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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那冷笑几声,眼中毫无畏惧之意,“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卖主求荣的地方!”
角王松开手,轻蔑一笑,“王尊听到这些话,是该开心,还是该遗憾?”
“不关你的事!”依那低声喝道。
角王背过身,单手一挥,命令道,“给她配备最好的寝宫和最好的服务,本王要她活得好好的,直到来求本王!”
“是!”
两个白染衣侍卫收令,将依那带了下去。
临行,依那狠狠地瞪了角王一眼,被拖走了。
角王回头,看着依那的背影,面具之下,一抹诡异的笑容划过。
夜深人静,依那被安置在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奢华宫殿之中,光侍者都有十名,更别提其他一流的服务了。
依那被那群侍者带来推去的,一会儿沐浴更衣,一会儿穿衣化妆,一会儿用膳按摩……依那在这里享受到了嫔妃的高级待遇。
待依那躺到□□,所有的侍者屏退,终于有了片刻安宁。
怀中的白染确认周围没人的情况下,跑了出来,皱眉抱怨道,“这是什么国君?竟然对阶下囚给予最高的待遇,他脑袋是不是坏了?!一群侍者给你沐浴更衣,我白染大人差点穿帮了,还好我闪得快!”
依那揉着眉心,有点赞同白染的说法。角王是不是真的脑袋坏掉了,竟然对她这个刺客这么好?!
“依那,他这样做,有什么意图?”
“我也不知道。”依那摇摇头,“要是真的要我为他所用,用酷刑,或者等我毒发的时候,强迫我答应,不就得了,干吗搞这么大的阵仗?”
白染跳到依那的身旁,来回走动着,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突然,依那伸手一把把白染抓住了,塞到自己的面前,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要问,是不是萧非翰出卖你的?”
依那点头,侧过身子,把白染往自己的手臂上一放,烦恼不已。
“如果不是他的话,为什么角王会知道我在那里?他还说,我在等谁。这样是不是代表着泄密者是萧非翰?”
白染趴在依那的手臂上,也是想不通。
、我能解,但是我不是人
“而且他到现在都没出现。如果不是他告的密,他应该发现我失踪了,然后来找我的,可是他没有……”
依那眉宇之间的失望多了几分。
“该不会他说要和王尊结盟,是骗我的?实际上,他早与角王成为盟军,接近我,只是为了探听天誉王国的内幕?”
依那越往下深想,越觉得可能性很高。
眼见就要深陷一去,深信不疑了,额头突然被用力一戳,依那一下子从漩涡中跳了出来。
“你真是的!一个人在胡思乱想什么?”白染无奈叹气,“如果事实不是如此,你自己又这么认为,你一定会后悔的!”
依那猛然回神。凡是讲证据,萧非翰跟她相处了这么久,她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即使他是那样的人,她也要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才能将他定罪!
现在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依那坐了起来,抱起白染,用力在脸上蹭了蹭,“谢谢白染!多亏你,不然我又乱想了!”
白染伸手推着依那,再这里蹭下去,它会呼吸困难的。
“好了!”白染明令禁止依那再继续蹭下去,转移话题,“你不应该关心一下你身上的毒吗?一躺下就只想着萧非翰的事了,不应该以自己为先吗?”
依那这才想起她身上还中了两种毒,朝着白染抱歉一笑,“角王不是说过,这两种毒,除了他无人能解吗?我就是担心也无用。”
“蛊毒,我确实解不了。”白染神情忽变严肃,“可是你刚中的毒,我可以解!”
“真的?!”
依那兴奋得双手一紧。
白染憋得满脸通红,痛苦求救,“咳咳……快……勒死我……了……”
依那才知自己过于激动了,立马松了手,追问道,“真的可以解吗?”
“废话!”白染揉了揉被依那掐过的地方,“刚刚的毒,又不是蛊毒!我白染大人怎么可能解不了?!”
“就知道角王说大话了!”依那双手一拍,“还信誓旦旦地保证无人能解!你不就可以解了吗?!”
白染举手,“他说得没错,确实无人能解。我能解,但是我不是人。”
“扑哧!”
依那立即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笑得太大声,引起侍者的注意。边笑边朝着白染竖起了大拇指,这句话说得相当正确。
“别笑了!”白染拉下脸,“你到底是要解毒,还是不解?”
依那忍住了笑声,忙点头,“要解!要解!”
白染跳上依那的肩膀,银光缓缓散发,包围着依那的整个身体,直至成了一圈白染光。
依那和白染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就在天亮的那一瞬间,白染光散尽,依那和白染缓缓睁眼。
“好点了吗?”
依那对着白染微微点头,“身体有力气了!”
“那就好!”白染轻吁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这种毒会让你全身没力,如果你强制运气,会导致你全身血液逆流,终于身亡。”
、把你的手腕给掰断,还是杀了你?
依那伸手擦着额头的细汗,“角王真够狠毒的。我中的蛊毒已经让我不能使用真气了,他还下毒让我全身无力。”
“他一开始不知道你的蛊毒,才会下毒的吧?”白染躺下休息,提议道,“你的毒虽然解了,可还是要表现得像中毒一样,反正你中了蛊毒,也不能用真气。”
“我明白!”
就算白染不说,她也打算这么做。角王认为她中毒了,才会对她放松警惕,这也方便她之后的行事。
“你要想办法解了你的蛊毒。”白染侧过身子,仰躺,“你不答应角王的条件,你的蛊毒就不可能解开。”
依那当然也想到这点了,“角王是角金王国的国军,应是最擅长使用蛊毒之术了,他能解,我并不惊讶。可是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解!”
依那顿了顿,摸着下巴,眉头轻皱,“唯今之计,只能找对我施下蛊毒的那个小子来解了。”
“你知道他在哪吗?”
依那的想法是对的,可是去哪找那个人。
“他一定在皇宫里!”依那用力一拍大腿,“黄泽逸都在这里,他不可能不在!一定要把臭小子找出来!”
话音刚落,响亮的吵杂声从门口传来。
依那和白染对视一眼,白染快速钻进依那的怀中。
“发生什么事?”
侍者欲言又止,一脸难色。
依那这才想起这里的侍者是不会说话的。无奈摇头,角王怎么就这么缺心眼,把人毒哑了,他们不痛快,连被服侍的人也跟着遭殃。
起身,走向门口。
依那才到,立即被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场面?!
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塞满了整个门口,放眼望去,个个美艳可人。密密麻麻的程度,只怕后宫佳丽三千,都已来了三百了!
“你就是那狐狸精!”
为首的女子,对着依那一指,破口骂道。
“狐狸精!”
“狐狸精!”
……
身后的嫔妃跟着为首的女子骂开了。
依那嘴角一抽,冷汗滑落,原来角王打的是这主意!
这堆女人有够无知的,角王不就是带回了个女人,对她稍微那么好一点点,至于这么兴师动众,齐聚一堂,大骂起来吗?
依那白了她们一眼,转身走了回去。她才不会蠢到跟她们一般见识!
“你这个狐狸精还想跑?!”
带头的女子冲了上来,伸手就是一扇。
依那微微侧身,双眼放出寒光,看着女子。
女子一愣,全身一颤。尽管害怕依那的目光,可是她带来的人就在她身后,她不能让她们看了乐子去!
上前,左手一翻,对着依那的脸颊,想要补上刚才没打中的那一巴,却未料自己的手腕被依那紧紧地抓住了,连动都动不了!
“你!”女子瞪着依那,“放手!”
“放手?”依那眉头一挑,嘴角含笑,“我可不认为,我松手了,你就不会再打。”依那视线移动,停留在女子的手腕上,“你说,我是把你的手腕给掰断,还是杀了你更直接一点?”
、强大的后盾
女子吓得面如白纸,轻颤的双唇,竟说不出一字。而她身后的联盟大军,纷纷咽了咽口水,万分惊恐地看着依那。全部呆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你不回答,是要我帮你选吗?”
依那步步逼近,女子节节后退。
“你长得是有几分姿色,为何不花心思在讨好角王身上,反倒来找我晦气?!”
依那一把扣住女子,不让她再动。
“你们这群深宫女子,只知道尔虞我诈,真是可悲!我告诉你们……”依那厉眼扫过女子身后的那群嫔妃,“我并不是你们角王的新宠,你们不用费神在我身上!”
“可是……”女子怯懦开口,“你住在贵妃宫殿,还享受了最高贵妃的待遇,怎么可能不是角王的新宠?”
依那冷眼一瞥,骂道,“无知!愚蠢至极!”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们角王的新宠!”依那仰头大吼,“如果你们不相信,还想要来骚扰我,如同此手!”
“咯……吱……”
关节错位的声音!
与此同时,被依那掐着手的女人,发出一声大叫。
所有的人面如土色,眼睁睁地看着依那在她们面前将姐姐的手腕给扭断了。
女子因疼痛,额头渗出了颗颗豆大的汗珠,双唇发白,有种快要虚脱的感觉。
依那无情一甩,将女子甩到那群人的面前,冰冷的语气,开口“你们都看清楚了吗?如果你们还想跟她落得一样的下场,抑或想要寻死,就留在这里!我随时奉陪!”
话音刚落,全部人像是看到魔鬼一样,全速散开了。前头的几个嫔妃不忘把倒在地方的女子强行拖走,生怕自己走慢了,就成了依那的手下亡魂了。
依那双手一拍,甚是满意地看着那群嫔妃落荒而逃,嘴角一抹狞笑浮现,自言自语,“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她们还真开起染房了!”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鼓掌声从门口不远处传来。
依那抬眼望去,一抹淡蓝色的身影缓缓进入她的眼中。嘴角上扬,对着来人微微一笑。
君羽惜停在依那的面前,“这样的处理方式,干脆利落!我喜欢!”
依那迎上君羽惜的双眼,“你该不会也是像那些嫔妃一样,来看我这个狐狸精的吧?”
“我是来看看是何许人能得到角王的贵宾式待遇,没想到来这里刚好看了一出好戏!”君羽惜拉起依那的右手,看了看,“一直以为你没有武功,看来我一直会错意了!”
依那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向君羽惜,“我可从来没说我不会武功。”
“哈哈……”
君羽惜突然笑了起来。
笑罢,君羽惜感慨道,“角王当真收了个不得了的人。要不是今天看到这一幕,我还不敢相信,你就是与同路而来的同伴。”
“我们彼此彼此!”依那淡然一笑,“要不是来角雀皇宫,我也不知原来你可以随意进出皇宫。想必你不是一个平庸之辈,背后定有一个强大的后盾吧?”
、别打他的主意!
君羽惜讪讪一笑,没有接过依那的话,伸手拨开了依那挡住右眼的头发,“原来是因为中了蛊毒,才以发遮眼。”
君羽惜知道,依那并不讶异。君羽惜可是角金王国的常客,不可能不知蛊毒的存在。
“怎么?你想帮我解了它?”依那试探问道。
“蛊毒,我可解不了!”君羽惜走向前,直接坐了下来,“这可是角金王国第一蛊毒之术高手下的毒,我就是想解,也解不了。”
“你认识那小子?”
“小子?!”君羽惜抬眼,反问,随即轻笑,“在你眼中,他是小子?”君羽惜摆摆手,“也是。你确实是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称他为小子,也是正常。”
依那将君羽惜的胳膊一抓,“带我去见他!我要他把我右眼的蛊毒给解了!”
“据我所知,他下的蛊,要他解蛊,是要等价交换的。”君羽惜拉开依那的手,“你一定是要答应他的条件,他才会帮你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依那抓住君羽惜,一拉,“就算如此,也带我去见他!”
依那知道他提的条件极有可能与角王一样,毕竟他是角王的手下,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这是一次机会,就不能轻易放过!
“你很过分!”君羽惜用力甩开依那的手,“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好人,才会跟你开心畅谈,还让你们进了雀都,却没想到你打的是角王的主意。我可不会傻到帮你去害角王!”
“你从哪里得知我是来害角王的?”依那反问,“是角王吗?”
角王这个挑拨离间的伪君子!她明明是来奉劝他的,竟把她的好意当狼心!
“不管是谁说的。你来雀都,不就是别有意图吗?!
依那轻笑,算是吧。可是她的“别有意图”却与君羽惜口中的“别有意图”,是不同的。前者是好意,而后者却是歹意了。
“今天来这里,是想告诉你,别打角王的主意!”君羽惜从腰间摸出玉笛,挡在依那的面前,“你想害他,必先过我这一关!”
依那收手,转身走回偏殿。
现在她说什么,君羽惜都不会相信。一旦自己喜欢的人有危险,都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