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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没醉,那点酒就当作是给她增加许多力气的兴奋剂般,几乎要让徐剑笙招架不住,他到是像对待个犯人似的,把她的双手制住,往身后一扭,这个办法很有效,让简颖恨得牙痒痒,却是无计可施,脚往后踢,还真是没什么也没踢到。
“简直是驯悍计了!”
突如其来出现的男音,叫简颖惊讶,她一回头,见着小七要倒向茶几,那是瞪大了眼睛,到是有人比她想的更快,已经把小七给抱住了,那真叫是公主抱,打横着抱起,那么大的块头儿,直接从他们的身边过去。
“喂,于震,你放开小七!”她想追,用尽吃/奶的力气儿想往门口跑去,挣不开,就冲着徐剑笙大吼,“徐剑笙,你要是不放开我,我永远也不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颈边已经挨了记手刀,整个人都来不及反应就晕过去,不醒人事般,不能再冲着他吼。
徐剑笙叹口气,把人给抱起来,瞅着她安静的样子,眼神深幽如海般。
小七昏昏沉沉,脑袋重重的,眼皮更重,眼前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是谁,鼻间尽是男人的气息,叫她觉得很熟悉,乱成一团麻的脑袋,什么也不愿意再想了,只想放空再放空。
她知道自己让人抱起,甚至还免了刚才那一摔,整个人随着抱着她的人的脚步而微微地动着,嘴巴一张,还能闻从她嘴里渗出的酒味,连她自己都受不了那个味儿。
“你是谁呀?”她眼睛半眯着,觉得眼前的人都影都变幻成好几个,晃晃悠悠地对不准焦距,傻傻地挤出笑脸问。
喝醉了,就是警觉心也是低上几分,小七更惨,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于震手里,让他给抱住走出酒吧,还傻啦巴叽地问着这个是谁。
于震看着她,不由得低笑,是愉悦,逃走的鸟儿总得归巢,他就是那巢,怎么着也得把人给困在巢里,不叫她再飞出去一步,低头轻啄着她的唇瓣,伴着酒味儿,那味道真不是太好。
他略皱起眉头,目光里多了点嫌弃的意味,“喝这么多,把自己当成千杯不醉的了?”瞅着她嫣红的小脸,眉眼间叫醉意给染得无悠无虑般的样子,让他有些动容。
“没、没喝——”她到是想辩解,话到嘴边,就将胃里的酒酸味都给带出来,薰他一脸,都没看清他是谁,她到是安乐在他怀里找个最舒服的姿势,把自个儿的脸都埋进去。
这动作跟个出逃的鸟儿回到窝里那种安心的样子挺像,能叫于震的心一下子就软下来,叫他的心软下来,可真是不太容易,在她毫无保留的醉态面前,到是软得跟个QQ糖一样。
“你要是能回来,我什么也不计较了。”
这真是于大团长说的话,要是叫别人听见了,准是能掉一身鸡皮疙瘩,也准会吓一跳,就是那神情,那种带着浓烈深情的眼神,也会叫人大跌眼镜。
把人往车里小心地塞进去,于震的手放开她,又将手从她的脸上抹过去,红扑扑的小脸,让他忍不住想掐上两把,又怕叫她疼了,那冲/动到是没有继续,绕过车头过去,他从另一边上车。
小七睡得“呼呼”,极不雅观,浑身都是热的,叫她睡得不太安稳,手不时地弄弄自己的领口,那里到是大大地开着,领子有些下滑,露出她胸前一片红扑扑的肌肤,全是酒精的功劳,让她全身都染上一层红,就是连露在外头的脚趾头都是红的。
“唔——”
小七低低地呻/吟着,似在沙漠中走了许多的疲惫旅人,面色已经变成潮红,就算是车里的冷气十足,也半点消不走她身体里的热意。
那热意像是烧灼了她,叫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那两条并在一起的双腿儿,更是紧紧地夹在一起,动作隐秘地摩挲着腿窝处,那里像是极饿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嘴儿,不喂饱它,似乎不能叫它冷静下来。
她的眼睛终于睁开来,却是一片迷离,透着情/欲的渴望,把自个儿倾向身边开车的于震,红艳的唇瓣一张开,就咬向他的脖子,那力道到是不重,动作却是叫人吓坏了,像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重重地咬向他脖子,迫不及待。
牙齿刚触到他的肌肤,她就觉得那边很凉快,叫她全身都舒畅,把他当成硬糖般,伸手丁香小舌去舔,舔的很专心,就是一点肌肤也不愿意放过。
这么主动,不是她的作风,于震好歹也是与她在一起几年,这一点还是清楚的,所以,他知道这酒里可能多了点料儿。
“该死的经理!”他低咒道,一手控制住她要往着他双腿间来的小手,可防着这只手,防不了那只手,他总得开车,那只手也是个不安分的,将他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拉出来,他差点打了个哆嗦。
☆、075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不止是酒,要是光酒就能弄成这样子,于震肯定乐意多灌她一点儿,这明显是药性,她的手碰到他,他都能察觉到是滚烫的,她的唇瓣甚至都能将他的肌肤都烧起来。
“小七?”他试着叫醒她,想叫他清醒一点。
但显然是没用的,她还是跟条蛇一般,软向他,把他当成巨大的玩具般,又是巨大的能叫她透心凉的玩意儿,哪里还能放开一下子,潜意识里只有一种感觉,要是放开他,她会让热度给烧干。
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是有人在叫她,她的眼睛已经对不准焦距,仰着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看着谁,下意识地露出笑意,那笑意叫她看上去天真极了,说是天真,其实说是发傻的笑更好一点。
“小七?”他摇摇头,算是纵容她此时的举动,轻轻地唤着她。
小七哪里还听得进声音去,就觉得那是个跟蚊子“嗡嗡”叫的声音差不多,双手拽着他的衣服下摆,他到是一手按在那里,叫她怎么也不能把手再探进去。
她试了几次未果之后,就怒了,怒的很到位,拽住他的手就要咬过去。
于震叫她的动作给吓着了,是真吓着了,简直就是头小兽,不给碰就咬人,刚才就让她咬了,还疼着,现在还来,也幸好他的车子已经到他的目的地。
别说凑巧的,人家住的也是星辰饭店。
也别说他为什么非得跟别人一样挤星辰饭店,这饭店是方正的,方正与他家浅浅那是个什么关系,也不用多说的,他在里头住的舒心,就是柳成寄与叶秉泽估计也没有他住的舒心。
地下停车场那里有直达他套房的电梯,中间都不用停留,这本是属于方正与饭店高级干部们的内部人员的专用电梯。
但是,他觉得麻烦大了,抱着她,要不是他全身心地制止着她的动作,恐怕现在她早就把自己剥光了,他不让她动,她就开始脱自己的,这个习惯真是不太好。
他是这么觉得的,可更叫他头疼的是出现在他房门前的人,怀里的人扭得跟条蛇一样,叫他还真是挡不住来人的视线,“叶少,这是怎么了,有空来找我?”
他停下脚步,大大方方地面对着叶秉泽,无视他绷紧的脸,抱着小七,没有要放下的打算,离他的房间只有两三步之遥。
叶秉泽看着被他抱住的小七,那张脸红的厉害,似乎都要滴出血来,这种画面他再清楚不过,开始时,她不能接受他,总是不叫他进去,他就选了药,叫她放松开来。
“你给她吃什么了?”他没有让开的意思,固执地站在房门口,不肯叫于震从他身边走入房里,当然,叫他把位置让开来,那更是没有可能的事,“于震,你到是能抓紧个时间的?”
机会总是把握在有准备的人手里,于震觉得这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他准备了,现在小七到他的手里,他冲着叶秉泽露出一抹不太友好的笑意,“叶少,我们彼此彼此,一百步笑五十步,这种事也不要做了吧,多没意思,你说是不?”
“也是——”叶秉泽似乎是忽然间好说话了一点,他竟然让开半个身位出来,让于震走过去,跟于震走入房间,看着他把小七抱入浴室里。
于震可没防着他,懒得防,他现在最重要的人已经在他手里,扭动得跟条虫子一样,现在就是叫她先冷一下,把个花洒一开,把水将她全身都淋透了。
这水是冷的,尽管是夏天,可这冷水还是有点激人,叫小七头一个感觉就是想从浴缸里爬出来逃走,总算是清醒一点,眼睛睁得老大,瞅着浴室里的两个男人,叫她真是有种错位的感觉。
叶秉泽就站在那里,也不上前,就看着于震把她全身都剥得光光的,那一身白嫩嫩的肌肤,跟个能掐出水来似的,他双臂环抱着自己,老神在在地看着于震的动作,没有上前阻止的动作。
“放开我,于震你这个王八蛋——”
小七挣扎着,整个人要浴缸里扑腾着,带着水,想起来,一次次的,都叫于震给压住背部,不让起来。
来回地折腾,她那点力气让于震全都消耗完,看着她趴在浴缸里气喘吁吁怎么也起来的模样,浑身都是水,找不到一处干的部位。
可她的嘴还知道骂人,更知道她的后背被另一双眼睛盯着,那就是叶秉泽,他看着于震剥光她,更是毫不留情地拓打压她所谓反抗的动作,她趴在那里,再加上一句,“叶秉泽,你更不是人!”
叶秉泽到是笑了,上前两步,侧身坐在浴缸的边缘,伸手去碰触她的后背,一大片光/裸的肌肤,没过她肌肤的水意,叫灯光折射出晶亮的光泽,他的手按着她,将她微隆起的背,一下子就压下去。
“小七,你说我是什么?”他笑了,声音低低的,似机器发出来般,没有平仄,听上去很残忍,带着一种隐藏的暴虐感。
于震到是关了花洒,坐在另一边,侧头看着浴缸里喘着气的小七,眉眼里全是笑意,目光瞅过叶秉泽一眼,尤其是他的双腿间,那里隆起的高度,他会心一笑,面对着小七,很难叫人清心寡欲。
小七听见衣服“嗦嗦”的声音,那是脱衣服的声音,叫她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没有人能比她更明白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她全身热度又开始席卷过来,明明极度厌恶这种感觉,可她的小脚趾都快勾起来。
“唔——”她刚一张嘴,浴缸里的水就涌入她的嘴里,她想吐出来,却已经叫人一把提起来,整个人的力气都蒸发了般,软软地任由着人提起来,倒向那个人。
她还没来得去看是谁,就已经叫人堵住微张的唇瓣,那股味道是叶秉泽,强悍的气势叫人恼,她的下巴被迫地抬起,承受他吃人般的吻。
脑袋试着躲开,她还在做困兽之斗,想把自己从这一团中拯救出去,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般弓起,想叫他抓不住她,牙齿甚至是尖利地张开,打算把所有深入她嘴里的物事都给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说呀,叶秉泽,你这丫的一点也不温柔!”于震看着小七想挣扎,那下巴却是叫叶秉泽给重重地制住,甚至是不让小七阖起嘴来的动作,眉目间染上些许同情,“对女人,可不行这样子,太蛮横了,会叫她害怕的。”
他说的话,很清楚,小七听得清清楚楚,即使是脑袋里塞满了杂草,全是热烘烘的快要把她的理智全都焚烧殆尽的热度,她还是打了个寒颤,眼睛一眨,眼泪就从滚落出来。
“别、别——”她想求饶,话怎么也出不来,叫叶秉泽全数堵在嘴里,只能是发出无助的哀鸣声,“成、成寄,成寄——”
叶秉泽不理于震,他的手把人给揪出来,下半身还在浴缸里,上半身已经贴着他,身体的曲线与他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她就像是专门为他订做出来的。
他摸着她,从她的脖子到胸前,两坨奶白色的嫩肉儿小巧却是饱满,叫他忍不住重重地揉捏下去,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呼疼般的表情,叫他忍不住再重一些,“她就喜欢这样子。”
抬眼冲着于震,他颇有些挑衅的意思。
小七觉得真疼,身上最嫩的肉,叫他那么弄,不止是一滴眼泪,她的眼泪那是怎么也止不住,恨不得当成自来水一样用,嘴叫他堵着,喊什么都是“呜呜”声。
于震上半身已经脱了,下半身还穿着长裤,看上去还算是正常一点,如果把他双腿间不正常的隆起当成作不存在的话,他看上去就像个旁观者。
可他不是旁观者,从根本上来讲,他是纵容这一切的祸首,从后边将人给搂住,把人从叶秉泽的怀里揪出来,他将如初生婴儿般的人儿提到面前,双手撑着她的两胳膊,“小七,我没有听错吧,你好像在叫柳成寄?”
他问的很认真,与她在一起时,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她的脑袋里几乎成一团浆糊,全是热意,周身像是点着火一般,她明知道一碰到他,她身上所有的热度都会消失,可——
她固执地抿嘴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