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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么温情的委婉地告白的时候,这姑娘说——她想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去天大吃饭,在窗口刷了好几次一卡通都无效看着大叔纠结的脸爷正要撤,然后……旁边的男生弱弱地开口,“同学,你用的是你们南大的一卡通,砸场子也不是这样砸的啊……”嘤嘤
☆、20、一夜春光 。
20、一夜春光
感觉到梁秦一瞬间的僵硬;林暮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长发眯着眼睛解释,“那个;我晚上吃得煎饺有点多,你这样搂着我搂得我太紧了;我有点想吐……”
看梁秦脸色还是没什么改善林暮摊摊手努力解释;“真的,不是你抱我我恶心得想吐,也不是因为你说的肉麻的话让我想吐;我是真的想吐,我吃多了,你没事抱我抱那么紧,压迫到我的胃了,真的……”
“……你赢了。”梁秦松开搂着林暮腰的手转身就往停车的地方走,林暮吐吐舌头跑过去依葫芦画瓢地从背后紧紧地搂住梁秦的腰,他黑色风衣的质感很好林暮手指在梁秦身上蹭了蹭,无师自通地把头靠在梁秦背上也蹭了蹭。
梁秦的脚步顿了一下,她从背后抱着他的姿势生疏而僵硬却抱得很紧,那种感觉像是被需要被依靠的。就是在这样安静而微凉的夜晚,这样一个生疏而僵硬的拥抱却让一贯云淡风轻的梁秦在此刻感觉到了一种心脏深处微微塌陷的感觉,一直以来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像是坚固的城墙裂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缝隙很小,刚好容□后那个所谓坚强勇敢的小姑娘。
这场爱情,她算计他顺水推舟,迅速地翻身在这场感情里掌握了主动权,从头到尾他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爱情,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算是怎样的开始,从头到尾他也不确定没心没肺的林暮的心思,他唯一确定的是,他渐渐地开始沉沦了。
大桥上车来车往,明亮的路灯下仿佛任何动作都无所遁形,林暮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看梁秦还是一言不发收紧了胳膊然后突然松手蹦了过去。
梁秦还在回味的时候林暮已经一跳蹦到他眼前细细地凑过来看他的脸,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然后林暮同学肯定地点点头语气里不乏得意洋洋,“你看,我这样抱着你抱得这么紧,你也很想吐,对吧?”
你、也、很、想、吐,对吧。
这就是这个温暖的拥抱所有的内涵。
……梁秦倒吸一口凉气,镜片后墨色的瞳仁微微收缩了一下,顿时就觉得也许不是她情商太低,怪他情感太丰富了,打开车门林暮边系安全带边问,“难道你不想吐?”
梁秦手指搭上方向盘,脚下狠狠地踩了一下油门,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不、想。”
林暮肯定地点点头得出结论,“那是你吃得不够多。”
梁秦只觉得一口老血升腾了起来,堵在自己的胸口,“我想吐血,算吗?”
“那你右拐一下,前面有个医院。”
林暮一向秉持着气不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又怎么会轻易放过,看梁秦精彩的脸色林暮别过脸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捂住嘴弯腰抱着膝盖笑得花枝乱颤,头被人狠狠一按,梁秦语气危险,“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晚上梁秦坐在在书桌那里看文件的时候,林暮趴在床上脚丫一晃一晃地悠闲自在,对着屏幕杀红了眼,游戏下面的对话框她家程果焦急地提示——暮暮,你是个女人,你看看天涯上到处是女人发的——《男朋友沉迷于游戏不理我怎么办》,你是个女人你不能沉迷游戏啊,你不是孕检报告都上了,你快去啊,你不能把你家医生哥哥憋坏了。
林暮动动手指——滚,爷是怕把他榨干了。
程果——暮暮,话说你们谁在上?
林暮——废话,当然是爷。
程果——他不反抗?
林暮得意地扬扬下巴十指如飞——他打不过爷。
程果——话说我正在逛天涯,看到了一个帖子很有可能就是你和梁秦的未来。
林暮——十年来我们相亲相爱?
程果——屁,《十年前我们情深如许,十年后我们互殴在雨中》
靠,林暮握着鼠标的手一抖,互殴在雨中……
被吵得心绪不宁,林暮趿拉着拖鞋从后面凑过去把下巴支在梁秦肩膀上看他手里厚厚的一本心理学,把头伸到他脸前挡住那本书林暮声音拖长,“我玩游戏不理你,你会不会欲*求*不*满?”
“没关系,”梁秦一把合上书按着林暮的后脑勺轻啄了一下她微微张着的红唇,语言犀利,“我更怕精*尽*人*亡。”听到答案林暮放心了喜滋滋地正要转身去继续刷怪,却被梁秦伸手一拉手腕就重心不稳坐到了他大腿上。
梁秦原本是跷着二郎腿坐在软皮椅子上的,她这样面对面跌坐到他大腿上尴尬地正好张着腿,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暖暖地在她耳边而梁秦一手压在她肩膀上,跷在上面的那条腿的膝盖有意无意地隔着布料摩擦林暮的花心,一手翻着手里那本大厚书看着专心致志对林暮小声的嘤咛而反抗置若罔闻,“小暮,人脸识别障碍的诱因通常有两种,你是哪一种?”
林暮咽了一口口水挪动了一下腿想从梁秦身上下来却无奈力不从心,不由自主地拖长声音,“心理,心理原因。”
“具体是什么呢?”他修长的手指细细地划过她的鼻尖一路划过她的唇,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带着一种无声的挑逗。
“忘,忘了。”林暮只觉得口干舌燥,那根手指一路下滑到她胸前轻轻触碰她的柔软,林暮的胸小而挺翘触感极佳,梁秦伸手捻了捻那颗淡粉色的小樱桃换来了林暮照着他肩膀狠狠的一口,“你丫说你怕精*尽*人*亡。”
“嗯”梁秦承认得快,手指沿着林暮弧度优美的背画着圈,对于寻找她的敏感点他得天独厚天赋极佳,如愿以偿地听到林暮渐渐浓重的呼吸,他附在她耳边咬咬她小巧的耳垂,“我更怕你欲*求*不*满。”
“屁,你才……”他柔软的舌在她耳后厮磨,湿热的气体让她微微的痒林暮躲避不及被他抱在怀里,某斯文败类声音淡定,“专心点儿。”像是不满她出口成脏他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林暮唯一像小女生的地方就在于对草莓的偏执,外有草莓味的沐浴露,内有草莓味的漱口水,以至于一向洁癖的梁秦纠缠着她的舌尖都是淡淡的草莓香,味道还不错。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林暮不依不饶地擦擦嘴角,“你才……”却在看到梁秦修长指尖上的晶莹后偃旗息鼓,被梁秦压在床上林暮无辜地眨眨眼睛像哄小孩,“你那么洁癖,你难道不觉得这样会弄脏床单?”
“嗯”梁秦利落地解自己的家居服扣子,俯身啃啃林暮尖尖的下巴,沿着她颀长的脖子一路向下吮吸,“你难道没发现每一次你醒过来的时候睡的都是不同的床单?”
林暮眨眨眼睛,这千万头草泥马在脑海里狂奔而过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却看到梁秦的目光正投向她的笔记本,林暮心里一紧扑过去想盖上却被梁秦一跃压在身下,他压在她身上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却听那个斯文败类用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地读她的聊天内容。
“你怕把我榨干了?”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读手指却在她的花心处旋转,读到“榨干”两个字的时候手指突如其来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林暮的敏感点,“你多虑了。”
林暮身子一个战栗,酥麻的感觉带着一种难耐的欢愉四散开来让她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我怕你把我榨干了。”然后她刚才说什么了?擦,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梁秦用那种风轻云淡的语气跟她说,“暮暮,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谁在上的问题。”
古人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的时候,林暮说古人云得好。
古人又云“玩火者必自焚”的时候,林暮说古人云得对。
古人又云“怕什么来什么”的时候,林暮说古人云你妹!
“嗯”梁秦懒懒地答了一声,一手抬起了林暮的腿一个翻滚他们的位置就替换了一下,林暮趴在梁秦的胸口莫名地紧张却听他慵懒的语调,“如你所愿,你在上。”
“我……我在下。”林暮欲哭无泪,擦,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梁秦挑挑眉说,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我打不过你”的问题。
梁秦微微一笑,“晚了。”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衬衣扣子,林暮一手拍在自己脑门上,杀了她吧!
这货是真的斯文优雅,比如说他收放自如,比如说他做*爱从不如狼似虎,反而是先罪恶地挑起她的火之后自己慢条斯理地解领带解扣子,在她晕晕乎乎眼神迷离散漫的时候才长驱直入,所谓嫁个医生绝对性*福的这种说法林暮是亲身体会了,梁医生绝对是身体力行了作为医生对人身体的熟知程度,每一次深入都轻而易举地准确折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的手指旋转着刺激着她红嫩的樱桃,纠缠的舌堵住了林暮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在林暮好不容易喘息的时候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一手分开了林暮的两条腿……
早上林暮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看到桌子上一堆蛋挞林暮就有一种拼命摇梁秦的冲动,看来她必须给他展示一下她逆天的厨艺了,披着床单单腿蹦到大一闺女前面一推她的黑色大衣不在,林暮扁扁嘴,伸手拽了一件卡其色的大衣和白色高领毛衣裙,伸手撑开白毛衣正要往头上套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帮她拽了一下。
林暮一回头就看到梁秦神清气爽地靠在衣柜那里,一手托着一个银盘看着她,“我煎了一个蛋,你要不要?”
林暮微微一笑本来想优雅地走过去被脚下的床单一绊差点栽倒,很配合地接过盘子轻佻地开口,“就小公子的皮相,你给本宫毒药本宫都甘之如饴。”
看到手里的煎蛋林暮无声地膜拜了一下,这就是你丫不会做饭?连煎的蛋都是标准的正圆形比用圆规画得都圆。
搭顺风车去西大的一路上林暮都因为那个煎蛋心情极好,那天早上她问她要早餐他说不会,但是今天就煎蛋了,林暮再彪悍也是个女生,细枝末节的感动远比挥金如土的浪漫来的珍贵。
梁秦只有周一和周五在西大有课,其余的时间都是去一中心,把林暮送到校门口梁秦就开车走了,开着车手机却响了起来,耳机里研究所的美女所长有些歉疚的语气跟梁秦商量师太生病后她的课夏柒带了一节,问梁秦能不能也带一节。梁秦干脆地直接答应了,一般研究所的博导硕导都不愿意带本科生的课,不过既然师太带的是林暮那班他也甘之如饴了。
一段感情,既然他已经沉沦了,又怎么会放纵林暮继续没心没肺?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你们都不理爷了,上章嫩嫩的肉来勾搭下客官们~
☆、21、命犯人渣 。。
21、命犯人渣
顾泽晨跑回来远远就看到林暮从一辆劳斯莱斯中钻出来;“啪”地关上车门踩着高跟马丁靴目不斜视地往商院走,深灰色仿牛仔打底裤显得两条长腿修长笔直;她站在原地低头划拉着手里的手机屏幕远远看过去气场强大。
“学姐……”顾泽这声学姐叫得毫无底气,毕竟他总是害她出各种状况;再厚脸皮他也会心虚;林暮摇摇戴着手套的手算是打招呼大大方方地叫了声“顾泽。”
她准确说出他名字的一瞬间顾泽低头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掩饰自己的尴尬,“学姐,我们什么时候再调研?我认识一个财经杂志的副主编;我们找她可以拿到很多业内数据。”
“真的吗?”林暮两眼放光,一巴掌拍到顾泽肩膀上,“小学弟,你太给力了,那你找她约时间吧,我随意。”说着话就看到程果开车过来在他们那里停了一下滑下车窗勾勾手指,“小暮,友情提示下,你该去实习了。”
如果不是程果提醒,林暮又把自己的实习忘到一边了,告别了顾泽从西大出发的时候刚好碰上安奈开着她那辆招摇的香槟色奥迪经过。
安大美女不赶时间所以林暮刚好搭顺风车到倾慕楼下,林暮背着帆布包正要上楼就被安奈招招手叫了回来,安大美女一把扯下来林暮的帆布包,从车后座拿出一个崭新的挎包,哗啦一声就把林暮帆布包里的东西倒了进去拍拍她肩膀说了句“争气”。
林暮低头看着那个驴牌的包耸耸肩,多年的友情不需要她多说林暮也明白她的意思。安奈一向是一个爱情至上的女孩子,带着绝对的掌控欲,这种爱情至上并非她把爱情当一切,而是对爱情的态度一向是不容忍任何瑕疵,所以自始至终安奈一直是反对她和沐朝有任何交集的,她要的是林暮骄傲地从沐朝面前走过,无声地告诉他没有你我更好。
女人对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