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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即墨羽去哪儿了?”
第四章 落荒而逃
桑默的一声疑问,让一整个桌上的热情都静了下来。
“怎么了?即墨羽怎么没来?”
桑默见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有些觉得奇怪,所以,又问了一遍。
“默儿,你和他谈妥了?”
万俟珩在一旁不回避的问道,他知道这也是其他几个男人都想要问的,所以,就光明正大的问了。
“嗯,谈妥了。关于他的事情,我们待会儿在议,我也有事正好要跟你们说说。”
桑默端起桌上的一只酒杯,说完就一口将酒杯中的酒水倒入口中。想起来自己一下之下就同意了即墨羽要留下来的要求,桑默这才清醒过来,她似乎又做了独裁的事情了。
“主子,即墨公子我有通知到的,可是,不知他为何并未过来。要泽兰再去看看吗?”
就在桑默心下为自己的不经激而做下的事情而感到无奈之时,另一桌的泽兰去是听见了桑默的疑问的,所以便机灵的过来请示桑默。
“嗯?哦,不用了,泽兰你下去吃吧,待会儿我们给他留一些送去给他尝尝就好了。”
虽然桑默不清楚即墨羽为何没有出席,但她也不愿多想,所以,就打算等到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预留一些给即墨羽送到房间里去,吃不吃就是他自己的意愿了,她也无暇勉强不是。
“是。”
泽兰听话的退回到座位上,继续手上的开吃工作。
而其他人同桑默一桌的人,在听见桑默刚才的吩咐之后,都或明或暗的朝着桑默的方向望了一眼,却都没有开口,只着手吃着桑默这一次别开生面的款待。
麻辣烫吃完的时候,几乎快到晚上十一点钟的样子了,但是,大家都吃的很饱很饱,不止绿竹吃货吃撑了,几乎每个人都有一点撑着的感觉。
所以,当绿竹吃货无比高兴的捧着肚子叫嚷着好饱好饱的时候,其他人虽然只是都附和着笑笑,其实大家都跟她是一样的心情,开心又知足。
到收场的时候,桑默特意的让泽兰将客栈的掌柜给请了过来,只是让他尝了尝一道滚烫出来的青菜,掌柜的便当下就笑眯了眼的对着桑默又是恭敬又是吹捧的,一群人只见着桑默丢下大家回房没多久就写了一张什么交给掌柜的,掌柜的就高兴得像是捡到宝一样的奔走而去了。
到这时候,桑默才告诉大家,原来她是与掌柜做了交换,以一张麻辣烫的制作配单换掌柜出借后院以及一切所需的物品。这也无怪乎掌柜刚才在尝过麻辣烫之后拿到配单时的兴奋之情了,这可是一道独一无二的赚钱之门。
吃过麻辣烫之后,桑默便示意着万俟珩与其他人一起到她房间里,开始她要说的事情了。当然,这一次,浩赏悾璟是被桑默排除在外的,毕竟这一次,是他们家庭的内部事宜,事关太多,所以不方便浩赏悾璟这个外人参与了。
“即墨羽,要参与我们这一行程到结束。”
一待到大家都静坐下来,桑默也不啰嗦的直接道出了自己要说的事情,本来就不是能躲得了的事情,所以,桑默也不打算继续拖着,既然都是要说,就干脆的说出来最好不过了。
“默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万俟珩,只因他是最清楚这其中代表的严重性有多么的不能随便任人参与,所以,他不希望桑默是在说真的。
“珩,我知道,所以,我现在才要告诉你们。”
桑默认真的看着身边的万俟珩,因为只有这样会让他知道她知道自己草率了但是却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
“可是你知道,这根本是不理智的作为?你为什么还要……”|
“珩,我其实挺相信即墨羽的人性的,这是作为他将血玉埙借给我的条件,我不得不答应,不是吗?”
桑默知道万俟珩要说的是什么,所以很快的接过了他要说的话,顺便也将自己对于即墨羽的人格多少还是抱有一些期望的,但是桑默也将这是即墨羽提出作为交换的要求也说了出来。
“他竟然用这样个做交换!”
听明白桑默的话之后,万俟珩的脸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见脸色变得很难看,似乎是很难相信这是即墨羽提出来的条件,但却又像是明白了些什么似的,紧紧地盯着桑默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起来。
“嗯,珩,你想到了什么?”
因为在房间里的都是以后要相处的自家人,所以万俟珩进屋后便将斗笠给取了下来,所以,这会儿看着万俟珩那变化不断的脸部表情,桑默有些担心又有些猜测。
“我……算了,没事。”
万俟珩想要说什么,但是在发现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在注视着自己之后便没了下文,逐只是摇了摇头说没事,垂首低沉下来静默下来。
“别担心,我有跟他说清楚,让他跟但不负责他的生活料理和人生安全,一直到我将血玉埙还给他。”
桑默知道万俟珩有话没说完,但是也知道他不会继续再说了,所以,便安慰似的牵过他放在一旁的手,握在手里,让他知道他想的她都也有想过的,只是情势所逼,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因为理亏的是她这边,是她得罪的即墨羽。
“默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便好。”
在心里默默一叹,万俟珩已经为桑默招惹出来的事情习以为常了,所以接受能力也不是一般二般的强大,很快的也就明白事情并非桑默所愿,现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小心的防着即墨羽便是了。
“我明白的。”
桑默点点头,她是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的了,只是,知道归知道,很多时候事情并不是她知道就行的,就像这次即墨羽的事情,她心里甚至比谁都清楚答应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这又能如何,事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发生了,她避都避不开。
“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这边安抚下来万俟珩,桑默很快的又问向屋子里其他坐着的四个男人,想要看看他们是不是也有什么要说的,有问题就要趁着当即就解决,桑默不喜欢秋后算账这种处理方法。
“其实,相较于即墨羽的事情,我更想知道的是百里少东家为什么也能参加我们这次的内部议会?”
桑默的话落音片刻,坐在她斜对面的鲜于千澜开口了,只是让桑默不敢置信的是,他问的不是即墨羽的问题,而是关于百里璎珞会出现在像这种只能是得到她桑默承认的男人才会参加的商议场合的原因,这的的确确杀的桑默措手不及。
“啊?额……那个,我……他……”
桑默被鲜于千澜的问题给杀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被这样问到,桑默一时间竟也找不到组织好的说辞,只能迟迟疑疑的说不清楚任何,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
而另一边坐着的当事人之一百里璎珞也是被鲜于千澜的突然发问给触到了,脸色唰地一下更白了两分,就连坐着的后背都僵直了,端在手中的茶杯被紧紧地捏住,垂首只一经的看着茶杯里的茶水,静静地等着桑默的回答或者解释。
但是,在听见桑默词不达意的言辞之后,百里璎珞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分,几乎一经是透明大看见脸上的毛细血管般的血丝了。而心里如来的期待转空,让他一时间既惊愕又仓惶,那种既想听桑默说清楚又怕听清楚的心情让百里璎珞顿觉心疲无力。
“欸,总之,以后,我会对璎珞好,就像对你们是一样的。”
最后,挣扎了半天,桑默实在是说不出口自己将百里璎珞扑倒吃了的这种话,所以,干脆直接跳过去,宣布最后结果,这样大家也都能明白她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就行了。
“啪!”
一声脆响,砸响了整个室内,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惊醒过来,也不给其他人因为桑默的话而有多么的惊诧,只让他们明白过来,刚才的话,真的是桑默说的。
“我、我先回房了。”
而因为手中茶杯滑落在地导致所有人都望向自己的百里璎珞却在众人的注视中,很没脸的匆匆起身丢下一句离开的话,便急急的奔出了房门,留下一屋子的人对他的后背行注目礼。
“默儿姐,你的直接,吓到病公子了。”
因为百里璎珞的病一直都是由亓官夙医治着,所以,亓官夙便给了他一个病公子的代称,如今看着病公子因为桑默的一句话而落荒而逃的样子,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亓官夙还是咽下了心底的不爽,将事实拿出来糗一糗桑默不可。
“额,我该说我不是有意的么?”
对于小正太这时候的灰色幽默,桑默表示灰常的无语以对,她是该为这臭小子的接受能力如此强大而高兴呢,还是该为自己得到如此极品而大笑一声?
“好了,我们现在都知道了,小默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百里璎珞的事情,不然他怎么会到这种落荒而逃的地步。”
鲜于千澜的话虽说得很精准,但是那话中的酸味儿,但凡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就是了。抱怨啊抱怨,赤果果的抱怨这就是了。
“那个,过程怎样请不要追究,结果是无法改变的了。所以,请你们也试着接受他吧。我知道这对你们非常的不公平,但是,我恐怕注定要让你们伤心的了。”
鲜于千澜显而易见的酸味儿,万俟珩微蹙的眉头,闻人魄又低一度的冰冷表情,还有小正太僵直的神色,桑默都看在眼中,但是她知道这些既定的事实会伤害到他们,但是却无能为力。所以,她感到非常的抱歉,想要说抱歉,但却也知道不能说,那样无疑是对他们的侮辱。
第五章 偶遇小受
翌日,桑默他们再次动身,这次他们是有明确的目的地的,那就是去小受家里上门拜访。
虽然,对桑默而言,小受与她真的是没有多深的交情,真说起来也就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但能让桑默这般执意的要一定要去找他的原因,其实是因为鲜于千澜从朱戟楼那里得来的一个消息,说是绿族族长濮阳府里有一件家传的古玩。
而刚好,小受濮阳青葙正好就是濮阳族长的小公子。所以,这次的行程便就这样被桑默给决定了。
“珩,出发前,即墨羽跟我说,他有些信回去给他父皇报告行踪,当然,并没有说是与我们一起。”
坐在马车里,桑默与万俟珩还有闻人魄做的一辆马车,三人都不是话多的人,所以,桑默尽量的调试气氛,不让气氛变得那么尴尬。
“嗯,这便好。”
万俟珩收回望着车窗外的视线,看了桑默一眼,点点头,算是知道了,但是却再没有什么要说的,却又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情。
“珩,阿魄,我以为我们三人是最早相识的便会比他们要多一层的了解,所以,我……”
“默儿,无事。”
桑默的话还没来及说完,就被闻人魄快速又剪短的冰音给打断了,虽只有区区四字,但是却是载满了对眼前人的关心与宽容。
“是啊,默儿,别多想,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而已。”
万俟珩也一下就明白了桑默话里的意思,所以在闻人魄说完后就接了话,说清楚自己的沉默并不是因为她而不快。
“珩,你有什么难事吗?怎么不告诉我呢?我帮你的。”
一听万俟珩说的不是因为自己,桑默立马又关心起来,因为每次自己有事都是他们在帮自己解决,其实桑默又何尝不想亲自能帮上他们呢。只是,自己总是不及他们有能耐,每每有困难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帮她解决,真真是悲叹不已呐。
“没什么,只是在想着两个月后就是律音殿祭祖的时期了,不知到时候,我们来不来得及赶回去。”
万俟珩也不再隐瞒桑默,将自己所思的事情说了出来。
关于律音殿每年一次的祭祖,其实是一见非常重要且隆重的祭典,他作为律音殿在任祭司,是必须要出席的,而且更正确的说起来,那一天就是必须他亲自主持祭祀律音殿历来的祖先的。自然,若是在任殿主都已出现,那么也是必须出席的。
所以,现在万俟珩就是在为这件事情做计划,两个月的时间,他倒不是用赶回去布置任何,只需人在当天出现即可,但是万俟珩却是真的不知道桑默这一趟的出行归期是何时,这是他所在意的事情。
“啊?祭典?我怎么、额、那很重大?”
桑默听万俟珩说完,才知道两个月后还有这么一件事,本想说自己没听说,但是一想到万俟珩都是与她同行的,时候到了话自然是会告知她的。所以,桑默很快的转了一个弯,她觉的能让万俟珩提前两个月就在想的事情,应该不是什么小事了。
“嗯,这是律音殿一年中最重要的祭典。你我都必须出席的祭典。”
万俟珩抬眸看了桑默一眼,却又马上就垂下,然后点点头,给了桑默肯定的回答,顺带的也说了其中的重要性。
“啊?这么说,我们一定要在祭典那天赶回律音殿了?”
桑默微怔,为万俟珩话而吃惊,因为她已经从这里面听出了不可或缺的重要性,这是桑默没有料想到的。
其实,说真话,在桑默离开律音殿的那一天,她就没有觉得自己还有会回去的那一天,所以,她是真的没有认真去想过在她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