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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妾心爱君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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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但是,如果我真回去了,那么这儿的爹爹和娘又怎么办呢。唉,好难啊!

“可是,我毕竟不属于这里儿啊,上帝啊,我该如何选择呢?”我喃喃自语。

3。第一卷三、心动

李言焕看着刘陨菁的坐姿,不禁意笑出了声,突然他很想看到她脸红的样子,于是未多想便轻轻走上前去,菁儿只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未发觉有人在靠近,直到李言焕站在了她的身后。

“咳咳”李言焕故意出了几声音。

“啊。”刘陨菁惊恐地回头一看,对上了一对深邃的眸子,她的心忽然漏跳了两拍,那玉雕的俊脸带着微笑。刘陨菁觉得快让她窒息了,呆了一下,忽然发觉自己的坐姿很不雅观,立马,脸上飘了两朵红云。她慌乱地放下脚,却找不到鞋子,越慌越是不知所措。李言焕看着现在的菁儿,真懊悔刚才的现身,而菁儿慌乱的样子却让他心疼。心疼?是的,是心疼,看着菁儿红着脸的样子,李言焕却有着说不清的喜欢。他弯下腰,拾起菁儿的鞋子,蹲着身,将鞋子套进菁儿的脚上,穿好后起身,无比温柔地说:“夜里起风,别着凉了。脚最容易受冷。”

李言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也就说出来的,而且做了一个定论,她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笑着摇摇头,说:“你的丫环呢?”

刘陨菁脑子已进入休眠状态,为什么一碰到这个帅哥就会短路,以前从没有这样过啊,三十年的思维经验告诉她,她对这个帅哥有好感。那也是,一个玉雕般的帅哥对你表示好感,谁都会有感觉的。刘陨菁不敢看那双深邃的眼睛,她怕会主动示好,她一直告戒自己,要稳重要稳重。平静一下,她抬起头,对视着对方,老实的回答:“我们迷路了!没想到王府处处都那么相同,也没个指示牌,谁知道出口在哪儿啊?”

“指示牌?出口?”李言焕重复这两个词,皱着眉在思考着什么。

我突然意识到,我说了两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刚想解释,没想到,他象是想到了什么,说:“真是一个好建议,如果有指示牌那可省事不少。多谢小姐。”李言焕对着菁儿夸张的做了个揖,我看着他的动作,掩口而笑,他看着我笑,也不禁微笑起来。突然他说了句:“多笑笑,姑娘,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连月色也黯然了。”说实话,我好象真的被这个帅哥所吸引了。

自从王爷府回来之后,我便时不时会在眼前浮现王爷府遇见的帅哥,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缘再见。唉,真后悔当时要装淑女,未请教对方姓名家住何方,现在连是哪儿人,住哪儿也不知道。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寄月往我看看,见我样子,从桌子上拿起一面铜镜放在我面前,笑道:“小姐,看我手中是什么?”

我没好气的说:“铜镜啊”

“非也,非也,”

“那是何物啊,难道是照妖镜?”我懒懒地打趣道。

“呵呵,是小姐思春的样子。”

我站起来作势打她,“越来越不象话了,你,小心我告诉我娘去,仔细你的皮,打得你皮肉开花。”

她跳起来跑着说:“那你说象不象嘛,再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是人之常情的啊。”

我停下了脚步,笑骂道,“是啊,是啊,我跟娘说,寄月要许人了才好,她都要教坏我了,让她许个城头卖鲜鱼的,一辈子脱不了这鱼腥味。”

“呵呵,真有那么一天,那小姐,每天我给你送鱼来,就怕那个时候你都要当娘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地无赖,这话你也有脸说,小心我不撕烂你的嘴。”我笑着又跳起来,追着寄月跑到了园子里。寄月一味的往前跑,跑出了园子的圆门,一拐弯就不见了,我加紧了脚步,也向左拐弯,但速度却未减,只听“咚”一声,我整个人撞进了一个胸膛,而这个主人可能未有准备,再加上我的高速度产生的加速度,因此力道比较狠,估计那人也练过几手,否则早被我撞得有内伤了,而只是带着我的人一起倒向了地上,快到地上的时候,他抱着我转了个身,硬生生地用内力撑起了我们两人,而我因为害怕闭着眼将脸埋进了来人的怀里,双手环抱着那人的腰,直到周围平静久久,也不敢马上睁开眼睛。

李元看着主子抱着怀中的人,他看到他眼中的关怀和温情,那个眼神是他这二十几年来从未发觉过的,这不是他熟悉的李言焕,那个在战场上冷面将军,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无情王爷,记得那个被敌将所虏的军兵,惨得被砍了双脚双手,挖了双眼被抬回大营的时候,王爷了然的看着他,只说了一句“我会为你报仇的。”便拿刀了断了他,那个军兵去时还向王爷道了谢。那次,王爷屠了城。这样的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情呢?就算对着诚王妃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温情,李元有点担心地看着李言焕,就算要女人,千万别是她——刘陨菁。

李言焕扶着怀中美人的双肩,看着她,见她还闭着双眼。象是怕吓坏她似的,轻声地说:“安全了,睁眼吧。”

我闭着眼,用脚试着探了探,是踩在土地上,我以为我还飞在空中呢,只听得耳边呼呼声,身体却腾空般的失重。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慢慢睁开了眼,看到了眼前那个思念了很久的俊脸,想到他说的那句话“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连月色也黯然了”,我抬起头,很灿烂地朝他笑了笑,说:“多谢公子相救。”

李言焕心又一次沉轮了,这是怎么样一个妙人儿啊,此生得此一笑足亦。刘易之看这情形,马上赶上来,作着揖,连声道歉,一边责怪菁儿,说:

“你看你,走没个走相,撞到了诚王爷,还不快道歉。”

李言焕手一伸,示意刘易之别再责怪,说:“是本王未注意,小姐不要受伤才是,让小姐受惊了,理应本王赔不是。”

原来,他就是诚王爷,大名鼎鼎的诚王爷,怪不得,透着那股子贵气,气宇轩昂,气度非凡,看来我的眼光还是比较准的。等等,如果他是诚王爷,那么就是说他已有王妃,而且,听闻诚王妃以贤惠闻名,成为青城各名门贵族小姐学习的楷模。那么,就是说,我没有戏了。那还招惹他干嘛啊,徒增伤悲。唉!

李言焕对着刘易之说话,但是眼睛的余光却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刘陨菁的脸,将她那个失望的瞬间也未放过。“她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她想必已知本王有王妃的事了,因此有失望的表情。看来,她对本王也是有情的。”有了这种想念,李言焕心情变得出奇的好,嘴角笑容也多了起来。

刘易之未察觉诚王爷的变化,只当他对自己的生意计划很满意,见诚王爷含笑点头,也就越讲越得意,不知不觉连讲了一个时辰,讲得口干舌燥,才发现大家都站在后园的园门口,不停的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忙把这尊财神请到了大厅内。其实,李言焕对他的生意已了如指掌,自己的情报网一直是王府的骄傲。因此,刘易之讲了这么累,而李言焕只是微笑点头,却想着自己的心思呢。李元见此情景,上前中断刘易之的介绍,笑道:“刘员外,我家主公只是想了解一下大概,今日就到此,如有不明白之处,今后再到府上拜访,可好?”

李言焕看了看李元,起身说:“今日登门拜访真是打扰员外了,但是,采购军粮事关重大,本王不得不慎重,还望员外海涵。”

刘易之起身直点头,说:“小人不敢,诚王爷今日来访,真是让小人受宠若惊,如若王爷不弃,今日便用了晚膳再回也不迟。”

李元不敢接话,他看着李言焕,只听李言焕说:“来日方长,如果贵米行承担军粮一事确定,那以后,跟员外的接触想必会很多,到时候再来贵府讨扰,告辞!”

刘易之称诺,送走诚王爷一行人后,刘易之站起身,眼光渐渐深沉起来,该来的总会来。他转身进府,吩咐刘管家关门,疾步走回大厅,穿过里堂,来到了较为隐蔽的书房前,朝四周看了看,见无人,便推门进入,关好房门……门外忽然刮起了一阵黑风,一眨眼便安静了。

在回府的路上,李元实在忍不住了,看了眼闭目养神的王爷,那有梭角的脸庞却深藏着心机。

“主公,你看,会不会……”

“不会,越老的狐狸越怕露出马脚,而恰恰最容易露出马脚。估计现在黑风队已有所收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是自然,可,主公,……”

“怎么那么多可是,什么时候对本王的判断这么没信心来着”李言焕笑言。

“非也,主公,卑职只想问的是——刘陨菁……”李元故意拉长了音,注视着他主子的动静。

果然,提到刘陨菁,李言焕睁开了眼,那眼光变得复杂起来,转头对着李元,反问:“如果真如本王所料,你觉得本王应该如何应对刘小姐呢?”

李元倒吸了一口冷气,忙说:“这,我哪知道啊”。李元很紧张,一紧张,他就会不顾身份,直称呼自己为我。李言焕很了解他,听他这样一讲,便又重新闭目养起神来。李元转过头,抹了一下额头,提醒自己:以后少管王爷闲事。后又暗咐;这刘陨菁果然有些手段,才几句话,几个笑就把王爷的心抓在手里,王爷似乎很重视这个丫头,以后必然有一番困难。当初老王爷为了能联合丞相之力,让他娶丞相之女寒雅,即如今的诚王妃,他没二话便娶了,也不关心长得如何,好在诚王妃也算是大家闺秀,人也贤慧,但王爷从未表示过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在新婚当夜,与小主公喝醉了之后,扶他到书房床上,他说了一句:我心已死。王爷的心真难懂啊,看来,这刘小姐,即是一味毒又是一剂药啊。李元瞟了一眼李言焕,心里暗暗叫苦,这以后,主公的心思怎么揣测呢。

这几日,我的心情很低落,可能是已知他已有发妻的事,觉得有点失望,脸上的笑容也少了。

秋娘一进门就见女儿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沉思,连她进屋了也不知道,直到秋娘拍了拍她的肩膀,菁儿才晃过神,

“娘,您来了。”

秋娘点点头,坐在了女儿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乌丝,叹道:“女儿大了,有心事了,对吗?”

菁儿看向秋娘,虽然菁儿不曾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娘,但毕竟此身由秋娘所生,理应要孝顺,对于这个从父从夫的传统女人,菁儿很心疼她,毕竟在这个空间里,双亲是真正的在心疼自己,菁儿轻笑道:

“母亲不用为我担心,女儿知道怎么办。”菁儿知道秋娘已了然,而她既然未说明,那就表示她不满意这个事实——做妾。菁儿也知道自己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她自己不允许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所以,一定要断了自己对诚王爷的想念。菁儿怎会不知这其中的道理呢,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跟秋娘去解释,因为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十四岁小姑娘。于是,她伸过手,拍了拍秋娘的手背,说:“娘,不用担心我。”

秋娘细细地看着菁儿,轻轻地为其拂开前额的留海,笑言:“我女儿真是一个美人啊,好久没有好好看看你了。长大了,再过两年,该嫁人,菁儿想嫁什么样的人啊?”

不知觉的,一张冷峻地,似用刀刻的脸,显现到菁儿的心中,不,不能想他,菁儿笑了笑,说:“娘,上回女儿说了,不嫁。陪着爹爹和您,如果我嫁了,那家里这么大的生意怎么办,你们还想给别人啊,我可不允啊,这生意也有我的心血呢,娘,别再谈这个了,爹在干嘛呢,好久没见到他了。”

说到刘易之,秋娘也是心头一紧,夫妻二十多年了,她怎么会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干嘛呢,都担心了二十年了,却也平安无事,但是,近期,秋娘特别觉得心头有些郁闷,而丈夫这段时间更是行事神秘,有时候半夜才回。问他在干嘛,总说米行内有些急事在处理,但是,秋娘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对菁儿说:“菁儿,明日陪母亲去静月庵许个愿吧”

菁儿点点头,心想,是啊,去许个愿让心境平静一下也好。

今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是一个外出郊游的好日子,寄月今日一身男儿装扮,很是精神。而在她身后跟着更为俊朗的男儿,白衣锦袍,头束白玉发带,白嫩的皮肤光滑健康,怎么看也不象个男子。寄月皱着眉看了半天,终于轻声说:“小,少爷,你跟夫人一起上桥吧,装什么不象什么。”

果然,那个跟在寄月身后的俊男儿,就是扮成男装的我——刘陨菁,我摸了摸脸,嘟着嘴轻声说:“这长得白,是我的错吗,我也不想啊,但是怎么晒也晒不黑,这只能说明本小姐天生丽资。”

“那就索性就恢复女儿本色,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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