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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我呸呸呸……再不走开……啊,上帝啊,看色狼袭……”完了,杨漾已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了,抗议还来不及说出口,他便揽过她的脖子,狂妄地严严实实地封住了她的唇。男人强烈的雄性的气息一下子包裹住了她。他呼吸好烫啊,他的唇舌好烫,像火一样烧到她身上来了。身上瞬间通电似的,麻麻酥酥地,让她浑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了。天啦,色狼露出本性来了!她脑袋里划过一道闪电,辟过一道惊雷!!睁大了眼睛看着聂皓侧着脸,转辗地连绵地疯彺地吻着她,上帝啊,为啥呀?为啥呀?因为他觉我喜欢他?还是他觉得喜欢我啊?还是——纯粹是占便宜?
他的吻充满着侵略性!杨漾在头脑发晕了好久,才记得要推开他,手捶在他的胸前,却也是无力的。她整个人被他紧紧地抵在门上,贴着他赤 裸的上身,感觉心正合在一起火辣辣的跳,她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在了热浪里飘着荡着,简单要淹死这种炙热中了——万恶的男色啊。她的喉咙发紧,小腹的热力直往脑上涌。TMD,我都有反应了。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了眼前这男人的兽性信号,天啦,他怎么可能有反应,怎么可以这么明显嘛……
这时,耳畔响起敲门声,保姆在外面喊道:“聂先生,门怎么打不开?”
聂皓抬眸不耐烦地说道:“你回去,今晚不用在这了。”
35。喜欢你才怪
保姆还在门口犹豫着说:“不好吧。赵进先生交待过要通霄都在这里候着的……”
聂皓要发火了:“叫你走就走!”
杨漾就在他跟保姆说话的档儿,在他的唇下,趁机喘了口气——快不行了,被这聂皓这一吻,吻得快要窒息;晕倒在地了。她快紧推开他的肩,溜了。才跑了几步,她想,不对呀,我往病房里冲干嘛。直接把他往床上引啊?男人发情时,女人任何一个动作都是挑逗,欲拒还迎啊。该死的,我该怎么办?
等等,今晚这是怎么回事?
我弄湿他的衣服——摸了他一把——骂了他——打了他一拳——他说要惩罚我——吻了我……
这……什么意思?如果是惩罚,也不应该是吻啊。他居然还吻得这样充满激情和色欲。
她从来没感受这种像暴风雨似的吻。让她全身发热发烫,心都在荡漾了,好久都沉浸在这种惊心动魄中。她站在病房的窗台往外望,今夜的月色格外的美,宝蓝的天空很干净,当空挂着一轮黄亮的满月,有一丝像烟又像轻纱一样的云围在它边上——就像电影中象征主角恋爱的背景。杨漾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变得柔软起来,是从来没有过的柔软。像是藏在深深的心底里女性的柔情被打开了个口子似的,究竟是因为聂皓还是月色,她就分不清了。
她曾经跟鸡骨草说,我呀,就是一含珍珠的河贝,坚硬的外壳包裹着我柔软的内在。结果被鸡骨草无情的嘲笑了,你在哪抄来的蹩脚的诗句,套在自己身上了。
风吹进来了,杨漾闻到玫瑰的幽香,才注意在床边上被自己撕破了不少叶子的玫瑰。她随手从上面拆了片花瓣来叼在嘴里。呀,今晚真是太诡异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也并不是害怕,只是措手不及。一个成天跟他吵吵嚷嚷的人居然突然袭吻了她。第一次是喝醉了,那这一次是?如果他没疯的话,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思肘着一转身,便看到聂皓交叉着双臂倚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杨漾把花瓣咬了咬,吃了一点进去,吃了两口了,这小子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不走近来。
他刚刚不是充满愤怒地要侵犯我么,咋又是这般温和的模样了。难道是先来硬的;再来软的?
杨漾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古铜色的赤 裸肌肤,削挺的肩,饱满有力的胸膛在灯光下简直迷死个人——看他这充满雄性力量的颀长体型,知道他要把你扔上床为所欲为,其实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这漂亮的色相可以让女人的心和身体先软掉一半。
杨漾恍然大悟,他发挥高超的吻技就是想征服我,让我乖乖地顺从了他……事后,便说,喂,你自愿的。就吃干抹净不认帐了!事实上,如果他再继续吻下去,我真的就自愿了——甚至有可能会先扒掉他的裤子,吃点亏算了!
好阴险的男人!
这一刻,聂皓嘴角轻轻往一上勾,看着杨漾微微一笑。眸内烂若星辰,蕴着一点罕见的温柔。杨漾简直不敢跟他对视,脸上又一次飞上红霞—— 咋回事,好像奸夫淫妇完事后的温存情景。她被这突然的安静、和平弄得很不安了,心里觉得不对,却像被人胳肢了一下似的,不自觉笑了。
然后,两人几乎同时问:“笑什么?”
杨漾使劲捏了捏鼻子,又莫名其妙地生气了,不由地骂道:“笑个鬼。我警告你,你刚刚要是发情,就到此为止了,不然我跟你拼命了。你要是喜欢我,或者认为我喜欢你,我劝你的自作多情到此为止了。我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你的!绝、对、不、可、能!”
聂大公子从来没被人这么拒绝过。他认为刚刚不过是调戏她——她的手确实撩起了他的一点坏坏的欲念。幸而保姆敲门打扰他的兴致,不然他还指不定会做出很过份的事。他对和杨漾上床很有兴趣。因为这女人是很难对付的火辣椒!是唯一个敢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敢对他动手的女人,有点小奸小恶,世故中又带点稚气。对于他现在刻板的生活,她简直是只乱撞乱飞的燕子。
自作多情这四个字让他很恼火。这句话是她该先说的吗?他是个高傲,气盛的人。在男女关系中,他一向占主动权的,也只有他甩人的。聂皓便沉下脸,薄冷的说:“笑话!我会喜欢你这泼妇!?自以为是!”
杨漾没有太意外,对于这句话倒是听习惯了。如果聂大总经理说喜欢她,那才叫意外,多吓人呐。
晚上十点,杨漾在床上翻一本内刊杂志时,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杨漾一瞅,很惊讶:哟,大半夜的,杨二居然打来电话!什么意思?想玩午夜凶铃?她摁了接听键,轻轻地喂了一声。他只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就不作声了。她也不说话了,听握着电话静静地听着,听到他沉稳的呼吸气,似乎是带着怒气的——当然他高兴时不会给她打电话的。但为什么会生气,她想不到。
过了半晌,杨漾说:“哎,不说话,我挂了,睡觉了哦。”
聂皓终于说话了,语气冰冷地说:你敢挂!……我睡不着。
您老真好意思,睡不着就来打扰我!嫌今晚强 暴未遂,意犹未尽吧。杨漾一本正经地建议他:睡不着那就数羊,数星星。聂皓静静地听着,沉默半晌,声音放低了些,淡淡地说道:“你看到月亮了没有?”
真不知他在想什么,杨漾打个哈欠:“看到了,很圆很亮,让人想啃上一口。这样吧,我唱首《十五的月亮》给你催眠好了。”
“我看到月亮,突然想起你这泼妇来了!”电话突然就挂断了。这句话让杨漾好久都摸不着头脑。把杂志合上后,她怎么也睡不着了。闭上眼睛,脑海里晃来晃去的都是聂皓那灼热到仿佛穿透她心里的眼神,那火热的唇……这种感觉像有只蚂蚁在一点点咬噬着她的心。
她在心里说:没有女人经得起聂公子这样的撩拨,我不过是个女人,可能是产生了那么一点生理萌动。可是,我要喜欢他肯定是脑袋进水了!杨二现在是什么人,聂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啊!这种豪门小开跟我这种无家庭背景、不漂亮不可爱的低学历良家妇女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起来。我和他嘛——他看不上我,我也不屑高攀他。
当然,我喜欢的是鸡骨草。多好的鸡骨草啊!巨蟹座的他,内敛,细致,温文尔雅,是大学的灵魂工程师,整个人就如冬日下的乔木一样稳实,令人看着就有安全感。嫁人还是谈恋爱,沈嘉应是再合适不过了,绝对可以安心一辈子。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
第二天清晨,杨漾一开门,就看到壮丁冤魂不散的站在门口,叶子还在床上呼呼睡大觉。这两个冤家,吵吵闹闹的,在她这里耗了两天。杨漾进去把叶子从被子里提出来,骂道:“你们俩别肉麻了。不就是买个仿名牌嘛,都几天了,你也该回去了。”
叶子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哈欠:“小样儿,我和他吵烦了,想分手了。帮我把他打发走吧。”
叶子简直是个花心大萝卜,现在都不知道第几任男朋友了。杨漾想,她咋就这么有自信心呢。便说:“你不是恋上我的床了吧?赖在我这里不是个事吧。我这一半床还打算收留个男人暧被窝呢。”
叶子哈哈大笑:“昨晚看你睡觉时翻来覆去的焦躁不安,敢情是想男人了——发情了。你那位青梅竹马还没有搞定啊?行,你要有男人来,我不会赖着的。”
“哎,你别扯远了,你和壮丁怎么办?”
“行,我这就起床,回去收拾东西搬过来。”
在叶子看来,搬家比分手要麻烦多了。她走了之后,杨漾躺在沙发上抓着电话,打算拨给嘉应,可想了老半天还是没有摁下去。这时冉心的电话又打来了,又吵着见她阿爹。可硬心肠的杨二又不想见她。杨漾支唔了几句,觉得伤脑筋:按杨二说的,她还得陪冉心两天,阻止她来医院,且把她招呼好。可去哪呢?
杨漾下楼出了巷子,往公交车站走时,听到背后几声喇叭响,然后一辆黑色的轿车飞快地驶到她面前停下了。她心里一阵诧异:咦,难道杨二觉得我们俩打车不方便,派了豪华车来接我们出行?到底是有钱啊。有良心啊,杨二!
正想着,车门打开,一穿黑色衣服的彪形大汉走到杨漾面前,问道:“你是杨漾么?”
杨漾一看:哟,这派头还足的!一个司机就够了吧,还请保镖干嘛,杨二在我面前摆起阔来了。她回答道:“是啊,下次司机来就够了,你可以不用来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说道:“上车吧。”
杨漾边上车,边吩咐道:“去市中心的嘉华酒店。”哎,这感觉真好啊。
“酒店?林小姐已经在等你了。”
杨漾吓了一跳,扶着车门的手松开了:“什么,林……小姐?”
男人冷不防地从背后推了她一把,把她塞进车里,呯地一声关上门说道:“林爽小姐请你喝茶。”
36。来个热吻吧
喝茶?杨漾没想到林爽会费搞这么大的阵势把她“请”过去。派了辆豪华车,又让个一脸横肉的保镖护送她,可见林爽一本正经地把她当情敌了;且摆出了她的竞争实力:
——林爽的家底不薄,老子是一家以经营川味老火锅的著名餐饮企业的老总,自主研发、销售火锅调味品,旗下有几十家连锁加盟店,资产雄厚,她也算是有钱人的千金小姐了。林爽自毕业后就在老爸公司里挂了一个市场策划部经理的大头衔,野心勃勃地参于着大方案,搞砸了好几件事后,让她老爸领教到了她的德性,便拨了一批老骨干来辅佐她,终于也做出了点不亏本钱的事。以后,走起路来腰甩得像条水蛇,背脊骨都挺得比女人都直。
林爽很喜欢给员工训话传授她的业务精神,每每耀武扬威的时刻总会突然词穷,令她很尴尬。她便下了决定要去海外镀点金,学学老外的经营管理的理论。大小姐一时头脑发热去了美国,便和嘉应在一家培训学校认识了。那时,嘉应经济上有点窘,总去做点家教,或帮导师去培训学校代几节课。林爽在他的课上被一满头辫子的外国妞给欺负了,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又举目无亲的她,趴在课桌上哭得哂哩哗啦的。她是唯一的中国女孩,嘉应一眼就注意到了她,便耐心地安慰了她。
以后,嘉应便成为了她的专属老师。她对学习的兴趣只维持了三个月,全一股脑地转到了嘉应身上。这男人操一口流利、动听的英语,学识渊博,外形高大俊秀,待人极有绅士风度,站在外国人面前丝毫不逊色。林爽对他几乎是崇拜的爱。
回国后,嘉应签约的学校与林爽又在一个城市,便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杨漾笑着想,我和鸡骨草没有正儿八紧地谈恋爱,连牵个手,亲个嘴都没有。你也太猴急了吧!等到我和嘉应要结婚了,你不上吊去?她会拿什么对付我这个准情敌呢?谅她也不敢怎么样。杨漾倒也不觉得害怕,这女人的样子是够娇气,但又没什么胆子,无非是吓唬一下她罢了。
杨漾果然被带到了一家潮汕风格的茶艺馆里,在一间烧着线香的包厢里见到林爽。她手里正着一个白色的小杯,尖起嘴慢慢吹着手里的碧螺春。身后是一扇绣着兰草和孔雀的屏风,她正襟危坐,简直就是正宫娘娘的架势。
杨漾一屁股坐下来,笑道:“不用这么客气吧,功夫茶对我来说简直是喝黄连。”
林爽昂然看着她:“像你这种粗俗的人也不懂品茶的。你应该知道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