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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执手江山,还有什么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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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没有想到,自己的婚嫁竟然会做的这么隆重。
宛仪暗暗将她在燕洲王府落下的盘缠,尽数送了过来,还捎带了半街的嫁妆,尽言乃燕洲王所赠。在出嫁的前夜,八两也过了来,身边带着几个浓妆艳抹,却对她毕恭毕敬的喜娘。
“八两姐,你来了?”弯月见到八两,开怀的不得了。
“好妹妹成亲,做姐姐的哪能不来?”八两微笑着,对弯月介绍道:“这些,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喜娘,明儿有她们帮你,定能祝你顺顺利利的出嫁。”
“八两姐。”看向八两真心的笑容,弯月的鼻头,忽然有些酸涩,可惜了八两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竟然要日后子嗣艰难。
可惜,她无法解世间百毒,亦无法解八两之痛。
第二日,喜娘们为弯月画了一个精细的状,同时巧施胭脂,遮住了弯月脸上的瑕疵。
厅堂里,刘二将军带着军中的下属,拥簇地来到了狐狸面前,庆贺道:“你小子,终于娶上媳妇儿了,哈哈,想必新夫人闭月羞花,让你转性了吧。”
闭月羞花……狐狸心中苦笑了一番,正欲说话时,忽然听人报道:“右相大人送玉麒麟一对儿,滴水观音一只,南海红珊瑚一盆,金玉如意一双。”
右相大人,一身喜庆地走进大厅,整个厅堂登时安静了下来。贺参军和右相大人之间的恩怨,他们多少听闻一点,亦知父子间失和已久。如今,右相送上如此贵重的礼物,是否意味着他有心与贺参军化解矛盾?
“今日是我儿娶妻之日,众位无须拘礼,还请随意。”一挥手,两汉侍女手捧瓜果,侍候于众人身边。
这是什么情况,这只老狐狸,怎么把自己府上的人调到了他这里。狐狸眉头轻微皱起,但念及这是他的大喜日子,也就没有多生不快。
待到吉时,喜娘扶出了头戴喜帕的弯月,在众人的注目下,与狐狸交拜了天地。然而,两人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他们都没有请长者,这没长者,拜高堂时如何去拜。
就在此时,右相大人身形一转,直直坐上了高堂之位,接受了二人的跪拜。
一场简单的婚礼,终于礼成。
有右相坐镇,军中众人不敢狂灌狐狸,也不敢去闹洞房,只得看着新郎官屁颠屁颠的离去,而他们则坐在一旁干喝闷酒。
“真想瞧瞧嫂子的模样啊。”有军士艳羡地感叹道。
“你小子,看了别忘告诉我。”
“嫂夫人一定美若天仙,贺参军真有福气啊。”
……
你一句我一句,惟独右相大人饮着酒不做声,新娘子美如天仙?
他的倔强儿子呀。
心头,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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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不安地坐在红罗帐内,被褥上已经被喜娘撒上了桂圆,红枣,莲子等,以求二人早生贵子。
喜娘在一旁笑道:“夫人啊,不用紧张。这是你的大喜日子,放松,放松。”
“八两姐,三姐,我有话想单独问你们。”喜帕下,传来了弯月羞涩的声音。
喜娘忙推门走了出去。惟独八两和宛仪留了下来。
“好妹妹,有话就问吧。”
“这个……”弯月掀开帕子,抬头悄声问道:“第一次,疼不疼啊?”
趴在地下的白妙,此时忽然“阿嚏”了一声,摇着尾巴钻进了床下,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啊。
八两和宛仪的脸,都在此刻成了烧虾,两人尴尬的对望了一眼,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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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狐狸走进喜房的时候,他抬头望了望天。今儿,有右相帮他挡着,使得他全身而退,不用满身酒气的和娘子圆房了。
只是,这房中之术……他尴尬的看了看手中的书,又温习了一遍,遂把书塞入袖口里,从容地走了进去。
“娘子。”挑起红盖头,狐狸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身如芳草之幽香,发如瀑布之绵长,面如桃花之流芳。
得此玉人,还有什么不满足。
“娘子,我们熄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了。
弯月的眼,如醉酒般迷蒙起来,她低下头,任凭某人将她衣衫轻轻除去,两人双双跌倒在了红色的大床上。
紧促的呼吸声,最终化作弯月口中的一声痛呼。第一次,果然是很痛的,一阵撕裂的感觉席卷而来,尽做一行眼泪流下。
而后,哭泣逐渐变成了呻吟,欢愉替代了疼痛,二人终于合为一体。
白妙邋遢着尾巴,从床下仓惶逃出,从窗口飞奔出了屋子。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啊。
“这个死东西。”狐狸不满的看了看被撞破的窗口,忙拉下帐子,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狐狸,”一番云雨过去,弯月趴在他的胸口,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
狐狸脸色微变,他瞪大眼睛看向弯月:“你怎么知道。”
“这就对了,八两姐说,男人如果有经验,不会让女人的第一次太痛。”
言下之意,他很没经验?
狐狸胸口一阵紧缩,他忽然翻过身,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如此,娘子就借为夫多练习练习吧。”
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欢愉。屋外,秋风瑟瑟;屋内,春意正浓。
翌日,弯月捂着酸痛不堪的腰,为自己的失言后悔。殊不知,一句无心的话,竟然使得她被狐狸练习了一夜。
永远不要怀疑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她已经能够预见未来生活的悲催……
狐狸,在她身旁正闭目睡着,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那满意的笑容。
轻轻地剪下狐狸的一撮头发,与自己的断发合编在了一起,做成了一个简单的发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别了,清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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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软轿上,宛仪有些困倦。不过,能亲眼看到四妹出嫁,还有什么让她更加开心呢。
想起了这些日子里,她同五殿下的缠绵,脸颊迅速绯红。有了这些记忆,日后即便为妾,也不会寂寞吧。
宛仪羞涩的低下头去,心中愈发念起那俊朗的容颜。
忽然,轿子重重地落了地。一只手,将她从轿子中拉出。借着昏暗的月光,她恐惧地看到,护送她的侍卫全部倒在了地上,而一群黑衣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你们是谁?”宛仪直觉地后退了一步,却被拉了回来,五花大绑之后,扛在了那人的肩头。
花街上,人来人往,一片莺声燕啼,处处可见暴露不堪的女子。一行人悄声落在了一处不起眼的窗前。在确定了里面的人之后,将宛仪解绑,扔到了里面的床上。
这是哪里?宛仪慌张的看向布置有些艳俗的房间,正欲起身,忽然听到身旁一阵翻滚。
是谁,在她身旁?
转过头,不期然看到了一双燃烧着欲火的蓝色眼睛,从此化作她一生无法抛开的梦魇。
又是一场孽缘。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写到这里吧,纠结啊纠结。
下面要继续虐待喽,只是对象变成了宛仪,哎,剧情需要,莫拍我。
还请大家多多留言,顺便帮偶推荐一下小文哦……
感激不尽
、御女七七四九式
一夜春梦无边;待醒来时;枕边寒凉;那个人呢?
狐狸睁开了睡眼;不期然地看到一个素衣女子,衣袂飘飘地走了过来:“相公醒了吗;过来吃饭吧。”
狐狸瞪大了眼;许久才蹦出一句:“娘子?”
眼前的女人,真的是那个丑丫头吗?
面如桃花春艳,唇如朱丹绯红,肤如白雪可破;最勾人的是她那泉水般的眸子,仿佛倒映了漫天的星辰,璀璨无边。
“相公……”弯月看到狐狸的表情,脸登时一红,她忙坐在了狐狸旁边,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眼珠子还能动,没呆呀。”弯月自言自语道。
狐狸回过神来,忽然抱住弯月,叫道:“娘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除了我,还能有谁?”弯月好笑的推开了他,正欲说他几句时,却从桌上的铜镜中,看到了她现在的模样,登时惊诧万千。
铜镜中的倾城女子,可是她吗?为何一觉醒来,竟变了一番模样?
忽然,皮下一阵摸索,她莫不是带了人皮面具?
没有,没有什么人皮面具,这就是她原来的容貌,被凤孤飞掩盖住的容貌啊。
狐狸的表情,就像捡到了宝。他笑吟吟的抱住了弯月,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间:“娘子,你真美。”
“贫嘴。”弯月白了他一眼,正欲起身时,忽然被他拉入怀中:“娘子不急,还早。”
弯月推了推他,却觉他身子火热,想起昨夜的缠绵,她不禁红了脸:“相公,别这样了,大白天的。”
狐狸却坏笑着靠到她的耳边:“娘子莫怕,就一个吻。”
然而,当一个吻入心时,下面来的,就不止是一个吻。
捂着几乎折断的腰,弯月的心里,呜呼哀哉。
男人一旦得寸进尺,即便是温顺的小绵羊,下一刻,也难保不会变身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床弟之事,一定要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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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刘波将军派人,心急火燎地将狐狸请去了府上,看着来人着急的脸色,弯月的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殊不知,边疆烽烟又起,新一轮浩劫,即将到来。
趁着狐狸不在的当口,弯月挑了一件男装,同时为自己易了容,化身成翩翩好儿郎,如是上了街。
在买了一些家用物事后,弯月漫步在大街上,鬼使神差中,她走进了一家书局。
“公子,有中意的书?”店里的伙计笑嘻嘻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进来看看。”弯月的眼睛,在书架上扫过,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看到弯月的神情,伙计忽然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他悄悄对弯月说道:“公子莫羞,您是第一次来这儿的吧。我们这里的客人啊,其实大多都是冲这本书来的,不怕不怕。”
一本厚厚的书,被塞到了弯月的手中,扉页上赫然印着——御女七七四九式。
弯月的脸颊立刻绯红,不用翻,她也知道里面画的是些什么。
“公子啊,这本书可是汇集了我朝最好的画师,七七四十九夜做出来的呀。公子切莫错过了,这本书出自名家之手,看在公子初来的份儿上,五吊钱,不能再低了。”
一阵风拂过,眼前的公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惟独手中的书,依旧。
弯月面色绯红的走出了书局,直至家中方平定下来。羞死人了,那小二怎么会推荐那等书给自己,还好没有遇到熟人。
白妙早已蹲在门口等她了,见她回来,忙钻到弯月脚下亲昵地擦着。弯月抱起白妙,拍了拍它的头道:“又在等我啦?”
白妙“嗯”了一声,头在弯月的胳膊上蹭了起来。
弯月宠溺地抱着白妙,进了屋。然而,进屋后的白妙,立马跳了下去,叼起床底的一样东西,讨好的给了弯月。
弯月接过白妙嘴中的东西,在翻弄了一下之后,面色大变。
天,竟然是本春宫书,翻开扉页,上面赫然印着七个熟悉的字——御女七七四九式。
弯月忽然间有了想哭的冲动,这本书,自己明明是没有买的,怎么就跑到了白妙的口中?
冤孽,一定是冤孽。弯月忙跑到箱子前,打算将这本书锁死,省的被相公看到了,自己抬不起头。
然而,一场萧瑟的秋雨却在黄昏时候,不期而至。冷冷地打在了屋檐上,打出了几许凉意。
抱着白妙的弯月,倚在躺椅上,听着落落的雨声,眼睛不时地瞅向门外。心中,隐约升起了一股不安,总觉得这雨下的太安静了,少了几分电闪雷鸣。
白妙眯着眼,蜷缩着趴在弯月的身上。小小的身子如同火炉般烘烤着弯月,为她驱走秋日的寒意。
迷糊中,外面的雨声忽然小了很多。可一直贴在身上的温暖却不见了,白妙……
弯月睁开眼,不期然对上了狐狸那双暗黑的眸子。
“相公。”弯月低呼了一声,伸手围住了他,却发觉他身上冰凉的厉害。
“相公,你怎么了?”弯月忽然间清醒了,狐狸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寒凉。
狐狸轻轻地将弯月放到床上,一双眼默默地注视着她。这只狐狸,又发了什么疯。
弯月忙下床,取出了一套干爽的衣裳,换下了狐狸身上的湿衣。大冷天的还淋了雨,不着凉才怪。
在擦去狐狸身上的水渍后,弯月伸出手,点了点狐狸的脑袋:“那么大了,还做这种糊涂事。”
狐狸的手,紧紧握住了弯月的皓腕:“娘子是在生为夫的气?”
“生气自然是有的。今天,刘二将军叫你过去,可有要紧事儿?”弯月一只手擦着狐狸的头发,一边打探道。
狐狸的眼睛,疲倦的闭上,他一把拉过弯月,再睁开眼时,嘴角已经挂着盈盈的笑意:“娘子,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相公,发生了什么事?”心中的不安愈来愈强烈。
狐狸将弯月搂在怀中,头埋在她的发髻里,感受着她的发香。这是他的女人啊,终于娶到了的女人,就这样作别吗。
不甘心啊,不甘心。虽说男儿理应为国捐躯,可他如何舍得下她一人孤苦伶仃。
一声轻咛,从房中发出,点点呻吟,终是消散在了凉凉的秋雨之中。
欢愉过后,弯月靠在狐狸的臂弯上,柔声说道:“相公,明日陪我去西山看枫叶吧。”
狐狸睁开眼,微微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