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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掰开紫月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光滑洁白的胴体像一件艺术品一样展露在他的眼前,脚下还踩着她的淡紫色湖绉裙,绕着她轻轻点地的玉足,别样的诱惑。
紫月娇嫩的眸子盯着自己,眼睛轻轻地眨着,似乎都要滴出水来,樱唇微微地抿着,委屈的模样让哪一个男人都有些禁不住。
她抿了抿唇,饶是已经人事如此多次,可是被顾骋这么直直地盯着,也很是不自然。
紫月脸畔飞起两团红云,低了低眉,指尖在顾骋胸膛上轻柔地划着圈,说道:“爷,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便跟紫月说,紫月一定会好好服侍爷的。”
顾骋听着她的话。却是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牙关,逼着她看向自己,凝了凝神,说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喜欢我?”
紫月却是一笑,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她做顾骋的女人已经有些时候了,想要在这么多女人里头脱颖而出,自然是一颦一笑都要拿捏得十分好。
“爷可是黎国的大将军。百战百胜,堪称战神,黎国上下人人敬仰。哪个女人不爱啊。再说,奴家早就是爷的人,自然是要爱着爷,一心想着爷的。”
顾骋冷哼了一声,看着紫月处处都恰到好处的神情。眯起了双眼看着她,只道:“那你再说,如若有人不喜欢我,又是为何?”
紫月听着,却是一愣,心中自觉不妙。可是脸上的神情却依旧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浅浅地笑道:“爷多想了,怎会有女人不喜欢爷呢。定是耍着小脾气,想勾引爷的注意呢。”
紫月说着,掩着嘴轻笑了一声,看着顾骋的神情,又急忙靠上了顾骋的胸膛。转移话题道:“爷,那些不开眼的女人。想她作甚,不如,就让奴家好好伺候爷吧,保准让爷舒服。”
紫月将声音压轻了些,带着蛊惑的气息,一丝丝地吐了出来。
手指又不停地在顾骋胸前比划着,摩挲着,想再次挑起顾骋体内的欲火。
紫月和顾骋同床也不知多少回,自然是知道怎么做最能惹得顾骋的欢心,她便更是卖力。
想来这样也十分有效,顾骋的身子果然松了下来,眉头也没再凛着。
紫月弯唇一笑,小手在顾骋的胸前撩拨了几下,便顺着他光滑的小腹一路往下滑,覆上了顾骋最后的防线。
顾骋终于松了神色,不再紧紧秉着。
他暗哼了一声,那个女人,再怎么耍脾气,也到底只是个女人,哪里值得他如此被她破了雅性。
要知道,他顾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顾骋唇边浮出冷冷的笑意,终于不再让自己去在意那个人,一把将手中的女人再次搂了起来,大步迈到了床边。便二话不说,大手直接覆了上去。
搓揉摩挲,较之之前更是猛力。
直挑拨得紫月娇喘连连,她唇角留笑,心中却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功夫到底是留住他了。
她虽然不知是哪个女人乱了他的心性,但是她知道,若是她开始留不住他了。
那么那将军府里,她恐怕也待不下去了。
这样的结果,她绝对不能让它出现。
紫月心里想着,手上却丝毫不敢放松,依旧是朝着顾骋最欢愉的敏感点一波一波地袭去。
顾骋终于不再按捺体内的欲火,将裤子迅速地褪去,也顾不得前戏的功夫有没有做好,紫月的身子能不能容纳。
便长枪一送,猛攻了过去。
紫月被他这么剧烈的一下,身子不由得便收紧了起来,下腹胀痛得厉害,娇吟也是抑制不住地溢出了口。
顾骋却哪里还顾得了她的感受,只径直猛力释放着自己的欲火,一下接着一下地猛烈攻击着,将高潮送上了一波又一波。
只弄得身下的紫月连娇吟的劲儿都没有,眼神更是迷离不已,身子也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才再不抑制,狠力地一送,将一通欲火尽数地洒入紫玉的体内。
欢愉,终于停了下来。
床上也尽是两人欢愉留下的痕迹。
顾骋挥霍了自己的欲火,对身下的女人也再没心思,冷笑了一声,躺了下来。
紫月这才慢慢地恢复了些意识,脸色还是红晕着,看着顾骋,眸子娇滴滴地一转,说道:“爷当真是威猛无比,奴家都被弄得欲死欲仙了。”
顾骋却不像往常,并没有逗笑的心思,只轻笑一声。
紫月自然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舔了舔唇,说道:“那爷歇着,紫月去拿了热水过来给爷擦擦身子。”
说罢,她便拿起一旁的衣服,利落地披上,下了床。
紫月开了门,走出门外,只轻唤了一声,一个丫鬟便拿着一早就准备好的温水过来。
紫月虽然只算得上顾骋的通房,可是顾骋宠爱她,便也给了她贴身的丫鬟,芳儿。
她在将军府里便是服侍紫月的,来束城也是一并将芳儿带了过来。
紫月接过芳儿手中的水盆,朝身后的屋子望了望,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立刻给我去查一查,爷最近是不是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在哪处院子里头。”
“是。”芳儿低低轻应了声。
紫月这才示意她退下,端着水盆回到了房中,帮顾骋好生地擦拭掉欢愉过后身上留下的痕迹。
一切作罢,才在他身边躺了下来,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
紫月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顾骋一向允许她服侍过后不必起早床,她早已成了习惯,况且昨夜,她也实在累得可以,是故这一觉便睡沉了些。
顾骋早已经穿衣离去,偌大的床上只剩得她一个人。
她看着床上还遗留着的痕迹,唇畔的笑意也浓厚了些,她起了身,穿好衣服,向外头唤了一声,外头守房的芳儿应了,很快便端着水盆推门走了进来。
芳儿将水盆搁到木架子上,便疾步走到了床前,帮紫月系好衣带,扶到了水盆前。
紫月好生得洗漱好,这才坐回到铜镜前。让芳儿帮自己梳理着长发。
芳儿拿起梳子,慢慢地梳理着,轻声说道:“查清了,爷确实是带了个女人回来,就在西边偏角鲜有人去的那个院子。”
“在那个地方,那么偏僻,爷应也不是甚宠爱她。”
“这个却也不好说,奴婢听人说,从大野国回来的这几天,爷可是天天去过她那。”
“什么?”紫月一惊,头一偏,梳子便扯痛了她的头发。她也顾不得疼,只随意揉了几下,又急急问道:“过夜了吗?”
“这倒没有。大多都是白日里去的,即便去的有些晚,可也不曾在那过过夜。”
“没有留过夜?”紫月眉头又是颦了起来,坐直了身子,让芳儿继续梳理自己的长发。
她听着这句话,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不是松了一口气,回来这么几天可却还没留夜,证明爷应也不是很喜欢她。
可是这么些天都没留夜,爷却还是有那个耐心去,更不像之前一两个曾经霸王硬上弓的,这其中的不同,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爷居然肯花这么多心思在她上面,而且昨天夜里的变化,她也是牢牢记在心中。
那两个问题,定然也是跟那个女人有关的。
紫月忽然觉得,事情很是不妙。
“看着她长什么模样了吗?”
“奴婢倒是没有,但是听别的下人说了,是个天仙美人,只是似乎受了伤,一直憔悴着,这几日才见好了起来。”
“天仙美人?哼,不长眼的奴才。”紫月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将军府里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漂亮的、文雅的、妖媚的,多得是。
可是照样不是一个都没赢过自己,这一个自然也是如此。
她受着伤?想来爷也是因此才没有强行硬上,并不是所谓地对她多出几分耐心。
但不管如何,这个人,她总是要去会会的。
若是以后进了将军府,这下马威总是要先给的好。
紫月想着,脸上的冷意一收,一抹笑容溢上了唇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妩媚一笑,说道:“芳儿,给我挽上一个漂亮的发髻,待会,我要去那院子看看她去。”
PS:
(╯▽) ~~~话说,五十多万字了,终于有肉文了,,羞羞羞,窃喜窃喜。
第197章 紫月来探
秦阮昕的房间。
她刚刚在屋外练了会剑,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只不过刚练上没多久却很快便觉得累了。
秦阮昕自也不勉强,早早收了剑回到了房中。
那些看着自己的人还是一丝不苟,立立整整地守在院子外头,人数却也不少,自己不但迈不出这件院子,稍微往围墙那边靠近了几分,他们的注意力便都一同聚集了过来。
秦阮昕知道她这间院子是宅子偏角的一处幽静地方,离宅子外也不远,她总想着能逮着机会从围墙翻了过去,便无需多久就可以逃出去。
只是这几人实在盯得太紧,她根本无法有什么行动。更何况,现在的她实在不能打草惊蛇。
秦阮昕正苦恼想着,屋外却传来一阵碎碎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只一会功夫,燕儿便敲响了她的房门,说道:“姑娘,爷来了。”
秦阮昕的眉头自然地就颦了起来,昨日算是和他闹翻了脸,看他那模样也似乎是生了大气,她原本想着今天他定然是不会来了的。
怎想到快到晌午的功夫,他却来了。
还没等得秦阮昕说话,门便已经被燕儿推开,顾骋招呼也不打,几步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数个丫鬟,手上端着食盘,利落地走了进来将吃食都放到了桌上。
甚至,还摆上了酒壶。
燕儿走了过来,端起酒壶往酒杯里头倒了满满的两杯,才带着众丫鬟退出了房间。
秦阮昕冷眼看着这一切,脸上的阴沉脸色没有丝毫地散去,只道:“你要做什么?”
顾骋却一反昨日的怒气,只径直走到桌子旁坐下,说道:“这难道也看不出吗。已经到该用午食的时分了。”
秦阮昕也不知他要玩什么把戏,不过,她自然也没有蠢到无事生非,便只也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顾骋见着她坐了下来,执起木箸夹了一样菜放到秦阮昕碗中,说道:“看你这样子,伤应该也没大碍了,不如待会,我带你出去逛逛?”
秦阮昕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却越发地不自在。冷冷说道:“无事献殷勤,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不过对我未来的夫人。尽尽夫君之道而已。”顾骋见秦阮昕不动,便自个儿端起了酒杯,浅浅地抿了上一口。
“我说过,我不会嫁给你的。”秦阮昕却也只是说道,语气里不带着一丝感情。
顾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着秦阮昕,神情紧紧地凛着,说道:“阮儿,你要知道,我确实觉得你这样有性格有脾气的女人很有意思,让我很是好奇。但若是太过了。只会让我的耐心都被消耗完全。”
“顾骋,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难道你觉得我这么做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吗?”秦阮昕听着他的话。冷笑出声来,语气终于不是之前的冰冷,带上了些许的嘲笑意味。
秦阮昕哼了一声,继续道:“我劝你,还是去找你的那些听话的小女人们。我。永远不会是其中一个。”
顾骋听着秦阮昕的话,脸上的笑意也收了分。他每每建立起的自信总是被她一两句便打碎,他颦了颦眉,说道,话中的语气也很是正经:“难道做我的女人就让你如此地不情愿?”
他不过话音刚落,秦阮昕便已经重重地点头,说道:“对,没错,我一想到会成为你的女人,就让我觉得作呕,浑身上下不舒服,还不如死了痛快。”
“你……该死的,我真该杀了你才是。”顾骋一拍桌子,从在逸林时候,他在那个被火海吞噬的屋子里头,开始对她第一次动了怒后。
他在她的面前,便似乎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乎总要被她的几句话而惹怒。
反倒是秦阮昕,她看着顾骋的怒气,便越是愉悦,挑了挑眉,看着他,说道:“那你怎么不动手?”
顾骋只听着这一句话,右手飞快地向身旁的秦阮昕一伸,大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曲起,便已经径直探到了她的脖颈。
只不过才刚刚触到,他却立即收了力,手向后撤了撤,退到了桌旁,端起了秦阮昕身前的酒杯,递到了她的面前。
他脸上的怒气也尽数收了回去,只短短几瞬时间,脸上却已经换了另一个神情。
他看着她,只说道,虽再没了之前的笑意,可是语气听起来也只是淡淡的,毫无愠怒之感:“无碍,就让你逞口舌之快。但是我说过,你早晚会成为我的女人的。”
秦阮昕微眯起双眼,接过顾骋手中的酒杯,神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只径直一饮而尽,放下道:“但我也说过,我不会,便是死都不会。”
顾骋一挑眉,眸中的神色让秦阮昕很是看不懂,他端起自己的酒杯,在空中朝秦阮昕扬了扬,也径直一口饮罢。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屋子中安静了下来,外面的声音便格外明显地一声声闯入了两人的耳畔。
“我可是爷最宠爱的女人,我告诉你,你得罪了我不会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