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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俊视线紧瞧着前方路面之余,不时回头看看我。
“回去后你什么都别想,一切我都会帮你安排好的。”他的嘴角微翘,冷笑一声:“不知道东尼知道你没死,会是什么表情?”
我可没心情听他说笑,冷漠的说:“把船往那边行驶。”
霄俊吃惊的回过头看着我说:“那边不是回家的路。”或许他以为我没有方向感吧!
“我知道,就是那边。”我的语气不容他拒绝。
他没有再出声,乖乖的向我指的方向行驶。
快艇在岸口停了下来,我迫不及待的跳下船,往一个方向直奔。
霄俊纳闷的环视四周环境,这里也是一个岛屿,只不过这个岛落户了很多的人,因为是夜晚,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光,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飞快地跑到一户人家猛拍门,“爸!妈!快开门!”
门被打开了,一位老妇人在开门看到我那一刹,喜上心头,“闺女!你怎么回来了?”
“嗯!我还带了一位朋友。”
我进屋,侧了一个身让出霄俊,笑盈盈的向‘父母’介绍:“爸!妈!这位是我的朋友,阿静!”(俊的谐音)回过头给吃惊的霄俊眨了一下眼,他非常识趣的附和。
“哦!我是阿静。”伸出手与俩位老人家握手,没想到人家没有这习惯,像看怪物一样审视着他许久。
或许是被看得发毛,他小声嘀咕;“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低声,“这是莫言的父母。”
“还真有莫言这个人阿!”
“那当然,要不然以你们拦蔻的能力能不查出我的身份吗?”
他非常赞同的点点头。
“闺女啊!你带回来的这个人长得怎么跟我们不一样?是不是他们说的变异人?”(所谓的变异人就是被化学物改变基因的人。)
扑到!我跟霄俊听到差点没倒地,我隐忍着笑破肚皮,耐心解释道:“妈!不是的,他是混血儿,就是一个国家人跟令一个国家的人结合生出的小孩就是混血儿,我这位朋友就是这样的结合体!”
“什么?那不是叛国贼吗?”大妈耳有点背,不知道是没听清楚还是不理解,语出惊人。
扑哧!我差点没笑破内伤,捂着肚子趴在沙发上起不来。
“哈……哈……!哈……哈……!”是不忌惮地大笑,环绕整个屋子。
霄俊僵硬的抽动着嘴角,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的想法都有了,他长那么大,都是在人人羡慕崇拜的目光中长大,从来都没有被人说成这样,要是有个洞他一定会钻进去。
我终于在他没发作以前停止了笑声,勉强站起身,“爸!妈!你们理解错了,我这位朋友是好人,不是你们想象那样,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说着就拉着霄俊进房,省得丢下他一个又被像看怪物一样看。
一进屋,我就翻箱倒柜,真有点像炒家一样。
霄俊强忍郁闷问:“你这是干什么呢!”
“找戒指!”
“戒指?你是说结婚戒指?”他这下吃惊的问。
“嗯!”
这下霄俊比我还紧张,帮忙满屋子寻找。
非常紧张的问:“你该不会是海难时丢了吧!”
我抬头想了一下,“有这可能,但是……好像……也没有。”
“哎呀!你快想啊!对你这么重要的戒指,你千万别丢了!”
频频碰碰屋里的响声惊动了大厅里的俩位老人,他们走进来问:“闺女,你这是拆屋呢!还是干什么呢!”
我已经没有了主意,冲到母亲面前着急的问:“妈,你有没有看到我一枚戒指?”
“戒指?你回来把整个屋子都拆了就是为了找戒指?”很明显母亲有点不高兴。
正文 074章 大闹婚礼A
074章 大闹婚礼A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那是东尼给我的结婚戒指,对于我来说它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要是它不见了,我真不如不清醒过来又或者在那场海难中死去算了。
“妈,你有没有看到?”我几乎快崩溃了。
母亲定定的看着我许久,而后摇摇头,“哎!瞧你急着那样,你一定是已经决定选择谁了吧!别急,别急,妈给你收着呢!”说着缓缓的走出屋子,进入另一间屋子,我与霄俊都着急的跟了过去,在到门口时,父亲拦住了霄俊;“你不能进去。”
我跟了进去,母亲已经拿出一个陈旧的锦盒,树皮般的手很不利索地打开锦盒,里面有很多‘宝贝’,包括我那枚戒指。
母亲把戒指交给我,意味深长道:“闺女,人生大事,不管你选择了谁。做父母的都会希望你能幸福。”一双温暖而又粗糙的老手握住我的手,让我瞬间感觉到母亲的慈祥。
我点点头,天下父母都一样,都会想着自己的儿女能够幸福。
婚戒又带在我的手上,心里踏实多了。
这枚戒指虽然平凡无奇,也没有钻石点缀,材质又不是什么白金,随便丢了也不会有人捡的那种,可是对于我就是很重要,因为这是我心爱的人真心送我的结婚戒指,是我要一辈子珍藏的东西。
一直把玩旋转手中的戒指,脑子里闪现出了很多曾经的一幕。脑袋逐渐昏昏沉沉,一时间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睁开眼所触及到一双深若潭水的眼眸,帅气的俊脸在我的面前立定。
“你醒了!”霄俊温柔地说问。
我不自觉地扫了一眼四周,还在船上。
揉了揉脑门穴,全身发热眩晕。
“我这是怎么了?”微弱的问了一声。
他一脸怜惜地扶我坐起:“你发烧得厉害,船上除了水什么吃的都没有,更别说退烧药,你挺一挺,起来喝点水,有助退烧。”
慢慢坐起来,这才发现身体竟然全身乏力,挣扎了几下,霄俊看不下去上前按住我,强劲有力的手背慢慢贴上我的额头,宠溺道:“快躺下来!还在发烧就这样不安分了?”
我好奇地看着他。他手心的温度不冷不热,清淡的体香萦绕在我的鼻尖,让我不安紧绷的情绪慢慢安定下来。
我突然发现,霄俊有一种能够沉淀人心的能力。
他看着我,慢慢放松下来,用一惯的温柔语气道:“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照成的,要是当时我没有找上你,你就不会签那份合约,不签那份合约也不会遇上WILLIAM,更不会爱上他,或许现在你还过着平凡安定的生活,无灾无难,不像现在……。”
他伸手在我的额头上轻探了一下,目光溢满柔情。
我看着他,想起东尼也像他一样有着如一双温柔的眼睛,如春天里阳光,突然什么病都好了很多。
“你再睡一会,很快就到岸了,一道岸我就马上送你进医院。”他眼眸流转处竟是不禁的担心。
他回身将我喝完的水杯放在桌柜上离去。
我也很乖的闭上双眼想着他说的话,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恍惚中,全身都在摇晃,好像地震翻了天一样,这时我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力气吱出半点声音。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才猛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真的已经在医院,想用力撑起身子,“喂!小姐!你不要动,刚退烧身体虚着呢!”
一位护士小姐双手捧着文件夹在胸前,快速地跑了过来,把手中的文件夹放旁边的桌子,帮助我起身坐稳。
我四处环视寻找霄俊的身影,房内除了我跟护士不再有任何人,蹙眉问:“送我进来的人到哪去了?”
“不知道,他把你送来后交代我们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你健健康康起来,然后就急冲冲地走了,哎!看他那憔悴的样子,身体也不见好得到哪里去,现在的人,怎么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我僵硬的笑笑,“护士小姐,你能借我电话打吗?”
“对不起,我们上班时间不能带电话,你要打电话可以到办公室打,可是……”她用怀疑的的眼神打量我,“你刚醒,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最好还是别动的好。”
我的身体真如她所说。非常的虚弱,再怎么着急也不急于一时啊!于是我很听话的靠坐着,一位护理给我端来一碗粥,我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再美味的燕窝粥我也是食不知味,脑子里总想着东尼还有我的孩子。
之前见到他们如一个陌生人一般,可是现在记忆恢复,想见他们的欲望更急切。
不知道东尼现在在干什么?他是不是跟尔烟这个毒蝎美人在一起呢?还有我那对可爱的双胞胎孩子,记得上次见到他们时可爱极了,我也没能好好的疼他们,抱一抱他们,年纪那么小就已经承受没有母亲的伤痛,我可怜的孩子,想到这,我的心不由纠痛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作弄我,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护理刚打开液晶电视,新闻正导播一段——霍氏总裁今日与昔日女友共结连理,在圣德里教堂举行婚礼。
嗡!只听到这,我的脑袋片刻休克,许久才缓过神看过屏幕,确实是东尼跟尔烟一对新人坐的花车向教堂驶去。
我脸色苍白,两唇瓣不断的上下打颤。
“霄……霄……霄俊!你在干什么?”一声怒吼。愤怒的锤打床铺。
“你这个烂人,亏我相信你说,要我安心静养,一切你都会安排好的……,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
“呯——呯——砰——砰——!”气愤地把放在我前面的东西全一扫在地,吓得护理惊呆的看着发疯似的我乱甩东西。
这时,门被闯开,好几个护士奔了进来,好像我是精神失常的病患一样粗鲁的制住了我,我好像失去了理智哭喊着:“放开我,我要出院!”
“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你们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我要投诉你们!”
“小姐。请你冷静,在你送进来时,我们就已经替你全身检查过了,你脑部曾经受过强烈撞击,有一块淤积很久的瘀血,很有可能会令你失忆,严重的话有可能会变白痴,现在正在观察你的症状,请你冷静。”
“看来她那样子真的白痴也说不定。”
“医生呢?怎么还没来?”
她们在说什么?我的头部曾经受到撞击有快瘀血?难怪我会失忆,可是……现在不是记忆恢复了吗?还说严重的话会变白痴?我看她们才白痴。
我顾不得她们所说的真伪,没有时间跟他们耗,这几个护士包括护理四人把我四肢按得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
特训过的我早已习惯在危机中脱困的本领,更何况是对付这几个毫无武功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后乖乖的平静情绪,不再挣扎乱甩东西,非常平静的说;“我累了,想睡觉。”说着就已经安详的闭上双眼。
几个护士见状,也松开了手,大喘一口气,留下护理和一个护士,其余的离开了。
我知道我已经没有时间了,闭着眼睛说:“我想吃一点水果再睡。”
护理拿了一篮的水果进卫生间冲洗。
我又接着说:“房间太亮,影响我睡眠。”
护士睨了我一眼走到窗户把窗帘拉上,顿时整个房间都黑了下来,真不愧是高级私人病房,跟五星级酒店没什么区别。
拉好窗帘的护士刚转身就见我站在她面前对着微笑,而后就昏了过去。
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打开窗户向外巡视自己所处的位置还有逃生的路线。只是一眼就已经在我的脑海里计划出一条完整的逃生路线。
我所处的才是三楼,而且外墙有很多的凸出的装饰建筑,以我的身手就像一只壁虎一样轻易,快速的落地了。
我不顾旁人惊呆看我的表情,飞快的直奔教堂。
路上,我进了一间时装店换了一身病人服饰,我总不能第一次见自己心爱的人就是这幅摸样吧,而且还是去教堂抢婚。
把病服丢进垃圾桶时冷笑一声,想着我要是真的穿着病服出现在教堂,就算不被赶出来。也被当成神经病对待。
霍氏总裁结婚排场当然是大,可谓空前,而且,尔烟似乎在刻意夸大她的婚礼。
全市媒体抢先报道这场旷世婚礼,还有可能有多少有头有脸的神秘嘉宾莅临?
人山人海,人挤人,一切都沸腾得让我眼花缭乱,除了感受到周围闹哄哄的声音,什么也没记住,我也没心记住。
好不容混进了戒备森严的门卫进入教堂……
婚礼的程序都是千篇一律,神父问着一成不变的话,“你愿意娶尔烟小姐,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还没等新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