有密宝?
足以动摇天下?是不是足以买下天下的财宝?我双眼又冒出了星。没办法,受师兄影响,成了个小财迷!外加那实在是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巨债,说什么我也要好好捞一把才是啊!到时成个小富婆,就不用再讨好师兄了!我怪笑,师兄在颤抖。
####财宝的诱惑力(加更)
“你呀,真是……”师兄抚抚我的头,笑了起来,不过下一秒他没笑出来,因为我张口问他:“那破剑还有铸造者?”一脸的不敢置信!怎么我没听说过,还以为这两把剑一开始就是剑型来着呢。
“那个,咳咳,师兄,铸造者,”师兄不用那么吃惊吧?而且脸也臭了下还黑黑的。就是没听说过也不用这么臭地脸好吧?
“疼死了!”我捂着耳朵瞪了他一眼:没事揪我耳朵干什么?!完了,难道师兄讲过剑的来历?不会吧。还有,我的耳朵,再揪就掉下来了。
“月儿!我讲过的话你一句也没记住吗?我在山上就跟你讲过两剑来历的!还说过好几遍——”师兄脸绿了,糟糕,真的讲过!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这、这个,”我捎捎头,很明显是当时睡过头或着完全忘记了。只能这么解释,师兄那套长篇大论一说就是几个时辰,我能不睡着吗?比念经还可怕,简直是天然催眠剂,肯定是在我打磕睡时漏听了,也用不着那么生气好吧?
嘿嘿,陷媚无比地笑着,直笑到我快要彻底鄙视自己怎么会如此害怕师兄时,师兄终于长长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就这性子啊…还是长话短说,话说上邪和初云原本其实是天上坠落的一块神铁。”停住,又用手狠狠戳我。师兄,你讲就讲吧,不用反复表达你的愤怒来着啊!
什么神铁!我打呵欠,真是条件反射,只是陨石碎片吧?而且是高强度的碎片,师兄瞪了我一眼,我立刻再次媚笑,没办法,听他讲故事条件反射想睡觉!这是本能啊,可悲的本能。
“被一个奇人捡到,为此还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浩劫,最终那个奇人用神铁打出了两把剑,结束了浩劫。”还有浩劫?那两把坡剑能引起什么惊天地的事情,我怎么看不出来,难道就因为我太过普通了吗?
完、完了?!这就是两把破剑的来历?比我的求职简历还短,那个奇人真是牛人,竟对着高强度放射性物体作业,不怕幅射吗?那两块高强度物体,现在一个天天叫着J院,一个天天嚷着要看男男,奇人没有教育好打出的东西。真是不负责来着。
师兄看我很显然是不满,又开始细细讲起来,不过,这次他是玄幻的讲,我则是打着呵欠科学的听,一边还看向完全不作声的上邪:它是怎么会有思考能力的?这肯定是个问题,难道它也是种生物来着?
从起初的单纯石头开始,嗯,生物果真还是进化发展的啊!也许是这个奇怪的世界引发了上邪的改变。能有自主意识地剑可真是很罕见,而每天都围着我叫男男的剑,天下只怕就此一把!
“后来剑有了自己意识就会择主了,初云为阳,所以挑选了我;而上邪为阴,所以就——”“不用再次强调阴了!”我咬牙,老是阴阳男女什么的,听着怪别扭的!又不是玩风水,老是这么阴阳的,真怪异啊。
不过,话题怎么转到铸造者上了?我们前一刻还在谈密宝吧?密宝密宝,看来这就是我穿越的最终目地!找宝藏啊,多么有趣刺激的事!线索就在两剑上的话,“月儿,两剑不会说的。”师兄好心提醒我。我斜眼看向吊在老马身上绑起来的两剑,怪笑出声。旁边人抖了几下!
“我决对不会放弃!”冷笑,充分发挥死缠烂打和极度无耻的精神,再辅用心理审问的技巧,不怕它们不招!没看到一边的师兄不停地擦汗,人都闪一边去了。
“话说回来,师兄知道西遥山吗?”我还是很好奇那个怪声的,是谁想要我去?“西遥山?怎么突然之间问这个?”师兄反过来问我,可离那么远干什么!我又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要象躲害虫般躲着我好吧。
“这个,”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是这样,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有人要我去西遥山。”准确点说不算是梦,是耳语,听上去,象是个男人的声音。
“是谁?!”师兄怎么这么慌张,怎么了吗?我看向他,他大概也觉查到了什么,马上又说:“我只是——”师兄难道知道什么吗?
旁边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接口道:“西遥山可是灵山。”我一看,是柳色盲,这家伙,晚上喜欢听人墙角?!怎么个个神出鬼没的也不吭个声,欺负我这个平常女啊。
我怒,师兄脸色也很不好看。“西遥山离这里到不是很远,在亘国境内,不过依现在两国这种情况,我们很难进入啊!”柳老头看着我回答。西遥山竟然在别国境内,越来越复杂了。那声音想要我去哪里干什么?
哎,天朝皇帝,就是那个跟青伏有亲戚关系的君主,自大的要命,看不起周围国家,结果周围国家结成了同盟,一时之间也很难撼动这奇妙的平衡。
亘国就是发起同盟的国家之一,而亘国人就象今天的少数民族人那样子,它们不欢迎天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