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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之结衣人间-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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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冲着雾茫茫的山谷,手呈喇叭形放在嘴边,大喊,“洛浦!卿结衣喜欢你!”

洛浦怔住,看着她的侧脸,被雨打湿,长发垂落如云,湿漉漉地紧贴曼妙腰肢。山麓回声阵阵,草木丛林,全是她的喊声。

她又回过头,对他大声喊,“我喜欢你啊!”

洛浦笑开来,上前两步,抱住她的腰,俯身亲吻她的唇。

双唇交缠,长发凌绕,再也不想分开。

这是洛浦一辈子,最珍惜的记忆。没有心碎,没有疼痛,没有悔恨,没有离别,全世界只有结衣的笑,只有爱。

这样的快乐,持续到了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多么温情啊~~接下来就要进入剧情了~~






、只影

下了山,结衣果然没有说谎。城镇艰苦,但仍有好心的媒婆替他们找了一个小村,借了间房屋,用来成亲。代价嘛,自然是洛浦掏银子感谢。小村淳朴,平时没有什么热闹时,一见远道而来的客人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纷纷赶来凑热闹。

洛浦表现很淡定,闲暇时打坐修行,虽然有人疑惑他的态度,但也没敢多话。倒是结衣真的很积极,她去请教了村里的绣娘,被告知成亲时,新娘子要绣个荷包给新郎,略表心意。

结衣跃跃欲试,伸手去挑绣娘手中的针线,“我来试试。”

绣娘很热情,“绣对鸳鸯吧,意境好。”

一呆绣房大半日,结衣回到临时借的屋子时,是扁着嘴的,神情萎靡。

洛浦看着她,欲笑不笑,“来,让公子看看,姑娘你都学了些什么?”

结衣知道他要嘲笑自己,重重哼他一声。踩过他的脚往里走,却迟疑一分,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满怀期待地递过去,“你看看,我绣的是什么?”

洛浦心想,还是要给结衣些信心好。便认真打量,惊叹道,“绣的是鸳鸯吧,水平真不错。”

一般大婚之日,新娘都会绣些这些方小说西,结衣也应该**不离十。

结衣没说话,又递给他一个帕子,“这个呢?”

洛浦端过来拿过去,更加惊喜,“是并蒂荷花吧,枝叶缠绕,好兆头啊结衣。”

结衣顿半晌,实在不想告诉他,拿反了。好一会儿才顺气道,“你正好说反了,洛公子。那个才是并蒂花,这是是鸳鸯。”

“……”洛浦额头一滴冷汗,两张帕子同时凑到眼前,其实压根没分清楚。

结衣叹气,从他怀里捞过帕子,丧气道,“我就知道,果然我水平不好啊。”说完话就往里屋走,看她找针线的动作,似还要继续练习。

洛浦怔愣半晌,拉住她,“结衣,算啦。人间的琐碎规矩,平白的束缚人,理他作甚?”

结衣依偎在他胸口,对手指,“可人家新娘都要绣的啊。”

洛浦微笑,“我家结衣自是与众不同嘛。”

结衣抬头,对着他弯起的眉眼,突然想起一件方小说西。她从怀中掏出结心司南佩,郑重交给洛浦,“喏。”

“……作甚?”洛浦的表情,复杂而纠结,望着玉佩出神。

结衣一手拉着他的手,另一手放在他肩头,斟酌好一会儿,才咬文嚼字道,“洛公子,卿结衣别无他物,只有这块玉佩略表心意。它该是我贴身之物,自是亲密。我愿送与你,只盼你收了它,时时想着我的好,珍惜我,喜欢我,永远不负我。”

洛浦眉目灼灼其华,盯着她许久,拿过了她的玉佩。心中自是无法言说的复杂,想不到玉佩还会回到自己手中。这一刻,他才真有了成亲的感觉。

从此啊,结衣可以名正言顺跟着他,一心一意。

他抱紧怀中姑娘,回道,“好……玉佩我收了,便再也不会还你了。我必然护你,到无能为力。”

事后,他果真信守承诺。那跟随结衣很久的结心司南佩,再也没有回到结衣手中。一生结衣,尽在等待。她找那玉佩,找那拿着玉佩的人,好久。

夜里鞭炮鸣响,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结衣终于穿上了喜欢的嫁衣,被喜欢的人牵着手,拜完了堂。她听到窗子被外面风敲打的声音,感受着那手的温暖坚毅,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未来,容光潋滟,红衣婀娜,在脚下开出翻美的花。心底无限平静,还有一丝荒唐迷茫感。

这婚事,成的如此顺利。烛火映着欢快的人群,那千山万水终于走到头的荒芜,让她身心沉甸甸。

结衣被扶进了喜房,听到洛浦在耳边的低语,“我出去照顾客人,你累的话自己揭了盖头,休息休息。”

结衣嘴角一丝笑,却小声不满,“干嘛啊?哪有新娘自己揭盖头的道理?”

洛浦似乎笑了笑,在她头上摸一下,就随她便了。结衣听到沙沙脚步声都走了出去,屋中安静下来。

她无聊地摆着腿,还是感觉脖子好累,揭了红盖头,摘下凤冠,打量这个新房。她想着,洛浦一会儿才能回来,等她听到声音后,再盖上头盖,也是一样道理的。

结衣在房中转了一圈,干脆坐到了桌边,自己倒杯酒浅酌。她一手撑着头发紧绷的头,眉目迷离地看着红烛高高燃烧,姿态形容无不轻松。

就在这太轻松下,耳边蓦然响起一个隐约含笑的媚语声,“好妹妹,祝你新婚大喜啊,可算是熬到头啦。”

结衣眉间凛冽,倏地站直身子,往四周看,纸窗映着外面人颠三倒四的影子,耳边还是遥远的祝福声。这里这样平和,哪里有那道声音?

可那媚入骨髓的声音笑得更加乐,“妹妹找什么啊?我在你心里啊。”

“谁啊你?”结衣不耐烦,却仍警惕地看四周,“姑娘今日没空理你,有事明日请早!”

“哟,姐姐前段时间才吃了妹妹的魂魄,忘了妹妹不记得了,该死该死,”女声在她脑中无所谓地笑,“妹妹大喜,姐姐来找你呢,是要送妹妹一件好礼物的,妹妹可不要多心。”

“说吧,不要拐弯抹角。”

“妹妹找的道士相公呢,虽说好得很,但就是人家修行之人,寿命要比妹妹强得多。妹妹你大概也有感觉吧,你体内灵力太弱啦,不定什么时候就香消玉殒了。到百年,你家相公还青春俊美,你却老啦,丑啦,不见啦,多可怕啊。”

“说重点。”

“姐姐给妹妹准备了男人精血,数量足够支撑妹妹百来年形体不灭。”见结衣不说话,那声音更加卖力地蛊惑,“机会就这么一次啊,妹妹。等你们真成了亲,你自然舍不得害自家相公,也不会再碰别的男人……就今天这么一晚,妹妹要懂得珍惜。”

结衣目中光芒变来变去,心中冷笑连连。手掩在唇边,身子懒散地靠着圆桌,媚眼横波道,“那就麻烦姐姐带路了。”

脑中那女声得意一笑,结衣便被一道神智牵引着,从后窗灵巧地翻出去,走上一条陌生路。

而在院子里,洛浦还被热心的村民灌酒,玉面敷红,神色轻松温静。这是他真正放在心里的婚事,他在努力做着一个正常的新郎。

不要像上次那样,做一个逃跑的新郎。连他也不曾想到,这次逃跑的,换成了新娘。

结衣走进了一道幽黑的小巷,一只猫在墙上眯眼行走,碎瓦踩得落下,在月光下,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结衣丝毫不害怕,灵识到此便消失,她站了半天,扬唇扯笑,“人呢?”

她话音一落,猫喵呜跳下墙,结衣惊得后退一步,然后就闻到了男人香甜醇绵的气息,如那个声音所言,确实数量很多。扭过头,目中红光骤亮,看到了被绑在墙头、因背着月光没看到的五个男人,嘴里塞了白色布条,面色黑红,尽是尴尬窘迫,撞上结衣的红色眼睛,吓破了胆,瞪大眼往后退。

可惜后面是墙,他们退无可退。

结衣眼中的红光暗下,在原处与他们对视。黑暗中,一缕缕幽香绕在鼻端,结衣警觉,是诱人的媚药香味。她皱眉走上前,手指发光在空中转一圈,那绑着男人的绳索便自动脱落。

男人们赶紧扒下嘴里塞得布条,体内被媚药控制,一看到眼前站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浑身滚烫,迫不及待地就扑了上去,嘴脸贪婪而恶心。

结衣眼波柔媚,挡住其下的厌恶神色,被男人们团团围住,只低着头不说话。男人们纷纷勾住她的腰,缠住她的肩,各种猴急,亲吻上去。

她做艳鬼这么多年,只有她上男人,还从来不曾被男人推倒过!

结衣心中冷冷闪过这般念头,自己却怔住: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属于以前的结衣么?

便这样一走神,她肩上的衣裳被往下拉开,雪白细腻的肤色露在月下,男人们的气息越来越重。结衣黛眉轻蹙,红袖玉手,身子如蛇一般柔软,更给男人们提供了机会。

幽深小巷,一幅活春宫在上演着,唾液吞咽声暧昧无比。

在春色撩人中,结衣的衣襟松了,唇瓣红了,一头长发如洗荡漾开来。她瘫软在几个男人身上,手中指甲忽长忽短,团团黑红光芒萦绕,嘴里却还笑着,面上一幅陶醉的享受样。

一道浅色影子悄悄走近,站在结衣背后,伸出了长十寸的指甲,向结衣头顶掐去。眼看就要碰到了,结衣灵活一闪,艳红色身影腾空跃起,到了几步之外,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啊,原来你也是艳鬼。”

不错,这跟结衣作对的艳鬼,并没有死。它的四成修为被长诫毁去,幸好还有六成修为附在了青容身上,才躲过了一劫。它一路跟着结衣,因最后吃的是结衣魂魄,一路上又掩饰的好,才没有被洛浦发现。

如今,该是它出手的时候了!

艳鬼厌恶地看着自己这副随便找来的身体,天花乱坠的身体,不比对方那样清新妩媚。盯着结衣阴笑,“妹妹够警觉啊!可惜你法力不如我,姐姐今天是要定你的身子了!”说着话,就往结衣身边扑去。

一干被丢在地上的男人呻吟着,痛苦不堪,可还是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结衣裙裾飞扬,一指点在唇瓣上,笑道,“正好,妹妹也需要姐姐的灵力!”她不再躲,迎着杀过来的艳鬼打过去。

那艳鬼说的不错,她法力太弱,怕不能陪洛浦太久。但聚灵力,并不是只有吸男人精血一个办法吧。譬如,她也可以吃掉对方的魂魄……虽然这对她来说,很困难。但不试试,她怎么会甘心呢?

此时,两只艳鬼在大战的时候,村民散去,洛浦站在喜房中,眼眸无声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一扇半开的窗子还在摇晃,凤冠沉寂地摆在桌上,饭菜也冷了。

他低着眼,隐忍着,沉默着。红烛慢慢地烧着,烛台上滴满了凝固的蜡滴,纸窗被风吹破,寒风凛冽,心中也跟着索然。

片刻,他泠泠冷笑,指甲一划就撕去了身上的红衣,穿在里面的白衣染雾,翩然若飞。他毫不留恋地转身关门,走入了黑暗中,肃杀之气环绕周身。






、飘摇

夜色下,烟雾茫茫。结衣被撕扯般的力道打倒在地,低头,捂着嘴咳嗽,越是咳,血越是往下滴。

舔着手指的艳鬼扶着腰走过来,她也受了伤,但显然没有结衣重。她娇滴滴地好心问,“哎呀妹妹,姐姐伤了你吗?太对不起了,妹妹千万不要生姐姐的气啊。”

她话这样说着,眼中却闪着垂涎三尺的寒气,五指倏地伸长,向结衣身上抓去。

结衣体内透明的魂魄在往外浮,她施法镇压,出了一脑仁冷汗,却渐渐力不从心。她正想着要不要拼尽全力给魂魄下诅咒什么,一道指风猎猎随风度来,打断了艳鬼的吸魂。

“谁?!”艳鬼大怒,回头看去。

结衣也抬着头,看着幽蓝色光华飘渺的小巷口,一个蓝衣公子撑着伞,脚下无尘,衣袂飘忽飞展,慢慢地走出来。结衣认出了这人,大喜,“公子!”

似乎每次危难,都能碰上这位蓝衣公子。她不晓得原因,但本能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与此同时,那股诡异的熟悉感,也越来越深。

那与结衣作对的艳鬼目光凝烁,心中惊疑不定。她看不清来人的容貌,似乎总有一层烟雾隔着。也看不清来人的身份,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有仙气,却也不是仙人……好生古怪。她压下心头不解,笑道,“公子是要多管闲事了?”

蓝衣公子悠悠地走着,前一步相隔好远,下一步就走到了结衣面前。他可有可无地笑着,往艳鬼的方向打量,声调慵懒中自有清澈,“结衣是要吃她的魂魄么?这样不干净的魂魄,唔,洛……洛浦该头疼了。”

他伸出骨节消瘦的手,从伞下掠过去,停在结衣面前。结衣才扶上他的手站起,身子就轻颤下,目光盯在扶着的手上。

那是怎样一双手啊。

半截藏在伞下,洁白如玉,指节修长干爽,属于青年人;半截映在月色下,皮肤苍老,骨肉嶙峋可怖,八十岁老人才会有的手。

结衣心尖似被什么扎了下,抬头看他。依然看不清他的脸,他的长发在伞下,乌黑浓密,像夜幕一般,飘在伞外月下的发,根根雪白,凌乱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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