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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酒吧女歌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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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21)拜师

雾很大。

达摩看见四周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隐约中,前面一棵树。

达摩到树下后,见到了一位闭目而坐的僧人。这是哪儿?达摩问。这里是终点。僧人说。

你是谁?

我就是你。

我?你就是我?!

雾散尽。达摩由午睡中惊醒。在阴凉的树下,达摩一直在琢磨这个奇怪的梦,感觉茫然若失又象若有所悟。

达摩在少林寺的后山面壁坐了九年。九年之中,他想了很多东西。那个在树下的梦,一直象蚊子样困扰着达摩。

有的时候,达摩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幻成一只兔子或者是一只鹰离开洞穴,不受约束地东奔西走。

兔子在草丛里支起耳朵,细心聆听。

猎人在远处搭弓上箭。

血!血!血!

全是血!四周全是血。

二祖手持钢刀疯狂地砍杀!

血,从敌人的身体里射出,溅在地上,二祖的脸上、身上。

血一直沾在二祖的脸上、身上。当二祖由梦中惊醒后,用凉凉的井水不断地冲洗身子,可在他的眼中血一直存在着。

二祖出家之后,一直对所犯下的杀戮耿耿于怀。常常由梦中惊醒,浑身虚汗。

后来二祖在老船工那儿听到了达摩一苇渡江的故事后,对达摩悠然神往,终于在某日踏上了追寻达摩的旅程。只有达摩可解心中不安。

在孤单的旅程当中,二祖常常看见达摩足踏苇杆飞身渡江的画面,达摩象一只雍容的鸟在水面上掠过,虚幻处回头对二祖点头致意。

箭由弓弦弹出。嗖!

兔子腿上中箭。猎人追赶。

二祖在林子边休息的时候,见到一只受了伤的带箭的兔子。二祖为兔子把箭

拔出来,扯了一缕僧袍为兔子包扎伤口。

你我相见也是缘分。不要对受了创伤而心怀怨恨。这也是你前世的恶因所造成的。好了,你走吧。二祖对兔子说。

白色的兔子象影子一样钻入草丛中不见了。

猎人在远处追踪而来。

你在追踪你的猎物吗?二祖问。

是啊!猎人答。

你最好的时候一箭能射几只猎物?二祖问。

最好的时候可以射两只。猿人答。

那不是一箭双雕了吗?二祖说,如果你要射到怀孕的猎物呢?

哦!猎人恍然大悟,对呀,那就更多了。

我却只可以射一只,不过我射了这一只,即可以解救更多的生灵。二祖说,那一只就是你。

猎人悚然一惊,可是就算我不杀它们,同样会有别人杀呀!

二祖默然无语。

时值战乱,二祖一路上但见民不聊生,四处逃散。

二祖这日路过一村庄的时候,见到四五个士兵正在残杀妇孺。有一名士兵用长矛插进了妇女的胸膛,血象箭一样四处射去。另一名士兵举起哇哇哭喊的婴儿抡过头顶。

住手!二祖大喝一声,一个箭步窜过去,几下重手,把士兵击倒在地,救了婴儿。

二祖怀抱婴儿,凛然站立。士兵由地上跳起来,气愤地向二祖出手。

这可不怨我了。二祖想。左手托住婴儿,右手闪电般抢过士兵手中的长矛。卟、卟、卟,士兵们如败革般轰然倒塌。

二祖看着手掌上沾的鲜血,不再内疚。婴儿在怀中哇哇大哭声。二祖对事物又有了新的定义。

二祖感觉若有所悟又茫然若失。

二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这个冬天赶到了少林寺。

知客僧在持续很久的敲门声后探出头来,茫然迷惑。在这么冷的冬天,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达摩,听说他在你们的后山面壁。

达摩?

对,就是达摩。从印度来的和尚。

知客僧恍然大悟,哦!那个外国和尚呀!早死了,那年土洞塌了,砸死了。随后门咣地关上了。

(完)

《有点儿悲伤》

《有点儿悲伤》

夜象一扇渐渐合拢的窗子,屋子里慢慢黯淡下来。

在窗外黑蓝色的背景下,我看见兰站在窗台上,面向我凝视。

我从书桌前的椅子上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叼起今天的第四十八支香烟。

我从桌上抓起那只粉红色的打火机把烟点燃。暖暖的火焰将我的周围照亮,形成美丽的悲伤。

我叼着烟卷,穿着拖鞋,瞥了一眼在窗台上长久伫立的兰,踢踢踏踏走出卧室。

在厨房,我从冰箱里拿出仅有的一瓶啤酒,回到卧室,打开盖子,过瘾地猛喝了两口。

你喝酒吗?我冲着窗台上的兰问。

我看见兰目光迷离,双颊红润。

我说,我知道你不喝。你也不准备吃饭。你快饿死啦!当然,饿死也是我陪你。你还爱我吗?我猜你不爱了。我猜你压根儿就没爱过我。那你爱过谁?你谁也不爱!你就爱你自己。其实我也是,我就爱我自己。我爱我自己所以我就喝瓶啤酒,防止饿死。可你呢!简直无药可救,你已经~~~~我不说你了,我跟你差不多。你等我一会儿,喝完酒,我陪你一块儿跳下去。你不用那么看我。真的,我陪你!陪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其实,兰!你最了解我了,虽然我不说,可我心里知道。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痛苦,你折磨你自己呢!为什么?就因为你了解我。你了解我了你就讨厌我,虽然你讨厌我,可是你又没法说出口,憋在心里能不痛苦吗?

我昂起头,把酒瓶里的就一饮而尽。

我站起来,越过兰,看见窗外夜晚象个贼一样蹑足而至。

眯起眼,越过一切,我看见夜,来了。

兰站在夜色当中,抱着双臂,姿势一成不变。

我在书桌前坐下,说,我开始写东西啦!~~~~我喝点酒之后总是思绪如潮。我觉得~~~~有点寂寞——现在。确切点说是有点悲伤,你悲伤过吗?你感觉到过悲伤在夜里或者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象从天而降的重物咣地砸在你身上的那种感觉吗?它象水一样无孔不入。有的时候,它就那么突然而至,让人手足无措;有时候它又象时间一样,无形无色,缓缓堆积,最后越来越多,砰——炸了!说出来恐怕你不相信,有时悲伤来临的时候,我都哭了!在静谧的夜色里,我哭了。我肆无忌惮,泪潮汹涌。我在夜里用泪水灌溉我的诗歌和一些微渺的希望。

我打了一个长长的舒服的酒嗝。在屋子里弥漫开来麦芽和啤酒花喷香的味道。

我说,~~~~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我不知道,~~~~你知道吗?~~~~你现在是我最好的听众。我喜欢你的沉默。因为你沉默,所以你象一切都了然于胸。和你说话,我有点儿心虚。

我和莲你也看到了,~~~~她走了,我才觉出生活一下子~~~~好象变了一样,缺少了点什么,或者说不是缺少了“点儿”,而是生活一下子变得不象是生活了。当然,你可能认为这是一种习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生活或许就好了吧?可我真感到痛苦了。如果这是一种习惯,那么爱情就是一种习惯。

我在书桌前抬起腿,架在桌子上,点燃今天的第四十九支烟卷。我希望在我抽到第五十九或者六十九支烟的时候,门外会响起莲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侧耳倾听。在夜里,我竖起耳朵谛听关于除了夜晚以外的任何响动,可我只听见夜象一只大耗子在吱吱地叫着。

我说,你看到了,我热切地盼望莲能重新回来,虽然我没错,可我愿意低声下气地告诉她我错了,然后跪洗衣板。可谁知道呢?她现在在哪里?还能回来吗?

我走到窗前,站在兰的旁边,看窗外。

如果我从这里和兰象鸟一样从容地跌落地面,不知道莲能不能从我象个肉饼似的身体上找到我脸上的那一抹悲伤。

我转过头去,环顾了一下空荡荡的屋子。在这个没有女主人的房间里,一切都毫无生气,死气沉沉。

我哭了,感觉痒痒的泪珠滑过脸,凝聚到下颚。我饿了,我得去找点东西吃。

我握起兰轻盈的身体,象握着一只飘逸的羽毛,打开窗子,再对兰深情一望,然后把它用力地掷出去。

然后我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夜里清脆悦耳。

兰是我的小老婆。在圣诞节的那天莲送我了一个小瓷人。莲说她曾许诺让我纳妾,她兑现了诺言。

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莲已经离开我十六天了。

我不知道莲能不能在这个美丽的夜里回到我的身旁。这样的夜晚总让人浮想联翩。

现在我饿了,我关上窗户,趿着拖鞋到厨房,可厨房里却比墙面还干净。

我只好倒了一杯水,冲了点糖,想了想之后,又放了一点儿悲伤。

(完)

(外一篇)《鸟》

你不知道前方是通向哪儿的。

你穿过闹市、穿过人群。

前面人越来越少。

再往前是山,山那边是海,海那边是陆地。

陆地上还是有很多人。

你感觉阳光温暖地照射在身上,似乎有无穷的精力要从体内喷发而出。

你就这么一直走。

你的脚步很轻快,有时蹦两下,象快乐的鹿。

你每走一步,影子就移动一步。

你走不出影子,可是你想。

前面已没有人。越过山,你不知道是什么景色。

路的两边你看到了野生的不知名的花草越来越繁茂。

偶尔有两只蝴蝶在花间飞舞。

有鸟吗?你想。能不能有几只山羊或者老虎。

你胡思乱想。

太阳越来越近。你把外衣脱下来。

走的时候,你看到路边有石碑,上面写着35、或者36,越往前走数目越大,你想象着走到1000或者10000,那你就走到了另一个新的世界了。

太阳在头顶上。

影子变成一个黑圈,跟在你的脚下,跟着你移动。

就象是画地为牢。

你走不出自己画的牢了。你这么想着。

你先是感觉到胃里空了,然后感觉到饿得难受。

饿是先从脚下产生的。

你的脚饿得不行了。

然后是你的四肢慢慢地不协调了。

最后你感觉到头昏昏沉沉抬不起来。

你想在这空旷的地方听一听你的声音。

你振奋了一下心情,喊:吆~~~~嗬!

山也在喊:吆~~~~嗬!

还是有点紧,没放开。你又再喊:啊~~~~哈!

声音高亢,你看见它在云端,飘渺而去。

还是饿。你路边有蒲公英,绽放着黄色的花朵。

在书上,你了解到兔子爱吃蒲公英。人当然也可以吃。

你把蒲公英摘下几片叶子,仔细地擦干净,放到嘴里嚼——苦的。

但是你还是咽下去了。

你听到水的声音象音乐般美好地灌到你的耳朵里。

在河边,你满满地灌了一肚子清冽的河水,这让你走起路来丁冬做响。

你想应该高兴一些。然后你就唱歌。

后来声音嘶哑了。你听到不属于自己的嗓音,有点想哭。

夜晚渐渐将近。你爬到了山顶。在山顶你看见云彩是红色的。你想,这么壮观的景色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躺在草丛里,有虫子的鸣叫。你感觉到耳朵有点热。是泪水。

在寂静的夜里,你听到汽笛声若隐若现地送过来。

你站起来看到远处的小站。

你苦笑。走了这么长时间,你只不过是沿着一条铁路线在前进。

在列车上你看到了两种景象:你的脸在玻璃窗上,苍白可怖;窗外熟悉的树木向后退去——这是一条返回去的路。

然后你回到了你的城市。穿过夜市,你回到屋里。

在屋里,你感觉到屋子象一只鸟笼。

于是你打开窗户,站在阳台上,张开双臂,你想着,你是一只鸟。

你是一只鸟吧!然后你就飞了。

(完)

《暗恋》

《暗恋》

(一)

那一年的夏天在我的记忆当中是一片杂乱无章的色彩。

那一年我十五岁,上初一。

我姐杜鹂上初三,比我大三岁。可我从不管她叫姐,我一直管她叫杜鹂。

当然,她也不可能管我叫小妹,或者直接叫我杜鹃,她总是管我叫小毛丫头或者黄毛丫头。

且说我这个姐吧,杜鹂——身高1。68米,马尾巴角,脸上比例恰当,眼睛、鼻子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脸色呢,“白里透红,与从不同”。嘴一张,嗬,哔哩吧啦,二三十个贝齿就在粉红色的双唇之间若有若无,时隐时现。

杜鹂总是不闲着,特别是吃饭时。

有诗为证,“两个黄鹂鸣翠柳,一个杜鹂闹翻天”。

“妈!我们班那个李强,你说他多傻他,”杜鹂左手端碗,右手执筷,剑招频出,“踢球把鼻子踢破了——倒钩!哈!”杜鹂左右两个腮帮子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酒窝,里面盛的全是笑。

我讨厌她的酒窝,因为我没有。

“妈,你猜,我们给他起了个什么绰号?”酒窝中间的嘴扒进两口饭说,“都管他叫‘大头鹅’!”

好象就你一个人的妈似的,整天妈妈妈地叫个不停,我对这点很不高兴!

“妈!”我对妈说,“你看看,你也不管管她,满嘴大米饭粒都喷我碗里了。”

嘴上说,杜鹂这个人不怎么样,其实,心底我还是蛮佩服她的,人长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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