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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见-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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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话被人打断,轩辕奕的脸上带了几分不耐烦,“你谁啊,之前怎么没见过?”
“卧室。。。。。。”钟篱笑还来得及自我介绍,燕子溪便开了口,“钟篱笑,乡野小民,不足一提。”
钟篱笑在心中嘟囔了几句,自己好歹也是东谛的正牌皇子,怎么到她口中,就如同街边卖菜的路人甲一般。
两人又唠叨了一句,直到院中的战斗接近尾声。
邬求没见到轩辕奕,便向院外走去,一看到燕子溪,都是一个头两个大,谁谁,谁把这祸害放出来的?
燕子溪也看到了邬求,伸手挥了挥,“我们在这,里面处理完了?”
邬求冷眼看着她,点点头,“十人,无一幸免。”
“办事效率倒真是不错啊。”燕子溪满意的点点头,“我还以为要拖到明天,没想到今夜就大功告成了。”
燕子溪的话令轩辕奕猛地意识到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抬头问道:“燕子溪,你是为何而来?”
“为了南希若。”燕子溪并不打算隐瞒,如今的情形,邬求不反不行,一切都没有了悬念,“只要幽冥庄后院起火,皇浦蔺便没有机会关注南家之事,如此南希若他们也便有了逃出的机会。”
邬求对燕子溪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轩辕奕则一把拉住她,小声道,“带你去见一个人。”
燕子溪好奇的看着他,而后者摇摇头,拽了她一下。
钟篱笑见他们这般模样,也好奇起来,想要一探究竟,却被邬求从后面抓住。好不容易挣扎开来,燕子溪二人已经走进院中了,埋怨着邬求,“年拉着我做什么?”
“我不过是好奇,你是什么人?”邬求开口道,从昨日他一进府,邬求便心生疑惑,钟篱笑的面容看起来一副老好人,没什么戾气,但偏是让他感到了几分的熟悉,而看在他一刻不离的跟在燕子溪身边,就更令邬求疑惑了。
钟篱笑听到他的问话,白了一眼,“山野小民,不值一提。”
“你为何会同燕子溪在一起?”邬求继续问道。
钟篱笑上下打量了他半晌,开口道,“你是幽冥庄中人,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皇浦蔺能够坐上东谛王的位子?”
邬求迟疑了一下,“庄中的传闻,庄主路遇东谛皇子,二人面容。。。。。。相似。。。。。。”话音听到了此处,邬求皱眉看着钟篱笑,后者无奈的笑笑,摊了摊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如果是这样,你岂不是要恨皇浦蔺入骨?又为何要待在燕子溪身边?”
钟篱笑长长叹了口气,“一开始事想要利用,而如今则是离不开。”
“你。。。。。。”
钟篱笑突然“啊”了一声,“跟你谈话,忘了看他们干什么了,哎呀呀,好玩的事怎么都不叫我啊。”说着,连跑带跳的冲了出去,邬求站在门外,看着钟篱笑离开,陷入沉思。
燕子溪被轩辕奕带回屋中,见他神秘,也不戳穿,由着他的性子来。轩辕奕走进屋中,关上门,带着燕子溪轻声走进里屋。
柳仙儿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停了下来,打了个哈欠,顿感无聊,正想起身出门看看,便听到了屋门被打开的声音,连忙假装躺回椅上,懒散的说道,“无聊啊,你有没有跟邬求谈谈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啊?”
没听到意料中的声音,柳仙儿有几分意外,一睁眼便愣住当下。
燕子溪站在他面前,双手捏成拳,狠狠地盯着他,柳仙儿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小心开口,“你不会刚刚见面,就一顿暴打吧。”
听到此话,燕子溪更是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去,柳仙儿一躲,却还是被燕子溪抓了个正着。没有医疗当中的疼痛,柳仙儿看着面前的燕子溪拽着自己的衣袖,眼中满是难过。

“子溪。。。。。。”柳仙儿伸手将她拦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说道,“我没事,不过是小小的意外,现在不是好了吗?”
“的确。”燕子溪闷闷的声音传来,“而且,你还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好不自在。”
柳仙儿的心中升起一阵寒意,怎么说变就变啊,还没来得及意识到,燕子溪便开始了一顿暴打。
钟篱笑才进屋门便看到如此血腥暴力的场景,忍不住退出屋外,捂住眼睛,口中念叨着,“没看到,没看到。”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三十七章 南邵末路(五)

这一日的清晨,鸟儿鸣动,细水长流,尚绥城一片死寂。而城中的东谛皇宫,更是不闻人声。南邵王已经接受了东谛的条件,如今东谛兵临城下,其余南氏之人,早在日前便已经斩杀殆尽,如今只待南邵王一死,东敌军便可进驻南邵皇宫,从此天下再无南邵国之说。
清晨的微风掠过南邵宫中最高的望台,隐隐带了丝寒意。南希若靠在望台的墙角处,不自觉蜷缩了一下。南翔天见状,将身上的长袍脱下,盖在了她的身上,将这个尚在熟睡的女子搂在怀中。许是真的冷了,南希若一接触道南翔天的怀抱,便条件反射的靠了过去。
南翔天看着她的脸庞,不禁一笑。抬眼望向远处,城外不远处,已经聚集了大批的东谛军队,预定的处决时间是两日后,但他们早就等不及乐。扬起头,他看着南邵蔚蓝的天空,多久没有这般悠闲了,一身轻松,不用去考虑所谓的责任,不用费劲心思的谋算,也不用。。。。。。违背自己的心愿。
松了口气,南翔天低下头,便见南希若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正看着他,微微一笑,“醒了?”
点点头,南希若坐起身,将他之前披在自己身上的长袍盖在两人身上,“虽然已经早晨,但还是有些冷。”
南翔天没有拒绝,任由她将二人裹得紧紧,“这般,连动一下都动不了了。”
“这样才好。”南希若靠在他的肩上,“什么都不用在意,就这样一直下去。”
“希若。”南翔天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对不起,让你跟我一起留下。”南希若抽出手,抚上他的脸颊,“不是说了要成亲吗,既然已是夫妻,说这些岂不见外了。”
“对不起。”南翔天将她抱得更紧了,“没办法给你一个完整的成亲礼了。”
南希若摇摇头,笑着说道,“不重要,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了。礼数本来就是空的。”
说话间,阳光已经铺满了整个南绍宫,暖暖的橘黄色,映照在望台上,驱散了两人眼前的黑暗。南希若从地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开口道,“天亮了。”
南翔天站在她身后,低声应道,“嗯,天亮了。。。。。。”
——北冥,国师府——
幽冥庄派出的杀手被邬求全数歼灭后,战争并没有结束。在燕子溪的授意下,邬求带了府上的侍从以及手中北冥残留的部队,兵分几路,分别向幽冥庄在北冥的总坛以及周边的分舵而去,欲将其连根拔起。
当朝阳映照了整个俪州城地时候,当早起的人们推开屋门,开始一天生活的时候,这场仅仅持续了几个时辰,并无人知晓的战争以及落下了帷幕。其实,在谢幽雪离开幽冥庄的时候,幽冥庄的实力便大受打击,而后郑天求死于骆文轩之手,泰文出逃,如今的幽冥庄,剩下的不过是些探子罢了。
皇浦蔺将幽冥庄交与邬求的时候,没有想过他的背叛会来的如此彻底。因而,将庄中唯一有实力的宫可辛放到了南邵,但他少算了一件事,那就是轩辕奕的生死。之于邬求,轩辕奕若死,那么从那刻起他便永远都只会是皇浦蔺的棋子,为他所用,听他所求。但因为邬求的一时不忍,让轩辕奕留了下来,这个变数,就让邬求在心中计量了起来。而这也是燕子溪为何打算策反邬求的原因,轩辕奕是他的心病,是他的弱点。
当燕子溪进入幽冥庄的总坛,看着满地的鲜血,再次站在当初骆文轩死去地方的时候,突然间种种的一切都恍如隔世,如同一片稀薄的云彩,一伸手便散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近二十年,而这期间,经历过的是在太多,遇见的,离开的,失去的,种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沉重。
重重的叹了口气,自嘲一笑,许是又站到了这里,便开始悲天悯人起来,有种预感愈发的明显,一切终于到了要结束的时候了。。。。。。
从幽冥庄的总坛出来,便看到柳仙儿站在不远处,见到燕子溪忙走了过来,“如何?没有受伤?”
燕子溪摆摆手,“没事,邬求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妥当,我不过是去看看罢了。”见柳仙儿异常的沉默,不禁问道,“怎么了?”
“刚在外面,发现一个漏网之鱼,现在轩辕奕在审问。”柳仙儿刚说完,燕子溪便急忙冲了过去。
轩辕奕面对着跪在地上的这人,不禁皱了眉,看起来他似乎是当初前往东谛报信的,但。。。。。。看他一身的破烂,如何会变成这般模样,而且,行色间还有几分焦躁和畏惧,这让轩辕奕感到不太对劲。按说幽冥庄的探子们,虽然就功夫上不如杀手,但也非等闲之辈,如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想了一下,轩辕奕开口道。“你刚从何处回来?”
那人颤颤巍巍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东谛。”
“为了何事?”
“报。。。。。。报信。”那黑衣人咽了口唾沫,说道,“昨日,上头遣我回东谛向庄主报轩辕奕尚还存活到的事。”
“然后呢?”轩辕奕坐到了早就备下的椅上,扇着扇子,一副悠闲模样问着,“发生了什么?你回来带了什么命令?”
问到此处,那人猛地瘫倒在地,轩辕奕一愣,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额邬求,“这是怎么了?”
邬求不动声色的拨开那人的眼睛,观察了一番,“是幻术,有人为了让他带信,所以下了幻术。”
轩辕奕皱了眉,“可是当今会使幻术的不是只有泰文同谢幽雪吗?”
邬求摇摇头,“他二人已经将幻术练得炉火纯青,而这人不过学了个皮毛罢了。”轩辕奕心下一动,抬眼看向邬求,见他也看着自己,心中明白起来,“你知道是谁了!”
邬求点头道,“除了他再想不出一人。”
“这幻术如何得解?”轩辕奕低头看着地上还在抽搐的人,邬求深思一番,“听闻似乎要说出口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邬求站在那人面前,看了半晌,开口道,“燕。。。子。。。溪。。。”
话音刚落,那人瞳孔一转,之前的种种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站了起来,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们?”
轩辕奕同邬求对视一眼,道了声果然如此。轩辕奕问向那人,“你见了皇浦蔺?”
那人一愣,低下了头,轩辕奕自觉不对,继续问道,“发生了什么?”
“庄主可能。。。。。。”咽了咽口水,“可能。。。。。。危在旦夕。”说着跪倒在地,“下属回到东谛将消息带给庄主,但庄主说我等愚钝,让我自裁。。。。。。”
“但你没有,你用力刺伤了他。”声音自轩辕奕他们身后传来,一回头,便见燕子溪站在不远处,刚刚那人所说,已被她听去了大半。“燕子溪。”轩辕奕唤了一声,但燕子溪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到那人面前,问道,“他人呢?”
“我离开时,庄主还在宫殿后山的山崖上。。。。。。”
燕子溪眉头皱了一下,看向那人,“你说了什么惹怒了他?”
“我。。。。。。”那人猛地顿住,双手捂住喉咙,拼命地想要说出些什么,但偏是一个字也说不出,邬求心道一声不好,将轩辕奕向后拉去。刚推开几步,那人便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而后双眼外凸,跪倒在地,抽搐了几下,没了呼吸。
燕子溪从头到尾,没有一丝表情。见那人死去,猛地笑了一声,“看起来他好得很,还能害人。”
“子溪。”轩辕奕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这次的重逢,让他感到这名女子心中总在计划着什么,她同皇浦蔺的事从柳仙儿口中,从邬求口中都听到了一些,初听心中自是不忿,还有几丝愧疚,毕竟皇浦蔺是他轩辕家的,他的所作所为,自己多少都是有责任的。
但这几日,却偏又觉得伤感起来,而这种感觉在昨夜见到燕子溪的时候更甚了。
燕子溪没有在意任何人,只是盯着地上的尸体,冷笑一声,“我要回东谛。”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就连刚刚感到的柳仙儿也加入进来,一把拉住她,“你莫是疯了吧?”
燕子溪摇摇头,“他让此人回来,为的就是要让我知道,想让我回去,那么我便遂了他的愿。”
“子溪。。。。。。”燕子溪打断他,“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但我心意已决,你随邬求他们去西刹吧,去找荆子茹,告诉她,当日心中所言,莫要忘记。”
柳仙儿瞪着她,憋了半晌,终是吼了出来,“你这个疯子,又在想着什么歪主意,燕子溪,你可曾记得为何我们会在此处!”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三十八章 南邵末路(六)

燕子溪一愣,没料到他会提到这些,柳仙儿继续说着,“当初,如果不是你的一意孤行,让事情发展道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们又为何会死。子溪,你明不明白,我还有子茹,都是因为你的坚持,才会流落道这个世界。”
“阿柳。”燕子溪默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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