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空的红色越来越浓了,我凝望着窗外,知道这是即将暴风雨的前兆。
房门忽然开了,我望了过去,脸色刹时一变。
奥斯纳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后,便走了进来。
我盯着他,看他想搞什么鬼。他径直来到我的床前,开始解开自己外衣的扣子。
“喂,你想干什么?”我抓紧了手中的被子,惊惧地叫道。
他的嘴角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地道,“我还能干什么,这么晚了,我当然是想睡觉了。”
“你有那么多女人,找哪个不好偏要来找我。”我尖叫起来,张牙舞爪的不让他靠近。
他反手捏住我的手腕,让我霎那不能动弹,我用脚去踢他,却被他用腾出的一只手又制服,几秒后,我被他扔回了床上,他顺势也上了床。
我瞪着他,立刻把被子全卷了过来,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他调侃地笑着,“想让你男人晚上受冻啊?”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三十章 争 战(二)
我蜷缩在被子里,一言不发。
他躺在我身边,连同被子一起抱住了我,吻住我的露在外面的头发。
“宝贝,我们很久都没在一起了,”他抱着我,吻着头发,“都怪我的事情太多,根本抽不出空来陪你。”
“那正好,我最不需要的人就是你。”
他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正常,他耐着性子,仍然温言细语,“宝贝,乖,给点被子给我。”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没有理他。
等了几秒,他没动静,我觉得奇怪,正要偷偷往外看一眼时,忽然觉得整个身子倒翻转了过来,一瞬间,整床被子被他大力抽了出来,而我就像滚轴一样从被子里骨碌地滚落出来,我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奥斯纳,你这个混蛋。”
他得意地笑着,眼睛里毫不掩饰浓浓的挑衅。
我从床上跳下来,“这个房间让给你好了,我不睡了。”
我向房门口冲去,但他比我更快,冲到我面前,一下子把我打横抱起,“你放开我……”我尖叫起来。
“那不可能,”他不住地吻着我的脸庞,“我还要和你睡觉呢。”
一番挣扎后,我还是被他的蛮力所制服。他把我放到床上,和我挤进了一床被子里,并把我紧紧抱住。
“西文,你要是不愿意,我今晚不会强迫你,”他抱住我的腰际,“我只想抱着你,仅此而已。”
我闭上了眼,装作睡着。
他又在我耳边絮絮叨叨什么,我也没注意去听。不知不觉中我还真的睡着了。睡到半夜,我被窗外的暴雨雷声所惊醒,身子不由得动了一下,他从后面抱住我,喃喃着,“宝贝,别怕。”
我的内心某处忽然一软,不禁转过了身,与他相拥在一起。我们的额头碰到了一块,我轻声惊呼,他笑出了声,然后吻上了我的嘴唇,反复吸吮,怎么都不厌倦,我闭上了眼,任他深吻着,竟在不觉中又睡着了。
自那晚以后,他每天都与我睡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强迫性的动作,但他每次都是脱guang了衣服全裸睡觉,然后伸出长臂环抱住穿着睡衣的我,让我有些许的尴尬。几天下来,我同时对他的“坐怀不乱”还有些小小的惊讶。
但这个谜底很快就揭开了。一天午夜,我从迷糊中醒来,随手碰了一下身边,却扑了个空,我睁开了眼,就着淡红色的月光,看到身边空无一人,我心下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轻轻地下了床,走到了门口,轻轻地打开了房门,走进了外间。落地窗没有关得严实,几阵夜风拂过我的脸,带来了丝丝凉意,同时也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轻微的喘息声。
循着声音的来源,我无声地走到了外间走廊处的一间小房间门口,门没有上锁,我轻轻地推开了一条小缝。
昏暗的烛光下,一男一女正在墙角激烈运动着。他们全身一丝不挂,不着寸缕。女人的纤手无力地扶在墙上,赤裸的背部对着他,,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而他的身体全裸贴住她,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揉着她的胸部,急速抽动的同时又极力地压抑着粗粗的喘息声。两人的激烈节奏律动中,那女人转过了头,似乎想急切热烈地吻上他的唇,可他立刻腾出一只手推开了她的脸。
淡淡的烛光下,我看到那女人正是为我每日送药的侍女。
我惊得站在了原地,瞪圆了眼睛,又一阵夜风吹来,门被吹得更开了,发出吱呀的一声响,惊动了沉溺在激烈情欲中的两人。
奥斯纳猛然回头,目光霎那投向了我,里面充满了震惊,讶异,和一点点的慌乱。
我迅速地从门口跑开,以极快的速度奔回了房间,并快速地关上了房门。
刚刚关上门,房门便被重重地敲响,并伴随着他的吼叫声,“林西文,你给我把门打开。”
我坐在床头一角,冷冷地听着门外的怒吼,一动不动。
他把门拍得怦怦乍响,叫吼不断,而我却始终置若罔闻。
最后,或许他敲烦了,也叫烦了,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整扇门居然被他一脚踢开了,陈旧的木门经不起这重重一击,直直的轰然倒塌在地。我惊得从床上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前。
他的身上仅披着一件宽大的长袍,里面的全裸仍然一览无遗。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两眼后,就快速走过来,听得“啪”的一声惊响,他抬手就揭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跌在床上,脸上火辣辣的痛。
“贱人,”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你为什么不开门?”
我捂着脸尖叫,“就是不开怎么样?”
“啪”的又一声响,我的脸上又挨了重重一击,我哭叫着,挥手也打了过去,“你这个混蛋。”
他抓住我的手腕,扬手之际,一个巴掌又把我打回了床上,我紧捂着脸,一缕腥甜的液体从嘴角溢出,还没等我回神,他的一个巴掌又狠狠地挥了过来,我被打得晕头转向之际,他又压在我的身上,对着我左右开弓,“贱人,我今天不教训一下你,你以后不会乖乖听我的话。”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脸上又疼又肿,我拼命的反抗,却使他的巴掌落得更重,更快。
我发了疯般的咬他,抓他,踢他,扯他的头发,他发了疯般的往我脸上挥动着巴掌,把我打得晕头转向,眼前全冒着金星。
时间缓缓地流逝,在持续的哭叫打闹间,我终于累了,倦了,我不再反抗,我疲倦地躺在床上,任他不断地抽打,任他的巴掌不断落在我的脸上,我用手挡住我的眉眼处,眼泪仍不断地流下。
他终于也累了,收回了手。定定地盯了我一会儿,他粗鲁地打横抱起了身心俱疲的我,走向了另一个房间。在那间房里,他抱着我静静站立了一会儿后,便把我抱到了床上,为我盖上被子,同时自己也睡在了我的身边。
在宽大的软床上,他抱住了软软的我,吻去我脸上的泪水,低声喃喃说着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天已经快亮了,我很累,很倦,任他如何温柔的亲吻和抚mo我,我都不再在意。我合上了眼,缓缓地睡去,再也不想醒来。
******************************************************************************************
感谢“12点的天堂”的留言,感谢每位亲们的留言,你们的支持便是偶的动力~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三十一章 冰 释(一)
接下来的两天,我过上了一种非正常的生活。
我拒绝喝药,拒绝吃饭,拒绝与人说话,独自蜷缩在床上,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猫。
他得知消息后,宛若一阵旋风般的冲到了我的床前。先捏住我的脸,又用力掰开我的嘴,再把汤药强行灌进去,我呛得不停咳嗽,但他的动作仍未停过,最后,汤药是强行灌进去了,可是他却无法强迫我吃饭。
他拿起汤匙,要把粥强喂进我的嘴里,我紧抿住唇,不肯松口一下。他恨恨地盯着我,把粥碗递给了侍女,又强行掰开了我的嘴,怒吼着让侍女快点把粥喂进我的嘴里。
侍女吓得瑟瑟发抖,她颤抖着把粥喂入了我的嘴里,我用舌头死死抵住,硬是不肯吃下一点。他恼了,扬起手,又一个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我不哭不闹,更不闪躲,任他打来。
他连打了两个巴掌在我的脸上,我连动都没动。
我冷冷地看着他,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的的同时扬起了一抹嘲讽的讥笑。
“你笑什么?”他咬牙切齿。
我大笑出了声,“我笑你打女人,你知道吗,打女人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男人,奥斯纳,你什么玩意儿啊,也不过如此,哈哈……”
我笑得前翻后仰,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的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红色的眼睛里的红色火焰,几乎可以把人立刻焚烧起来。他恨恨地咬着牙,再次用力扬起了手,掌风凌厉,就要揭过来,我靠在床头,止住了笑,闭上了眼,等待着他的又一次狠厉袭击。
空气在那瞬间凝固,火yao就要爆发。
可我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剧痛,却听到了“啪”的一声响后的一个女人的凄厉惨叫声,我猛地睁开了眼,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呆住了。刚才那个端着粥碗的侍女被打飞了,她的身子离开了地面,而后重重的撞在房门口,又顺着门柱缓缓地向下滑,嘴角溢出一缕又一缕的红色鲜血,脸色苍白得吓人,身体猛地抽动两下后便没有了声响。
粥碗摔在地上成了碎片,白色的粘粥流了一地。
另一侍女奔了过去,伏身探探她的鼻息后,跪在地上惊恐地回道,“少主,她已经死了。”
奥斯纳的眼睛眯了起来,闪着冷冷的残酷的光,“死了就死了,拖出去。”
“是。”她抖瑟着站起,忙奔出了房门,又找了两个侍女帮忙,合力把那个已没了气息的侍女拖了出去。
我缩在床头一角,惊惧地看着那个冷酷的男人。
刚才的那一巴掌,原本是要打向我的,却突然迅速地就转向了她,他将满腔的怒火发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泪水滑落下来。
“你哭什么?”他怒道。
我没有回答,默默地流着眼泪,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你是怕我会这样打你吗,”他的语气忽然放柔了下来,“你放心,我不会。”
听得这话,我狂笑起来,笑中还有泪,“奥斯纳,你以为我是怕你打吗,我就是怕你不肯打死我。”
他站在我面前,恶狠狠地瞪住我,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就像千万把小刀,可以霎时把我捅得千疮百孔。
我靠在了床头,扭过了头,眼泪顺着脸庞落下,我沙哑着嗓子,“你要动手就快点,不要拖拖拉拉的。”
我背对着他,屏住了呼吸,眼泪渗入了我的唇内,咸咸湿湿。我等待着那一场*,等待着那一刻的黑色死亡。
可等了很久,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转过了头,冷风从窗子里飘进来,吹冷了我的脸庞,吹起了我的长发。房内空无一人,空空荡荡,仿若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包括一个生命的消逝,都只是一场幻觉。
之后的三天,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那三天里,我不肯吃饭,不肯喝水,也不肯喝药,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虚软状态。
当我躺在床上,正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的日子还有几天的时候,房门忽然又被打开了。我缓缓地转了个身,看到了一位全身华丽装束的年轻妇人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伴随着两位年龄颇大的侍女,其中一个很眼熟,是曾经为我们这群刚到不久的女孩们分配族内工作的女人。
华丽装束的年轻妇人的面孔也很是熟悉,婚礼的那天我曾经见过,坐在族长莱斯雷身边的梅多尔族母。我还曾经向她请安过,她当时的态度有些冷淡。
我们的眼光碰到了一起,她向我微笑了一下,便缓缓地走到了我的床边,她的两个侍女在她身后小心地关上了房门。
她端坐在了我的床边,细细地打量着我,良久,她温柔地道,“加迪曾告诉我,”她向那位曾分配工作的女人看了一眼,淡淡一笑,“在一批新来的侍女中,有一个女孩给她的感觉特别像已故多年的青依皇后,于是她就不假思索地把她安配到了族长身边,希望族长看到她后能舒缓心中的积郁多年而不散的痛苦。我听了后半信半疑,因为在我的心中,还没几个女人能比得上青依皇后,所以对加迪的话有些不置可否。直到后来,我在你们婚礼的当天亲眼见到了你,才真的信了加迪的话,你与她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像。”
我张开了嘴,想说些什么,终因虚弱无力而一个字也未说出。
“来自神秘地方的女孩总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能使这片土地上的男人不知不觉地陷落下去。”她含笑着,眼睛里却掠过了一抹无奈和失落。
短暂的停顿后,她又开了口,眼神仿佛飘向了远方,带着些许哀伤,“我知道你和奥斯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