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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木暴汗,谁也没说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啊。
“哼,要不是因为老大,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比斯卡又哼了一声,确定手臂上的血止住之后,开始弯腰,解裤带。
女孩的目光顺着他的手向下去,又像触电一样嗖地绷了回来!脸不由得涨得通红。
用不着她开口,那只敏感的斑纹猫已经先一步愤怒道:“死人类,瞅什么瞅!要不是为了不被那死狐狸怀疑,老子用得着在你面前这样?我不弄出来些做做样子,他能信么?”
说话间一人一猫已经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说时迟那时快,眨眼之间比斯卡已经凑到了江小木身前,一双手臂用力地搂住她,脸也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与人类少女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江小木只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正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身体立即僵住,只听那只死猫略微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现在就叫,快点儿!”
说话间,那只猫已经在她身前动了起来,努力地做出交︱配的模样。情况危急,江小木也顾不得羞涩,赶紧学着之前在法纳恩帐篷里以及曾经伺候过狐狸君的狐女和猫女的模样,叫了起来。结果才叫两声便被斑纹猫用力一掐胳膊,怒道:
“白痴,别瞎叫!跟着我的节奏叫!”
好的……
江小木同学泪流满面。于是说,原来叫︱床也是一门学问啊……
26、妹妹 。。。
嘿咻行动顺利进行中。
因为紧张,江小木叫出的声音都有点儿发颤,不过听起来倒是更逼真形象了
石门开了,一只黑乎乎的牛头探了进来,注意到室内一片旖旎景象后,又缓缓地缩了回去。在大门重新合上之前,女孩听到了一声重重的咽口水声。
脚步声远去了。
脚步声不见了。
……………………
…………
比斯卡的手臂松开了女孩的身体,但又很快再次贴了过去。这厮整只猫都有点儿瘫软,软软地靠在了女孩的身上。
他的身子热得就像一团火。
“你这个白痴!”比斯卡咬着牙道,“谁让你发出那种声音的!”
“……”某人类满脸委屈,不是你让我叫的么?
“随便叫叫就得了,干嘛叫得那么……那么什么,小心老子真的做了你!”
斑纹猫嘴里虽然在骂,手下却不停,快手快脚地把自己的给解决了,为了更逼真一点,还喷了一点在某人类的衣服上。这场面当真尴尬,不过江小木来到兽人国度时间也不短了,各种天雷场面都被轰过,这种已经算不上什么了。更何况,这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若是换个别的兽上来真的把她给做了,那才叫欲哭无泪。
重新穿好衣服之后,比斯卡在原地顿了一下,续而伸手从尾巴上拿下一个铁圈,很快拆成了一根长长的细铁丝。
“老大给你的东西,你收好了么?”他突然问道。
江小木点点头。早在被套上铁链的时候,她就将那个东西收进了袖内较深的地方,没有被任何兽发现。
“恩。具体要怎么用,时机得靠你自己掌握。不过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运气了,哼。”冷哼已经成了斑纹猫的惯性用语,江小木同学倒也不在意,还冲他笑了笑,某猫的脸不禁再次涨红,怒冲冲地背过脸去。
“混蛋人类,既然跟了老大就要安分一点,少乱笑,知不知道!要是你敢背叛我们老大,老子就跟你没完!”
“恩,我知道的。”江小木低下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的神采也略微黯淡。“其实我跟你们老大不过是……啊,算了,我是说,其实没什么,我不会背叛他。”她突然又改了口,不肯再说了。
“真是奇怪的人类。”比斯卡撇撇嘴,抻直了手里的铁丝,开始过来帮江小木开锁。女孩的双手双脚都被铐在锁链里,所幸的是没有悬在半空中,她的双脚是站在地面上的,这样的话,借力点的问题就解决了。
开启了全部锁链之后,比斯卡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奇怪的竹筒,里面装的却是黏度不高的胶液。他用胶液又重新将锁链粘了回去,外表上看起来和之前一样,但是只要女孩稍微用力,就能够把这锁铐全部挣开。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做的了,看你自己运气吧。”比斯卡说着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又突然脸色一沉,一把按住了左臂,看来刚才那一下是牵动了伤口。
“对不起,比斯卡。”江小木歉意地道。
“罢了,用不着,是我自己愿意的。”斑纹猫摆摆手,“你这个人类虽然长得不怎么样,性格也不讨喜,还特别古怪,不过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怎么也不能让你受伤啊。”
停了一下,他突然又小声说道:“丽贝卡要是还活着,肯定会比你可爱多了……”
“丽贝卡?是你的恋人么?”江小木愣了一下道,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是个女孩子。
“真是个白痴,什么恋人,她是我妹妹。”比斯卡狠狠剜了某笨蛋人类一眼,“丽贝卡可比你可爱多了,性格也不像是你这么古里古怪,乱七八糟的!你这种白痴人类连一根毛也比不上她!”
“……恩恩,我知道的。”某只人类赶紧跟着点头,“的确的确,我连她的一根毛也比不上。”额不过小猫同志,我们一般都是讲一根头发都比不上的,于是说,这就是种族差异么……
“你不配跟她比,谁也不配跟她比的,丽贝卡……”比斯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连猫形都顾不上恢复了,只是抱住脑袋发愣,眼圈也渐渐红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妹妹的名字,看的江小木也不禁跟着心里泛酸。她早就听法纳恩说过,兽人国度几年前爆发的一场大瘟疫,让无数种族的雌性都感染至死,只余下猫族和狐族的少量雌性,也成了贵族们的专属禁脔。比斯卡的妹妹应该是感染了瘟疫死掉了吧,也难怪他会这样难过。
“既然爆发了瘟疫,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江小木斟酌了一下措辞,试图安慰面前失意的猫,孰料比斯卡却骤然间大怒起来,猛地打断了她的话。
“——闭嘴!丽贝卡怎会因为什么鬼瘟疫死掉?那是阴谋,都是布兰尼夫那个混蛋的阴谋害死了她!”
阴,阴谋?什么阴谋?她怎么听不明白?而且,布兰尼夫不是现在正当帝位的圣狼王的名字吗?
“哼,丽贝卡可是个医师,要不是那个家伙,她怎么会死?要不是为了那群家伙,她怎么会死!你以为那些猫女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都是因为丽贝卡,丽贝卡……那场瘟疫,根本就不是瘟疫,那是布兰尼夫为了陷害虎皇,夺权篡位,在所有的水源里,都投了毒……”
“虎王在位的时候,无论对待雌性或是雄性,都是一视同仁的。只有当布兰尼夫上台之后,才掀起了雄性至上的白痴言论,为的就是掩盖他所犯下的卑劣罪行……亚斯兰狐狸是只无耻的叛徒,他利用催眠术对所有的兽族洗脑,结果后来倒被自己的催眠术反噬,变成了现在这副白痴模样,真是活该,连我们在他府邸里潜伏了这么久都不晓得……”
竟然是……下毒。
江小木完全怔住了。
人类的世界里,为了帝位,弑父杀兄之事也是有的,但是为了上位竟然残害了无数种族的雌性,这究竟要有何等的丧尽天良才能做得出来!
“丽贝卡小时候曾经服用过一株药草,她的身体本来是百毒不侵的。她为了寻找解药东奔西跑,可是布兰尼夫那个混蛋不知道从哪来找的邪恶巫医,投出的毒除了那几个银狼高层,谁也不晓得解法……也或者,根本就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的话,以后幸存下来的雌性,就只有银狼一支是完整的,而别的种族,终究会因为杂交在智力和特征上渐渐分散,再也没有与种族完整的银狼抗争的力量……
“种族内的雌性猫人渐渐因为毒素死去,丽贝卡却始终找不到解毒的方法。最后,当一个怀孕的猫女就要在病床上咽气时,她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她说,你们喝我的血吧。
丽贝卡的血,是可以解百毒的。
他的妹妹,那样可爱的妹妹,那样善良的妹妹,就那样活生生被族内几百只的猫女,吸净了身上的所有血液……
他拼命阻止,也无法拦住那些疯狂的同族,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为了活下来,谁还会去管他人的性命?
比斯卡闭上了眼睛。
他亲眼看着妹妹死在自己面前,死在他怀里。她死前的时候还在说:“……这样的话,即使下一代身体里也会有抗性了呢,哥哥,我好高兴……我是不是救了整个猫族呢?”
那是妹妹用生命换来的种族延续,可是现在,猫族成了什么样子?所有的成年猫女,都成了奴隶,成了贵族的玩物,成为了没有思想的傀儡……
丽贝卡,如果这是你用生命也不能换取的光明,就由哥哥来代你打破那片天空吧。
黑暗总会过去的,丽贝卡,相信我。
“你们人类的世界,有没有可以解除这种毒素的解药呢?”
“啊?”江小木一愣,“解药的话……额,这个我不知道啊,我不是医生,而且也没有病毒的样本……况且我……”
“——算了,我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指望你做什么。”比斯卡用袖子揉了揉眼睛,又变回了猫族的形态。“这是我们兽族的事情,与你这个人类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能有机会回去,以后记得避开蜃洞出现的地方,别再卷进这里来了。”
“我也该走了。亚斯兰估计快回来了,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比斯卡说着重新套上了盔甲,冲女孩一摆手,大步离开了石室。
27、转机 。。。
直到比斯卡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江小木还在原地发怔。
那只猫所说的话,给她的冲击未免太大了些,
斑纹猫离开之后,又过了很久,石室里都没再有兽人过来。女孩孤零零地铐在墙壁上,低垂着头,浑身上下狼藉一片。
衣服破了,脸肿了,头发也乱成了一团。啊,还真是狼狈呢……她在这里的生活,真的是很痛苦的……
而那些兽人,或许比她更痛苦吧。她至少还有着回家的希望,而他们,却连家都已经没有了呢。
这世界,总是有着那么多的残酷,那么多的不公平,但是我们却往往无能为力。退后一步,或许可以活下来,向前一步则只有雪亮横刃的屠刀。
她已经退后了很多步呢……可是那只狐狸还是一点一点把她逼上了绝路。那家伙原来竟是个催眠师么,还真是看不出来,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嘛,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是没有退路的吧,女孩微微晃了晃袖子,将里面的东西往外略微挪动了一点。
哼,那个家伙,真有他的,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藏了这么久……或者说,是她太迟钝了么?
石门轰隆一声开了。狐狸君亚斯兰又换了身新的白色制式外套,手里拿着一只黑色手杖走了进来。他上衣的领口还打着类似于蝴蝶结的装饰带,一看就是刚去参加完某个会议。瞧见室内里的人类满身狼藉的模样,亚斯兰微微皱眉,表情有些嫌恶的样子,不太情愿地朝这边走过来。
他其实本来已经懒得管那只没用的人类了,打算让她在地牢里自生自灭的。孰料圣狼王布兰尼夫却不知从哪儿听说他弄到了一个敢跟主人撒谎反抗的小奴隶,很是感兴趣,开口向他索要。亚斯兰不好拒绝,有些后悔自己之前随便就将她赏给了一个卫兵玩弄。刚才得到消息,说那只人类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隐疾,相反的是脖颈处竟然有一些细小的鳞片,搞不好甚至可能是绝迹已久的淡水人鱼。
开玩笑么,那家伙会是人鱼?亚斯兰虽然不信这种话,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亲自来看看。那个碰过那只人类的卫兵他刚才已经派兽去解决掉了,不能让圣狼王知道他把一个送给低阶兽族随便玩弄的雌性转献上去,这个绝对不行!
啊,别的雄兽的气味真难闻。兽族的嗅觉是很灵敏的,于江小木而言仅仅带些血腥气和麝香的空气,对亚斯兰来说却是难以忍受的臭气炮弹。他不由得伸手捂住了鼻子,另外一手则拿着手杖往女孩脖颈处戳去。
他想在不靠近她的情况下翻开她的衣领,看看脖子上是否有鳞片。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江小木是在厨房里被掳来的,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干活时候的佣人装,脖领很高。而比斯卡撕衣服也只顾着胸前和大腿,根本没有往脖子那边去,是以对亚斯兰来讲,扒开脖领的难度又高了一层。
可恶!
亚斯兰在心底暗自咒骂一句,又不情不愿地提起脚,往前迈了一步。越接近这只人类,他心里就越觉得烦躁,总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还差五步,四步,三步……两步……
那只狐狸越来越接近她了。
女孩的心脏怦怦直跳,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盯住了那个混蛋。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他接近自己!
又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