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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对准,最后倒在了玉恩阿姨的手上。”
宁智勇想起玉罕对自己丢包的事情,再联想了一下自己和玉恩好了之后,她的异常举动,眼里闪过了一丝怒意。
玉恩出来后,看宁智勇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以为他是担心自己。扯了个轻松的笑容,她半开玩笑地缓解气氛:“小九,你看我这手肿得像不像猪蹄子?”
小孩子心眼没有那么多,经人一逗,很快地就忘了先前的不愉快,“咯咯——”地笑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宁智勇问玉恩这事是不是和玉罕有关,她只是咬着唇不说话。宁智勇脸上阴郁着,玉恩看着心里有些发颤,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可能是没有端住……然后……就掉了……恰好……”
“玉恩,不要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宁智勇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就击破了她的谎言。
玉恩停下了说辞,呆呆地看着被烫伤的手,小声地说:“但是她是我姐姐。”
宁智勇没有说什么,抱着宁檬加快了步子。玉恩以为他不高兴了,跺了跺脚,急忙追了上去。回到家的时候,玉罕又恢复了平日里高傲的模样,正坐在桌子边拨弄着刚买来的糯米。
“玉罕……”宁智勇将手里的宁檬交给了玉恩,上前直接摊牌,“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我喜欢的是玉恩,一直都是。我希望你不要为难她,她毕竟也是你妹妹。”
“你什么意思?”玉罕的手一抖,抬头直视面前的英俊男子。
“我什么意思,你很明白!”
玉罕却是来了脾气,推开面前的糯米,一袋子的米霎时散在地板上。她眼眶发热,却始终昂着头不让泪落下:“宁智勇,你以为她是谁?她也配?”
宁智勇还要再反驳几句,却被玉恩拉住了。玉罕大力地扯开玉恩,从两人中间走了出去。玉恩叹气,蹲下将糯米重新捧回袋子里:“她从小就是个高傲的人,你又何必这么说她呢?”
玉罕跑了出去之后,越想越气,越来越不想看见那对“狗男女”了,气呼呼地就走到了村子口。村里著名的泼皮无赖岩尖恰好看见了她,正准备上前调戏两句,就见她恨恨地蹬着自己。岩尖是听村里人说了玉罕的厉害的,当即也吓着了,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往回走。刚走了几步就被玉罕叫住了,他又有些疑惑地回到她身边。
“我们家玉恩,你知道么?”
“知道啊。”
“我妹子漂亮不?”
“漂亮啊……”岩尖一想到清纯的玉恩,猥琐的笑就堆满了脸,“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可以让我妹子嫁给你,你愿不愿意?”
“开什么玩笑?她不是有男人了么?”
“我可以帮你!”玉罕怕岩尖不答应,又补充道,“我是她亲姐,你还不相信我?”
岩尖本来也很奇怪玉罕怎么会帮自己,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丢包事件,又会意地笑了起来:“那就拜托你了,这事咋弄啊?听说那男人挺厉害的,咱别栽了。”
“这不,玉恩把宁智勇的侄女带回家了,我把那女娃子藏起来,宁智勇着急到处去找就顾不上玉恩了,你去把玉恩绑了,强要了她,到时生米煮成了熟饭,你认为宁智勇还会要她?她不是还得乖乖地嫁给你。”
岩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听就嘿嘿地笑了起来,连连答应了下来。两人约定了今晚就实行计划,又详细地约定好了地点步骤之后,才分开。
玉罕在外面逛了会才装作没事人一样回了家,玉恩和宁智勇带着宁檬正玩得开心,也就没有注意她。她见宁智勇拉着玉恩笑得眉眼弯弯的,心里又燃起了一把火,回到房间,细细地想了一下。
匆匆地吃过晚饭之后,玉罕就借口不太舒服要早点休息。想到白天的事,玉恩想着她是内疚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自己手受伤了不太方便,她就招呼着宁智勇帮忙洗碗。宁檬不愿意呆在厨房,便跑回了客房自己玩游戏。
玉罕见玉恩和宁智勇的注意力都不在宁檬这边,便拿上了迷药,偷偷地溜进了客房。小姑娘正趴在床上玩得开心,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玉罕轻轻松松地就将宁檬迷晕了,抱着小小的她又溜回了自己的卧室。
宁智勇洗了碗之后便唤宁檬出去散散步,老半天也没有回应,进了客房一看,哪里还有人。他又把各个房间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心里开始焦急了起来。玉恩心里也急,嘴上却还是安慰着他,两人约上岩纳出门分头去找。
岩尖一直都蹲在玉恩家门外守着,这会儿见人出来了,便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玉罕站在自己房间的床边看着这一幕扯了扯嘴角。
岩尖跟着玉恩到了一个没人的翠竹林边,看准时机,迷晕了她,趁着天黑将人扛回了自己家。
玉罕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打开衣柜将藏在里面的孩子抱了出来,放回了客房。
宁智勇找了一圈没找到,回到玉恩家,竟看到宁檬又躺在床上了,刚放下心来,又觉得不对劲了。宁檬身上有股迷药味,身为缉毒警察的他怎么会闻不出来?可是更让他担心的是,玉恩一直没有回来!
到了半夜,实在是坐不住了,宁智勇叫上了岩纳一起出去找玉恩,结果到天亮了,两人也是一无所获。宁檬也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却一直叫着头疼难受,宁智勇一边哄着她,一边担心玉恩。
玉恩醒来时,动一下就觉得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意识慢慢清醒过来,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身边的男人一脸淫。笑地看着自己。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扑上去对着岩尖就是一阵哭打,那男人却又来了想法,搂着她就要往杯子里钻。她哪里肯,哭着叫救命。
岩尖一着急,拿过床边他经常用的注射器,将一管毒品全部注入了玉恩的身体里……
玉恩失踪了四十八小时之后,宁智勇是真的坐不下去了,一面让岩纳去报警,一面去挨家挨户地找线索。几个刑警和宁智勇、岩纳每天一起询问村里的居民,经常是天一亮就出去,大半夜了才回来。
宁檬一直不太喜欢玉罕,现在家里就只剩她们两个了,她自然不太高兴,扯着宁智文的衣角不让他走。宁智勇只得哄她说自己要去训练警察叔叔,以后要抓坏人,小姑娘这才瘪嘴松了手。
后来有个老人说经常听到岩尖屋子里传出女人的哭声和尖叫声,众人立马赶去了岩尖的住处。当宁智勇闯进去的时候,看见满身青紫的玉恩手里握着一把刀朝着浑身赤。裸的岩尖挥舞。
宁智文感觉自己的心跳在这一刻都快静止了,眼圈一下子红了。岩尖发现有人进来了,赶紧朝里屋躲。玉恩见他逃,发疯似地冲上去举起刀砍他。两个刑警走过去格开玉恩,又制住了岩尖。宁智勇反应过来,脱下外套,罩在玉恩身上,抱着她,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这时,距离玉恩失踪整整五天……
恰在此时,玉恩毒瘾发作,抖着身子要推开宁智勇,嘴里一直叫着:“给我,给我……”宁智勇看她的反应,脑子里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目光触及到床上的注射器时,才确定了那猜想。他像只完全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不顾刑警的阻拦,按着岩尖往死里打。
玉恩一直没有得到毒品的满足,又见宁智勇快要把给自己毒品的岩尖打死了,神智恍惚间冲上去在毫无防备的宁智勇身上捅了四刀。
这变化来得太快,谁也没有料到。宁智勇倒在血泊中,看着满手是血的玉恩一直念叨——杀了你,他就会给我药了,杀了你就有了……
宁智勇捂住自己的伤口,越来越无力,看着昔日娇憨的女友变成了现如今如幽魂一般的模样,低吼了一声……撕心裂肺……
作者有话要说:女人啊……唉……其实玉恩真的很可怜呃……因为小茶在清明节期间要回家去上坟,家里没网,所以清明假期间就更不了了,真的对不起,清明节一回来,小茶就会更的,躺平任你们鞭打
45请求
“所以那晚你听见我要离开才会那么反常?”故事讲完,顾承轩圈在宁檬腰上的手紧了几分,神色凝重地问。
“嗯,你说你要去训练新兵,我立马就想起了小叔叔说他要去训练其他的警察。可是他走了之后就回不来了。”宁檬将头窝在顾承轩的颈侧,继续说,“还有啊……当时小叔叔一直叫着我,所以岩纳叔叔就跑回来抱了我过去。当时有一个军人刚好路过,看岩纳叔叔满身是血地抱着我,就一直跟着……”
“到了岩尖的屋子里,看到了那场景,立马上前帮忙捂住了小叔叔的伤口,让人赶紧利用床板做了个简易担架送去了医院。”
宁檬动了动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才搂着顾承轩的脖子轻声说:“所以呀,我那么喜欢军人……”
顾承轩的身子一僵,很是紧张地开口:“那你现在对我的喜欢也是那样的么……”
宁檬轻笑,手指在他的背上一划一划地安慰着他:“笨蛋……我早就说过了,我是爱你的!不管你是不是穿上了军装,我都是爱你的……”
顾承轩心里一阵悸动,按着那颗不太安分的小脑袋,照着她娇嫩的粉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的吻一贯霸道,这会儿湿湿濡濡的舌头堵得她呼吸渐渐困难起来。宁檬伸手捶他,被他反握着手,十指紧扣……
“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呀?”分开之后,宁檬抚摸着自己的唇抱怨。
“我从来就不是温柔的人!”顾承轩眉眼间满是笑意。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说了那样的话,你就得瑟了啊?”宁檬扔了个白眼给他,想要从他怀里挣扎着离开,“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看你那样儿,比以前更讨厌了!”
顾承轩哪里舍得她离开,手臂一收,她又跌回了那个炙热的怀抱中,他圈着她的腰,异于平常地放柔了声音诱哄着:“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你比以前更讨厌了!”宁檬当然知道他指的是那句话,存心想要逗逗他。
“小九,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嗯?”他眼角眉梢还是带着笑意,就像是邂逅了晨光的朝露一般欢喜……很纯粹的幸福弥漫了整个空气。
“就是比以前讨厌!”
“嗯?”
“比以前讨厌!”
“嗯?”
“讨厌!讨厌!讨厌!”
他每“嗯”一声,手就收紧一寸,她偏偏不顺从,娇嗔地骂着“讨厌”。到最后,两人都抑制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宁檬笑岔了气,不停地咳嗽,却还是抡起小拳头捶他。顾承轩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对她的小暴力完全放纵,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笑过之后,宁檬瘫在顾承轩的怀里,拨弄着他军衬的扣子,问:“你知道我在你每次救我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么?”
“什么?”
“我每次都会想起小时候妈妈讲的童话故事,你就是那个披荆斩棘而来的王子。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觉得特别安心,不管我遇到的危险是什么,我总觉得你站在那里我就不会害怕。那是种很奇怪的力量,是过去的二十多年任何人都不能给我的,只有你,可以!”
顾承轩轻笑,带着些调笑的意味逗她:“这么说,我在你心里就是王子?”
“对——”宁檬故意拖长了尾音,然后快速地说完一句话,赶紧将自己的头整个地埋进了他的怀里,“还是一个不懂得浪漫,不懂得耐心,一点都不温柔的粗人王子!”
两人正腻乎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宁檬的手机很煞风景地响了。顾承轩气喘吁吁地放开她,后者同样是气喘吁吁地拿过了手机接起。
“喂——”只一声就酥媚入骨,任是谁都听得出说话者声音里暗含的情愫。
“小九……”一个温润的声音在稍微停顿了几秒之后传来,“我姐想要见你。”
自从秦家那事儿的结果出来了之后,宁檬就没有再和秦家人有过接触。现在秦墨突然找到她,说是秦雨灵想要见她,一时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看了顾承轩一眼,含糊地回答着:“我现在不在N市市区里,我考虑一下吧……”
“小九,我知道你在顾承轩那里……”秦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我姐曾经对你怎么样,你也是清楚的,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还是一点旧情都不念么?”
“我……”宁檬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真的不方便。”
“这是我听过的最烂的借口。”
宁檬一时语塞,握着手机半天不说话。秦墨也那么用沉默逼她。直到顾承轩从她手里取走了手机,冷冷地朝着那边说:“小九没有义务听从你们的安排!”
“请求可以么?”秦墨的声音听起来和话语中应有的态度相差十万八千里,丝毫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