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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若是真要说的话,那其实还算是钟离雨的家。
在渭河上走的人,都知道,在渭河的中间有一个神秘的所在。那里是一个岛,可是如果没有专门的人引路的话,人们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那里的。而在岛上,则有一个门派。主管渭河水上的商船过路费用,并且里面因为多年的积累,倒也有了一些高手。而钟离雨,则是那门派中的少主。
只可惜他这个少主当的非常的不滋润,因为早年丧母,而后父亲又再娶了一个年轻貌美却心如毒蛇的女子。那女子视他为眼中钉,后来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设计将他丢进了江心。
钟离雨懂事之后, 一直耿耿于怀父亲不曾来寻他一次,遂也就从了母姓,打算和他们断绝任何的关系。
但是前些日子,他从情报突然得知有人在暗算自己的老父亲,就算是凭着一股血缘亲情,他也还是来了。于是血洗整个门派,于是遇到了林长安。于是一切事情水到渠成。
林以宁听完这些,倒有惊讶,“这简直就是那些传奇小说啊!钟离的身世可以编一本故事让说书人去做了。”
林长安沉默了一下,道:“他已经这样做了。居然这个故事还卖到了一百两银子……”
好吧!这些林以宁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当然,她更加的佩服的是林长安。竟然将这样的人都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那现在县令没了,谁来管信城的事?”
林长安整了整衣襟,“自然是本宫了!本宫宏大的计划,才现在开始!”
“种田吗?”林以宁不屑的撇撇嘴。
“……”
其实林长安也只是说说而已,在信城的调令还没有下来之前,康成帝的意思是让林长安来管理信城之中的大小事务。
但是林长安只当了一天,当即就骑着自己的马给逃之夭夭了。
“谁愿意来谁来,反正别找我!”
“……”最终,暂时当上信城县令的人是赵子恒。
很多人都不服啊,就算不是钱伟同,但也轮不到这个小白脸吧!于是当即各种事情全部都堆在了赵子恒的面前,可人家愣是将所有的事情给办的妥妥帖帖。
“看,这就是能力啊,钱大人,你服不服?”林长安颇有些得意的道。
钱伟同现在已经不再是和以前那样没有任何的话语权了,因此他对现在的情况也挺满意,当即就笑道:“微臣服了!赵大人不亏是中国探花的人。”
赵子恒是探花这件事还是很久以前的时候了,他也就参加过那一次的科举考试,本来他是状元的,结果那天殿试的时候,不少才子都跟在康成帝的身后,更不凑巧的是明堇时也在。于是同一道题,康成让殿下的学子答了一遍,又问了他身后的才子一遍……赵子恒最终答案低明堇时一头,于是就成探花了,至于状元……明堇时不是科考学子,于是就没有状元。这也成了当时关于明堇时的一段雅事。
“服了就行!钱大人若是好好辅佐赵大人的话,回头有好处本公主自然忘不了你。”
“微臣多谢公主殿下!”
在很愉快的将信城交给了赵子恒打理之后,林长安又开始蹲回了山庄内。
不过这次她还没停留一天,却被陈先生给扔给她一个麻布袋,让她去借种……子。
“还需要借种子?去哪借?”林长安就不明白了,她想要什么种子没有啊,直接让人去买不就行了,这借种子,她还是头一遭听说啊!更何况还需要她亲自去借!
陈先生头也不回道:“去云遥,向云遥王妃借。听说他们那里新出了一样东西叫玉米,能够在贫瘠的土地上高产出,但是也只是刚种而已,只怕别人要借可能不会轻易给,所以五公主这样的重担就交给你了。”
听到陈先生的话,林长安除了狂喜还是狂喜。
这是一个光明正大靠近明堇时的机会啊!为什么要错过!
“先生请放心,东西我一定会借过来的!”林长安激动的道,说完,便让人去备马了,她现在若是能飞的话,估计早就飞向了去云遥的路上。
锦瑟麻利的收拾着东西,一边叹息道:“马上就是公主的生辰了,只怕这下大家都不能聚一聚了。”因为之前来的时候都有约定的,那就是在林长安生辰的这一天,关系好的都会来信城为她庆生。只是眼看着还有三天就腊月初八了,可公主的计划却要改变成去云遥。
林长安也是一番惆怅,“要不让他们在信城多呆一天吧,我办完正事就回来!到时候应该差不多可以赶得上!”
“但若是赶不上生辰那天,总会没多大意思。”这句话锦瑟没有说出口。
东西收拾好之后,将所有的事情都打点了一番,林长安连锦瑟都没带便出发了。因为这一路的行程非常的紧,她想早去早回。而锦瑟的话,这样的日夜兼程,只怕她吃不消。
云遥在信城的西面,属于山城,从信城快马跑的话,也就是三天两夜的功夫。
林长安日夜兼程,也还是从在腊月初八的这天早上来到了云遥城下。
看着这被群山环抱的古城,林长安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里有他的气息。
展开双臂,林长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此时城门吱吱哑哑的缓缓打开,城内的风土显现在林长安的面前。
和北方建筑的粗犷不一样,里面的建筑多为江南的小巧玲珑的感觉,不过比起江南来,少了一份婉约,多了一份硬气。大街上也和她所见到的大街不同,至少她没见过大街中间还种着树的马路。
不过这城里面还真够绿的,一眼看去,几乎家家门前都有几棵树,小窗门扉都掩映在树叶之下。
这就是云遥吗?果然和其他的地方并不一样呢!
林长安慢悠悠的策马进城,感受着这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风土人情。脑海来忍不住想,他现在在这个城中的哪个角落呢?有在做着什么?
因为有信城的符,所以林长安很顺利的见到了云遥王妃。可林长安想象的温婉气质的女人不同,这位云遥王妃却是很跳脱或者说是很迷糊的性子。虽然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可脸却十分的年轻,气色很好,想来生活非常的舒心。
“你是来借种的啊!”沉默了下,云遥王妃道:“我怎么觉得这措辞有些奇怪呢!”
一边温文儒雅的云遥王已经很不好意思的接过了话题,他笑看着林长安道:“五公主想要多少呢?对于信城的事情我们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对于这点,我们夫妇两个自然是尽全力支持。”
第一百五十九章 吃掉吃掉!通通吃掉!
林长安大喜过望,她完全没有想到云遥王夫妇两个竟然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因为苏禅忆的事,她以为云遥王妃应该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现在看来,完全是她的推断错误。
欢喜之余,心中又是有些遗憾。
“那我在这里就替信城的百姓谢谢王爷王妃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么的顺利,这完全就是几句话就办妥了这件事。
云遥王似乎没有听到过关于林长安的传言一样,对她有些满意的点头道:“五公主不必客气。五公主这么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相比应该还没有用早膳吧,不如就在我府上用好了。然后再好好的歇息一番,等到我让人将东西都筹集好了之后,再回去!”
“这……”说实话,住在明堇时的家里,让林长安真的很心动。
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有人走过来,甜甜的喊道:“爹,娘!”
这熟悉的声音让林长安所有的好心情以及所有的期待全部都化为了乌有。
她怎么就忘记了,明堇时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来人显然是进来之后才注意到的她,她十分惊讶的道:“五皇姐,真的是你吗?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来这里!”说着,眼睛已经微微的湿润了。
林长安看着气色甚好活的春风得意的十皇妹,勉强笑了笑,道:“十皇妹,看来你在这里过的很不错啊!这下我就放心了!”
“是啊!爹娘他们都对我很好。”一脸羞涩的模样。
林长安的心又堵了堵,她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道:“看出来了!王爷。王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就先告辞了。等回头东西筹集好了之后,派人到悦来客栈去通知我一声便成!”
“这如何使得!”云遥王就不乐意了。“五公主是客人,哪有让客人住客栈的道理!至少我们云遥没有这样的规矩。”
林长安此时只想早点离开这里,听云遥这样说,只得道:“那先等我去将事情给处理完了之后。再来吧!”
云遥见林长安坚持要离开,以为她真有什么要事,只好道:“那五公主先去办事吧,我就先让人将房间收拾好。到时候五公主直接来住便可。”
“那就多谢王爷王妃了,告辞!”说完,非常麻利的转身便往外走去。她真的很害怕在这里遇到他,哪怕刚才她是多么的期待。
除了云遥府,林长安终于控制不住眼睛又酸了起来。
吸了吸鼻子,见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自己。干净抹了把眼泪。就要往客栈走。却不想被人给拦住了去路。
“这得是有多重的心思啊。竟然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轻佻的声音,熟悉的鄙视,不是钟离又是谁?
林长安抬眼看去。原来此时原本在都城信城的人,夜容、钟离、周瑾玉、赵子恒、林以宁、秦洛等人。竟然一个都不落在来到了这里。
这下她真的再也忍不住了,鼻涕眼泪齐流的扑进了最近的夜瑢的怀里。
“这是怎么了,几个月不见,怎么这么爱哭了?”钟离雨奇怪的问道。
周瑾玉眼睛都在喷火了,“还不是你们惯得!以前没人抱着哭的时候,肯定流泪也是偷偷的擦。现在有你们了,自然有了依靠了。喂,我说你够了没,你怎么不抱我,非要去抱他啊!我宁愿你抱着我!”最后几句自然是说给林长安听的。
林长安才不理他的抗议,将鼻涕在夜瑢的胸前蹭了蹭,这才抬起头来,问道:“你们怎么来这里了?难道是为给我庆生的?”
“嘿嘿,这就要多谢我了。在你来云瑶的那天,就已经有人将消息传给我了。于是我就让所有人都拐了个弯,都来云遥了。嗯,这地方挺不错,我有点喜欢这里了。”钟离雨笑嘻嘻的道,等见到林长安眼睛红肿的时候,又道:“你又是怎么了?被人给打了吗?哭成这样?”
“才不是!”用力的将眼睛睁开,林长安的情绪有些闷闷不乐,“我就是觉得自己太傻了,为自己哭一场。放心,以后没事的。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们就好好的将云遥逛逛吧!”
“真的能放下吗?”夜瑢小声的问道。
“肯定能!我这次就是来让我死心的!”狠狠抹了一把脸,林长安道:“走吧,今天我生辰,我请大家喝酒。”
秦洛有些担忧的看了林长安一样,最终是拉着一直猥琐的跟在后面的林以宁跟了上去。
来到最近的酒楼,一行人二话不说,入座点菜,非常的麻利。
“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是没酒回家睡!来来,干杯!”钟离雨很豪气的道。
周瑾玉却是故意坐在林长安的身边,道:“听说一醉解千愁,你要不试试?”
林长安将酒杯接了过来,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我还听说过一句话叫酒后乱性,你知道吗?”说完,这不理他,一杯一杯的灌起酒来。
她到底是酒量不行,哪怕只是半壶酒,也一下子醉的两眼迷茫。人一醉,酒壶做很多非常令人意外的事情。
趴着栏杆上,林长安盯着下面走过的行人,喃喃道,“不是他,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
“嗤,这还叫是放下的人!”钟离雨不屑冷笑。
“说啥呢你,你以为你醉的时候就很好是吗?敢和我拼酒吗?”林以宁十分不喜欢的钟离雨的叫嚣,当即拍桌而起。
“来啊,谁怕你啊!”于是酒桌上混战成一团。
惟独囧囧的秦洛坐在那里,虽然没有人和她说话,但是她却觉得这气氛很不错的。
再一次抓住林长安快要从栏杆上划下去的身子,秦洛对她小声的道:“不是说死心吗?若是不开心,就不要去执着了。这样,太累!”
林长安冲着她笑了一下,又转了回去,“我看到他了!”
说话间,整个身子已经从栏杆上掉了下去,引起周围惊呼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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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客栈。
夜瑢为林长安擦着脸,对身边的人道:“世子有事就先回去吧,等下我要搬公主更衣,只怕有外人在不太方便。”
“不是有女眷吗?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吧!”他走在半路上,结果这个女人就从天而降掉了下来,正好落在他的怀里。他不知道该不该感叹这是一种缘分。只是,现在这人说要为她更衣又是怎么一回事?
夜瑢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是公主的男侍,又有什么不方便的!世子还是请回避一下吧!”
“……”拂袖转身离去。
夜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嘲的笑了笑,“或许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