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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那实在受不了这追逃游戏,也就放弃了,索性对上了那依的眼睛,等着那依开口说话。
那依见依那已打算跟她好好谈谈,也就没有说什么前奏,单刀直入,“你是在逃避吗?因为知道了那件事,怀疑商皇会是林皓宇,所以选择了逃避吗?”
那依一语中的,依那张了张口,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她确实是在逃避,她自己明明很清楚,可是她就是不认。
“商皇会是林皓宇,只是一种可能。之前你自己不是也想过了吗?林皓宇很有可能在之前出现在商皇的身体里,现在不在了。但是也有另一种可能,林皓宇还在商皇的身体里。”
那依说出了依那死都不愿意承认的可能,可是就是有这种可能存在。
那依的手停在依那的脸上,满脸沉重,轻声说道,“这个问题,你不能逃避,必须正视。这种可能是存在的。”
依那虽不愿承认,可是那依说的是对的。这个可能是存在的。
“既然有这种可能存在,你就要想清楚,你要如何处理它。”那依继续说道,“你逃避了,问题还在那里,并不是你说逃避了就没有的。”
依那没有说话,眼泪却簌簌地流了下来。
逃避,并不是没有……
她知道,她清楚,可是就是无法面对。
“我知道让你面对很难,可是这是不能避免的。”
那依心口一紧,让依那接受这样的可能,无疑是可以要了她的命。那依知晓自己有些残忍,可是如果不带着依那走过这一个坎,怕是她以后就更难取舍了。
事实上,自上次之后,那依就很少插手依那的事了。不仅是因为她本身不想,而且还因为她差点让依那消失了。那股自责和内疚一直都在,从未消失。
这一次,她不选择袖手旁观,是为了弥补,是为了让自己的内疚减少几分,帮依那理顺这件事,帮她做出一个决定。
“当然,我也希望林皓宇只是在商皇身体停留过,并不是久住在那里。可是,另一种可能,我们也不能忽略,不是吗?”依那柔声问道。
依那不愿点头,却不得不点头,她不能忽略。
“既然它存在了,我们就要想法子解决。”
、想法子解决
现在那依能陪着解开困惑,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高悬的心总算落下了。一旦没有了紧张感,倦意也就找上了白染。白染伸了伸懒腰,随便找了个地方,一躺,直接去会周公了。
这厢,依那还没做好准备,便被那依拉了进去。一见那依,立马背过身去,她不想让那依看到她现在这般模样。
其实她现在脸色和表情都很正常,但是依那自己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被那件事搞得她浑身不适。
那依哪管依那心里的别扭,绕过去,直接站在依那的对面,双目盯视着依那,依那立即闪躲,总感觉现在谁看她,都有那么一点不自在。
依那这点心思,那依岂会不知,跟着依那的视线,它跑到哪,她便跟到哪。
依那实在受不了这追逃游戏,也就放弃了,索性对上了那依的眼睛,等着那依开口说话。
那依见依那已打算跟她好好谈谈,也就没有说什么前奏,单刀直入,“你是在逃避吗?因为知道了那件事,怀疑商皇会是林皓宇,所以选择了逃避吗?”
那依一语中的,依那张了张口,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她确实是在逃避,她自己明明很清楚,可是她就是不认。
“商皇会是林皓宇,只是一种可能。之前你自己不是也想过了吗?林皓宇很有可能在之前出现在商皇的身体里,现在不在了。但是也有另一种可能,林皓宇还在商皇的身体里。”
那依说出了依那死都不愿意承认的可能,可是就是有这种可能存在。
那依的手停在依那的脸上,满脸沉重,轻声说道,“这个问题,你不能逃避,必须正视。这种可能是存在的。”
依那虽不愿承认,可是那依说的是对的。这个可能是存在的。
“既然有这种可能存在,你就要想清楚,你要如何处理它。”那依继续说道,“你逃避了,问题还在那里,并不是你说逃避了就没有的。”
依那没有说话,眼泪却簌簌地流了下来。
逃避,并不是没有……
她知道,她清楚,可是就是无法面对。
“我知道让你面对很难,可是这是不能避免的。”
那依心口一紧,让依那接受这样的可能,无疑是可以要了她的命。那依知晓自己有些残忍,可是如果不带着依那走过这一个坎,怕是她以后就更难取舍了。
事实上,自上次之后,那依就很少插手依那的事了。不仅是因为她本身不想,而且还因为她差点让依那消失了。那股自责和内疚一直都在,从未消失。
这一次,她不选择袖手旁观,是为了弥补,是为了让自己的内疚减少几分,帮依那理顺这件事,帮她做出一个决定。
“当然,我也希望林皓宇只是在商皇身体停留过,并不是久住在那里。可是,另一种可能,我们也不能忽略,不是吗?”依那柔声问道。
依那不愿点头,却不得不点头,她不能忽略。
“既然它存在了,我们就要想法子解决。”
、做好了选择
那依见得到了依那的点头,稍稍放松了一些。依那是明白染的,只是自己跨不过这道关卡。
“你要想清楚,如果林皓宇只是商皇身体的过客,你会怎么做?但如果林皓宇就是商皇,你又该如何面对?”那依进一步说道,“不管如何,你必须让自己想清楚。只有自己心里做好了决定,你才能接着往下走。”
那依说的这些,依那心里清楚,就是她不愿想。现在那依将这些披露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面对着血淋淋的可能,也不得不思考了。
那依见依那什么多没说,开口,又提出了第二个方案,“如果你真的不想面对,那只能去求证事实了。一旦事实和真相揭露,你就能只考虑一种可能,对症下药,想好你会怎么做。”
求证事实?
依那双眼轻睁,要去找商皇证实一切吗?
不行……
这是依那的第一反应,她无法开口问出。商皇,是她痛恨的人,如果从他口中得知了真相,她无论如何也无法面对。
绝对不行!
依那这一次不再是没反应了,而是拼命地摇着头。如果要亲口求证,她宁愿自己相通!要是从商皇的口中得知,他就是林皓宇,她该做出什么反应,她该把自己的命送上去吗?那商皇还会是自己和那依的仇人吗?
依那不敢再往下想,只能用力地摇头,再摇头。
那依也知道依那会有这样的反应。如果是她,她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那样震撼的消息。她会跟依那一样的选择,宁愿自己想清楚,也不会去证实。
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她是要帮依那的,可不能让自己也被依那的情绪拖动,连同自己的立场也动摇了。
轻拍依那的肩膀,反问,“你自己不是做好了选择吗?”
依那的摇头,代表否定,即是她选择了自己想清楚。
“既然做好了选择,接下来就该付诸行动。”那依进一步引导,“想想哪一种可能性更高?”
两种可能,一种是林皓宇在商皇的身体里;另一种是林皓宇不在商皇的身体里。
依那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以及商皇的异常举动,不管是哪方,符合标准的可能是前者。
林皓宇还在商皇的身体里。
依那并不笨,更可以说是智慧超常。哪个更有可能是真相,她只要稍微一想,答案呼之欲出。
之前不肯承认,不愿去想,都是害怕这个真相。
现在那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由不得她不想了。
该面对的,你越是逃,越是紧跟你。
依那双肩一垮,现在的发展已由不得她逃避了,由不得她不想了。
伸手按着那依的肩膀,终于开口了,“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想清楚,好吗?身体……就麻烦你了……”
那依即使不想出去,可为了依那,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依睁开眼,才知夜幕已落下。
时间过得很快,她在自己的空间里却浑然不知。
起身,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依那被自己拖进去的时候,是倚靠在椅子上的。
、被人一眼就看穿
是谁把她抱到床上?
这个疑问一出,那依看到门口屹立的身影,她便知了答案了。刚想躺下,装作还在睡觉,可那个身影转身了,那双碧绿的眼睛刚好对上自己的眼睛。
她是避不了了。
那依不由得暗骂,她是怕什么,来什么。
依那请求留在她的空间里的时候,她是有犹豫。她犹豫,就是因为并不想面对这样的场景。可如今碰上了,也由不得她了。
四目相望,总得说些什么的。那依正犹豫着是要以依那的身份说话,还是以自己的身份说话,他便走了过来了。
“你醒了?”王尊停在那依的面前,关切问道。
那依也不再多想,就决定以依那的身份蒙混过关了。抬头,对着王尊微微一笑,点点头。
王尊怔愣了一会儿,会给了那依一个同样的笑容。
“你现在还好吗?萧非翰的事……”
“没事了!”
那依没等王尊问完,她立即开口回道。
这毕竟是依那和萧非翰的事,她不好插手,也不知如何应对,只能草草结束这个不说起的话题。
“没事便好。”王尊稍稍放心,又换了一个问题,问道,“商皇那边……”
“也没事!”
那依急忙掐住了话头。商皇的事,她也不想插足。现在还不知道商皇是不是林皓宇。虽然不知道,可心里总还是有那么一个疙瘩,不提最好了!
“你现在没有心情说这个吗?”王尊表情有些意外,反问。
往常的话,一提起商皇,依那总会说上几句,虽然都是不好的,但并不是不理不睬。现在的依那,反应有些奇怪。
王尊话锋一转,又提起另一个问题,“今日你给本尊的那半本书,本尊看了。发现有些地方有些疑问……”
那依再次打断,“王尊,天色已晚,这个问题,我们改日再谈,如何?”
面对着王尊,她不能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只能下逐客令了。就这样安生地呆着,呆到依那想通了,她也就安全了。
“那依……”王尊垂眉,“你就这么不待见本尊吗?”
那依被王尊这么一声轻唤,吓愣了。王尊怎么知道她不是依那,而是那依?
王尊见那依满脸疑问,开口解释道,“第一,依那不会对本尊那么别扭地露出一个微笑;第二,依那提到萧非翰也不会有这个反应;第三,依那是巴不得提起商皇的;第四,是本尊故意试探你的。今日依那是很想探讨此书的,是本尊让她回去休息的。现在本尊再提起,依那的回答不应该是这个。”
那依被说得不知如何反驳了。
她到底是比不上依那。依那伪装成她的时候,是那般真实,那般相像,仿佛就是她。要不是因为依那的武功漏了底,还有商皇对依那过于了解,相信商皇是看不出来的,更别提其他人了。
可现在她才打定主意要模仿她,还没开始就露馅了。
那依自嘲一笑,她还是不适合生存在外界,被人一眼就看穿了。
、不要再留恋
那依躺下,侧身,淡淡说出,“我要休息了,王尊可以回去了。”
不是不承认,而是不知该和王尊说什么。她是费了很大劲才把王尊封在自己的心坎上,认定自己要在空间里过一生的。
她不能动摇,所以不能再和王尊再有交集。
他们之间就适合平平静静,什么都不说。
许久,那依却没感觉到王尊的离去,背后依旧被灼得火热。
王尊是不打算离开了。她在这里躺多久,他就站在这里看多久。
终于,那依受不了了。再这样被他看下去,她想得到安生,也是无法达到的。
利索地从床上起来,下床,走了出去。
王尊也没有耽搁,立即跟了出去。
一轮明月高挂当空,照得寝宫前的空地,一片光亮。
那依也就在门前不远处停了下来,她一停下来,身后的人也跟着停下来了。
“依那说,她有些事情必须自己想清楚,我才会出来的。”
那依看向前方,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她不想王尊乱猜,最后认为是她为了要见他,才出现的。
“本尊知道。”
王尊生怕那依以为他乱想,快速应道。
“等她相通了,我就会回去,不再出现。”
那依说出这句,是为了让王尊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她和他注定是不可能的。说她绝情也罢,说她残忍也好,她就是想斩断这条拴着他们,看似无,实则有的丝线。
“为什么?”
王尊尽管知道答案,他还是问了出来。他不愿相信那依对他这般无情。
“不为什么。”
那依回答得干脆,却也是为了阻止自己再犹豫。
“如果你对本尊无情,为什么不能坦荡相见?”王尊脚步上前,反问,“你能面对着本尊,再说一次吗?”
那依选择背对王尊,是因为不想让王尊看到她脸上的不舍。而现在却要让她面对着他,还要将那些违心的话再说一次。
她做不到。
“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那依向前一步,刻意拉开了彼此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