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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萧少爷您看,她的穿着打扮连宰相府的下人都不如,就算是达官贵人家的,也最多是个侍婢而已。您可是萧夫人的弟弟,带走一个侍婢回去乐乐,谁敢把您怎么样?”
“就是!”另一人压低声音说,“百里少爷从招徕院带走几个宫女,皇上都不敢说什么,您是百里少爷的小舅子,一个侍婢而已,您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萧霍笑起来,色迷迷的舔着嘴唇,朝他们使了个眼色。
净府。
苏赏和柳云谈好正事后,也不好立刻离开,想着罗莺儿看过大夫后要去逛一逛街,现在应该还没回家,而且乐乐正跟净思姐姐家的小男孩在院子里玩的开心,乐乐难得遇到一个同龄的小朋友一起玩,苏赏不忍心打扰。
种种原因下,苏赏在净府一直待到天色微暗,才起身告辞。
柳云和净思将苏赏送到大门口,苏赏说:“请留步吧,不用送了。”
柳云还抱着乐乐,不舍的说:“尚哥哥,反正我也要走的,让我送你到家好不好?我不到你家去,只送你到门口。”
柳云这样说,苏赏反而不好意思拒绝了,虽然不想和他处的过深,可是刚请人家帮忙,立刻撇清关系也太小人了。
“哪有过门不入的道理,说的好像我很不欢迎你似的。”苏赏道,“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你不赶快回家,家里人不担心吗?”
“没事的!尚哥哥让我送你吧!”柳云可怜兮兮的央求。
苏赏失笑:“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柳云立刻喜上眉梢,对怀里的乐乐说:“叔叔送乐乐回家,乐乐开不开心?”
“开心!”乐乐欢呼一声,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净思,“净叔叔也送乐乐不?㊣(4)”
净思笑起来:“好,净叔叔也送乐乐回家!”
乐乐咯咯笑起来,在柳云脸上吧唧一下,又探着身子在净思脸上吧唧一下,哄得两个人乐呵的不得了。
几个人一路欢笑的离开净府,往东湖路去了。
乐乐玩累了,半路上就趴在柳云怀里睡着了。柳云看着乐乐酷似苏赏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喜欢,爱不释手的抱着,苏赏说要抱一会都不给。
到了东湖路,远远看到小院时,苏赏皱起眉,小院一片黑洞洞的,这么晚了莺儿还没回来吗?
“尚哥哥,怎么了?”柳云奇怪问。
苏赏摇摇头,加快步子往前走,柳云和净思见他脸色不好,也都连忙跟上去。
还没走到院门口,苏赏就听到了一阵嘤嘤哭泣声,那哭泣声都已经沙哑了,不知道哭了多久了。
苏赏心跳加快,目光扫了扫,发现蹲在墙角的一团人影,喝道:“谁?出来!”
人影抬起头,苏赏好一会才辨出面前鼻青脸肿的人是叶儿,立刻大惊失色:“叶儿!你怎么蹲在这哭?莺儿呢?!”
叶儿嚎哭一声扑到苏赏脚下:“公子您终于回来了!呜呜,奴婢没用,夫人她、她被人抓走了,呜呜……”
苏赏眼前一黑,险些稳不住自己的身体:“被抓走了?被谁抓走了?!”
叶儿抽噎着说:“奴婢不知道!只知道那几个恶奴喊那人萧少爷!”
柳云和净思此刻也走上前来,柳云闻言变色道:“可是住在宰相府的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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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去宰相府要人
207 去宰相府要人“奴婢不知道!”叶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奴婢只知道那萧少爷很厉害,那些恶奴抓夫人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不敢帮忙,全部躲得远远的。”
柳云道:“那肯定就是宰相府的萧少爷了,除了他,京都还没有哪个萧少爷敢嚣张的当街强抢民女!”
净思眼神微微闪烁,他让人告诉苏赏珍药房是最好的药店,只是想苏赏抓药时或许会和宰相府的人碰上,如果产生摩擦而对百里踏雪产生恶感,对他们再好不过了,却没有想竟害到罗莺儿。
主子说不能动罗莺儿,他就收了害她的心思,但现在还是阴差阳错的害了罗莺儿,到了萧霍手中,罗莺儿恐怕凶多吉少了。虽然对不起苏赏,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连主子也不能知道!
苏赏强自镇定下来,问叶儿:“莺儿被抓走多长时间了?!”
“刚到珍药房不久就被抓了!”叶儿答。
苏赏眼前又是一黑,少算起来也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莺儿……
“尚哥哥!我陪你去宰相府!”柳云说。
苏赏猛然转头看他,像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云儿,谢谢你!”
柳云将乐乐小心的放在净思怀里:“好好照顾乐乐,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净思连忙应是。
柳云拉住苏赏的手:“我们快走吧!迟则生变!”
苏赏跟着柳云快跑到路口,一名影卫已经招来一匹快马,柳云先扶着苏赏上马,自己也登上去,二人一骑,快速往宰相府而去。
苏赏因为着急,身上冒了一层薄汗。风一吹,淡淡的香味飘进柳云鼻尖,柳云眼眸深了深,情不自禁的收紧搂住苏赏腰身的手臂,苏赏心急如焚,根本没有注意到。
傍晚街上行人不多,骏马横冲直撞的跑到宰相府,嚣张的停在宰相府正门前。
府门前的侍卫立刻喝道:“哪来的大胆狂徒?宰相府前岂是你们停马的地方!”
柳云揽着苏赏下马,帮苏赏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往府门前负手而立,脸上的神情不再是对着苏赏时撒娇无赖的样子,风流不羁的模样也收起来了,变得威严不可侵犯,君临天下的气质尽露无遗。
“去告诉宰相,朕微服私访,路闻有人含冤,特来查看一番!”
几个侍卫都一愣,朕?普天之下,以朕自称的只有皇上了!面前这人竟是皇上?
“还不快去!”柳云冷斥一声。
几个侍卫虽然心有怀疑,可是被柳云的气势所慑,没敢再问,立刻有一人跑进去传话了。
柳云看向苏赏,苏赏脸上没有多少惊诧,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尚哥哥……”柳云又转回原来的模样,“以前没告诉你我的身份,你不会怪我吧?”
苏赏摇摇头:“草民不敢。”
柳云脸色立刻垮下来了:“尚哥哥真生气了?”
苏赏不是生气,只是不想再和一个皇帝牵扯太多。
“尚哥哥,不要生云儿的气嘛。”柳云发挥他厚脸皮的本事,拉着苏赏的袖子撒娇,“云儿虽然没有告诉你真实身份,可是名字却没有骗你哦,我叫皇甫流云,不信你随便问一个人!”
在殷月生活三年多,苏赏当然知道当今皇上的名字叫皇甫流云。
“我没有生气。”苏赏说,“我只是担心莺儿。”
皇甫流云立刻说:“尚哥哥放心,我一定会把罗姐姐救出来的!”
苏赏点点头,眼神焦急的望着里面。
片刻后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带着一大群人从里面出来了,一见皇甫流云立刻道:“不知皇上驾临,老臣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这老人自然就是宰相了。宰相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慢慢下跪,还没跪下,皇甫流云虚扶了一下:“宰相年纪大了,就不必多礼了。”
宰相毫不客气的立刻起身:“老臣谢皇上。”
皇甫流云看了眼他身后跪了一地的人,问:“踏雪不在吗?”
宰相说:“回皇上,踏雪有事出门了。”
皇甫流云心中松了口气,百里踏雪不在,事情就要好办多了。
“宰相,朕闲话也㊣(4)不多说,今日朕心血来潮微服私访,不想竟遇到百姓喊冤,所以来查看一番。”
皇甫流云回头看了眼苏赏,苏赏立刻上前半步,恭恭敬敬的给宰相行礼叩首,看的皇甫流云暗暗心疼。
“草民拜见宰相大人。草民贱内今日下午去珍药房诊脉,却被萧霍萧少爷带回府里,草民想兴许是贱内冲撞了萧少爷,但贱内一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有什么错误草民愿意代罚,宰相仁慈,请看在贱内怀有身孕的份上饶了她吧!”
宰相道:“先不说萧霍有没有把你夫人带进府里,照你所说,错在于你,为何皇上说你是喊冤的?”
皇甫流云也没料到苏赏会如此委曲求全,但这无疑是最好的方法,罗莺儿人在宰相府,他们若强势要人,说不定宰相会杀人毁尸,到时候即使是他也毫无办法。
“是朕的错。”皇甫流云说,“之前他确实是如此跟朕说的,只是朕误以为他是喊冤的,倒是差点委屈宰相了。”
宰相拱手:“老臣不敢。”
苏赏还跪在地上,又给宰相磕了一个头:“宰相大人,草民听说萧夫人怀有麟子,想必麟子诞生后一定会成为百里少爷一样聪慧睿智的人,此乃宰相之福,殷月之福!宰相大人喜得曾孙,想必能体谅草民担心贱内和她腹中孩儿的心情,若能饶过贱内和孩子,上天定会感念宰相仁慈之心,保护麟子平平安安,多福多寿!”
宰相眉毛一动,百里踏雪的前两个孩子都夭折在娘胎,是他的心病,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潇湘湘的孩子能否平安降生,苏赏的话真是一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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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罗莺儿之死
208 罗莺儿之死“此言有理!”皇甫流云一脸慎重的说,“朕和太后都命人为麟子祈福,现在实在不适合做折损麟子的事,宰相就看在朕的面子上,饶了她们母子吧。”
“求宰相开恩,草民回去一定日夜祈福,求上天保佑百里少爷麟子!”苏赏说。
宰相心有顾忌,且也不好太不给皇甫流云面子,脸皮一松,刚要答应,后面却突然传来一声:“不用求了,你夫人已经离开了。”
苏赏抬头,见一名女子在几个丫鬟的扶持下,迈着小碎步往这边走过来。女子国色天香,姿容绝世,脚步似踏在云端,摇曳生姿,一颦一笑间令满园春花尽皆失色,端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她一出场,就引得了所有人的视线,人人眼中都有难掩的惊艳。
此女子自然就是殷月第一美人潇湘湘了。
苏赏打量潇湘湘的时候,她也在打量苏赏,眸中闪过一丝惊奇之色。
苏赏化了妆,掩去了倾国倾城的容貌,但潇湘湘能被百里踏雪青睐,愿意让她受孕,又岂是一般人,光从苏赏的眉目就看出来他是一个美人了。不过潇湘湘自己本就是绝色,自然不会对苏赏的容貌惊奇,她惊奇的是苏赏的气质。
苏赏虽然一身布衣跪在地上,额头上还磕红了一块,却给人一种他站在高处俯视众人的奇特感觉。尤其苏赏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眼眸却深似大海,吸人心魂,让人明知道有危险却忍不住有探索的**。
潇湘湘终于走到众人面前,盈盈的向皇甫流云行了个礼:“妾身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皇甫流云微笑道:“萧夫人有孕在身,就不必多礼了。”
“谢皇上!”潇湘湘美目流盼,看着皇甫流云,“皇上日理万机,却还抽空管民间小事,真是千古明君。”
“朕也是一时心起微服私访,遇到此事纯属碰巧而已。”
“哦?”潇湘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偏头看向苏赏,道:“这位公子,霍弟不懂事,因着一点小事就把你夫人带回来教训,我代他向你道歉,我一定会责罚他的。不过我确实已经把你夫人放走了,她现在说不定已经到家了。”
苏赏道:“敢问萧夫人,贱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回去有一段时间了。”潇湘湘道。
苏赏犹豫了下,道:“既然萧夫人如此说,那草民就告退了,多有打扰之处,还请海涵。”
潇湘湘微笑着点了下头。
“既然事情解决了,时候也不早了,朕就回宫了。”皇甫流云道。
“老臣恭送皇上!”宰相携众人送皇甫流云出门。
苏赏跟在皇甫流云身后出门,临走前目光在几个丫鬟中扫了一眼,没有发现罗茹,心中又添一层忧虑。
小院外,净思和叶儿都在门外等着,见到一匹马远远跑来,立刻迎上前去。
马还没停下来,苏赏就急忙问:“莺儿呢?莺儿回来了吗?!”
净思道:“没看到有人回来啊?”
“怎么会没回来?!”苏赏不让皇甫流云扶,直接跳下马就往院子里跑。
净思追在后面说:“我之前把乐乐送回府里,叶儿一直守在外面,说不定夫人从侧门进屋了,我们没发现。”
苏赏心中有了希望,飞快的冲进卧房。
皇甫流云紧跟在他身后,所以苏赏猛然停下时,皇甫流云一个不防,撞到了他的背上。
皇甫流云收了冲力,这一撞与其说撞不如说轻触了一下,可是苏赏却直接倒下了。皇甫流云连忙抱住他,却见他一脸惨白,嘴唇都在哆嗦,眼神都失了焦距。
“尚哥哥,你怎么了?”皇甫流云焦急道。
“啊——”随后进来的叶儿凄厉的尖叫一声,“夫人!夫人!啊——”后面的叫声喊了一半,就被净思点了昏穴,倒在了地上。
皇甫流云猛然抬头往里一看,简单的双人床上,洁白的床单被血浸湿了一半,一条苍白的胳膊垂在床沿,手腕上的狰狞伤口已经停止滴血,地面上全是血,床角横躺着一把冰冷的水果刀,满屋子都是浓重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