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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个前天刚跟自己亲热过的女人,岳菲英的眼中,没有一丝忧伤,没有一丝同情,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恨,浓浓的恨!
岳菲英嘴角一扬,恨恨的道:“好像你这种女人,就这样死了,算便宜你了。”
可惜,欣儿已经听不到这话了。如果她听得到,就算从坟墓里爬出来,也要杀了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岳菲英的目光离开欣儿的尸体后,便开始细细地搜索房间,仿佛在找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屋子不大,除了桌上的蜡烛光外,其他地方都很黑。窗户很小,今晚外面乌云密布,所以几乎没光透进来。
四周的墙壁刷着白浆,房内的装饰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只衣柜。床上躺着个死人,床下空无一物。
岳菲英的目光停在了堆满东西的梳妆台上,他走过去,一件件仔细的看,反反复复的研究。可让他失望的是,那都是些做工粗糙的廉价首饰。
镜子两旁的各有一个小抽屉,岳菲英打开抽屉,仔细地翻查。除了一些便宜的胭脂水粉外,他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
岳菲英快速的把那些破烂,顺到事先准备好的口袋里,然后,转身朝衣柜走去。
衣柜很旧,里面除了神兵山庄丫鬟的衣服外,其余的都是一些粗布做的低档货。
突然,岳菲英摸到个盒子,他心里一喜,暗暗道,看来还有东西留下!
掏出盒子,岳菲英发现是锁着的。不过,这点难不倒他。他赶忙掏出匕首,插进盒子的缝隙里,轻轻一压,盒子就开了。但结果让他很失望,里面竟然只是几盒齐宝斋的胭脂!
岳菲英一无所获的回到床边,对着欣儿的尸体,狠狠骂道:“你这个婊子,死了也不留下点线索!”说完,他从身上摸出一瓶药水,撒在欣儿的尸体上。
顷刻间,欣儿连同她身上的衣服一起,化成一滩血水,只留下几件廉价的首饰,静静地躺在那儿。
岳菲英戴上特制的手套,把那几样破烂捡进口袋里,然后冷哼一声,道:“你这个贱货,果然够贱,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解决掉欣儿的尸体,岳菲英把屋外的丫鬟小文叫了进来。
丫鬟小文一进来,立即动手点燃了火盆。
火光中,带血的床单,被子,和欣儿的衣物一起化成了灰烬,没留下任何痕迹。
第二天,岳菲英趁出门时,把那个装着欣儿廉价首饰的口袋,沉进了西子湖底。
岳庄主之死
时间:离神兵大典开幕还有5天。
离开神兵大典还有5天,岳菲英走进父亲岳文龙的书房,问:“父亲,找我什么事?”
岳子龙说:“菲英啊,明天你去沙家船上,亲自去请沙宝宝。”
岳菲英不满的说:“父亲,他是来参加我们神兵大典的,不亲自登门拜访,已经有失礼数,还让我去请他,不去!”
岳子龙站起来,正言道:“沙宝宝的身份不一样,他可是沙家的少主啊。”
岳菲英一脸不屑的说:“不就是一个有钱人嘛,有什么了不起!蜀山派的人,都亲自登门拜访过了,难道他的面子比蜀山派大!”
岳子龙皱着眉头,厉声道:“菲英!这次神兵大典的嘉宾里,要属沙宝宝的身份最尊贵!他是将来沙家的主人,沙家的产业遍天下,连蜀山派都要敬沙家三分,更何况我们呢?”
岳菲英反驳道:“这样说来,金大侠的身份更尊贵,他可是将来蜀山派掌门继承人。”
岳子龙耸了耸肩,冷笑道:“金无痕?他离蜀山派掌门的位置还远着呢!你没注意到,这次蜀山派送来的贺礼吗?”
岳菲英想了想,说:“儿子记得,是一对玉佩。”
岳子龙说:“一般人送礼就送一件,这次蜀山派一出手就是两件东西,你不觉得奇怪吗?”
岳菲英回答道:“不奇怪啊,他们不说了嘛,这是陆长老祝我们好事成双。”
岳子龙笑道:“一对玉佩,分别由唐玉书和金无痕送上,陆长老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在他眼里,金无痕和唐玉书并无区别。”
岳菲英一脸疑惑的问:“这个重要吗?”
岳子龙缓缓的道:“重要,非常的重要,这些年来,虽然贺皓成是蜀山派的掌门,但是蜀山派的大小事务,都是由陆玉清经手的。所以,陆玉清早就是蜀山派真正的掌权人,也是决定蜀山派将来继承人的关键人物。近年来,江湖上一直以为,身为大师兄的金无痕,是下一任蜀山派掌门。可这一次陆玉清,二份相同的礼物,分别由两名弟子送上,摆明在告诉世人,在他眼里,金无痕跟其他蜀山派弟子,并无区别。”
岳菲英不解的说:“这金大侠,以蜀山派大弟子的身份闯荡江湖,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而关于他是将来蜀山派掌门大热的传言,也非近日之事。如果陆长老有心告诉世人,他一视同仁,为什么不早说,干嘛非要等到今天呢?”
岳子龙拍了拍岳菲英的肩膀,笑道:“菲英,你变聪明了。好,很好!将来把神兵山庄交给你,我也放心了。陆玉清以前不说,是他还没下决心,所以就放任那些年轻弟子们,在江湖上一较高低,各展所长,而现在突然说了……。”
经过父亲这番点拨,岳菲英猛地明白过来,道:“是因为,陆长老已经找到他心目中的最佳候选人,所以他要为这个人的出场铺平道路。”
岳子龙点点头道:“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岳菲英并没有洋洋得意,而是接着问:“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是云大侠呢?”
岳子龙回答说:“有可能。这些年,云磊虽然名气没金无痕响亮,可为人聪明能干又小心谨慎,他应该比金无痕更深得陆玉清的心。不过,陆玉清这个老狐狸,天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我们也不必瞎猜,蜀山派马上要变天了,这个人是谁,迟早我们会知道的。”
打发走岳菲英,岳子龙在书房里办公到深夜,马上就要开神兵大典了,神兵山庄的事多得数不胜数。
一搁下笔,岳子龙便觉得说不出的疲惫,看来,自己真的老了,干那么点活都累得慌。
吹熄桌上的蜡烛,岳子龙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些日子,为了处理神兵大典的事,他一直睡在书房里。
那一夜,岳子龙睡得很熟,除了在半夜里,感觉到心脏猛的一抽外。
岳子龙就这样倒下了,挥别了人世。他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在他的一生中,很少有想不明白的事。但这一次,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爱恨一线
时间:离神兵大典开幕还有15天。
齐绢抬头一看,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接着,她转身想对岳菲英说些什么,却猛得发现,岳菲英不见了!
她立即疯狂地奔跑,四处地搜寻。终于,在竹林深处找了岳菲英,他正和另外一名女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砰”的一声,玉玲珑落在了地上!
齐绢一身冷汗的从梦中惊醒,她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那里有什么竹林,什么菲英。
她坐起来,披上衣服,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还有十来天就是神兵大典了,不过这一切跟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从她离开岳菲英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是神兵山庄大少爷的五姨太了。
望着手中这杯苦茶,齐绢觉得,她的人生就好像这杯茶一样,苦的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甜味。
十岁那年,她被狼心狗肺的爹爹卖进妓院,从此便在青楼里过着强颜欢笑的日子。
原以为,一生就这样了。没想到,与那帅气的岳菲英,惊鸿一瞥,竟然改变了她的一生。
岳菲英是一个让人着迷的男子,至少在他们那段如胶如漆的日子里。他的甜言蜜语,他的海誓山盟,还有他为了迎她进门那份付出,无一不在她早已是一潭死水的心里,荡起阵阵波澜。
她天真的以为,真的找到了真爱,找到了可以依附一辈子的男人。可结果是,爱得越深,伤得越真!
进门还没到一个月,那个曾经为她痴狂的男子,就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了。
女人都是傻瓜,总是一厢情愿的以为,她会是多情男子的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真可笑,既然他们生来多情,就永远还有下一个。
岳菲英啊岳菲英,既然不能让你爱一辈子,那么就让你恨一辈子吧!让你痛彻心扉的恨一辈子,成为你这一生都抹不掉的伤疤!
就在这时,床上的男人王五忽然听到很多轻微的声响,略略估计一下,最少有十名高手,正迅速的迫近厢房。其中有几人,脚步声若有若无,可见身手不凡。
王五翻身起床,对桌边的齐绢低声道:“有人!”
齐绢似乎还没适应这种亡命天涯的生活,手中茶杯掉落,一脸惊恐之情。
茶杯还未落地,房门已经给人一脚踢开,几道寒光射而入,分取屋内两人。
王五不敢有半分怠慢,立刻飞身到齐绢身边,把向她刺来的双剑迎住。
使双剑的那黑衣女子,剑如凤舞,密密织织,忽来忽去,没有丝毫破绽。她的身手在普通杀手中,已属罕见,果然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可王五不是一般的人,一般的江湖中人。
这十几年来的血雨腥风,他早已练就一身非凡的本事,要不他活不到今天。
其实对付女杀手很简单,她们的剑,舞的再好,再完美无缺,也没用。因为,她们生来就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她们的力气。
同样武功,男人和女人一起练,哪怕男人在招式上输给女人一二成,也能轻松取胜,因为男人在力气和气场上远超女人。除非,那女人修得一身无上魔法或者道法。但很明显,眼前这名黑衣女子,完全不会这两样东西。
王五长剑一出,一道强劲的剑气闪过,那黑衣女子的脑袋便和断剑一起飞了起来。
“咣当”一声,脑袋和断剑同时掉在地,而她失去头颅的身体,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脖子上碗大的血洞,不停往外汩汩地喷着鲜血。
角落里的敌人,全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对方只出了一招,他们的人便人头落地。
难道,这就是杀手联盟的实力吗?难怪,天下没人敢与他们为敌。
突然,有人叫道:“大家别怕,他已经不是杀手联盟的人了,没人会帮他!大家一起上,拿下这对狗男女,去神兵山庄领赏!”
话音一落,屋内再次杀气腾腾。
女杀手
时间:离神兵大典开幕还有一年。
黑煞坐在椅子上,认真地擦拭着手中的宝剑,完全没看一眼,角落里被捆缚着的少女。直到,他把剑擦好,收入鞘中,才把目光投向那名泪流满面的美丽少女。
黑煞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显然是被那少女的美貌所以吸引。他慢慢地走到少女跟前,一把将她抓起,整个搂在怀里。
少女虽然手脚被捆绑着,可还是拼命的哭叫和挣扎。
黑煞狂笑道:“有意有意,爷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嘶”的一声,少女的衣服给撕下一大片,露出雪白粉嫩的肌肤。她一脸绝望地悲叫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黑煞兴奋的叫道:“叫啊喊啊,那些骚娘们没意思,爷爷我就喜欢强奸良家妇女!”
突然,少女的身子一伸一弹,绑着的双腿无意中碰到了黑煞下腹的要害。
虽然力气不大,可那里是男人的软档。
剧痛之下,黑煞倒退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过了好一会儿,黑煞才直起腰来,恶狠狠的一脚踢向少女的背心。
少女惨叫一声,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墙上,倒在血泊里。
黑煞走过去,将少女翻过来,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虽然满脸是血,可依旧美丽动人,唯一的缺憾是,已经没了气息。
不过,黑煞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奸杀游戏。他一脸兴奋地解开少女身上的束缚,撕开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
就在黑煞享受奸杀游戏给他带来的快感时,他的身子猛地抽了一抽,一根银针直入他的心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倒在那少女身上,死了。
这时,少女的睫毛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站了起来,一掌击开窗户。然后,走到桌边,拔出黑煞的宝剑,一剑插入他的背心。
接着,少女又回到黑煞的身下,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似乎在等下一个猎物的到来。
白煞刚推开门,就被屋内的情形惊呆了,黑煞倒在血泊中,身下压着一名满脸鲜血的少女,背上插着他自己的宝剑,窗户开着,仿佛这一切是有人趁黑煞逍遥快活时,暗地里偷袭造成的。
白煞走过去,仔细查看着黑煞身上的伤口,一剑从背部刺入心脏,不偏不倚,看来是职业杀手干的。他摸了摸黑煞的身体,还热乎着,证明刚死不久了。不过,现在去追凶手,恐怕为时已晚。
白煞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处理了黑煞的尸首再说。于是,他伸手拔出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