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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见-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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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溪。”钟篱笑的声音很温暖的传来,“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他翻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钟篱笑开口道,“走吧,你不是还有许多事要做吗?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燕子溪放下胳膊,侧了身站起来,揉了几下眼睛,背对着钟篱笑,说道,“走吧。”钟篱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刚刚。。。。。。她似乎哭了。
两人在深林中,又行了有半日,忽的被几个人围住,燕子溪微微皱眉,看他们衣衫褴褛,似乎的逃难至此,“你们是从何处来的?’
那几人对视一眼,看向燕子溪,“少废话,看你的模样,身上一定不少钱两,通通都拿出来!”
“你们。。。。。。”听他们口音,有几分熟悉,“你们是南邵人。”那几人一惊,都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你们是何人?”
燕子溪看了钟篱笑一眼,见他点头,便继续说道,“过路人罢了,身上也没什么银亮,不过就算有,这荒山野岭的,你们怕也是用不上的。”
见那几个人有所动摇,燕子溪继续说道,“可以跟我说说南邵都发生了什么吗?”此话一出,那几个人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南邵就要灭了。”
燕子溪一惊,急忙问道,“除了何事?不是同东谛一直在抗争吗?”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者抹了把眼泪,开口道,“几日前,陛下向东谛递交了降书。”
“降书?”燕子溪向钟篱笑看了一眼,见他也是一脸惊愕,“既然已经降了,那你们为何还要逃窜。”
“说来惭愧。”年长者叹息一声,道。“我等实为南家的分支,多年前分了家,日渐衰败,这些年不过是做了些小买卖过日子,但陛下递交了降书,东谛王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
老者缓缓开口道,“以南氏一族的性命来交换。”
燕子溪向后退了几步,钟篱笑连忙辅助,“子溪。。。。。。”燕子溪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见那老者似眼中的不解,便解释到,“我同南邵第一公主南希若有过一面之缘。”
“公主。”提到南若溪,老者的严重又升起了阵阵惋惜之情,“公主同陛下,此番在劫难逃啊,而南邵也要灭了。。。。。。”
燕子溪猛地转身,钟篱笑连忙拦住,“子溪,你现在回去,谁也救不了,反倒会暴露了你的行踪。”燕子溪牙关紧咬,双手紧握,狠狠的砸向一旁的树上,“是我的错,如果几天前,我转向南邵,也许能救他们一命。”
“姑娘。”那老者听到此处,开口道,“就算你能够赶到也无法救他们,这是条件,是东谛放过南邵子民的条件。”老者叹息一声,继续说道,“陛下必定是考虑了许久,才做了这样的决定,他是天之骄子,要忍耐多大的痛苦才能容忍自己成为亡国之君啊。”
“可是。。。。。。就这命眼睁睁的。。。。。。我。。。。。。”话到此处,已经再也说不出一句了,她知道,自己救不了,但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钟篱笑一脸担忧的看着燕子溪,只见她猛地仰头大喊道,“东谛。。。。。。皇浦蘭。。。。。。”
“皇浦蘭。。。。。。皇浦蘭。。。。。。皇浦。。。。。。皇浦。。。。。。浦。。。。。。
回声回荡在林中,惊起了一片片的鸟儿齐飞,久久不散。
而此时,东谛宫中的皇浦蘭猛地惊醒过来,平复这急促的心跳,从床铺上站了起来,要不了几日,就到了南希若同南翔天处决的日子。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心,这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这幅身心也背负了太多的人命了,谁能来结束。。。。。。来结束这一切?
呵呵的轻笑起来,“南希若死了,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想要我死,子溪,无论你是要留在我身边,还是要杀了我,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回来,只要你。。。。。。回来。。。。。。”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三十四章 南邵末路(二)

——南邵,尚绥——
往日繁花似锦的尚绥街头,如今早就人去楼空,寂静无声。自南邵王递交了降书后,东谛虽然停止了残忍的虐杀行为,但向尚绥挺进的步伐却没有减慢丝毫。南氏一日不亡,大军一日不会后退,这便是东谛王皇浦蔺给出的答复。只要拖一天,南邵就会有更多的城池陷入战火中。他是在逼,逼南翔天早日赴死,逼南家早日从南邵消失。
“陛下。”虽然尚绥城已成死城,但殿上的臣子却未少一人,“陛下,我等可以同陛下死守尚绥。”
南翔天摆摆手,看向殿下众人,摇头道,“诸位还是早日离开吧,皇浦蔺要的只是我南家人的命。”
“陛下。”骆太师上前一步道,“臣要留下,东谛勾结幽冥庄害我孩儿,臣咽不下这口气。”
“骆太师。。。。。。”看着那两鬓斑白的老人,南翔天不知说些什么话。
这一停顿,众臣子便以此跪倒,“臣留下。”“臣也留下。”“陛下,臣也留下。”一时间,大殿上跪满了臣子。
南翔天叹息一声,“你们,这是。。。。。。”
“诸位大人还是请起吧。”清亮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众人转身看去,脸上均是一喜,“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
南希若走进殿中,向南翔天欠了欠身,开口道,“臣来晚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南翔天点点头,向众臣子道,“殿外已经备好了马车,诸位大臣还是趁早离京吧,诸位的家眷也早已在城外等候。”
“陛下。”众人跪地磕头不起。

“诸位大人。”南希若开口道,“大人们如果都跟着我南家葬送于东谛的兵刃下,那么陛下就真成了卖国的怯懦小人了。”
众人不自觉的抬头,都看向南希若。她站在大殿上,开口道,“我等俱是明白,做出此等决定是为了我南邵子民免于战火侵扰。但于外人而言,亡国之君,无话可说。”整个大殿随着南希若的声音寂静下来,“诸位大人如果死了,陛下的苦心再有何人得知?我南邵被人斥责懦弱时,何人能够反驳?难道诸位想让自己的后背们背负着怯懦的名声生活下去吗?”
一番话,令众大臣心中当起了涟漪,南邵灭了,但南邵的子民尚且存活,难道要让他们永世背负着这样的名声吗?
南希若见众人不语,继续说道,“南家于南邵国,不过是一族罢了,如果南家的死能够为南邵带来新的出路,那么我们甘之如饴。南家不在了,不代表南邵国就真的亡了,诸位可知我所言为何?”最后的一声大喝,让众臣子顿时明白过来,南邵不过是败了,不是亡了。天下虽掌于东谛之手,但强权之下必生异心,暴政之中必有反抗,南家的牺牲换来的不是南邵一时的平静,而是时间,是准备再次出击的时间。
一时间,殿上群臣振奋,仿佛都在一瞬间看到了南邵的未来,也许,只要有也许,那么就不应该放弃。
见臣子们都松了口,南翔天终于心安下来。南希若将重臣一一送走,随行的还有宫中滞留的侍从丫鬟,一直到了傍晚时分,偌大的南邵皇宫,寂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伴。
“希若。”南翔天走出大殿,站在南希若身旁,见她一直看着不远处的落日,不禁出声道,“在看什么?”
南希若指着西方的天空,开口问道,“陛下,你说,那真的是落日吗?”南翔天闻言一怔,顺着南希若指向的防线望去,落红满天,一瞬间犹如日出。
“有时候,我在想,结束难道就真的意味着结束,难道就不是一个新的开始?”南希若语气平静的说道,“文轩死的时候,我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告诉自己,一切。。。。。。都完了。”听到骆文轩的名字,南翔天心中猛地一紧,看向南希若,她的脸上没有意料中的伤感,有的竟是一丝解脱,“但我这几日想来,难道他真的死了?你说,他现在会不会还在什么地方活着?”
南希若转过头,问着他,南翔天一愣,顿了一下开口道,“也许吧。”
“子溪不是就说过,她是来自另一个地方的吗?”南希若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如果我们死了,那么也一定会去到另一个地方,过另一只生活。”
“希若。。。。。。”南翔天感到胸口一痛,出声问道,“如果我们去到另一个地方,你回去找他吗?”南希若看他的表情,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是笨蛋不成,文轩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我干什么要去扰了他?”
“希若。。。。。。”南翔天面上一喜,一把拉着南希若的手,“我。。。。。我。。。。。。”
“我”了半天,南翔天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闭了闭眼睛,看着南希若柔和的笑容,南翔天开口道,“我们成亲好不好?”
南希若一愣,甩开他的手,南翔天心下一沉,之见她转过身去,冲着空无一人的南邵宫殿喊到,“我——没——听——到!”声音回荡在面前空荡的广场上。
南翔天站到她的身旁,学着她的样子,冲远处喊到,“我说——南邵国的第一公主——我们成亲好不好——”回音停留了许久,南希若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南翔天,继续喊到,“我——南希若——愿意——愿意——愿意——”
“希若。”南翔天伸手,将她拦在怀中,“谢谢你,希若,谢谢你。。。。。。”
“不。。。。。。”南希若摇着头,说道,“翔天”南希若轻声唤道,“遇到你,此生无憾。。。。。。”
偌大的南邵宫中,只剩下两人,紧紧相拥,仿佛一刻就是永生。。。。。。
——北冥,俪州城——
“子溪。”钟篱笑快步追着她,大口喘着粗气,说道,“你能不能慢点啊?”
燕子溪回头看了他一眼,“时间不等人,如果我能够在皇浦蔺触觉南希若他们之前整垮幽冥庄,那么也许可以为他们挣得一线生机。”说着又急忙向前冲去。
“可是。”钟篱笑从后面一把拉住她,“你这般横冲直撞,也不是办法,难不成要光明正大的走进国师府?”
燕子溪猛地止住步伐,钟篱笑躲闪不及,撞了上来,抹了抹鼻子,开口道,“干什么突然停下来?”一抬头,就见面前是一座大宅,上题横匾,“国师府”。
“啊”钟篱笑指着那几个字,看向燕子溪,“你,你。”
燕子溪邪邪一笑,“特殊时期,就要特殊对待。”走上前去,向那大门踹了一脚,大吼道,“通报你们家主子,就说燕子溪来算账了!”
邬求正坐在屋中,几日前得到了庄主传来的消息,南邵已经降了。而自己也在思量再三后,将这个消息告知了轩辕奕,只不过他的态度并未因这条消息改变,抚上额角,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改变吗?哪怕是点滴的不同也好啊。
正想着,屋外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府中管家快步来到他的面前,“大人,府外有人踢府。”
邬求皱了眉问道,“何人如此大胆?”
“说是叫什么燕子溪的。”话音刚落,管家便看到面前一黑,国师大人已经不见踪迹了。
燕子溪踹了半天门,除了引来人们的围观,似乎没起什么作用,钟篱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打了个哈欠,“你要不要歇一下再踹?”
燕子溪果然停下动作,将钟篱笑从门口拽了起来,推向大门,“你去。”
“不能这样吧,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钟篱笑推推阻阻的模样,让燕子溪一阵心烦,“你再吵,我就拿你去撞门。”
威胁的效果从来都是最好的,钟篱笑果然闭上了嘴,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门。才敲了几下,就见屋门从里面打开,一人走了出来,钟篱笑一见,向后退了几步,站在燕子溪身旁,“他怎么这么恐怖,笑都不笑一下的。”
燕子溪抬眼看向那人,微微一笑,开口道,“别来无恙,邬求。”
邬求也看着燕子溪,面无表情,“你也是,别来无恙。”
“怎么,这么久没见,不邀我进去坐坐?”说着就要进府。邬求上前拦住,“谁人都可以进,偏是你燕子溪,不可。”
轻笑一声,燕子溪开口道,“怎么,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邬求皱着眉,燕子溪再笑,“邬求啊,邬求,当日离开俪州,我怎么就没想到你,想来,你可真狠呐。”
“你错了。”邬求出声道,“我再狠,也狠不过皇浦蔺。”燕子溪身影一滞,邬求继续说道,“想必你心中比我明白。”
燕子溪冷哼一声,“今日不想同你争吵,卧室来见一个人的。”
邬求一甩衣袖,“我这国师府中,没有人是你能够见得的。”
“很好。”燕子溪笑了一声,“那就让皇浦蔺来见见如何?”
“你不会。”邬求眼中有着几分的不确定,燕子溪看在眼中,笑着说道,“与我没用的,为什么不能出卖,你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三十五章 南邵末路(三)

“燕子溪!”邬求咬牙看了她半晌,终是侧了身,叹息道,“进来吧。”燕子溪挑眉看了钟篱笑一眼,示意他走在前面,钟篱笑瘪瘪嘴,怎么觉得会被卖了啊。
国师府的大门再次关上,门外聚集的人们也自觉无趣,一一散去了,但有些人却不这么认为。一直躲在暗处平民装束的男子,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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