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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花花草草的说个没完,可在男人们的耳朵里,那分别再明显不过了——跟宋意柠这朵花儿比起来,江蕙这棵草恐怕就是倒贴也没人要的。
江蕙被时黎和他的朋友合起伙来埋汰了一顿,又在沈晔臣那儿碰了冷屁股,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想起刚刚被江棋拽走的宋意柠,她心里越发不平衡——宋意柠算是朵什么花儿呀?也不过是个有着未婚夫还在外面乱勾搭人的烂女人罢了,能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而听到这儿,沈晔臣脑海里则再次浮现了那晚宋意柠三番两次被江棋推到自己身边的情形,不禁暗自感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时黎跟朋友告了别,就到了沈晔臣的包厢落座了。他就坐在江蕙的旁边,而江蕙坐在沈晔臣的对面。张昊则一直都在装隐形人。
出于某种原因——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江蕙自己也说不出来,总之等她的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在座众人只听她对时黎轻轻的一句:“你最近还好吗?”
时黎十分悠闲自得地一边给自己布菜一边回答她,“托你的福,比以前好多了。”
江蕙的脸一红,素来知道时黎说话不客气,却没料到他还这么记仇。
沈晔臣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禁问道,“怎么江同学跟时先生认识?”
“何止认识。”还没等江蕙想个谎话出来骗骗沈晔臣,时黎的先开口了,“还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不过可惜,时某魅力不够,还是没留住江同学的心。”
虽然分手的理由并没有细说,但是江蕙还是觉得丢脸丢大了,特别还是在沈晔臣面前。她抬头偷偷瞄了一眼沈晔臣,只见他却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一双有神的眼睛落在时黎的身上,眼中还有浅浅笑意,似乎对时黎说出的话并不怀疑也不惊诧。
“陈年往事没什么好提的。”时黎主动跳过了这个话题,也无视了江蕙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开始跟沈晔臣讨论起了工程问题。
一一顿饭下来,江蕙一直听着她根本也听不懂的话题,沈晔臣和时黎相谈甚欢,她却觉得十分乏味。最重要的是,在这期间,三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一个搭理过她!
又过了一会儿,时黎谈起了宋意柠,似乎对她印象不错,“刚才那位被拽走的小姐可是沈书记的朋友?她那个男朋友看起来有些暴躁啊。”
沈晔臣正想回答,却被脸色十分不好的江蕙抢了话头,“江棋一向性格温厚,会这么暴躁总归是有原因的吧。我平时见他都是把意柠捧在手心里疼的,就算因为其他什么事儿烦心了,也不会迁怒到意柠身上。现在他之所以这样,想必意柠也有做错事的地方吧。”
有人说宋意柠的坏话,还说得这么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沈晔臣顿时感觉不太爽了,头颅微昂,犀利的眼神直逼江蕙,“江同学,说话可得有依据。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越温顺的人,说不定心里藏的事儿越多呢?”
果然,沈晔臣护着她。江蕙当然不会说自己说错了,嘴硬道,“您也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意柠的内心是怎样的,实质是如何的,您又清楚?莫非您跟意柠真的关系匪浅?”
张昊听到这儿,也忍不了了,冷冷道,“我看江同学是吃得差不多了,你下午没课吗?”
江蕙眼见自己要被赶了,脸憋得通红,还想说什么,却不料……
沈晔臣拿起湿巾擦了擦手,淡淡道,“张秘书,麻烦你送送江同学吧。”
张昊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难道要他开车送江蕙回学校?这也太客气了吧。
不过沈晔臣却还有后半句话还没说完,“我记得这条道上是有校车的,车牌就在大门外。”
张昊领命,利落地放下筷子擦了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差得不能再差的江蕙,“江同学,请吧,迟到了就不好了。”
目送江蕙愤愤地离开,沈晔臣和时黎对视一眼,微微一笑,“清净了?”
时黎笑笑,“清静的也不只我一人。”
而此时,被江棋强行带回家的宋意柠却正闹着脾气。先不说江棋今天的行为很没有礼貌,退一步说,沈晔臣是当初他让她去求的,为了这个她甚至差点付出失身的代价,可是现在人家帮完了忙,他就要让她翻脸不认人,这不是太荒谬了么。
江棋捧着饭菜上了楼,打开宋意柠的房门,似乎仍在气头上,“你要怎样才肯吃饭?”
“我说过,我吃了。”宋意柠没好气道。
“吃了?”江棋冷笑,“是沈晔臣为你敲的蟹肉还是为你剥的富贵虾?”一想起他进门时看见的宋意柠饭碗里的那些东西,他就怒从中来,忍不住上前狠狠掐住宋意柠的肩膀,“这些我都能为你做!你为什么还要接受吧别人的?嗯?!”
这几天两人的关系从未好过,但是宋意柠也一直在忍着,最多冷战,可是现在她却感觉没法忍了,手上使劲儿想要推开江棋,“你走来!我需要安静!”
“有什么好安静的!”江棋更加用力地箍住她的身子,“我疼你爱你那么多年,现在你的眼里却总是沈晔臣,你让我怎么想!”
“我拜托你差不多了行吗!”宋意柠挣扎个不停,却根本无法摆脱江棋,“我跟他的联系少之又少,你哪里看出我眼里只有他!明明是你自己的臆想!”
听了这话,江棋缓缓点了点头,怒极反笑,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宋意柠的手机摔在她的面前,“那你自己说,今天上午沈晔臣的那个未接电话和你们的那些短信又是怎么回事!”
宋意柠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手机,又抬头盯着他,眼中满是愤怒,“你查我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虽然沈晔臣平时是有偶尔跟她发几条短信聊聊彼此的现状,但是打电话却还是今早头一回,更何况面对沈晔臣平常的问候,宋意柠于情于理都没有理由置之不理,何况他还帮了江家大忙。
以前宋意柠一直以为自己跟江棋之间是不可能有嫌隙和猜忌的,但是现在,看着地上那部被砸坏了的手机,她突然就不那么肯定了。
江棋见宋意柠一脸倔强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充斥着不满,禁不住冷笑连连,“说不出理由了是吗?还是一时找不到完美的借口?”
“你也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宋意柠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语气却出奇的平静,“我跟你说过不下一遍,我跟沈晔臣那晚什么也没有发生,疑心最重的人是你,作茧自缚的人也一直都是你。我想,我的清白,大概只能等到结婚那日你才会清楚了吧?如果我们还会结婚的话。”
江棋一直弯着腰捏着宋意柠的肩膀,此时也能清楚地从上方看见宋意柠姣好的容貌,完美的身材。说不动心是假的,两人房间就是隔壁,江棋是个正常男人,也曾有那么几个夜晚,想着宋意柠,伴着五指兄度过漫漫长夜。此刻宋意柠提到清白,他身体里的荷尔蒙突然就不受控制了,阴测测道,“等到结婚那日再证明,不觉得太晚了吗?若是到时候事情并非如你所说,我是跟你离婚好呢还是解决了沈晔臣好呢?或者……把你关起来让你们此生不再相见?”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宋意柠心寒的同时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就是江家,除此以外她没有选择。如果她真的跟江棋分手,跟江家决裂……或许也可以试试看?
似乎看出了宋意柠心中所想,江棋补充了几句,“还记得小时候被我毁掉的那个飞机模型吗?”
宋意柠愣了愣,点头。那是江棋小学六年级时候的事情,那时家里来了客人,有一个小孩子特别喜欢江棋书桌上的飞机模型,怎么都要将它带走。可是那模型是江方哲送他的十岁生日礼物,他一直很珍惜。
大人们可能觉得那只是个模型罢了,送人了还能再买一个,可是江棋却不这么觉得。那一年宋意柠九岁,躲在大人们身后眼睁睁看着江棋当着那个小孩儿的面亲手毁了那个模型,用小小的手将它扯得粉碎,因为这个,江棋的手还被飞机上某处镶嵌着的金属片划伤了很大一个口子,血流了满地,宋意柠都被吓哭了,可是江棋却无比淡定地对那小孩子说,“这下,你死都得不到它了。”
时候宋意柠十分心疼地捧着江棋被包扎好的手,那个小孩子早就被江棋吓跑了。她帮着江棋将模型的碎片都捡起来放进抽屉里。她记得那时候江棋对她说,“那人不能拿走我的东西,我的东西,我宁可自己扯碎了,也不会让给别人。”
那时候的宋意柠还是小学生,却十分意外地感觉那时候的江棋分外帅气迷人,只因为那句话,似乎充满了魄力。可是此时此景,再想起年少时的那一幕,她却突然觉得,或许那时候的江棋就已经有些阴暗了。
此刻江棋就是用那种阴暗的眼神看着她,脸上挂着冷笑,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却那么令宋意柠胆战心惊,“你想起来了,我宁可毁掉你,也不会让给别人。”
低头看着宋意柠那微张的红唇,江棋低头猛地吻了上去,动作快速而带着些粗暴的意味。他双手用力捏着宋意柠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中央,闭着眼对她的唇舌肆意掠夺,任凭宋意柠再怎么挣扎反抗,也不放手。
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急了,江棋才放开她,眼中的眸色更深,似乎是因为这过于激动的情绪。他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宋意柠不让她乱动,又腾出一只手来讲宋意柠的两只手腕子都抓住,固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则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宋意柠的衣服纽扣。
宋意柠咬着下嘴唇,房门似乎在刚才就已经被江棋反锁了,何况就算她呼救,楼下的江父江母会来救她吗?想到这里,她清亮的双眼注视着自己上方明显已经情绪失控的江棋,狠狠道,“你真狠,只可惜,我也是这样的人。今天你如果真的决意要一做到底,那么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就算毁了我自己,也不会让你得到我!”
江棋却丝毫听不进去她的话,依旧继续解纽扣,手上动作灵活无比。宋意柠略有些嘲讽地笑了两声,不知是笑自己看错了人还是什么。然而笑完以后,她就紧闭着嘴唇不再说话。
江棋原本还以为宋意柠说那些话不过是吓他,可此刻看到宋意柠那怨恨的眼神和坚定的表情后,顿时感觉到了不对,伸手用力掐住宋意柠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巴。
果不其然,嘴里有了鲜血,她当真咬伤了舌头!还好他发现得早,否则她再用力……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江母的声音,“小棋,意柠,出来接客了,市里的沈书记来咱家了。”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江棋才答应了一声。血液顺着宋意柠的嘴角流出来,她忍着舌头上传来的剧痛,却笑道,“他来了。”
江棋深深望了她一眼,随后将她放开。其实在看见宋意柠被咬伤的舌头的那一刻,他便有些后悔了。今时今日他做出这样的事,以宋意柠的性子,岂非再无和好之日?
宋意柠伸手用力一推他,独自走到衣柜前拿出了新衣服,面无表情地进了卫生间。她刚才只是咬伤了舌头,是流了一些血也是很痛,但是伤口却也不算大,先将嘴巴洗干净,再拿药酒泡了医用棉压住伤口还能撑一段时间,等下了楼,她就自己去医院。对了,走之前要把银行卡都拿走,短期内,是不能回来了。
这样想着,宋意柠忍着痛为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口,伤口是在舌头两边,处理的时候她眼中含着泪水,不知是舌头痛的还是对这段感情寒心了。
等她下楼,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她站在楼梯口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沈晔臣。他十分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背靠着沙发背正微笑着听江方哲说话。而江棋则坐在一边低头看报纸不说话。
听到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沈晔臣转过头来,却在看到宋意柠的那一刻皱起了眉头。
宋意柠此时正微张着嘴巴用手压着舌头上的医用棉,姿势挺不雅观的,看到沈晔臣猛地看过来,还下意识地转过了头。
可是沈晔臣可不管这些。他刚才吃完中饭,本想打宋意柠电话的,因为担心江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