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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之结衣人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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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湄将两个侍女冷冰冰扫了几遍,收回长鞭,长发也不梳了,背身离开屋子,向院子斜后向跑去。清晨扫落叶的下人吃惊极了,纷纷退步,不明白大清早的夏姑娘又做什么。

果真找到了洛浦师徒,不巧的是结衣也在场。两个姑娘向来不对盘,结衣手指挑着自己垂下的发丝玩,笑问她,“小湄是发现自己所托非人,来找洛公子私奔的吗?”

洛浦笑着拍拍她的肩头,低头缓缓咳嗽一阵子,才抬头对夏之湄温和开口,“夏姑娘有什么事吗?”

夏之湄眉间闪过犹豫,怀疑地看着洛浦清瘦的身形、微白的脸色,清清喉咙,“洛公子,你这副随时像要晕过去的身子骨,确实会捉鬼收妖?”

洛浦一愣,眉毛高高地上挑,摸摸下巴,寻思着淡笑,“大约是没问题的吧。”但他懒得告诉夏之湄,他从不捉鬼收妖。同时,他是真的好奇,夏之湄要他做什么。

夏之湄很痛快,背手而立,勇敢地与他对视,“洛公子,我给你一笔钱,你帮我收掉这宅院里不干净的方小说西吧。”

众人沉默,结衣眉眼如烟,低着目光看这个少女,一腔复杂的情绪翻腾。洛浦还是无所谓地摆着笑,平淡问,“人鬼殊途,互不干扰。不知道夏姑娘说的这个不干净的方小说西,指什么?”

“我姐姐,夏之昕。”夏之湄连犹豫的时间也没有,话语如珠落玉盘,煞是好听,又好听得让人齿冷,“不要装了,我知道这个屋子的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就瞒着我一个人,可我现在也知道了。我才不愿意总是被鬼附身,这身子到底是谁的啊?”

结衣忍不住道,“她是你姐姐啊,夏之湄。”

夏之湄满不在乎地摊手,眼底是深刻的厌恶,“姐姐?你听过谁家姐姐上妹妹的身?!死了的方小说西,不应该烦着世人。”

结衣开口想反驳,被洛浦一挡,话没说下去。

还听夏之湄在噼里啪啦地说话,“洛公子,你不是会法术么?我看古书上说,鬼一直上人的身,对人本身就有害。我千里迢迢来金陵,是为了修复夏家和苏家的关系,不是为了被鬼害死。难道洛公子,你要看着我被夏之昕害的死无对证吗?”

洛浦点点头,一脸惊叹认同,还真在认真考虑了,“你说的很有道理。”

夏之湄得意地翘高嘴角,瞥瞥被洛浦那话气得一脸菜色的结衣,站在原地等待。沭阳呢,自然当做没看到他们的争吵。

洛浦把夏之湄上下打量两遍,走回里屋去,结衣连忙跟上。他在屋中一阵翻找,结衣便好奇地在后面跟着转,时不时还被洛浦嫌弃她碍事。

片刻,洛浦找出一串铃铛来。干净清凉的手指轻轻摇动两遍铃铛,沙沙声响便在耳边,瞧着结衣奇怪的目光,笑着解释,“噬魂铃,对鬼怪的伤害极强。便是几天时间,就能催得一个魂魄灰飞烟灭,是个很值钱的好方小说西啊。”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手中铃铛,在上面加了几重咒语,便要走出去。手被结衣拉住,对上结衣吃惊迷惑的眼神,“你疯啦?你真的要为了夏之湄,去对付夏之昕吗?”

洛浦挑眉,更加吃惊,“我为什么不能对付夏之昕?一个早已死去的人,还留恋人世不肯走,本来也没什么。偏偏喜欢附上人身,小湄真被她害死了,那就晚了。”

“你明知道,夏之昕是不可能害死夏之湄的。”结衣辩解,抓着他的手臂就不肯放他出去,“她只不过是为了见洛衍一面而已,她只不过是太想念一个人而已。”

洛浦眯眸,讽笑着一根根掰开她紧抓自己衣袖的手指,“话是不错,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记得你这只艳鬼,不是最讨厌管旁人的事吗?”

结衣呆愣,抿嘴不语。

洛浦凑上前,寒冷锋锐的眼眸与她对视,让她避无可避,才温柔地笑,“我想想,是从夏之昕身上,想到了自己吧?是觉得她很可怜,像你一样的可怜?”

“洛浦!”结衣狼狈别目,尖长的指甲掐进手心中,她试了好几次,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我和夏之昕,是不一样的。这和我自己有什么关系?我是同情她又怎样?我只不过为她说两句话而已,你这么针锋相对做什么?算了,我不管了。你想收她,就收吧。反正和你叫板的人,姓洛名衍!”

“啊,不用威胁我。我要怕洛衍的话,十年前就为夏之昕招魂了。”洛浦轻轻摇着手中铃铛,那蛊惑的沙沙声让结衣听得头痛欲裂,“况且,我不过是给夏姑娘一串铃铛而已……只要夏之昕不再上夏之湄的身,噬魂铃对她是没有作用的。”

“……”结衣低头,咬牙。夏之昕想和洛衍说说话,怎么可能不借用夏之湄的身体?

洛浦却是看她没什么好说的了,才用沉如墨的瞳眸望她好久,久到结衣已经从自我情绪中醒来诧异地回望,他才掩着嘴角失笑,出去送夏之湄铃铛了。

结衣站在屋中,听外面夏之湄欢天喜地的道谢声,心情低落。慢慢的人声散去了,听不到了,她还站在原地,怅怅不知所往。

是沭阳掀起帘子,看她,“你没事吧?”

结衣抬起欲哭欲笑的眼睛,强笑道,“你师父呢?”

“……他出去了,说你悲春伤秋够了,就不要赖在里面了,”沭阳转述师父的话,待看到结衣的模样,还是一丝不忍,“对我师父这样的人动心,很艰难吧?”

“啊?!”结衣吃惊。

“我师父,洛浦,他不是人。”

“啊?!”结衣更加吃惊。

“我的意思是,他冷静得不像个人,总能一眼看到最重点。和他相处,是很累的。”沭阳低声,算是劝慰吧,“不过结衣姑娘,相对于我们这些冲动的人,师父的冷静,往往是最重要的。”

结衣沉默良久,用诡异而晶亮的眼神,把沭阳看两遍,再瞧瞧自己的好容貌好气质,小心翼翼地询问,“我能理解为,你在向我推销自己的师父?”

“……”沭阳愣住,默默地转头离去:他错了……那艳鬼分明好得很,根本不需要他的安慰。

但其实沭阳也并没有猜对,结衣郁闷了大半天,还是在傍晚的时候,趁着洛浦修养的时间溜出府。中间被苏韵扭捏纠结地缠住说过一会儿话、被苏慕清温柔亲昵地拉着小手片刻,才出了门。

她在街上飞快跑,去到“风露楼”闯了好几道门,才见到浓情蜜意歪在一起的洛衍和青容,后者蹲跪在前者身前,殷勤地剥荔枝。

结衣开门见山,“洛衍,我卖一个人情给你,你要不要?”

“说来听听。”

“洛浦给了夏之湄一串噬魂铃,对付夏之昕。”

洛衍蓦地站起来,一身冷气通天彻地,凤眼斜斜飞到鬓角,薄唇浅勾。

当晚入睡前,夏之湄白衣轻灵,长发如云。她站在铜镜前,把铃铛举起,缓缓摇动两声。这寂寞而空廖的铃铛声,让她脸上的笑无比欢乐。

怨愤而厌弃的眼神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喃喃似鬼吟,“这是我的身体,谁也不许碰。”




、多变

“风露楼”里歌舞升平,传说中的幕后老板大驾光临,楼里姑娘们迎客更加殷勤。洛衍洛大人日日醉生梦死,和金陵最出名的青容姑娘成双成对,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新鲜出笼的事迹是,丞相大人常以休联合众大臣,向圣上参了一本,说太师洛衍贪污枉法云云。消息不胫而走,传到金陵时,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环境清静的小苑中,洛衍玩摆着手中狼毫,懒洋洋的并不在意。在一旁磨墨的青容却坐不住,忿忿道,“天下苍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丞相大人不关心,怎么就咬着这一点儿事不放?”

扭着腰肢,伏在洛衍耳边,谄媚道,“洛大人一定有法子应对,是不是?”

“本官为什么要告诉你?”洛衍凤眼横扫,散散笑,手肘支在膝上,一点儿也不担心,“不该问的,不要问。”

青容噤声,乖乖低头磨墨,可不敢再乱说话了。

檀木门被敲了两下,是老鸨进来。明明还是一身横肉,偏偏此刻看上去,何等的端庄肃穆,似随时要上战场杀敌去,“主公,此事蹊跷,要不要让我们留在京城的人调查一番?”

青容揉着桃腮,眯眼看窗外秋景,假装没听到屋中的谈论。

也不知洛衍是为了防青容,还是真的漫不经心。只是随随便便挥了两下手,目光还盯着桌上摆着的素白宣纸,“有什么好查的啊?贪污就贪污吧,枉法就枉法吧,本官又没有少干过。”

“主公!”老鸨对他的态度不满意。

“叫我一声主公,便少来干扰我。”洛衍慢吞吞地抬目,冷眼瞥着急色露于表象的老鸨,脸色沉下去,“你不觉得你话太多了吗?”

老鸨不敢多言,诺诺称是。

“咱们这位圣上,是贤明之君,”这笑话说的,连洛衍自己都噗嗤笑出来了,方才的冷漠嘴脸一扫而空,揉着自己额角,“左右不过一两个月,听听咱们圣上要怎么处罚我吧。”

老鸨默默无言地退下,青容寻思着洛衍心情没有很差,便小心问道,“洛大人不写信回京吗?那奴家磨了两小时的墨……”是做什么啊?

洛衍眉尖收缩,那个蹙起的细痕,真心好看。用一脸专心研究的表情看青容半天,悠悠叹道,“长得挺好看。”

青容欣喜,桃花面却不显,矜持地束腰长立,身子向窗口的方向歪了歪,好让自己的一头青丝顺风轻扬,更加飘逸醉人。

洛衍面色如常地看她扭捏作态半天,良久沉默,待青容想自己八成又得罪了他,他才开口,“女孩子家,都注重仪表吧?以前之昕,也经常这样。”

他的记忆清晰,络脉分明。在京中的日子,夏之昕见他,总是干净清爽的样子。永远的明眸善睐,清甜可人。他帮人干活时,她白衣飘飘地立在旁边,一点儿也不帮忙。

她偷偷和他商量,“你不要嫌弃我大小姐脾气,那是错的。我现在不帮你,一会儿吃饭,我帮你买饭赎罪。我可不要自己脏兮兮的,多丑啊。”遭来少年冷淡且鄙夷的一眼。

他那时不明白,女儿家的微妙心态。现在想起来,也只能怀念,夏之昕也经历过那样可爱单纯的年龄。

青容目测洛衍脸上阴晴不定,吓得魂儿都要破了。她干嘛要让他想起夏之昕啊?真是自作孽啊!要是洛衍突发奇想,要她学学夏之昕说话啊什么的——她要不要装晕啊?

洛衍当然不会那样无聊,嫌弃地看看她纠结的脸色,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抬抬下巴,“去!那边窗口站着去!本官做个画来消磨时间。”

青容感激涕零,忙捏揉着酸痛的手腕,走到洛衍指定的位置站好。小风吹袭,柳腰靠墙,美人儿雪白颈项半垂,一绺青丝轻拂,眉眼如画。

那边洛衍悠闲着,苏慕清却不轻松。苏韵在一边看着,看他二叔阅读完了京中来信,将将发问,“如何?能打垮洛衍吗?”

“只要洛浦不插手,多半是没问题的。”苏慕清忖思,又把信读了一遍,“金陵和京城相隔数千里,洛衍再大的本事,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我们原先不知道,洛浦竟是洛衍的大哥,”苏韵也凑过去看信,攒着眉头,“圣上很信赖洛浦的,二叔。”

苏慕清蓦然抬头,看到门口一抹红衣,表情顿住。

结衣端着糕点站在门口,媚波横流下,也带着一股子尴尬,“我不晓得,你们在谈论政事,对不住了。”

水芙色纱幔勾勒出女子曼妙身形,腰际一条桃红色腰带松松挽着。倚门立的姿势慵懒而随意,斜簪插发时还有一绺发丝垂落在脖间。水眸直勾勾地盯着人,泛着珠玉般的光华,令人顿时口干舌燥。

苏韵的眼睛看着她,惊叹,“结衣,你换了新衣裳?”

结衣抬起衣袖,让他看得更清楚,眉眼间全是得意欢乐,“是啊,马上到中秋节了,我求着洛浦帮我……买的。”她看到苏慕清高深莫测的眼神,心中发突,改了后面两个字眼。

苏韵瞳眸黯然,不说话了。

苏慕清看看侄子的表情,却笑道,“你表哥对你是很好,却不想想你的婚姻大事吗?结衣怎么说,现在也有十□了吧。”

……他问她年龄做什么……

结衣站立半晌,脸上终于酝酿出了桃红色,才扭腰进屋,把水晶盘一放,害羞道,“苏公子说这个做什么?”最后看了他们两个男人一眼,跑掉了。

苏慕清从窗口看她的背景,随口道,“居然害羞?有意思。”

苏韵咳嗽,“结衣本来就是云英未嫁的好姑娘,害羞很正常。”

“我说不正常了吗?”苏慕清看他的侄子,嘴角扯动,那意思很勉强。

“……”苏韵低着头,不吭声了。在精明的二叔面前,多说多错。

苏慕清伸手捻着块糕点入口,太过甜腻,让他皱着眉,生生咽了下去,“结衣说的对,过中秋了,咱们府上今年人多,也该好好准备一下。”

“我立刻让下人……”

“嗯,顺便开始准备我和小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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