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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蜀山派免费赠送的纪念品,九成是狗毛!
正当,大家如痴如醉地欣赏着雪狐披风的风采时,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跑步声,而且连绵不断。
闻声,石楠立刻开门查看情况,不一会儿就进来叫道:“兄弟们,赶紧走,有好戏看!”
另外三人,马上跟石楠一起跑了出去。
“石兄弟,什么好戏啊?”林立春问。
“听说是吻戏。”石楠兴奋地说。
“谁和谁啊?”赵祥嘉马上问。
“不知道啊,还没来得及问。”石楠说。
“那,我们这是赶去那里啊?”林立春又问。
“客栈中央的悬空大厅,据说男女主角,在那外面露台接吻呢,跑快两步了,慢了就看不到了。”石楠说。
等他们四个人,跑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男女主角那轻轻的一吻,早就结束。
“岳凡,怎么突然多那么多人啊?”简世柔问。
“是啊,刚刚大厅里几乎是空的,现在怎么那么多人。”岳凡说。
“他们来干嘛啊?”简世柔又问。
“不知道啊,这里是饭厅,可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啊。”岳凡说。
“难倒是来喝下午茶的?”简世柔说。
“也许,是我们俩刚刚那轻轻的一吻把他们诱惑来了。”岳凡坏坏地笑道。
“这群灯泡真讨厌,破坏浪漫气氛。”简世柔嘟起小嘴,恨恨道。
“怎么,我的小美人,还没吻够?”岳凡不怀好意地问。
“那么多人看着,人家不好意思了。”简世柔红着脸,低声道。
“别怕,我有办法。”说罢,岳凡解开披在身上的黑色水貂毛披风,把它往上一甩,一把搂住简世柔,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热吻。
嘴唇相接,简世柔立刻感到触电一般的暖流由双唇扩散至全身,放松的双手顿时紧紧地抱住岳凡。
披风大赛 4
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任由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陶醉,直至醉倒在彼此的热情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岳凡柔柔地咬了咬她的嘴唇,轻轻地把她从浪漫中唤醒。
里面远道而来的观众们,很明显,错过了一出浪漫的吻戏,只看到岳凡那黑色的毛皮披风,飘起,落下,把两人罩住。
沙宝宝觉得自己很失败,而且败得很彻底,都这把年纪了,别说吻女人了,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
沙宝宝可叹可悲了一番之后,抬头看着季碧雪,她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外面那对,好像能透视披风一样。
沙宝宝的目光,从她的双唇,移到她放在桌上的双手上。
拉,还是不拉?拉,应该怎么去拉?不经意的?大胆的?故意的?
就在沙宝宝,犹犹豫豫,磨磨蹭蹭,思前想后,策划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之时,季碧雪突然转身,拍了一下沙宝宝的手,大声道:“宝宝,太给力了,大庭广众都能吻得那么浪漫,那么私密!”
双手一碰,沙宝宝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浑身立即发烫起来,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季碧雪被沙宝宝的强烈反应,惊呆了,鄙视道:“宝宝,你不是吧,吻戏都没看到,脸就红成这样了,要真看到了,你还不得跳到冰河里去降温?”
沙宝宝立刻拿起桌上的免费茶水,连喝上三大杯。
季碧雪被沙宝宝逗乐了,笑道:“宝宝,你好可爱哦,思想很纯洁,样子很处男,我很欣赏你。”
折腾半天,沙宝宝总算找回了他的语言能力,开口道:“季师姐,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难道是感冒发烧了?”季碧雪问。
“可能吧。”沙宝宝说。
“这武林大会也是的,大冬天,还跑昆仑这冰天雪地来弄,简直就是催命。”季碧雪抱怨道。
“没事,可能是刚来,不习惯,多穿件衣服就好了。”沙宝宝说。
“那是,你记得多穿点。”季碧雪说。
披风大赛 5
“季师姐,你有时间吗?”沙宝宝问。
“怎么,有事吗?”季碧雪说。
“有时间,到我房间来一趟,我送你一件披风,你是喜欢黑色水貂毛,还是白色雪狐毛?”沙宝宝问。
“那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送你的兰萱表妹吧。”季碧雪说。
“兰萱她已经有了,不用我送。”沙宝宝直言不讳道。
季碧雪白了沙宝宝一眼,心想,你这只猪头,别的女人不要,才想到我!我也不要!
“季师姐,我们走吧。”沙宝宝接着道。
“沙师弟,那礼,太贵重了,我收不起,你还是送别人吧。”季碧雪生气说完,嘟着嘴,撇下沙宝宝一个人,走了。
沙宝宝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想不明白,到底是自己那里得罪了季碧雪?
还是女人天生就是不讲理的?冥思苦想了半天,依旧没结果,只好感叹:失败!也许这就是为啥到现在都没牵过女人手的原因吧。
第二天,云磊和季碧雪带领新生们上山,拜访昆仑派。一大早,新生们就在客栈门口集合。
林宏奕放眼望去,果然是一道靓丽的炫富风景线,这一件件名牌皮毛披风,真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突然,上官兰萱穿着一件火红的毛皮披风出现,秒杀所有人的目光。
“血色河山!”赵祥嘉惊叹道。
“太漂亮了。”石楠跟着感叹道。
“这披风好红,好闪啊。”林立春也感叹道。
“无价宝,当然了!”赵祥嘉说。
“雪狐还有红色的?”林立春问。
“没有。”石楠回答道:“但是,有比雪狐更贵的火狐,世上就那么一件火狐皮毛的披风。
“就一件?”林立春惊讶道。
“对的,只有一件,就是上官小姐身上这件,叫血色河山。”赵祥嘉解释道:“这件披风,原本是皇家之物,几年前,皇帝登基的时候,赏赐给了上官小姐。”
“哦,原来如此。”林立春说。
“为什么叫血色河山呢?”傅小雨问。
“小雨妹子,那是因为,这件披风上,有一幅用钻石做的珠片绣成的河山图。”石楠回答。
昆仑淑女 1
“难怪那么闪亮!”林立春说。
“上官小姐家,可真有钱啊。”傅小雨感叹道。
“我们是有钱,人家是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不能比滴。”赵祥嘉说。
望着上官兰萱的背影,林宏奕突然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简直是天上人间。
其实他们之间距离从来就是天上人间,自己一直都在高攀,还是一个根本高攀不上女子!
想到这儿,林宏奕不觉一阵不舒服,别过头去,不看上官兰萱
上官兰萱仿佛感觉到了些什么,回头寻找林宏奕的身影,很快她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他。
目光接触,林宏奕似乎故意回避着什么。
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上官兰萱不觉一阵心疼,自己这又是怎么了?那么关心他?难道这叫爱吗?
不知不觉中,上官兰萱放慢了脚步,退到林宏奕身边。
“林小白,吃错药了,怎么那么安静?”上官兰萱故意挑起话题。
“上官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嘛,有兴趣来体恤民情。”林宏奕看也不看她说。
“林师兄,怎么不舒服吗?”上官兰萱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问。
“上官小姐,我身体很好!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一步,他们叫我了。”林宏奕说完,加快脚步赶上林立春他们。
从认识开始,他是第一次这样对我!
上官兰萱呆呆站在那儿,眼中泪水差点涌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总算找回些理智,加快脚步,跟上同学们。
季碧雪正在前面向大家介绍昆仑派:
昆仑派,现在分为君子和淑女两大派系。
君子派系的掌门,目前是无阳真人。
淑女派系的掌门,目前是李敏,又称霓裳仙子。
至于为啥会分成两个派系呢,稍微了解一点江湖的人都知道,因为这个故事太出名了。
不过考虑到,各位同学涉世不深,我再把故事再讲一遍。
几千年,昆仑开山鼻祖,天机子,有两个徒弟,一男一女,男的叫郑杰,女的叫赵霓裳。
昆仑淑女 2
男人女人,天天在一起练功,总是逃过不爱情,于是,赵霓裳很自然地爱上了她的郑师兄!
可惜啊,天下有情的女子多,无情男人更多。
郑杰毅然拒绝了赵霓裳,因为他觉得昆仑派武功,一直输给蜀山派,是因为不够清心,所以规定昆仑的掌门必须是出家人!
一个非常可笑的理由,把一对有情人变成一对仇人,可叹,可悲。
天机子死后,赵霓裳和郑杰把昆仑派,一劈为二。
君子那边,全部是出家道士,道法方面,用丹药符咒配合武功。
淑女那块,全部娘子军,道法方面,以音波和幻术为主。
林宏奕率先爬上了昆仑山的淑女峰,到了霓裳仙子的霓裳宫前。
霓裳宫,虽说规模上比不上蜀山派,可也算大气之作,尤其是那个会客大殿,聚集了300多人,一点也不拥挤。
霓裳仙子没说几句客套话,就要看打架。
小气的女人,多有暴力倾向,没办法,大家只能陪她玩玩。
正派人士打架,咳咳,应该是切磋,当然不能像街边斗殴一样,撕扯在一起,又啃又咬,打得有多难看就多难看。
也不能像跟魔教拼命一样,一上来大家就操家伙,恨不得立即让对方去见阎王。
为了切的风度翩翩,双方一上来,并不急着交手,只是把各自的武功华丽丽地走了一趟。
表演蜀山派入门剑法的是简世柔,只见她舞动手中的宝剑,不紧不慢的,一板一眼的,把蜀山派的入门剑法,耍得跟三流教派的九流武功一样。
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跟唐师兄潜规则一趟,所以才得到这样表现机会。
表演四象剑法的是岳凡。岳凡的身手远比简世柔好,他的四象剑法在唐玉书的指点下,早已步入正规。
只见他在大厅中央,白衣飘飘,潇洒不群。而他手中的剑,一会如行云流水,清风拂面,看得人心旷神怡。一会儿又变成狂风暴雨,猛龙咆哮,看得人心惊动魄。
昆仑淑女 3
总之,人和剑都帅的不得了!岳凡还没谢幕,下面的女生都暴动了,就差把桌子掀了。
让男人们感叹,这不是一场武术表演,而是选秀节目。
表演两仪剑法的是沙宝宝,没错是沙宝宝!
林宏奕反复揉了十次眼睛,瞪到最大,确定许多次之后,不得不接受事实,站在中间那个人就是沙宝宝!
沙宝宝以老牛拉破车的速度,把两仪剑法走了一趟。
太给力了!如果这是两仪剑法,蜀山派全部改行去卖红薯吧。
因为这套剑法,正好合适卖红薯的老头老太,没事干的时候,用来强身健体。
看完蜀山派的表演,林宏奕觉得,这事肯定是陆师伯安排的!简直是,大摇大摆的隐藏实力,迷惑对手。
昆仑淑女的武器很有意思,是七个铃铛,名为七音铃。
一对,正好套在双手上。
武功名字,更是动人,名为:“闺语”,“情长”,“别愁”,“禅宗”。
一阵轻快音乐声响起,表演“闺语”的女子,舞动着缎带,把人带入一幅美丽的画卷。
画里,一座小桥,一条小溪,一户人家,里面一名含苞待放的女子,正倚红偎翠,浅斟低唱。
低唱着,那份青涩的、甜蜜的、纯洁的少女情怀。
“闺语”的帷幕落下,表演“情长”的女子,用一阵婉约柔情的曲调,把人从青春年少中叫醒,带进入一幅儿女情长的画卷。
花好月圆的夜里,荷花香满大地。
池塘边,一对有情人紧紧相拥,互诉衷肠。
他们,深情款款的,信誓旦旦的,向心上人,向天地,动情地说着山盟海誓,说着,爱你一生一世。
誓言落下,一幅余香袅袅的秋景图便在众人心中浮现。原来是,表演“别愁”的女子上场了。
还是那个池塘边,可荷花已谢,虽仍留残香。
春已去,秋意浓了,玉席也凉了。
曾经誓言守护她一生的男子,早已没了踪影。
独守空闺的女子,低头回忆,那曾经的夫唱妇随,那携手并肩,那举案齐眉。
抬头一看,往事如烟,只能轻叹,而今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接吻也能练功!1
突然时光飞逝,表演“禅宗”女子粉墨登场。
一曲新调,如一杯浓酒,让人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远处,一抹残阳西下。
眼前,花落满地。
一切,一切是如此的无可奈何。
忽然,燕子翩飞,以为旧燕今又归,可走近一看,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