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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冲了个澡,才觉得舒服一点儿,走出从浴室看着简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到是眉眼儿一扬,“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简颖是真有心事,还不是自己的,是小七的,压在她心底难受,她试着组织一下话,“我问你哦,要是你有个最好的朋友现在跟个男人在一起,那男人的父、父亲可能、可能就是害得、害得这个最好、最好的朋友——”
她试着从旁边说出来,可这话说的也太蹩脚了,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是说不下去了,一脸便秘样地瞅着小七。
小七的脸色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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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志《男人,滚》
字数:原文37万字,个人志独家特别番外2万。
作者名:三长两短
大16开,单册,彩封。
随个人志附赠书签一枚。
☆、069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简颖从来不乱说话,这几乎已经成为她的性格。
小七哪里会听不懂她的意思,这话说的有够蹩脚的,把话一合计,她默了。
这话往她身上一套,就几乎是她人生的全部。
她都不想说她的人生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因着一场变故成为现在这样子,这些是过去的事,她想要告诉自己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一切是真实的在她身上发生着,常常地刻在她的身上,永远都不能抹去!
她握住简颖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简颖,我知道这样子很难叫你接受,可这些都是真的,是真实发生在我的身上……”
话还没有说完,简颖已经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我应该叫你跟我走,可是没有坚持,伍卫国,你就是个坏蛋,怎么能都不来找我了!”
小七也抱着她,有这么个朋友,的确可以说是她的幸事,人生真不容易有个值得相交的好朋友,她以前是这么觉得,现在还是这么觉得。
“他们早就算计好的事。”她说道,即使她当初天真地跟着简颖走,也许还是会重蹈覆辙,“简颖你听好了,你真没有什么地方对不得起我的,怪只怪、造化弄人。”
她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还有些俏皮地说了句,那是叫苦中作乐。
可是叫简颖更心疼,她最艰难的时候是小七陪着她,而小七最困难的时候,她不能陪着小七,这叫她心里很难受。“还说什么造化弄人,说的神神叨叨的,不过就是个渣滓!”她拉住小七的手,正色地说道,“你一定要跟柳成寄那家伙结婚,恶心死那老头子!”
闻言,小七控制不住,一记“噗嗤”笑出声,“哪有为了这个理由结婚的。”
简颖想了想,觉得也是,拉着小七的手,“咱还真是犯不着为了这个理由结婚,你要是真想跟柳成寄在一块,也没有什么的,喜欢就一起,要不了那许多理由,你说是吧?”
小七点头,或许是她有想过,可昨晚过后,她觉得没必要性,就光是柳成寄乐意娶她,就足以让那位啥的柳部长好几天睡不着了,与柳成寄在一起,她现在心里没有丝毫的私心,要说私心,也只能说是她想跟他在一块儿。
“铃铃——”
房门的铃声很是有礼貌地响起,提醒着房间里的两个人,她们今晚上还有客人来。
“不会是你那位吧?”小七瞅着简颖,眼神带着点暧昧之色,问的很直接。
简颖面上一红,赶紧地把她给推开,自己起身去开门,到是嘴上还是强自硬着个语气,“你浑说个什么,要是再浑说,我可不理你了——”
她说话这会儿功夫,人已经到门边,还回过头,冲着小七做出个凶样。
小七是个配合的,赶紧地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可是她的动作僵在那里,门开了,那里站着的不是别人,却是陌生的两个中年男人,“你们是谁?”
她开口质问,人已经从床里跳下来,双脚往鞋里一挤入,就快步走到房门前,刚才玩笑的脸,现在已经是冷的不行了,而且甚至都有点像叶秉泽的架式,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
简颖不知道这来的人是谁,她下意识地想关上门,可是门叫两个中年男人给抵住,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两个大男人,这个意图迟迟不能如愿。
她在努力之时,小七已经走到门边,双臂环抱在胸前,高仰着下巴,眼神里带着个不屑的意味,“要不说说你们是谁?”
两个中年男人看样子不是一般人,那穿着一板一眼,找不出丝毫的瑕疵,看上去就像两档门墙,这样的人,小七曾经见过,伍红旗同志以前出门,身边也会有这样的人,护着他的安全。
“伍小姐,先生想请你私下见面,不知道可不可以?”两个人之间的一个先问,看上去十分的友好,“车子已经在下面备好了。”
先生?
哪位先生?
总不至于是柳成寄,那根本是没有必要,她稍稍地想了下,就有了个初步的怀疑对象,也只是猜测,算不得证据。
“简颖,你先睡吧,我出去就回来。”
她到要听听那位还能对她说些个什么话,是要怪她阻挡了柳成寄的前程?
一想到这个,她忍不住要乐,就是神情也跟着放松许多,跟简颖说话时看上去都像是去参加聚会般欢乐。
简颖看着她走,想劝小七来的,身为小七最好的朋友,她知道小七决定的事就算是七头牛也是拉不回来的,有时候脑袋里的想法必须要适时地弯一下,会更叫人看清自己的想法。
她回头看着小七的手提包还在床里,刚拿起手提包,她就往楼下跑,到楼下一看,那车子已经开走,她只能是望车兴叹。
“也许……”她喃喃自语着,似乎是在克服着自己的心理障碍,叫自己把小七的手提包打开来,里面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重要的还是手机。
她眼睛一亮,终于是知道小七没有拿走手提包的原因,赶紧地拿起她的手机,在手机通讯录里翻找着所有的纪录,看到柳成寄的号码时,她大大地松口气,赶紧地拨通电话。
那边的电话接的很及时,还没等声音响到第二记,就已经接了电话,传过来的是柳成寄的声音,很温柔,叫简颖都差点抵抗不住。
她敛了敛心神,“我是简颖,伍卫国,哦,你可能叫她小七,她现在叫人带走了,我想你会知道她在哪里的吧,如果你知道她在哪里后,请打个电话给我!”
说完后,她赶紧地挂上电话,她是个坚信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医院的人,嫁给徐剑笙已经是她一生的冒险,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个大大的冒险,双手合成十状,但愿小七没事。
省会城市总是带着点文化色彩与一些固执的不叫人轻易打破的历史沉淀,这座城市也是,早就在古代就已经是经济文化的中心,现在更是,小七很喜欢这座城市,尽管这座城市给她的记快不是太好。
伍红旗同志就在这座城市的看守所里自杀。
夜色迷人,霓虹灯光将夜色妆点格外诱人,就如同最美丽的糖衣,将内里最甜蜜的糖给包裹起来。
车子行驶得很快,从城东到城西仅仅花了一个半小时,这恐怕是最快的车程。
小七有些累,靠在车里,半眯着眼睛,与其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还不如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她这么告诉自己,没必要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先乱了阵脚。
车子停了,郊外的别墅,那是个旅游度假区,已经入夜,游客已经是三三两两,没能看到更多的人,白玉兰灯的光芒叫人觉得很温暖,像是回到家里一样,这便是这座旅游度假区的宗旨,务必让客人觉得“宾至如归”。
“醒醒,已经到了。”
小七是被叫醒的,她是睁开眼睛,外头有些亮,也不是太亮,至少能叫她看出来叫醒她的人正是接她过来的人。
她先是整了整衣物,再从车里出来,整个样子都是有些个端着的架式,神情冷漠,对一切都表现得很镇定,甚至是自己来到位于城西郊外的旅游度假区里都没有一点意外的神色闪过。
两中年男人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脚步也不快也不慢,跟得上前面两个人就成。
别墅的客厅里坐着个中年男人,一看他,都能叫你想象着柳成寄到他这个年纪的模样,这一对父子确实是太像了,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的面前摆着一个棋局,好像是他自己在与自己对走,专注的目光全落在棋盘中,再也看不到别的什么,仿佛是雅客般,他没有抬头,却是说了声:“你来了呀?”
小七要是现在表示一点儿意外来,那准是装的,她真不意外,来的时候还是个猜测,现在已经成真了,快步越过前头的两中年男人,她大赤赤地坐在他的对面,那棋盘让她没有半点兴致。
“原来是柳部长,我还当是谁呢!”她的语气里带着讶异,那种讶异还伴随着笑意,“柳部长看来是一直很关心我,我恐怕这关心太过叫折福了。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柳部长是个修养极好的,丝毫不因为她的话而有什么怒火,甚至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一直没有抬头看她,“小七,你是个好女孩——”他的话说到这里,有意地停顿一下,“我与你父亲也算是跟兄弟都差不多,按理说我这个身为伯父的得照顾你……”
这话听的她都觉得恶心,还当她是不知事的小女孩呢,指望她听这些话就能把前事都给一笔勾销了,她愿意拿着复杂的理由与柳成寄在一起,可不代表着她忘记这位柳部长对她所做下的事。
于是,她打断了他的话,即使这个举动是极端无礼也是毫不在乎,“谢了您呐,我恐怕是受不起您的照顾——”
他没照顾她都能把她往叶秉泽那里送,要是真照顾了,还不得叫她“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这种照顾还真是叫唏嘘。
“不,我得照顾你!”柳部长很坚持,“至少得让你们母子团圆是吧?”
☆、070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这是个叫人觉得有很大吸引力的条件。
小七觉得这算是世上最好的条件,她有点心动,不,她很心动,可现实更告诉她,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白白掉下的馅饼,就算是有,怎么就砸到她了?
她是不信自己人品太好这种理由的,所以,望着柳部长,她的表情有些受宠若惊,一手还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样子。
“您?”她甚至还拉长着尾音,眼里的讶异给放到最大,甚至是她脸上的那个表情,怎么说来的好,更像一种最夸张的表现,“您真能做到?”
她还非常有礼貌地用了“您”这个字眼,以显示对这位柳部长的“尊重”。
“小姑娘,这是怀疑我的能力了?”柳部长眼里带着几分笑意,被质疑那是一点不悦都没有,好像是更热衷于这些,“叶老爷子那里我打个电话就能叫你如愿了,或者我现在先打电话?”
他摆出的条件很诱人,能叫人一下子就倾向他,小七也不例外,当然她还有一分保留,柳部长这种人,她晓得怎么面对,看着越温和的人,往往最可怕,这已经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她自然是笑了,看上去很相信他的话,“那么,柳部长您需要我来做什么?”说话的时候她眼神清澈,似乎还带着对长者的孺慕之情,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要放空自己的感觉得有多难。
她恨这个人,这个无耻的人,大模大样地装着个叫人信赖的样子,骨子里其实最恶毒不过,她甚至是不屑与这种人说话,但是情势比人强,她还是得听听这位柳部长对成寄发生的事有什么打算没!
柳部长对她的话那是很满意,从他点头的架式来看,这位如今已经是商务部的柳部长,也许他明年可能会冲的更高,这些事都是说不准的,更高的位置,谁都想坐,他当然不会例外。
所以,柳成寄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我一直跟你妈妈说你是最聪明的,还真是没错。”他是那么说话的,将棋子慢慢地放下去,放在他认为最适合的位置,“不是我不乐意你跟成寄在一起,而是——”
他没有说下去,用手制止小七意图插话的冲/动,抬眼望着她,那目光是写满着疲惫,父亲对儿子的关爱总是放在那里,很为柳成寄的处境担忧,“红旗同志对小七的感情,我对成寄也是如此,小七能理解的吧?”
那是身为父亲的责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往歪道上越走越远,也许他不能笑到最后,那么就得是儿子上去。
所有的路子,他都得铺好了,至于什么女人,都得给他儿子让道,即使是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