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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王爷是女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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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煊动作极快,瞬息间,已越过数层阻拦,银芒一挥,直指元昊近前。
四目相对,寒意顿起。
刀掠生风,如翻浪卷起千堆雪。
枪落如雨,似狂风袭起万枚叶。
元昊心下有些诧异,那张银具后的双眸冷冽森寒,比之前几次的交手更添了几分死亡的气息,若是换了旁人,单是他周身逼人的气势,就已是胆战心惊了。
略一走神,一道银芒已袭至近前,元昊根本躲无可躲,电光火石间,猛地一挥手中雪刃,反迎着楚煊的枪势逆袭而上。
元昊抱的是破釜沉舟,楚煊怀的是宁折不弯。
于是,银芒劲道不减反增,雪刃去势不弱反强。
黎军和楚军混战在一起,人喊马嘶,刀剑铮鸣,黄沙弥天,炙阳当空。
在一片纷乱与嘈杂里,一声轻响,不甚明显,像是某种金属物迸裂发出声音,几乎是在同时,一片夺目耀眼的亮甲银盔上,兀地现出了晕红,仿若名家笔下瑞雪初绽的红梅,艳伦无比。
元昊“霍”地睁大了一双瞳眸,直盯盯望着眼前。
楚煊微眯了双眼,透过散了满头的发丝,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他。
那一枪毫不留情地刺进了元昊的右肩,整个枪头全部没入了进去,几乎刺透了过去。
那一刀恰到好地地破开了那张银具,却又未伤及到一丝毫毛,刚刚好,将楚煊那张艳绝天下的容颜公之于众。
世间的所有似乎在那一瞬全然消失,耳边只剩下胸腔里那颗扑扑跳动的心脏,咚咚——咚咚,一下下地,回响在整个天际间。
双唇略有些迟疑,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究竟是谁?”
楚煊双目如炬,微有些红光,似包着无尽的怒火与愤懑,恨恨地瞪着元昊。
“宁——王——楚——煊!”
待一字一顿地说完,手中猛地一攥,往回一撤。
一道血线自元昊的肩头直喷如箭,瞬间染红了半边的征袍。
元昊禁不住的身形一晃,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身子越来越难以控制,一阵麻软无力迅速袭卷上身,后背处阵阵阴寒凉意袭来。
视线里,那道乌丝飞扬的身影背枪离自己已经远了,元昊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掠而过,想要去抓住时,却什么都没留下,到底是什么?他是谁?她是谁?
“轰”地一声,方才离自己远去的世界重新全部回到了身边,喧嚣突地一下现在了耳际了,元昊有些受不得地打了个寒战,待定睛去看时,哪还有什么背影?

113 帝心难测
“陛下,宁王此举,实在难抵悠悠众口啊!”
满眼的鲜妍明媚,一派姹紫嫣红绿意盎然的御花园里,李明诚一脸的忧心忡忡,语句中不乏痛心。
楚烨负手立于湖边的青石甬道上,头微仰着,斜斜地一枝干梅映入眼眸。
李明诚抬眼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位年轻帝王的神色,却什么也没探究出来。
最近,朝堂上为了宁王,可谓热闹至极。
起初言官们上的折子,楚烨统统压下,不做任何明确的表态。渐渐地,在大臣们中,对宁王的言论也多了起来。
楚烨被各执已见的几派人闹得心烦不已,干脆散了朝,来花园里遛弯儿散心,再思权宜之计。
静立了一会儿,楚烨忽地轻叹了一声。
“唉!这个阿煊啊,是怎么搞的,人远在边关,一年也难得回来几次,朝里的官员却得罪了这么多?”
李明诚静静地听着,楚烨的话里似有些怒其不争,又像是有些别的什么意思在里面,毕竟宁王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般,在摸不清陛下的心思以前,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宁王许是久离京城,又不大与朝臣们来往,一时言行失妄被有心人做了文章,也是说不定的。”
思索了一会儿,李明诚小心翼翼地递上了一句。
“朕与宁王素来亲厚,明太妃待朕又视若亲生,朕初登大位之时,甚至有,欲与宁王同领天下之念!”
楚烨这话,说得就有些深了,李明诚心头一颤,做为臣子听到这些话,等同于窥探到了皇帝心底深处,是要杀头的,腿膝一软,就要跪地请罪。
楚烨眼都没转一下,伸手架住了李明诚的手臂,“朕和你说这些,你莫放在心上,就当普通人家拉家常。”
李明诚这才放下了心,擦了擦额角的汗。
“要说宁王有反心,朕不信。他若想要这江山,当年的皇帝就是他做了。”
说完这句,楚烨再没说什么,就那样立在甬路上,任由莲塘的徐风不时地掠过,仿若入定了一般。
李明诚出了宫门时,一阵风打着旋儿的卷了过来,扑得车帘“啪啪”作响。
“相爷,礼部赵大人已在府中等候多时了。”车前侍立的随从一见李明诚出来,上前迎了两步。
“嗯。”李明诚沉声应了一声。
此次弹劾宁王事件中,赵知谦旗帜鲜明,极力要求朝廷下明令,召楚煊回京,暂收兵权,接受审察。
这当口,亲自在自家府上等候,大概还是来探自己口风的。
车子刚驶上正街,李明诚扬声吩咐车外的随从,“调头,去兵部。”
随从有些疑惑,“哦?”
“先不回府,去兵部。”李明诚又再次交待了句。
随从不敢再耽误,车马迅速地在街上调转了方向,朝着与相府相反的兵部衙门而去。
楚烨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呆了半天,把一干宫人侍从驱得远远的,信步沿着甬道慢慢地走着。
盛夏的时节,永远是热闹纷纭的,花娇枝鲜,争奇斗艳,深浓浅淡的香气随着人的行进弥散在周遭地空气里,让人渐行渐醉。
花径深处,豁然一座精致幽静的宫院现在眼前。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楚烨轻声喟叹一句,抬手推开了院门。

114 旧居往事
庭院深深,花树掩映间,一、两个有些年纪的宫人,手执着花剪,立于一片绿意中,娴熟地修剪着花枝。
楚烨的到来,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们手上的动作和谈话。
“再好的时光也会过去,就如这应景的花儿,秋天来了,还是要败的。赶早地修剪了,明年开得更好些。”身着蓝色半旧衣饰的宫人,嘴上轻声念叨着,手上一个用力,“喀嚓”一声,一小截花枝应声而落。
“那花儿若是通了人性,必要冲着你说上千万句‘阿弥陀佛’才是,才对得起你这片菩萨心肠!”年纪略长一些的宫人,在旁打趣她。
明净畅亮的正厅里,一个小宫人正端了盆子向外走,抬眼看到站在院中的楚烨,唬了一跳,慌得忙跪下了身子行礼,大声叫着,“见过陛下!”
那两个老宫人也停了手,转过身冲着楚烨行礼,倒没跪下,只是躬下了腰身。
楚烨略一颌首,“都起吧!”说着,举步踏进正厅。
环视了四周,还都是上次来的老样子,一如当年,整洁如新,亮丽如洗。
“你们做得不错,把这里打理得很好!”品了一口茶,楚烨心情有些愉悦,似乎又回到了当年。
“是陛下体恤老奴们,才得以留在这里,得享安宁,做这些原也是老奴们的本份,现在更是老奴们的福气。”年长的蓝玉微低着头,态度谦卑。
明妃逝去后,蓝玉和虹玉这些近身随侍的宫人按宫规是要被遣出宫去,由官媒寻配人家的。
楚烨感念她们对自已体贴细心的多年服侍,特意下令许她们留在了这里。
“你们且做事去吧,朕略坐一坐就走,也免得你们不自在。”
“陛下能来,便是这里所有的荣光,别的宫想也想不到的恩泽呢!”
蓝玉当年的伶牙利嘴不知在宫中回护了楚烨多少回,楚烨看着她虽有了些年纪,说起话来还是如此的干脆利落,不由得心头升起一阵暖意,郁结的烦闷也散了许多。
“在这宫里,唯有这里,让朕觉得轻松自在。看来,朕以后还是要多来些得好。”
蓝玉和虹玉差不多是看着楚烨长大的,对他的脾性了解甚深,闲说了几句家常,就退了下去,留他一个人呆在偌大一个屋子里。
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楚烨微微合上了双目。
空气里淡淡的桂花香气若有若无,是明妃惯用的头油香味儿,楚煊最爱拿了去,与一帮小宫女混闹,几次都被自己训斥,每每都被楚煊一番死搅蛮缠耍混过关。
窗下软榻,是明妃歇晌用的,却常常被楚煊硬占了去,摆张小几,拉自己陪他下棋,偏又是个臭棋蒌子,不知多少次输得恼了,掀得一地都是黑的白的,害得宫人一通好找。
“呵呵。”不觉间,楚烨笑出了声,反把自己吓了一跳,一时间,又愣了半天神。
窗下那张榻上,小几仍在,残局依旧,只是,没了当日的欢声笑语。
枯坐了半日,眼见着室内暗了,楚烨起身走了出去。
蓝玉望着楚烨渐行渐远,终是按捺不住,拂开虹玉扯住自己的手,紧走几步,跟上楚烨,悄声道,“陛下,宁王他?”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严令,蓝玉此举,其实已等于杀头。
楚烨步伐微顿,沉声道,“回去吧!替朕照看好这里!”
蓝玉见楚烨不愿表明态度,心口一紧,不死心,“陛下!莫要忘了,明妃娘娘的话啊!”
此言一出,楚烨“霍”地一下转过了身,双目如炬,直视着蓝玉,“朕要做什么,还用得着你一个奴才来提醒吗?”袍袖一甩,扬长而去。
虹玉从院里追了出来,“好姐姐,快回去吧!莫再多言了!陛下不是绝情之人,不会忘了娘娘的养育之恩的!”
“我又何尝不是这般想!可你也听说了,朝里都在众说纷纭,说宁王反心日重!正所谓,三人成虎!陛下与宁王再是情深谊重,江山面前,轻重任谁也分得清楚。若是,宁王有了长短,我们,将来又如何去见娘娘啊?”
“说得也是!”虹玉表面活泼,心思比起蓝玉更为细腻,“不过,我瞧着,陛下对宁王,真是用心思得很。每次宁王回来,不都被陛下捧在手心里,哪宫娘娘也比不上。反正说宁王有反心,打死我也不信。”
蓝玉听虹玉前几句还行,后几句就扯偏了题,甚至扯到了宫庭密闻里,忙伸手握住了她的嘴。
“快住口吧!在宫里几十年了,越活越没规矩了。晚上,到娘娘面前念经赎罪去,看还胡说八道不?”
蓝玉拿出了姐姐的样儿,虹玉也不再造次,“我是瞅着,陛下对宁王还算真心,大抵是不会对宁王怎么样的。唉,我们深居宫中,又能做得了什么,只得在菩萨面前多给宁王祈福才是!”
“这话才对!”

115 怒袭辽军
楚煊来如风去如电,杀得黎军人仰马翻。
眼看着楚军风卷残云似的,如一条怒龙撤了回去,一众黎将火从心头起,稍喘了口气,便围在了元昊身旁。
“殿下,怎么说我们也该杀还回去,怎么能白白受楚军这番污辱?”
“元帅,派我带兵杀出去,好歹杀他几员楚将,替军士们出口恶气啊!”
“是啊,楚军这算什么,净使些小人手段,招呼不打一声就杀过来,打完就走,当我们黎军好欺负啊!”
元昊待众人吵吵得差不多,手一摆,“这口气,决不能白白受,迟早得找楚军讨回来,只不过,现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元昊如此一说,众人都住了声,会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比打楚军还重要的,十几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在元昊身上。
这十几个人都是跟着元昊血雨腥风闯出来的,全都与元昊有过命之交,说是元昊的心腹毫不为过。
“黎都内的局势,想来各位也都知晓,元昊本无心思,只愿一生戎马,随心而为。只是元瀚视我为心患,总是伺机而动,前些时,接到密报,元瀚在宫中任性妄为,竟欲辱我母妃,实不可忍也!元昊决定,以失城为由赴京请罪,再,见机行事。”
元昊说的话并不明了,可近旁众人却都听了个真真切切,这哪是要上京请罪,分明是兴师问罪,只是理由更冠冕堂皇、顺应人心。
众人顿时面露喜色,方才被楚军杀得灰头土脸的一肚子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动身。”有心急的,已经要去牵马。
“传令下去,各营整顿,即刻出发。”
元昊刚下了命令,谷口的兵丁飞跑着到了近前。
“有封密信。”
元昊打量了一眼那封信,接了过去。
信的内容极其精简,只有了了几句话。
宁王已被帝疑,不日即召回都,速回黎都,先成大业,楚国指日可待。
元昊只几眼便看完了,掌心略一紧握,薄薄的纸片已化为碎片,雪絮一般落入青草丛中。
扬声对着还未散开的众将道,“出发——!”
任天成自认为成了最大的赢家,志得意满,什么元昊什么楚煊,只是些无知小儿,凭自己的三寸灿莲之舌,就得了一座城池,这等稳赚不赔的买卖也就自己才能做成。
正心里开了朵大得不得了的花,美不胜收时,隐隐一阵颤动自身下的坐骑传至身上。
“怎么回事?”
眼见着连城就在近前,已过了落矶谷口,能出什么事?
有兵丁回头望了一眼,远远的一线黑沉映入眼底,“那是什么?”
任天成随着众人的视线,望过去。
近了些,又近了些,落日的最后一道余辉一闪而逝,任天成看到一道金光自眼前闪过。
心头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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