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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听着也哈哈大笑,而那男子听着林诗瑶津津有味地说着自己十岁时便听过的笑话,还记得那时初次看到时也没觉得多好笑,可现在听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像模像样地讲着竟不禁笑出了声,不过才笑了几声便咳了起来。
林诗瑶见状便立刻上前扶着他,说道:“算了,我还是不说了,不然你伤口一会该更严重了。”
男子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突然脑海中又闪现了当年那个笑容艳艳的小姑娘,直到两张脸渐渐重叠,男子终于睡了过去。
灵儿看着男子闭上了眼不在动,小声问着:“小姐,他是不是死了呀?”
林诗瑶看着倒在自己肩头的男子,微笑道:“他是太累了,睡着了。”
马车里恢复了安静,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王伯在车外喊道:“小姐,到地儿了。”
林诗瑶撩开车帘子看了看外面,轻推着肩头的人喊道:“公子,破庙到了,公子!”
“没反应?不会真的……”灵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诗瑶瞪了回去。
林诗瑶掀开帘子,说道:“王伯,这位公子睡着了,你帮着我们把他扶下去吧。”
“诶,好的。”说着便进到马车和林诗瑶一起将男子扶下了马车。
“小姐,这人怎么办?我们……”王伯话还没说完,只见旁边一下子涌出了四五个人。其中一个人伸手便来拉那位男子,林诗瑶见状以为是来抓他的,于是便将他紧紧护在身后。
那人见状收了手,笑道:“姑娘,你放心,这是我家主子,我们不会伤害他的,谢谢你将他带到这里,现在把他交给我们就行了。”
“他是你们的主子?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们呢?”
那人见林诗瑶一脸的怀疑,无奈道:“是不是我们家主子让你们带他来这里的?”
“是的。”
“如果这里有危险,他还会让你们带他来这里吗?其次,如果我们真是坏人的话,恐怕你们现在已经都躺在那里了,我又何必与姑娘说这么多?”
林诗瑶听着他的话,说得倒也有道理,于是便让开了身子。
只见几人将那男子架着,叫了几声“少主”,见没反应,刚刚与林诗瑶对话的男子不禁向另一人问道:“余先生,少主他……”
只见那人手一抬,说道:“先回去再说。”于是一行人便将那男子带上另一辆马车离开了,只剩刚刚与林诗瑶对话的人断后,只见那人骑在马上对林诗瑶他们说:“今日之事你们要守口如瓶,否则会惹祸上身,切记。多谢了,在下告辞。”说完便离去了。
林诗瑶看着这空旷的院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姐,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赶紧回去吧。”王伯怕再生事端,于是便催促道。
林诗瑶转身道:“走吧。今日之事,只当从未发生过,记住了吗?”
“知道了,小姐,赶紧上车吧。”王伯答道。
“灵儿~”林诗瑶盯着玲儿说道,她心知这丫头嘴碎,就怕她守不住话。
灵儿自然也知道林诗瑶的意思,便发誓道:“小姐你放心,我发誓,绝对不会将此事告诉第四个人,否则就罚我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林诗瑶看着灵儿的样子,失笑道:“你呀,就是嘴巴会说,走吧。”
王伯一面扶林诗瑶和灵儿上车,一面说道:“上次二小姐他们也是在这破庙里救了一个重伤的人,今儿个大小姐又在这里救了一个人,也不知这破庙到底是吉是凶!”
林诗瑶进了马车,听到王伯的话,又问道:“华儿他们也在这里救过一个人?”
王伯答道:“是啊,就是上次我送少爷他们上山的时候,路过这里,在这里救过一个重伤的少年呢。”
林诗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撩开帘子,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那间破庙,心下想着,也许是天意吧。
作者有话要说:
、江南四鬼
天乐三十年,京州在这一年年末,最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大事便是小公主——安欣公主的及笄和太子——司空南枫的大婚了。太子的婚事我们稍后再说,说到小公主及笄就不得不让我们想起,我们的林铅华小姑娘是和这位小公主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所以,也就意味着林铅华小姑娘也到了及笄的时候了,那也就意味着,林铅华,终于可以下山回家了。
“华儿,赶紧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得早点儿回去。”莲芯做完最后一招,转身就看到林铅华躺在草地上,头枕着双臂,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正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洗礼,压根儿没把自己的话听进耳里,不免气恼,于是便悄悄地跑到林铅华身边,一下抽掉了她嘴里的那根狗尾巴草,气鼓鼓地瞪着她。
林铅华正舒服地沐浴着阳光,忽然头上罩下一片阴影,心里微叹一句:真扫兴。然后便迅速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着莲芯那张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的脸,慢悠悠地问道:“为什么啊?”
莲芯看着林铅华这个慢腾腾的性子,真的是能气死了。
“你忘了啊?咱们早上出门前,杜若姐说今天会有客人来拜访。”
“所以呢?”林铅华又迅速地换了一只眼睛睁着。
莲芯气得拿手里的狗尾巴草猛扫林铅华的脸,说道:“当然是回去帮忙招呼客人了!”
林铅华被莲芯痒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将脸侧开才说道:“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起来就是了。”说完眯着眼,叹了一口气,才慢慢地起身。
起身后,林铅华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弯腰拾起自己的笛子和佩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莲芯姑娘,请!”
莲芯抿着嘴,鼓着脸,瞪着她,抬脚就朝林铅华屁股狠狠地踹去,疼得林铅华哇哇大叫。
“喂,你真踹啊?”林铅华捂着自己的屁股,跳起来大叫道。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一个女孩子家,总是嬉皮笑脸的像个小痞子一样,像什么话?”
林铅华鄙视地看着莲芯,撇着嘴说道:“你动不动就踹人家屁股就是大家闺秀了?”
“你~”莲芯被林铅华气得脸都红了,愤愤地说道:“好,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林铅华知道自己的这张嘴又闯祸了,便赶紧追了上去,说道:“莲芯姐姐,我错了,你知道的,我这人就是这样,老是口不择言,说话都不经思考的,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莲芯不理她,绕开她继续朝前走。
林铅华一看道歉没用,便又想出新招,跑到莲芯前面又蹦又跳,又翻跟头,又做鬼脸的,活脱脱地就是一只山猴子。莲芯看着林铅华这样子,直接给气乐了。
林铅华一见莲芯笑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便一溜烟儿跑到莲芯身边,拽着莲芯的胳膊说道:“不生气了?”
莲芯假装严肃地看着林铅华,说道:“你呀,眼看就到了及笄的年龄了,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也没有,真不知道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后会不会被气死!”
“噢~你咒我娘死啊?”林铅华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指着莲芯,故作惊恐状地说道。
莲芯一听林铅华的话,立刻急了,忙摇着双手说道:“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铅华看着莲芯一脸惊慌的样子,大笑着挽过莲芯的胳膊,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对了,你知不知道这次江南四鬼来药王山做什么啊?”
莲芯知道林铅华嘴巴毒辣,不敢再和她争辩,于是便顺着她的话题说道:“他们不是杜伯伯的徒弟么?应该是回来看杜伯伯的吧!”
“回来看师公?哼!咱们来药王山也有七年了吧,连他们的影子都没见过一次,就连师公生辰也没见他们回来过,如今这不年不节的,说他们回来看师公,你信吗?”林铅华斜着眼看着莲芯反问道。
莲芯觉得林铅华说的不无道理,便问道:“那你说他们回来做什么?”
林铅华松开莲芯的胳膊,边摇着头向前走,边笑着说道:“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咱们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二人便加快了脚步。
一进院子,林铅华和莲芯就被院中的情形镇住了,只见四个高大的青年齐刷刷地跪在师公的门外。而林铅华和莲芯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刻便被杜若拉进了厨房。
刚进入厨房,林铅华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听见决明揶揄的声音:“呦,林大小姐,您这是踩着饭点儿回来的吧?”只见决明站在灶台前,掂着锅子,带着明媚的笑容,一边炒菜一边揶揄着林铅华,眼睛却专注地看着锅里的菜。
虽然知道决明这话是冲着林铅华说的,但莲芯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她们是一起回来的,于是便跑过去,说道:“决明哥哥,我来帮你吧。”
决明转头看了莲芯一眼,温柔地笑道:“莲芯,我不是说你,不用问也知道,一定又是那个林丫头磨磨蹭蹭地不肯回来。”
莲芯但笑不语,开始拿起一旁的菜切起来。
林铅华瞪着决明,愤愤地说了句“要你管”便不再理他,拉着杜若问:“杜若姐姐,外面什么情况啊?”
杜若看了门外一眼,拉着林铅华向里边走了两步,压低声音说道:“师兄们这次回来,是请我爹出山的。”
“出山?”
“嗯,据说南疆那边发生了一场瘟疫,死了很多人呢,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所以,江南四鬼这次上山是要请师公去医治瘟疫的?”
“嗯~”
“师公不答应?”
“嗯~”
“为什么啊?师公一向都是以救治天下百姓为己任的,那这次……”
杜若看着林铅华,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林铅华不解,正准备询问,却见决明已经走了过来,看着林铅华不耐烦地说道:“你烦不烦啊,哪儿那么多问题啊?”
“你,关你什么事啊?我又没问你!”林铅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说道。
决明还没来得及还口,就听见杜若开口了:“因为,有人说,当初我外婆的那件事,就是南疆人做的,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爹爹一直记在心里!”
嘎~
林铅华和莲芯都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决明看到杜若有些尴尬,便大声对林铅华说道:“就你事儿多,还想不想吃饭啊?还不去帮忙?”
林铅华自知理亏,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到莲芯身边去帮忙了。
林铅华在转身拿东西时,无意间看到决明正站在那里和杜若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安慰她,只见杜若最后点了点头。林铅华现在是真的有些讨厌自己的好奇心了,总是害杜若姐姐伤心。
然而,过了没多久,正在林铅华自我反省的时候,杜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边,说道:“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外婆,南疆盛行巫蛊之术,还用它害了不少人,所以爹爹对南疆人一直没什么好感。”
林铅华看着杜若好像已经没事了,但总觉得现在不是发问的好时候,于是便说了句“哦”就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林铅华去叫师父和师公吃饭,走过院子时,见那四个人还跪在那里,本想上去说些什么的,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免得待会儿自己又得跟着自己这张嘴受累。
“师父,师公,吃饭了。”林铅华走到师公的房门前,拍着门喊到。
话说自从林铅华知道了自己师父的英雄往事后,对他老人家的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再也不叫他臭老头儿了,因此两人的关系日渐好转,七年下来,两人的关系还真达到了好师父与乖徒儿的最佳状态,而且那老头儿也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部都传授给了林铅华,同时林铅华还尽得神医的真传,对于各种奇难杂症也略有研究,当然这是自谦的说法,毕竟是跟着神医学,就算没达到那种神仙画画的地步,至少也得算个半仙儿吧,不然也太有辱神医的名号了!
门开了,林铅华见师父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表情,说道:“把饭送进来吧,今儿个在屋里吃。”
林铅华认识这老头儿也将近十年了,还从没见过他有过这么认真的时刻,心下了然,那女子应该也是他心底的一个痛吧,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不可逾越的底线的话,那么那个女子应该就是他们所不可触碰的底线吧!于是,林铅华尽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没问题,我这就去拿饭菜。”以期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为师父伤痛的心底送去一丝安慰。
林铅华这次没再去看院子里的那四个人,直接跑进厨房说道:“师父说了,今儿个在师公屋里吃。”说完也不理会其他三人的反应,径自端了饭菜便朝杜神医房间走去。
饭桌上,沉默得只听得到偶尔有筷子与碗相碰撞发出的微弱声响,倒是杜神医先开了口:“今儿个怎么这么安静啊?”
话音刚落,只见其余几个人均面面相觑,林铅华几次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然后便低着头开始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白饭。
接着,林铅华听到师父说了句“食不言寝不语”之后,饭桌上便又恢复了原先的沉默,直到快吃完时,才听到杜神医又说了句:“林丫头,待会儿你出去将外边的四个人打发了吧。”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饭桌,进了里面的屋子研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