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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少爷,大少爷曾吩咐过晚香,倘若他不在,有事可以来找七少爷帮忙,如今大少爷前脚刚离开,家中衣食具无,您就忍心看着晚香孤苦伶仃,一个人活活饿死、冻死在那宅子里吗?”晚香借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子一歪,倒在金燕西身上,两手搂住金燕西的胳膊,娇声软语的撒娇卖弄,艳红的食指不安分的在金燕西脸上划动,“看在大少爷的份上,你好歹也要叫晚香一声小嫂子啊……”
“晚香、姑娘,”金燕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都是金凤举做出的好事,他一时不查被晚香缠上,手才要使劲将她从身上扯下来,她就开始娇滴滴的喊痛、撒酒疯,“你喝多了,还请自重。”
“七爷,”晚香是什么人,从小被妓寨的老鸨养在身边,教导各种对付男人的手段,好不容易扒上金凤举这颗大树,又过了一段时间骄奢淫逸的日子,那里还能忍受一个人独守空床、节衣缩食。倘若能引诱得了金燕西这样年轻俊逸的公子哥,那还记得金燕西是金凤举弟弟这回事。想到这,晚香酒精上头,觉得自己一个芳心难按住,眼含媚、声含情,身子软的就像快要化在金燕西怀里一样。“七爷您要是不相信晚香说的话,您可以跟晚香去小公馆里瞧瞧,看看人家到底有没有对七爷您说谎……”
“红裳,过来。”金燕西不得已扶住晚香直往他怀里钻的身子,将红裳叫过来。说道这,不得不说一说他们所站的位置,晚香为了能堵住金燕西,特意选了大堂里正对着门口与二楼楼梯的桌子,在这个位置上有什么动静,大厅里的人都能一目了然。此刻她跟金燕西之间动作暧昧不明,加上她半醉半醒,金燕西还真不好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七少爷,”红裳很快出现在金燕西身旁,对眼前情形一目了然的她,不用金燕西吩咐,主动上前帮助金燕西解围,隐蔽的遮住大厅宾客的视线,双手巧妙的掐住晚香肘关节,轻松的将晚香从金燕西身上卸了下来。
金燕西赞赏的看了晚香一样,松了口气,稍微整了下衣袖,吩咐道,“红裳,一会你到吧台支100块钱,记在我的账上,然后叫辆车把她送到王府路67号小公馆再回来。”想了想,又交代一句,“如果这个女人下次再来,就跟她说我去外地了,其它的暂时都不要去管她。”
红裳一双玉手牢牢钳住晚香的胳膊,笑着点头往外走,突然转身对金燕西说,“七爷,我刚好像看到金家五小姐、六小姐来了,她们在门口站了没一会就走了。”
金燕西听了红裳的话,一拍额头,居然被五姐、六姐看到,得,这下又得解释半天了。跟刘保善交代了声,金燕西离开‘天上人间’回到金家。
一进门,金公馆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敏之、润之、梅丽三个齐齐坐在沙发上,正准备来个三堂会审,等着他自投罗网。
“说,七哥,那个女人是谁?”见他回来,最先开口的居然是金梅丽这个小不点,拿着一把折扇充当惊堂木,在茶几上拍了一下,挤眉弄眼的审问他。
“哪个女人?”金燕西装傻,动作潇洒利落的坐在沙发上,抢过金梅丽面前没动过的茶碗,径自喝了起来。
“唉,七哥,那是我刚泡好的‘秋枫’茶,我自己还没喝呢,”梅丽傻眼,嘟着嘴巴不依的嚷嚷着要把茶抢回来。
“好了,梅丽,你先别闹了,当心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计,”金敏之笑着拦住金梅丽,一本正经的看着金燕西,“老气,你还是老实交代吧,我跟润之可是看的很清楚,原以为老七你花心的毛病改好了,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你说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苦苦等着你的冷小姐。”
“关冷小姐什么事,我跟冷小姐早就分手了,况且事情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女人不是找我的,我是代人受过。”听到敏之提起冷清秋,金燕西眉头一皱,可能原来的金七爷品行不良,不管他怎么跟敏之他们解释,敏之他们坚信他这次还是在跟冷清秋闹别扭,多说无益,金燕西想,等时间长了,她们自然就能信了。
“你……”敏之还想说什么,却被润之拉住,润之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再提老七跟冷清秋的事,眼下她们想弄清楚的主要是另一件事。
润之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开口说,“好吧,老七,我们姑且相信你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但还有一件事,我们希望你能老实交代。”
“哦,什么事?”只要不提冷清秋,金燕西还是愿意跟这几个姐妹多做交流的。
“我听三嫂说,你过几天要跟白秀珠一起出远门,这是真的吗?”润之稳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的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已经没话说了……
提前祝大家十五快乐!
51
51、解 释 。。。
“我听三嫂说,你过几天要跟白秀珠一起出远门,这是真的吗?”润之稳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的问道。
“三嫂说的?”金燕西右手几根手指棕色软皮沙发扶手上轻轻来回敲动,眼睫微睨,似笑非笑的看着润之反问。
金润之被金燕西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到,背脊挺直,杏眼一瞪,此时看上去倒有几分金太太的气势,“老七,我们不是在跟你说笑,你态度认真点。”
“六姐,你们这是在审问犯人吗?”金燕西收起脸上的笑容,左手撑着下颚不紧不慢的问道。尽管他知道这是金家的几个姐姐对他的关心,可他不喜欢这样被人紧盯着规划的生活,一次两次他可以忍耐,可一旦耐心用完,次数一多,他不介意让金家姐妹知道他真正的性格。
金润之、敏之被金燕西突如其来的寒意一惊,眼神孤疑的看着金燕西,只有金梅丽年纪尚小,莫名的打了个寒战,两眼发亮,不以为意的笑着开口,“七哥,你这个神情好帅哦……”
无力,这是金家三姐弟共同涌上心头的感觉,金燕西之前刚升起来的一丝怒意,就这样被金梅丽打岔过去。
“燕西,你知道,我们只是想关心你,你一会儿跟冷小姐交往,一会儿又跟白小姐交往的,把我们都搞糊涂了。燕西,你如今也不小了,听五姐一句劝,不要为了逞一时之快,肆意玩弄别人的感情,这样不仅是对你自己的感情不负责任,也同样不尊重别人的感情。”金敏之伸手拍拍金燕西,语重心长的劝解他。她是为了燕西好,不管燕西最后选择的是白小姐、还是冷小姐,她希望燕西能懂得感情的可贵。燕西是家里最小的男孩,也是父亲的老莱子,在金家,大家都宠着他、顺着他,也许是一切得来的太容易,燕西从来不懂得珍惜,想要什么就千方百计去夺取,就像他当初追求冷小姐,而不想要的时候,就如同丢一件拥有过的玩具般,弃之如履,以这样的态度来对待真挚的情感,总有一天他会懂得悔恨的。
“五姐,我知道,”金燕西听了敏之的话,沉默了一会,也许在对冷清秋的这份感情中,他确实没有处理好,但他从不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这次外出,我会找时间好好想一想,但,我希望五姐、六姐明白,我跟冷小姐之间,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那你跟白小姐……”金润之听了金燕西这话,心里一急,张口就要问金燕西跟白秀珠之间的事,手肘一紧,被敏之拉住,见润之对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多问,润之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终究还是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
“我听你母亲说你明天要去JN,是不是真的?”金铨这段时间很少待在金公馆中,为了下届总理的事,忙着四处写信奔走,在金燕西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将他叫进了自己的书房,眼帘下垂,神情不怒而威,端坐在梨木靠椅上。
金铨身为国务总理,整日忙于政务,家里几个子女的教育、婚姻问题,一向是太太拿主意,最后告诉他由他来下决定。家族事业由大儿子凤举继承,老二老三也都相继成家立业,唯有小儿子金燕西年纪还小,在金铨看来,金燕西虽有几分天份与灵气,可被金太太等人从小惯着,衣食无忧,随心随性,这几分难得的灵气也被埋没了。
直到前段时间金燕西突然开窍,行为处事多了几分稳重,并且主动提出去军校读书磨炼,金铨这才对他有些满意,这次关于总理复选的事,也是金燕西事先给他提了醒,才让他看清白雄起的真实意图,有了防范,这些举措要是放在以前,金铨定会着力培养金燕西,可惜,现如今时局动荡,人心混乱,凭他此刻的身份地位,能保住金家这些人就已经很勉强了。这些天,他跟从前的那些老朋友、下属都有联系,在做了最后的努力与尝试后,不得不承认,他老了,该退下来休息休息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是的,父亲。”金燕西抬头看了金铨一眼,低头恭敬的站在书桌后回答。只这一眼,金燕西可以看出,金铨像一下子老了许多,眼角多了几道皱纹,双鬓斑白,浑身上下透着疲惫,却也显露着轻松自在的神态,金燕西心里明白,老爷子应该是准备放下权势,退位隐居。
“是跟白雄起的妹妹白秀珠一起去?”金铨见金燕西点头,静默了片刻,接着又问道,“这是白雄起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金燕西没料到老爷子有次一问,想了想实话实说地回答道,“是白雄起的意思。”
“哦,”对金燕西的回答金铨不感到意外,他的消息比金燕西灵通的多,想到金太太跟他讲过的事,金铨心中有数,端起桌上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徐徐然开口,“之前我听说你在跟一位姓冷的小姐交往,还做了不少荒唐的举动,”说道这,金铨忍不住评价一句,“哼,年少轻狂,”。
见金燕西依然态度认真的听着他训话,金铨神色满意,面上却不漏声色的继续下去,“我并不反对你们新式男女的自由恋爱,也自认不是一个讲究门当户对的封建家长,之前那位冷小姐我也见过,你五姐她们还把她写的诗拿给我评论过,虽然那位冷小姐家境贫寒,但她诗确实写的不错,字看上去也不错,可以看出是个有志气的女孩子,我跟你母亲讨论过了,只要你是真心喜欢人家,我们不会过多干涉你的婚姻感情,也不会拿你一辈子的幸福去做政治上的联姻,你要是不想去跟白小姐一起去JN,我可以帮你回了白雄起。”
听了金铨的话,金燕西感到一阵错愕,金铨话里对他的关爱他听出来了,可这跟冷清秋又有什么事。怎么他跟冷清秋分手后,人人都还认定他仍然喜欢着冷清秋的,这个误会可大了,他该怎么才能解释清楚。想了想,金燕西觉得还是觉得顺其自然的好,略带尴尬的开口,“父亲,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我跟那位冷小姐不久前已经分手了,至于这次去JN,是有其他原因,白小姐只是随行罢了。”
“哦,分手了,我怎么没听你母亲她们提起,”金铨有些不满,好在他不会过多在意金燕西平日里的感情生活,不待金燕西回答,神色又是一松,挥手不在意的说道,“算了,你还年轻,感情这种事,慢慢来,不管最后是冷小姐也好、白小姐也罢,只要你自己能掌握分寸就好,不要这么大了还要父母为了你的事操心,”接着叹了口气又道,“我老了,也操不了几年心了,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吧。”
金铨话说到这就让金燕西除了书房,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良久不语,他感觉自己真的是老了,最近总是一个人忍不住陷入对过往的回忆中,有些事已经放下了,而有些事还是放不下,在他的这些回忆中,唯独有一个人,是他感到亏欠的,淡淡的遗憾萦绕心间。
几辆绿皮军用大卡车从BJ出发,连续开了几天终于就要进入JN边界,沿途不是没有当地驻守官员拦路询问,但一见是北羊政府军部开出的证明函件,车上坐的又是现任总理的公子跟财务部长的妹妹,没有检查直接放行让他们通过了。
车队临近JN的时候,一路随行指挥开路的小队长告诉上官少陵,等车队一入JN,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车上随行护送货物的士兵将随他返回BJ,JN地区的军务不在他们军部势力管辖的范围内,接下来的行程还请上官少陵他们自己多行注意。
这情形早在上官少陵的预料之内,所以他也只是沉默的点头表示知道了,等车队进了JN的关卡,那小队长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带着他的小分队迅速离开,几辆卡车上除了上官少陵找来的几个司机外,只有金燕西他们三人。
“燕西,你跟白小姐先在JN玩几天,等我处理好这批东西后就来找你们。”由于时间紧迫,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上官少陵将金燕西、白秀珠送到JN一处私宅,交代几句后,带着车队匆匆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金铨让金燕西先娶白秀珠,后收冷清秋的……
等JN之行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