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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购来的爱情-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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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皓思考了一下:“六菜一汤,我估计要做三个小时。”

杨漾说:“不要紧,我们晚饭,夜宵一起吃。实在不行,晚饭,夜宵,早饭一起吃了。”又略带引诱:“你表现得好,晚上……我也会表现得很好的。”肉麻地补一句:“老公,你真的真的很棒,知道么!”有时候,用哄孩子的方法哄男人也很管用。

聂公子就努力地埋头到一堆食材中了。厨房里乒乒乓乓地一片乱响,摔破了好几个瓷碗,杨漾也当没听见,翘起二郎腿来看电视。五分钟后,杨漾在门口瞧了一眼,看到料理台上,灶上全都是菜啊,奇Qīsūu。сom书碗啊,照这个惨不忍睹的样子收拾起来,都得一小时。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有两个醉鬼在厨房干了一架。

杨漾昧着良心说:“老公,没想到你做菜也像模像样的,厉害!……不过,我很想问一下,你锅里煎的是鱼还是茄子,黑得好抽像艺术哦!哈,脚下那一条鱼是不是忘了,踩扁了呢。”

大帅哥系着围裙转来转去,焦头烂额的样子,很轻喜剧。

果真花了五小时。

一样样的菜端出,色彩相当协调统一,清一色的黑。那些食材这样惨不忍睹,肯定都死不冥目的。杨漾看着黑菜,说:“老公,你好棒哦!五个小时,果然整出了六样菜出来。每一样菜还好神秘,看不出炒得是啥,连汤都看不出,神奇着呐。”

聂皓面不改色地说:“开吃。”

杨漾拿着筷子,讪笑:“米饭不错——好像没吃这么有嚼头的饭了。”敢情饭是钢做的,牙都要咯掉了。吃了两口,忍不住了:“……老公,我已经饱了,你慢吃啊。”

聂皓眉一挑:“漾漾——你敢嫌弃我做的饭?这是第一次!”

“哪有?”杨漾只好坐下来,拿上筷子,往又黑又硬像只手榴弹的鱼肚子上捅一捅:“吃吧。要不咱们对着喂吧,浪漫点。”

一定要互相喂着吃,要亲手往自己塞黑碳,真下不了手呢!

聂皓把鱼的表皮一点点剥掉,说:“吃鱼吧,别看外表黑了点,里面不错。”

杨漾惊心地看着鱼肚里流出一点鲜血说:“没错……鲜得很!”

好在今晚的重点也不是吃他一顿饭,杨漾忍辱负重地吃完了一碗。聂公子也吃了小半碗。真难得,要家里的厨师做成这样,他早暴跳如雷了,自己整的黑菜,硬是吃了一些。

吃完,嘴一抹,杨漾指指一桌的碗筷:“这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接下来的事好好干哦。”

真值得纪念,太遭罪了!

聂皓一把抓住溜进房里的小人儿:“我做菜花了五小时,洗碗该你了吧。”

杨漾抱住他,风情万种地一笑:“老公……快点去啦,我去洗个澡等你。”

那声音立即让聂皓心里一软,且无限YY中……

洗碗,整理厨房又是一小时。

买菜,做饭,洗碗共花了六小时。聂公子这一整晚被支使得团团转,把事情做完,洗了个澡,就已经有点困意了。难得杨漾还有好兴致,挽着他的手说:“咱们出去溜搭一圈。你知道不,我最喜欢晚上坐你的车兜风了。你车技一流,开车时特帅!”看他有点犹豫的样子,杨漾又甜甜的吻他一下:“要不,算了,我最不愿你受累了。”

聂皓最受不了杨漾这样温柔,说道:“累什么!走,出去。”

去溜了一圈之后,杨漾又提议去唱K。扯着嗓子吼了一晚上的《青藏高原》和《死了都要爱》,听得他直皱眉。

再返家,睡到上床时,聂皓就打起哈欠来了。

杨漾又磨磨噌噌地洗了个澡,钻进被子里时,看到聂皓已睡着了。杨漾挨近了些,摸着他的下巴试探道:“嘿,不是说要惩罚我吗?就睡了?”

聂皓只习惯性地手臂一揽,把她紧搂住怀里,说:“乖!累了,睡吧。”

杨漾忍了忍没笑出声,你也知道累啊!在他温暧的怀抱里,她闭上眼睛,听着沉稳的呼吸,她舒服地打了个哈欠——哼,大色狼跟我斗!明天,嗯,明天,我得再想个法子整整他。

63。番外之大城小爱

我又一次遇见他了。

他在书架里抽出一本书,正翻着。我装在不经意地转过头去——哦,这是关于遗传基因的书。他上次看的是《平面国》,他的阅读兴趣很广泛。

我站在他旁边,就像站在月球表面一样觉得空气稀薄,呼吸有点困难。

他有大大的黑色眼眸,隐藏着知性的光芒。即使是大清早,我也没见过他睡眼矇眬过。

他借好书,夹在腋下,就出门了。

我背着一个黑色的大背包,拿一把蓝色的雨伞,戴了黑框的眼镜,一路跟他后面,看起来就像私家侦探一样鬼崇。雨伞就像我的保护神一样,不论天晴下雨我都带着,它令我有安全感,充满勇气。

偷偷追男人,对我这种19年以来,一直待在象牙塔里未恋爱过的女生很需要勇气。

他去了餐厅,在靠窗的位置点了一份意大利通心粉,土豆泥。

我坐在旁边点了同样的食物。

在心里默念三遍——嘿,先生,快快注意你右边的女生。

他吃了二十分钟。

他在有法国梧桐树的校园里漫步了十分钟。

他步伐稳健,背影潇洒。任何时候都有一股迷人的风度。

他抬头看蓝天时,有一秒的失神。

他在报刊亭买了份《华尔街日报》,上了巴士。

我坐在车厢的另一头,远远地可以看到他。随着车厢的震动,心里也不时涌起一阵阵波涛。

我承认我很疯狂,很白痴。我不信神,不信教,却对着一把伞祈祷,让一个男人注意我。

我知道,他住在新泽西州,与我隔着一条河。他常沿着哈德逊河旁边散步,眯着眼眺望着对岸。在人群里,他的背影是那么孤单。我想,他一定有很多的伤心事。我没见过比他更沉默寡言的男人。

在哥仑比亚大学附近的酒吧里,我看过他一个人喝墨西哥啤酒,喝醉的时候,他喃喃地唤一个人的名字。

我的中文不是很好。但把那个字记下来了,查了字典,叫羊羊。是一种动物么?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人!

但这我并不妨碍我爱他。他那么神秘,那么忧郁,像一本充满神秘故事的小说,让我想翻开看看。

我在学姐的诗歌朗诵会活动中看到他,他的德语诗听起来就像悠闲的牧歌一样。冬天的空气结冰了一样寒冷,他清朗的声音就在空气里回荡,令我立即爱上他。就像突然被流感袭击中了一样,毫无预感地发起烧了。

我胆子小,所以只好傻傻地跟踪他。他看过的书,摸过的杂志,坐过的椅子我都要去试一遍。

他的名字我念了一千遍,沈嘉应,沈嘉应。

我不敢和他说话。我的中文讲得很差劲,深度近视,脸有点婴儿肥,说两句话会脸红,身材那么瘦,他一定不喜欢我。

我尾随他下了巴士。

我眼睛只顾着追随着他的背影,有人迎面猛地跑过来,与我撞了个满怀,我的眼镜掉了。这下子,我眼前一片迷糊,都不知道他去哪了。路边有个黑人少年在表演街舞。这声音让我心里乱糟糟地,我在地上摸到眼镜戴上,站起来时碰到一个人身上。

沈先生竟然站在了我面前,冷着脸问:“你打算跟我多久?”

我用生硬的中文说:“我只是……顺路。”

他盯着我看了一分钟,然后注意到我心理协会的徽章,问:“你也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生?”

“我在巴纳德学院读医学。”

“你是日本人?”

“我妈妈是中国人。”我说:“对不起,我不是特意跟……”在这万分尴尬的时候,恰好下起雨来。

我偏偏笨手笨脚的打不开伞,沈嘉应接过来伞撑开,擎在我的头顶,说:“上次在酒吧喝醉了,送我回去的也是你?”

我点头:“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你手上这把小蓝伞。”沉默了许久,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先生可以叫我纪亚子。”

“纪、亚、子。”他说:“中文念得慢了,好像知了叫。”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为什么跟着我?”

我胡说八道:“因为我发现你的尾指是往上翘着的,非常明显。让我想起从前的男友。”

“是么?”

“我和他散步一直拉着他的尾指……现在他跟别人结婚了,我很伤心。”

他静默许久,声音很轻,好像跟自己说话:“过去的事,就算了。”

我和他撑同一把伞,一起在雨里走,其实是那么平常的小事,可我幸福得一整夜没睡着。

从此,我就和沈嘉应认识啦!他和我说过一句莫名其秒的话: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试着去接近他,他也没拒绝。我们竟然有那么多的共同爱好。

我和他都喜欢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喜欢音乐剧《CATS》,喜欢听他轻唱《MEMORY》

喜欢听费城交响乐团的音乐会。

喜欢意大利文艺片。

我和他那么多共同点,仿佛我到纽约来只为了遇见他一样,我莫名地对一切充满感激。

有次,听音乐会时,我不自觉地拉了他的手。他没有放开。他的手很大很温暧,像我的伞一样令我有安全感。这种感动让我觉得下一秒死去也值得了。

他说,纪亚子,我喜欢你。你的圆脸让我想起亲人。很亲切。

在圣诞节前夜的时候,我请他来家里吃饭。我准备了清酒,做了漂亮的三文鱼寿司,与他对席而坐,吃得很开心。饭毕,去看了一场电影。他送我回来。我借口让他进卧室看我的影集,然后把门关上。

我看着他的眼睛,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直接说,我爱他,我要把自己献给他。

我觉得寂寞的人不会抗拒爱。身体的爱抚。他无疑是寂寞的。

他问:“你已经忘记前男友?”

我点头。

他眼里闪过一丝忧郁:“可是我还没有忘记羊。”

羊,原来是他心爱的女子,他珍藏在心里一直没提过。我说:“我不介意。”

他披上外套,开门:“我介意。”

我并不是个洒脱开放的女孩,所以这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伤了我的自尊。

可他这种保守和痴情又不得不令我佩服。

外面是扑籁的雪花,圣诞夜热闹的夜景,可门一打开便是一股冷气扑到脸上。

我觉得冷。我没再去找他。

我偷偷地去看过他。

他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我很伤心——我的出现与离开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我妒忌那个叫羊的女人。沈嘉应那么好的男人,为什么要离开他。

后来,我在图书馆的门口碰到他。他夹一本《源式物语》的书迎面走出来。

我说:“你喜欢日本的古典文学?”

他看着我:“最近无聊,特意翻翻日本小说。”

“哦,那我推荐你看《竹取物语》。”

他淡淡一笑,好像有话对我说,却转身大步离开了。

外面啪啦啦地下起雨来。

我追上去的时候,他站在楼下看着远处。

我打开伞,递给他:“我们一起走。”

他握住我递伞的手:“你总是带着伞。”

“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带伞是我长久的习惯,改不过来了。”

他若在所思,“呵,习惯!就像爱一个人一样,习惯她在手里在身边,一失去就难以忘记和适应。”

我知道,他适应的很差。我说:“什以事总会忘记,不能忘记的时候就记着。我想把伞送给你。”

他问为什么。

我说:“我要离开了。最喜欢的都留在这里,我会记一辈子的。”

他面无表情,没有说再见。

我有点厌倦一个人待在纽约。

其实我待了五六年了,早应该习惯了。可突然间遇到一个让我觉得温暧的男人,又瞬间失去,以后一个人的生活就变得难以忍受了。

为了回国,我整理行李花了三天的时间,很累又没有睡好。感冒了。

离开时患感冒,让人更伤感。

纽约纽阿克机场灯火斓姗,我一个人坐在机场候机厅里掰着自己手指数数。这样可以集中精神,阻止胡思乱想,产生打退堂鼓的念头。

这时,嘉应走了过来。他说,他来把伞还给我。

我笑他太奇怪。

“我不想看着伞想念一个人。”他又轻声说:“伞应该和你一并留下。你非走不可?”

我不肯定他说的留下,意味着什么,他的含蓄很多时候我不能理解。空姐已经在喊——检票登机了。

我往检票口看了一眼,又看了他一眼说:“这是决定好的事。BYE。”

再见。哦,再见怎么可能——明天已远隔重洋。

走了两步,我就被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一转过脸来,他深深地吻我的唇,说:“再见。”

他松开我,快步走了。

我检了票登机时,心里觉得悲哀——他对于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做法。一拒绝,他立即就放弃了。他是自尊心太强,还是永远不会让女人为难?

……

我当然不能学他!

我转过身,快步追了上去!

……

两年后,我和沈嘉应在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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