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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问你。”
“云裳姑姑想问什么?”我眼睛始终看着她,道。
云裳有些慌乱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过,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何会那么说。
“十八阿哥之所以那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所致。”也许云裳对胤祄保护得很好,但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所以我不得不加以再次提醒,防患于未然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中毒,怎么会呢?”云裳有些不可信。
我有些无耐地道:“怎么不会呢?”
云裳被我反问得有些无语,只得怔怔地看着我,好久才回过神来,暗自下了番决定,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先下去吧。”
果然两个时辰未到,阿玛就迫不及待地来查看结果了,在见到胤祄脸色好些后,才放下心来,但在看到我时,又提起了心,遂把我拉着出了养心殿,直往太医院而去,但并未真正到进里面,而是拉到一处角落,问道:“小颜,你告诉阿玛实话,你怎么会医术,因你自小不喜,所以阿玛未曾传授与你这方面的东西,你怎么会呢?还有,十八阿哥生的是什么病?”
“十八阿哥不是生病,是中毒。”虽这里是太医院所属范围,但未免隔墙有耳,所以我说的甚是小心翼翼。阿玛有些跌破眼镜之势,由震惊转至正常,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会医术的呢?又怎么会知道十八阿哥乃中毒所致。”
阿玛,这些事也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清的,待我回家后慢慢告诉给你,好吗?”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要说我不是他的女儿吗?我有些不忍心,我得好好考量一番找出个合适的理由才是啊。
阿玛脸色一变,生气地道:“糊徐,你以为皇宫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虽然今年选秀,你理应参选,阿玛早己做好准备,但你也不应该……唉,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徐了呢?对了,还有件事儿,忘了问你,你又是怎么进宫的呢?如何进得来啊。”
“是我求恭亲王让他带我来皇宫的,阿玛,你别生气,先听我说完好吗?昨日你不是心事重重地忧心于十八阿哥的病情吗?后来我一想,女儿是时候为阿玛尽孝了,于是然便有了今日这一出,阿玛,我错了。”在这事上,我半以实情半以隐瞒地答道。
阿玛瞪着我,实为无可奈何,道:“颜儿啊颜儿啊,你,阿玛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都怪阿玛啊,阿玛昨日不该把那些告诉你的,也不至于你今日犯这等糊涂啊,是阿玛的错,阿玛的错啊。”阿玛,对不起,我只能在心底暗念着重复着此句话。
chapter58 康熙(番外四)
不得不说,自从朕拥有了颜颜之后,脑子里便再也容不得其他人,只要一想到她,朕就欢喜不已,再大的事也便不是事了,朕以为会这样一直过下去,但却有人存心破坏,打乱了这片宁静,让朕甚是恼怒。
那天,如往常一样去给皇额娘请安,也一如既往地请安坐下片刻即回,随后便自回了养心殿,听闻皇额娘又传了颜颜过去,该不会是又要为难颜颜吧,朕就不明白了,她老人家怎么就这么喜欢为难颜颜,朕爱一个人有错吗?
想之际便要起身去看看,却还没来得及起身,李德全就传话说惜妃求见,朕迷糊了好一会儿,搜索了半天也不知惜妃乃何人,朕的后宫有这号人物吗朕甚为怀疑,便问道:“李德全,朕怎么不记得朕的后宫有个惜妃呢?你确定你没报错?”
经李德全一提醒,朕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惜妃是那个华浓丫头,朕对这个丫头向来是不喜的,心计太重了,朕可记得当初她还是颜颜身边的小丫头时,多么单纯啊,多么直爽的一个女孩子啊,虽然有时是有些逾越了规矩,但总归也是好的,牙受什么坏心眼。但现在,朕可不能小看了她啊,入宫才多久,就哄得皇额娘心花怒放,甚至还让皇额娘破例令朕封了她为妃,朕要不是顾
念着皇额娘的感受,早就处理她了,总之,很不讨喜的一个女人。想归来想归去,还是朕的颜颜好,温柔如水,虽然表面淡漠之样,但在朕的心底,她就是最好的,华浓在她身边服伺了那么多年,怎么就到占点皮毛呢?哎,乌鸦终究是乌鸦,飞上枝头换身皮毛仍旧是乌鸦啊。
朕不想见她,想即便要李德全去回复了她,却不料李德全再回的结果却是说她是皇额娘派遣过来的,这令朕不由一阵火大,她除了拿皇额娘做箭牌,还会什么,朕倒是想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如果早知后来要发生那么多心痛失魂的事,朕一定不会让惜妃进屋的。
朕敬重皇额娘,虽然她不是朕的亲额娘,但朕依旧把她当成亲额娘在看待,但她却为了自己的私利,而不惜违背宫廷禁忌,给朕下了合欢散,让朕终究是碰了这个不讨喜的女人,朕深深的后悔,尤其是在得知颜颜刚才来过之后,更为后悔。想即她心便一片痛然,朕甚至不敢去见她,觉得甚为对不起她啊,可是朕怕,怕她会又因此而离开朕,所以朕就算是厚着脸皮也得去见她。
朕以为颜颜会生朕好阵子气的,可是没有,朕还役说两句她就原谅了朕,但尽此,朕看得出,她内底的那道坎却仍是没能过得去,朕终究是伤了她啊,朕抱着她,心默念着:颜颜,朕绝不会再让你受伤,仅此一次。
她想出宫逛逛,朕咋听之时有些不敢置信,她既己是朕的女人,就应该规规矩矩地做好自己的本分,但看见努力为自己争取着牟利的灵活之眸,朕就忍不住心软了,终究是朕有愧于她,让她出去逛逛也是好的,至少心结不会那么重,毕竟朕也不可能时时陪伴在其边,想即,朕也宽心地准了她这一要求。
日子照旧这样过着,但朕知道颜颜心底某个角落始终是悲伤着的,虽然每次朕来看她,她的眼睛会闪动着如万丈光芒的喜庆,但那一闪而过的忧伤朕又岂能忽视而过,更何况这股忧伤还是朕带给她的。
九阿哥,朕的九儿子,原以为之前给了他些教训他会低调些的,想着他就不能让朕稍稍安心些吗?好好做他的皇子,朕的儿子非得搞这么多的名堂出来才罢休吗?而且还每次动不动就找颜颜的麻烦,真是太不争气了。
故而朕在听即又和颜颜对上之际,朕可}从是放下手头的要事便向宫处奔去,就怕那个孽子又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要是他敢,看朕不废了他才是。要知道这个九儿子的习性向来花心,府中鲜花旺盛不说,不连宫里的鲜花也不止一朵两朵,这也是朕当初不敢把静婷嫁给他的缘故之一啊,其二嘛自然是权衡之术了,其三便是处罚他当初所犯的错误啊。
看到颜颜完好无损地站在那儿,朕悬着的心儿也总算是放下了,不顾大庭广众便抱住了她,只要这样,朕才真正地确定着真的没事。尽管他没有动肤颜颜的一根汗毛,但单凭他起了这个心,朕就断不了会轻易饶了他,于是朕下令把他暂压宗人府反省而之。
这边的事儿还没告好一段落,那边又传来皇额娘的口令,说什么惜妃有喜了,让朕一定要去看看她,朕是皇帝没错,但那个女人的孩子朕不承认,朕可记得当初可是下令不准留下子嗣的,怎么会?
李德全见朕这般看着他,早己心知怎么回事,忙不迭地跪下,道:“皇上息怒啊,老奴记得当初确是看着惜妃服下断育汤的。
朕不管这背后究竟有多少阴谋诡计,上次因之伤了颜颜的心,这账虽然被皇额娘揽了过去,但朕可是都记着呢?这次朕又倒看看她耍什么花样,竟然冈顾朕的旨意,留下子嗣,也得看朕承不承认,朕可是大清的皇帝,后宫天天这么闹还岂得了,看来是时候一劳永逸了呢?
朕始终未能保护颜颜,让她再一次寒了心,而且还是被朕亲手送进了宗人府,这一切朕也何尝不是疼在心里呢,她痛朕也痛啊,朕本想着这次断不会再退步的,可她竟意气用事的请求定罪,就因为再次看到朕和惜妃呆一块儿之故吗?
朕很难过也难掩失望,她怎么就不能多体谅体谅朕呢?
朕不知道皇额娘为什么会对颜颜那么多的意见,就因为她是朕所喜之人吗?如果是这样,该受惩罚的是朕而非她啊。朕如果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做一个好皇帝呢?于是朕头一次跪在了皇额娘的殿前,一则是希望她别再为难颜颜,二则是以表朕的决心。
皇额娘终究是松了口头的,让入传下话来,说真的再也不会管朕与颜颜之问的事了,如此朕安心了,赶紧起身不顾膝盖的伤痛就要去接颜颜回来,李德全忧心地道:“皇上,主子心慈,看到你这样定会心疼的,你还是先让太医看看再去接主子也不迟啊。
“多嘴。”朕没事,朕担心的是颜颜,总觉得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来,朕一定要现在去,谁都别想阻拦住朕。
在听到宗人府被人袭击,颜颜下落不明之刻,朕眼前一黑,有种轰然塌地的感觉,要不是由李德全扶着朕真的可能会倒下,问九阿哥,他也未能交待出个所以然来。虽说朕相信颜颜不会有事,但朕还是大张旗鼓地命九门提督等给朕连夜搜查颜颜的下落,但无一都是未果的,朕不信,朕就找不到她。
一连半月,始终都未追查到颜颜的下落,她就如同人间蒸发般梢失得夫影无踪了,朕很失落,也很难过,甚至自责,要是朕那天不跟她一般见识,又岂会是现在这番光景呢?突地脑子精光一闪,一个念头飘至了脑海,她该不会……
“皇上,九阿哥求见。”
朕隐着内心的怒火,道:“滚,都给朕滚下去,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滚。”李德全听即赶紧退下,而言毕,朕己经把书桌的茶笔纸奏折全都摔了个遍。朕就想不明白了,朕抛心抛肺地对她好,她怎么还是要离开朕。
既然她那么想离开,朕成全她便是,于是撤回了搜查令,恢复了往日的行程,但总似心缺了一块儿似的很痛很痛。虽如此,朕的情绪大臣们却都是看在眼里的,那阵子无论是后宫还是朝廷都人心惶惶的,就怕朕会砍了他们的头似的,个个惊恐得如雀儿般。
张英是大学士,也是朕身边能人之一,见此状,便硬着头皮上前邀请朕去他的一处别院走走,跟他相处这么多年,他一向古板行事,怎么这个时候这事呢?朕权当散散心,也便由着他去安排了。
随同而去的还有他的次子张廷玉,之前中了进士,现是翰林院庶吉士。
一路上朕不开口,他们便也不敢多言些什么,张英是一把汗一把泪地在那儿顶着头皮自说着,可朕打根心没在上面,看着广阔的天空,无垠的天际,想的只是:颜颜还好吗?
朕有些怀疑张英的不安好心,明知朕情绪不佳,竟然还敢把朕带到如此偏僻难走的地方,他这是戏耍朕叫?张英也察觉到朕的变化,安抚着道:“皇上别恼,这马上就到了。
此处别院不同于朕和朕的儿子们的那些别院,简陋洁然,虽如此却也是大方得体,刚进别院不一会儿,就一侍女上前,见到这么一行人,有些惊然,随即请安,走即不忘看了眼张廷玉,这倒是奇了,难不成张廷玉在此处金屋藏娇不成,想此不由得心情大好,毕竟那样一个人儿,竟然有如此的行为,能不让入之大快吗?
张英趁着以为朕役注意的功夫狠瞪了张廷玉一眼,觉得甚是丢脸,朕却不以为然,年轻人嘛,就应该这样,不然等到老了才知后悔啊。张廷玉是很紧张,但在朕观察之下却觉得他的紧张不是缘于张英,而似乎是缘于朕之故。
但朕也没过多地多想什么,只以为是其得见圣颜之因而己。
喝着远不如宫里的茶水,半响,朕开口道:“张爱卿,你倒是说说你今儿唱的是哪出儿,也让朕明白明白不是。”
张英说了什么,朕不知道,只知朕在说了这句话后,就倏地有一种和颜颜相见之绪,好似她就在附近似的,但怎么会呢?如若知道朕来,指不定又逃到哪儿去了呢?是朕多想了吗宁是吧,如此安慰着自己,猛喝了一口茶,埋眼之际,眼角划过张廷玉之时,一个荒唐的念头却骤现在了朕心里。
原来她真的在这儿,原来朕的直觉是对的,原来……但又如何,朕又该以什么之面什么之由去见她呢?朕有些退缩了……
chapter59 魂牵梦绕
阿玛的预料是正确的,刚告别阿玛回养心殿不久,李德全就传康熙旨意,言十八阿哥着病在身,须得我留宫照顾直至康复。听到这道圣旨。我并不惊奇,也有些理所当然的意味。毕竟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
当日晚膳毕,我就辞了其他宫女率先守候到胤祄的身边,尽管现在我如期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可以很好的守护着他,但心里终是想时时刻刻看到他,就那样看着,看着他的小脸,听着他的呼息,闻着他身上纯纯的奶香味就有一种无言的幸福感。
一进屋,就看到云裳抱着大哭不止的胤祄走来走去的小哄着,可惜小胤祄不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