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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危险的男人,”梁城拓吻了吻孟梦柔软的发丝,“梦,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离他远远的好吗?”
孟梦失笑,捶了捶梁城拓胸口,“还说我呢,你身边的‘危险’比我多得多好不好?”
“但我能保护好自己,你不能。”梁城拓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我……”孟梦虽不服,但嗫喏半晌,终是不甘的默认下去。因为事实已经证明,她会“意外”被吻,而他却不会,“你要是不放心,就一直把我绑在身边好啦,别再像今天这样扔下我不管,就不会再出‘意外’啦。”
“明天就要去爱琴海拍外景,你去吗?”虽然孟梦说的正是他所想的,但他不可能真的时时刻刻把她绑在身边哪。她是个人,是个鲜活的人而不是木偶或宠物。她有自己的思想,要有自己的生活,他无权将之剥夺。
“爱琴海?”孟梦的小脸与笑容霎时亮了起来,“去,当然要去!”
作者有话要说:
17
17、百变帅哥?危险! 。。。
柔媚的金色阳光,被清澈浪花细碎成点点璀璨夺目的美钻,在蔚蓝色的海面上闪闪发亮。
最灿烂的阳光,最清澈的大海,最纯净的沙滩,最火辣的美女……
孟梦抑不住笑地仰仰头,怕自己会流出鼻血来。
梁城拓正在远处沙滩上拍电影外景,孟梦为了不打扰他,就独自远离人群到这边玩水。虽然是选在了人烟最少的沙滩,但还是有不少游客,幸好大家全挤去看大明星拍电影,才得以让她畅快淋漓的独享如一汪流淌中碧玉似的爱琴海。
深深吸进一口清透空气,孟梦提起雪白色染印蓝色水仙花的丝薄纱裙,在心底默数三下,然后疯丫头似的大笑着冲进浅海里。
“爱琴海,我来啦!”
孟梦随心所欲地笑着、跳着,闹得身边水花四溅。她在可以清楚看见水中脚趾的海水里,踢出一朵又一朵雪白浪花,晶莹剔透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耀眼光芒。
“我在,蔚蓝色的爱琴海……”
孟梦突然想起一首关于爱琴海的歌,可惜却只记得这半句,其他都只能哼哼哈哈啦啦啦的含糊过去。不过忘记歌词完全不会影响到她高涨的情绪,虽然只是自顾自的玩水,却让她笑得无比开怀。
终于能够亲身感受这片全世界最纯净的海洋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得就像一场梦!
这里有广阔碧蓝的天空,这里有梁城拓的爱与醋意,这里有她最渴慕的爱琴海,这里有她最想拥有的一切美好!
正笑得像天使般无忧无虑、欢畅痛快的孟梦,突然脚下踩到块被冲刷得特别光滑的圆滑贝壳。眨眼间,她双臂徒劳旋转了数圈以图保持平衡,却还是扑通一声跌坐进海水里,浸湿了雪白的连衣裙。
孟梦龇牙咧嘴的自嘲一笑,吐了吐舌头正要爬起来,却听斜前方传来张扬放肆的大笑声。她拧起眉抬头看去,羞赧的双眼倏地瞪得溜圆。
“又是你?!”
对面的白色沙滩上,亚麻色头发的帅哥,穿了身热带风情的大花衬衫与沙滩裤,手里拿着精致的数码相机,已经笑得在地上打滚。
“霍懋腾!”孟梦愤愤爬起来叉腰站好,气鼓鼓的指责,“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见人家跌倒,你就那么开心吗?!”
前一秒还笑得风云变色的霍懋腾,神色骤变为近乎冷酷的严肃,“你知道我是谁了?”
孟梦虽然被霍懋腾的“变脸”功夫吓了一跳,但输人不输阵,假大胆的昂首挺胸对他呛声:“知道又怎样?你的名字怕被人知道吗?”
霍懋腾挑眉,琥珀色的眼底有令人彻骨生寒的冰冷阴鸷转瞬流过。扬扬下巴,对孟梦湿透连衣裙下,曲线毕露的身材吹了个口哨,“看不出来嘛,小丫头身材还不错,怪不得能待在梁城拓身边。”
孟梦猛然低头,小脸霎时酡红如霞,撇着嘴把双臂交叠在胸前聊以遮掩春光,“你,你不是君子!”
霍懋腾笑得愈加邪肆,“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做小人才能跟你这女子相配嘛!”
“你……”孟梦气得咬牙切齿,她总是会在这个男人面前无力词穷,连骂人都不知道骂什么词好了。
霍懋腾丢下相机,潇洒地跳起身,一步步走近孟梦。看着她一点点变得紧张的神色,他唇角的笑也跟着一丝丝加深弧度。
细碎的阳光,将亚麻色的头发耀得如金子般灿烂,海风将那不羁发丝吹得缕缕乱舞,将邪魅俊颜点缀得明暗不清。
霍懋腾抬手,欺近孟梦被阳光镀上层浅浅金色光晕的脸颊。她躲,他笑得愈加兴致勃勃。
“你的梁大影帝正和女主角爱得波涛汹涌呢,我们也来重温旧梦怎样?”
带着蓄意挑逗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声调暧昧而沙哑,孟梦感觉到自己不仅耳朵红了,连心跳都乱了节拍。
悄无声息,霍懋腾薄凉的唇落下。孟梦却在被吻上的前一刻,被急聚的羞愤气晕头,不加思索的就飞起一巴掌……
啪!
极清脆响亮的声音,异常清晰的响彻爱琴海畔。
霍懋腾侧着头,被海风吹乱的亚麻色短发丝缕垂下,将他的脸色掩映在暗影中。他一动不动站在微凉的海水里,就像一尊瞬间凝固的雕像般僵硬。
孟梦张大嘴,看看霍懋腾,又看看自己泛红的手掌,再又看向他。突然想起梁城拓跟她讲的,想起霍懋腾的特殊身份,她立时急红了双眼,泪光闪现如星芒。
“我,这……霍,霍先生,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你,我……”
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就因此得罪了这有钱公子哥,如果就因为这样影响到梁城拓现在拍的电影,如果……有太多个如果在孟梦脑中不断轰炸着,无论哪样“如果”成真,都够她后悔莫及的。
霍懋腾转过脸抬眼看向孟梦的一瞬间,目光是足以冰冻三尺的阴寒骇人,但顷刻又是邪肆无赖的痞笑起来,“好,我还没被女人甩过巴掌呢!你是第一个,我记住了!”
说完,霍懋腾就在孟梦茫然惊愕的注视下,转身走回沙滩。在捡起地上的相机后,他又倏地回眸,“就算你做过梁城拓的女人,我也不在乎。记住,我要定你了!”
“什么?!”孟梦震惊得忘了害怕,面红耳赤地跳着脚。手指颤抖地指着越走越远的霍懋腾,却只能“你你我我”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第二天,孟梦找借口独自留在酒店,没有陪梁城拓去拍外景。虽然很舍不得那片魂萦梦牵的美丽海洋,但她更怕再遇到那个卑劣可恶的邪肆男人。所以为求安全,她只得选择独自闷在酒店里。
孟梦只穿着一件梁城拓的黑色丝质衬衫,不过这衬衫到她身上俨然成了宽大“睡裙”,就算她抱膝坐在落地窗前的羊毛地毯上,也不会泄露半点春光。
推开明亮的窗,清爽的风夹着阳光的温暖与海的味道吹进来,飘扬了雪色的柔软窗帘,拂弄得海蓝色纯白相间的简约风铃悦然而响。
细碎短发被风扬起,孟梦也不去整理。意态悠游享受的,一边轻轻摇动右手高脚杯里色泽柔美的嫣红液体,一边摸过怀中水晶盘子里的各色点心放进嘴里。水亮黑眸里,映着远处清雅的蓝白色建筑,与更远处海天一色的绝美风景。
有美男、有美酒、有美食、有美景,更重要的是这一切还都不用花“美”元!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哇?
越想越是得意爽快,孟梦差点就这样独自大笑起来!
太过得意的闷笑,牵动右手晃得太厉害,以至杯中的葡萄酒溅出几滴在胸前锁骨上。孟梦还来不及去擦,粉红色水珠已迅速往下流去。她只得放下酒杯,一手提起胸前衣襟,一手去追赶那水珠擦拭。
呼!
是一声有些熟悉的、恶劣的口哨声。
不会这么倒霉吧?孟梦边难以置信的在心里低吼,边缓缓抬起头向窗外看去。
雪白色窗帘轻舞的落地窗外,亚麻色头发的帅哥,正姿态从容地翘着二郎腿,坐在雪白的半圆形窗台石栏上,闪耀着星般光芒的琥珀色眼眸,正巨细靡遗的打量着她。
“霍懋腾?!”孟梦双眼差点瞪出眼眶,呲牙咧嘴地指着打扮得好像电影里超级特工一样的男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这里不是酒店高层吗?你,你怎么可能……”
霍懋腾弯着唇畔漂亮的弧度,拉了拉腰间连接顶层的安全索,“我在上面呆得无聊,就试试攀岩。想不到会有这么好的风景可看,不枉此行啊!”
孟梦想到自己又平白被霍懋腾的琥珀色眼睛吃了“豆腐”,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这里是酒店哎,哪有人在酒店外墙上玩攀岩的?你当是你家后院啊!”
“我家后院?”霍懋腾神采飞扬地挑起眉稍,“这是艾宝的酒店,你说是我家后院,倒也不错。”
孟梦像突然吞了颗鸡蛋似的神色尴尬,哑然气结。艾宝?不就是霍懋腾养父的公司么?那这酒店真成他家后院了?
“可……可就算是,是你,你家后院,你也不能,不能……”
霍懋腾根本没听孟梦有气无力的微弱反驳,迳直松开腰间安全扣,王子般骄傲地走到她面前,毫不客气地挤到那块羊毛地毯上坐下。跋扈的手,理所当然似的执起地上的酒杯浅尝一口,然后不甚满意地蹙起眉,又倾身在孟梦怀中的水晶盘里捡起一枚巧克力放进嘴里。
孟梦始终下巴脱臼似的,看着霍懋腾一系列喧宾夺主地行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尖声反抗:“霍懋腾!你这个没礼貌、自大妄为、恶劣讨厌的沙猪男!谁让你进来啦?谁让你喝我的酒啦?谁让你吃我的巧克力啦?你,你,你给我出去!!”
看着孟梦面红耳赤、火冒三丈的模样,霍懋腾畅快大笑起来。他忽然发现,惹她生气竟是件这么有趣的事情。
“怎么?被梁城拓丢下不管,深闺寂寞,所以才这么大火气,是不是?”霍懋腾盯着孟梦的目光是明显的魅惑,“要不然,本少爷就委屈一次,帮你泄泄火,怎么样?”
孟梦一时还没听明白霍懋腾话里的意思,想了好半天才想明白,立时脸就更红了,没头没脸的就把这个可恶男人往外推。
“喂,你想谋害情夫啊?!”霍懋腾本可以轻松抵抗孟梦的推拒,但他却直退到窗台护栏边才溢着笑喊出来。
孟梦瞥见脚下便是“万丈深渊”的车流大道,方才惊慌松开双手,圆圆的眼睛瞪着霍懋腾说:“你不是要玩攀岩吗?那就去继续玩啊,不要来骚扰我,小心再挨孟氏锅贴伺候!”
霍懋腾不由自主地抬手,抚上前一天在海边被孟梦打过的脸颊,蓦然想起自己曾说的话,“呵呵,你既然还记得那一巴掌,想必也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吧?”
孟梦的脸直红到脖根耳后,闷闷地摇头后退,“我,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了……”
霍懋腾怔愣两秒,继而胸腔震动地笑起来,“你,你忘记没关系,我记得就够了,可以再告诉你一次。”
孟梦闻言,慌忙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就怕再听到霍懋腾那霸道邪恶的话。她哪里想到自己这样抬起双臂,正好将身上衬衫下罢提至惹人遐想无限的暧昧高度,不经意间就点燃了霍懋腾眼底的火苗。腰间骤然一紧,已被他强硬地拉进怀里。
“你,你想干吗?!”孟梦眼底是抑不住的慌乱,支起双手力撑着两人间的危险距离。
霍懋腾扬起轻浮讥诮地笑,“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孟梦圆圆的双眼就要喷出火来,“你,你……我……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卑劣的男人!”说着话,又是一巴掌不由自主地甩出去,只是这一次却没能如愿打到目标。
霍懋腾掀起深棕色眉毛,紧紧擒住孟梦纤细皓白的手腕,“你当我霍懋腾,会是被一个女人打两回巴掌的男人吗?就光是那一巴掌,已经够你还一辈子了!”
“你……”孟梦又羞又恼,涨红的脸像就要渗出血来。委屈的泪花已在眼底打转,却又倔强的不愿流出。
霍懋腾看着那晶莹泪花心中一动,忘情的再度缓缓倾身,就要吻上那粉嫩的唇……
“梦梦,你在吗?”
梁城拓的清朗声音由门厅传来,霍懋腾不无惋惜的止住动作。潇洒转身回到窗台护栏边,扣上绳索连接腰间的安全扣,王子般忧郁的轻蹙起眉头。
“我的公主,你的情人回来了,我们只能下次再继续偷情喽。”霍懋腾邪魅浅笑地摆摆手,“再见了我的公主,不要太想我哟。”下一秒,他已由护栏跳下,瞬间消失无踪。
孟梦怔愣在那里,眨眨眼睛,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讨厌的恶梦。
“原来你在这里看风景。”梁城拓来到落地窗前,轻柔地拉过孟梦的手臂。
嗅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孟梦刚刚强忍的眼泪又再翻涌,她只得顺势倚进梁城拓怀里,在那熟悉温暖的空间里抹去自己的泪。
“怎么了?不愿陪我出去,回来又这么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