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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金铨让金燕西先娶白秀珠,后收冷清秋的……
等JN之行后,回来就开始小虐冷清秋,解决金家的各种破事,然后定情、结婚,完结。
夜明妃
这次金燕西之所以同意白秀珠一起来JN,一方面是因为白雄起的胁迫,另一方面未尝不是想利用白秀珠的关系来保障通关顺利。。45zw。果然,金燕西的算盘没打错,这一路需要用到他家老爷子、白家权势的地方还真不少,金家势力的影响范围正在缩小,反之,白家的势力方位却有所扩大。白秀珠虽然不知其中详情,却十分愿意配合金燕西的步伐,保证上官少陵的车队顺利的到达JN。
“燕西,我从前听人说JN府有不少出名的景点,像是趵突泉、红叶谷、大明湖之类的风景名胜,这两天要是你有时间,我们一起出门逛逛,你说可好?”白秀珠是个聪慧的女孩,这一路随着与金燕西接触的机会越多、时间越长,她越是被这样的金燕西所吸引。
再加上上官少陵是个出色的说客,他早看出白秀珠对金燕西的那点意思,这一路没少在两人跟前调节气氛,又看到白秀珠本人聪慧情深,这次旅途也帮他省了不少事,三五不时的提点白秀珠,在金燕西面前说白秀珠的好。渐渐的,白秀珠在金燕西面前慢慢放开自我,以一种蝴蝶蜕变、焕然一新的面貌逐渐呈现在金燕西面前。
“好。”白秀珠的努力金燕西也看在眼里,要说一下子就爱上白秀珠,这是骗人的话。他对爱情的炙热(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原来的金七爷,),仿佛全耗尽在了与冷清秋交往的那段感情上,放手过后,余下的只有点点温火,很难再有完全燃烧的那天。所以他现在对白秀珠,是比喜欢多一点,爱却还没到那个程度。“这几天气候转寒,湖边、山谷还是不要去的好,我听说JN灵岩寺的风景不错,要不就去那里吧。”
金燕西前世也去过灵岩寺,不同的是前世他是一个人去的,今生有人相陪。正好上官少陵需要处理那批军火,他跟白秀珠要在JN待上几天,四处逛逛也好。
“灵岩寺?嗯,我听表姐提起过,她说这灵岩寺的法会很是有名,只可惜现在近冬,怕是看不到每年春天的祈福法会了。”金燕西提议去灵岩寺,白秀珠当然没什么意见,只是提起灵岩寺的祈福法会时,话里藏不住淡淡的遗憾,头低垂着,原本晶亮的眸子也黯淡了不少。
这招是上官少陵教她的,上官少陵说金燕西不喜欢太过于傲慢高傲的女孩子,要她在与金燕西独处的时候,偶尔也要撒点小娇、表现的弱势一点。
“有什么好可惜的,你要是想瞧,等开春了我们再到JN走一趟不就行了吗!”金燕西不疑有他,见到白秀珠这幅神情,好笑的拍拍她的发髻安慰于她。
“真的吗?”白秀珠惊喜的抬起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金燕西,见金燕西点头,欣喜的挽着金燕西的胳膊说道,“燕西,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挑了一个大好的天气,金燕西陪着白秀珠登上了灵岩寺,上了耸入云霄的辟支塔,逛了隋唐时期的般舟殿,还有极富有传奇色彩的铁质袈裟、以及彩塑的罗汉雕像,时间还多的情况下还去了趟红叶谷,可惜秋霜已褪,看不到漫山红叶飞舞的景象。大明湖金燕西是坚决不去的,提到大明湖就会让他想到一句囧囧有神的台词“XX,你还记的大明湖畔的夏XX吗?”,他可不想在寒冷的季节,让自己恶寒一把。
“燕西,这次多亏了你跟秀珠妹妹,事情总算办妥了,等咱们在去我家乡一趟后,就能转站回BJ了。”没几天不见的功夫,硬是让金燕西、白秀珠感觉他生生廋了一圈,衣服完全是框在骨架上,但精神却很好,矍铄熠熠。上官少陵用力拍了拍金燕西的肩膀,“感谢的话我也不多说,以后但凡有用的上兄弟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
金燕西合上手中的硬皮书,淡然一笑,他跟上官少陵是难得的知己,几个月的相处之间,彼此十分了解对方的性格,有些东西不用明说,彼此心知肚明。白秀珠坐在离金燕西不远的椅子上,不说话低头抿嘴一笑,继续安静的看着她的书。
“嘿,燕西,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你来JN这么多天一定没去过,不止JN,恐怕在铨BJ也找不出这样的地方,”正经话还没说到两分钟,上官少陵一副痞子样坐在金燕西椅子的扶手上,装模作样勾着他的脖子小声说话,“你来JN前,听说过‘叙情馆’吗?”
金燕西坐在椅子上,朝白秀珠看了一眼,这才转回头回答道,“你说的这个地方,我倒还真听人说起过,但知道不多,怎么了?”
“难得来JN一趟,晚上我带你一起去见识见识,据说这‘叙情馆’里有为难得的佳人,人称夜明妃,简直是李湘君第二。”这几句话上官少陵说的额外小声,边说还边注意白秀珠那边的动静,见白秀珠神色如常,仿似听不见,这才放下心来。
“不去。”金燕西摇头,他对这些个东西不感兴趣,而且欢场中的女子,无论名气有多响,不过都是男人们的玩物罢了。
“别呀,我钱都给了,不比你‘天上人间’的姐儿们(民国时期女支女的别称)差,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能是压在心头的重担卸下,上官少陵有了心思调笑。
这夜明妃十分有名,不止是在JN,在BJ、TJ的名头更是了不得,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专成赶到JN来给这个夜明妃捧场,甚至连几个新时代的新星作家,在报纸上写文章专门称赞她。他也没旁的心思,只是带金燕西一起去开开眼,看看这个夜明妃能有多漂亮。
“要去你自己一个人去,我可不奉陪。”金燕西仍是不为所动,往浅里说,他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往深里说,后世他见过不少明星佳媛,对美色早有了抵抗力。
“只是去看看,又不做什么,就当陪我去,我好不容易才托人约好时间的,明天我们就要去栾县,错过这次,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上官少陵脸上露出一个惆怅的表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红色的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烟来,碍于白秀珠在场,没有点燃,放在两之间来回转动。
“我也听人说起,这个夜明妃是个难得的奇女子,不过可惜缘戡一见,既然上官大哥你们晚上要出去,我就早点回房去了。”白秀珠突然插话,啪的一声合上膝头的书本,从椅子上站起来,光洁秀气的下巴微太,晶亮透澈的眸子静静看着上官少陵,不温不火的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率先离开了书房。
这样使着小性离开的白秀珠反而让金燕西感到淡淡的惊喜,这段时间白秀珠一点一滴的变化,他自然是看在眼里,而且乐见其成。就是因为知道金燕西的这种心理,上官少陵这才会不遗余力的花时间点拨白秀珠,好早日促成两人的大好姻缘。
叙情馆
夜色将暮,一条街走下来,巷子两边几乎全是暧昧的酒红灯光,女支女、老鸨站在门口公然吆喝着过往行人入内。
“听说这一条街的姐儿们都沾了夜明妃的光,每天仿照着夜明妃的穿衣打扮,生意好的不得了。话说,燕西,你家大哥在外面养了个小的,他没经常带你去这种地方瞧瞧。”今天一天上官少陵都处于兴奋状态,眼底疲倦的血丝未消,神情却不见一丝困意,连着与金燕西说话也变得没边没际。
“至你家老爷子于死地,就这么痛快!”被上官少陵强硬的拉到这种地方来,一路上还要听他胡言乱语,金燕西忍了很久了,淡淡一句话堵了回去。
上官少陵贩卖这批军火,并不仅仅是为了巨额钱财这么简单,他把军火卖给正与凤系打的火热的裕系军队,而他老爹上官贺州,正是这次凤系战场的主将。金燕西知道这些消息的时候,曾提醒劝慰过上官少陵,不过上官少陵执意一意孤行,金燕西也就很少在他面前开口说这样事了。
一句话把上官少陵说的立时萎靡下来,一颗好奇兴奋的心生生被金燕西扼杀在温床里,上官少陵免不了哀怨的瞅了金燕西一眼,无精打采的指着巷子最深处的一处别致洋楼,“就是这,我们进去吧。”
“薛姨母,敝姓上官,是几天前预约过的,,现在慕名而来,你看是不是把沈小姐请下楼来一见。”在外人面前,上官少陵表现的衣冠楚楚,端是礼貌十足。
JN上流人士将老鸨称作姨母,上官少陵从小在JN这片长大,对这儿熟的不能再熟了,老练的走在金燕西前面打招呼。
“哎呦,上官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沈小姐的哥哥突然来了,远宜现在正在陪他哥哥说话,要不还请您二位在楼下稍等片刻,我让人上去催催。”那胖胖的薛姨母脚步轻巧的站在上官少陵跟前,边说边招呼一个叫顺子的伙计上楼去催,自己端起桌上名贵的古董白瓷茶壶,倒出两杯上好的清茶,一边赔罪一边解释道,
“这楼上的要是别人我早把人赶出去了,凭他是远宜的哥哥还是老子,可这位陈老板,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也是远宜运气好认识了陈老板这样的哥哥,两人还结为了异姓兄妹,不然啊……”说着说着,这位薛姨母半真半假的擦起了眼泪,满脸悲切,“远宜这孩子命苦,……”
上官少陵在边上听着发出一声嗤笑,还异姓兄妹,骗得了谁,果然他不应该对这个夜明妃抱有一丝期望,他失望的看了楼上一眼,起身准备招呼金燕西离开,却听到金燕西开口问道,“请问,这个陈老板,是个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盗文的亲真是强大,掩面……
那啥,不知道有多少亲看过《大染坊》,还记得里面的内容不?穿插一些进去,不会对剧情人物有多大影响的。
鉴于每次回评抽的,所有的话槿就在作者有话说里写了,想看白冷PK的亲,最后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应该快了吧,槿也不肯定(抓头,望天……)
还有一个事,等《错爱一生》那篇文的亲们,槿计划金粉一写完,绝不抢着开新文,一定开始动手更新错爱,让亲们久等了,惭愧,抱歉啊……
好了,多的话不说了,祝亲们看文愉快……
结 识
“您二位一看就是从外地来的,说起这个陈老板啊,在JN,那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胖胖的薛姨妈拿着块手帕掩嘴一笑,她人虽胖,却不难从她举止神态看出,她年轻时想必也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我也是听人说的,听说这位陈老板原来是讨饭的,后来人白手起家,挣下家财万贯,听说过JN宏巨染厂吗?就是他开的,那布啊都卖到BJ、TJ去了……”
见招待的两位贵客想听,薛姨母立即来了兴致,挥动带着几枚粗大金戒指的手指比划着,夸夸其谈起来。
“那时候远宜去QD找她的恋人,对方是冬杯军的一个军官,因为战乱两人分开了,结果远宜孤身一人去了QD后,人没找到,行李也被偷了,唉,”说到这,薛姨母面带愁色,叹了口气,接着喝了一大口茶后,继续往下说,“远宜这孩子一时想不开,就在海边寻了短见,多亏这位陈掌柜的路过救下了她,后来还给了她二十块大洋,到了JN来。我见远宜这孩子可怜,就收留了她。远宜这孩子不仅容貌端庄,气质脱俗,还精通四个国家的语言,弹得一手好的钢琴,字也写的好。我见两位公子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温文儒雅,青年才俊,待会见了远宜,我让她给两位公子赔不是,让她跟你们多聊上几句。”
“这个先不着急,薛、薛姨母,”金燕西想了会,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只得跟着上官少陵叫着,伸手从上官少陵的口袋中掏出一张二十块的银票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我想见见这个陈老板,不知道等会你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二。”
“这好办,等他们下来……”薛姨母眉开眼笑的收下这张银票,,正忙不迭的答应着,说曹操,曹操就下来了,“陈掌柜的,这位是……”她正要把金燕西两人介绍给这位陈掌柜,此时才发现她还没来得急请教金燕西的名姓。
“我姓金,表字燕西,BJ人士。”金燕西看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样貌敦厚朴实的中年男子,主动上前打着招呼,“久仰陈先生大名,今日得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还望能与陈先生交一个朋友。”
上官少陵在一旁孤疑的看着金燕西,眼睛不断在金燕西脸上巡视着,想找出他令他异乎寻常的答案。
那位陈老板,先前他警告过薛姨母不要再让远宜见客,见金燕西二人,以为又是两个来叙情馆调戏沈远宜的公子哥,正要怒斥薛姨母,没想到金燕西上来就是以礼相交,他人虽粗可心眼不粗,这莫名其妙的奉承话可不是人人都听得来的。因为薛姨母做的事,他心情不好,此刻也不想与金燕西这样的人深交,拉着沈远宜的胳膊对金燕西说道,“不敢当,在下只是一个染厂里的掌柜,鄙姓陈,这是我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