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缰湮宜馈
结果怎么样,啊?结果怎么样!我回来了。我好端端的回来了。没缺胳膊没少腿。真命天子百神护佑。岂是你区区蛮夷小邦一个伪神能够撼动得了的。切。
就这样EU联邦大失所望,布列塔尼亚上上下下却是松了一口气。我回去的路上仔细一看,修奈尔则头发都白了几根。想必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他心里也不好受吧。难怪这次见到我之后眉开眼笑的。
我倒是不知道,当天修奈尔则眼看着我和他妹妹尤菲突然闯进去了。差点没吓出个好歹来。当时就张罗着赶紧别射导弹了!
可是导弹那玩意打出去之后,哪还有收回来的道理。修奈尔则眼睁睁的看着一片斗大的导弹落下来。再之后现场除了白地就是白地。连带着兰斯洛特全身上下像是被铁刷子刷了似的。一层油漆全都没了。
修奈尔则当时就抓狂了。
与修奈尔则一起抓狂的还有刚刚赶到,正好看见这一幕的夏侯元让。他听了我的吩咐,跑过来监视修奈尔则。结果却是慢了一步。眼看着自家主公消失的无影无踪。“嗷”的一声抽出佩刀了上去就要把修奈尔则给剁了。
修奈尔则听着背后一阵怪风,身子一偏。刀却是砍到了肩膀上,痛得他顾不上风度,张口叫痛。
这时候旁边的人也明白过来了。眼看着自家皇子被砍中了胳膊,半边身子都红了。也是差点没吓死。顾不上自身安危连忙涌了过去就要拦着。夏侯元让已经红了眼,连修奈尔则都敢砍。哪会在乎这班小虾米。手中长刀寒光闪闪,大好的头颅不一会儿功夫就剁下来好几颗。
这时候门口的卫兵也听出来不对劲了。立刻就往里面闯。紧接着看到这场面就要拔枪射击。
修奈尔则虽然伤痛难忍,却也知道,这时候要是再杀了夏侯惇,那事情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顾不得伤痛大喊道:“别杀了他,生擒!”结果动作过大再次触动伤口,直接给疼晕过去了。
夏侯惇虽然骁勇异常,但是好汉也架不住人多。等到布列塔尼亚一方取出了麻醉枪之后“砰砰”两枪,夏侯惇就不甘心的倒下去了。倒是修奈尔则被枪声惊醒了。这时候军医正给他包扎呢。他一开开了枪了,夏侯惇倒地上去了。“啊呀”一声,又昏过去了。
等消息传到了中华联邦海狼特遣部队驻地,这临时的副官乃是徐晃徐公明。虽然比起夏侯惇来稳重了许多,可是一听这事情也坐不住了。吆喝一声之后,就点起了人马准备去和布列塔尼亚拼命。
闹到最后,还是柯内莉亚站了出来,以我的未婚妻的名义镇住了这班骄兵悍将。并且把睡的正香的夏侯惇送还回去。再三的保证一定会找到他们主公。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等到修奈尔则悠悠转醒,一听这事情被自己妹妹给平了,才算松了口气。正准备去跟自己妹妹道个谢呢。柯内莉亚就自己过来了。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紧接着便破口大骂,骂她哥哥丧尽天良,想要害死她妹妹和丈夫。
同时还威胁说,如果他们两个不管谁,真的出了什么事,用不着中华联邦的人动手,她就首先结果了他。
修奈尔则一听,脑袋都大了几圈。深知自己妹妹性情的他自然明白,柯内莉亚可不是说着玩的。要是我活着尤菲真出了点什么事。他的脑袋八成保不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中华联邦和布列塔尼亚双方同时派出了规模庞大的救援部队。特别是距离最近的日本列岛,那几天那叫一个风和日丽啊。不管是布列塔尼亚殖民军,还是日本解放战线全都偃旗息鼓。全力派人救援,提都不提打仗的事情。
修奈尔则除了在他妹妹柯内莉亚,中华联邦之外,在布列塔尼亚本身也遭到了巨大的压力。
布列塔尼亚正在于EU激战。眼看双方就要分个生死了。这时候正是要稳住中华联邦的时候。可是没想到,自家的宰相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杀了中华联邦的东北总督,内定的中华联邦下一任丞相!
我勒个去的,这还得了。这几天布列塔尼亚媒体上一片声讨。其他几个皇子更是推波助澜,企图以吐沫星子淹死自家二哥。举国上下异口同声,好一点的说修奈尔则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刻薄一点的就说修奈尔则神经失常该进医院了。更刻薄的甚至喊出了杀修奈尔则以谢天下的口号。
修奈尔则被逼得几乎上吊自杀。
这样一来,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一见到我,就激动地双眼含泪,死死地握着我的手,几乎让我怀疑他是个基佬。
于是,我们一众三人就跟着救援部队返回神根岛了。
一路上,夏侯惇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跟我说了一遍。我这才发觉,原来我的身份已经重要到,一个生死就能挑动世界大战的程度了。还有就是,修奈尔则好可怜。虽然作为当事人而且是被害者。我没什么立场可怜他。但我还是觉得他好可怜。
等到元让他把柯内莉亚的作用说出来之后,我不由得点了点头,轻声赞叹了一句:“难为她了。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做出准确的判断。这样一看,倒是孤有些小气了。”
算了,找机会和好吧。只要她不在乎我马上就要把日本列岛加上她妹妹抢走。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和和美美的嘛。
之后我就去找修奈尔则去了。什么,找他干什么?我这一次差点被他搞死,找他要点赔偿不为过吧。
于是,我欣欣然的走去了修奈尔则的船舱。通报了一声之后就进去了。修奈尔则现在看我倒是挺顺眼,就问:“孟德贤弟刚刚脱离孤岛,不去休息,却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商量不成?”
我点了点头,说道:“此次脱险,说来皇兄您也出了力气的——可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请问您什么时候把帐给结了呢?”
修奈尔则就奇了怪了,问道:“我好像没记得我欠着贤弟的钱呢。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哈哈一乐,说道:“此次小弟逃出生天,却是托天之幸啊。这几天担惊受怕不说,就说那一刻——斗大的导弹轰下来,小弟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皇兄你,难道就没点表示么?”
修奈尔则心里“咯噔”一跳,心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就知道这家伙到这里肯定有事儿。有心拒绝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这件事情说起来,是他理亏,不但理亏,心也亏。
“贤弟究竟有何要求,说与愚兄听便是了。”修奈尔则一咬牙,应承了下来。
“好,皇兄你果然爽快。”我冲他竖起大拇指。之后拍手称赞道。
修奈尔则面露微笑,心里面却在滴血。
于是,我便将一路上想到的,还有刚才想到的,合理的不合理的,他做得了主的做不了主的,零零碎碎一大堆的条件说了出来,只听的修奈尔则头大如斗。简直快变成导弹了。
他几次想要叫停。我却是察言观色,在他说之前便停止了诉说条件,向他大倒苦水。说自己受了多少多少惊吓。说在荒岛上受了多少多少苦。更关键的是他还有那么一个妹妹。哎呦我就艹了的,你是不知道照顾她多不容易啊。
修奈尔则哭丧着脸说:“够了够了,贤弟勿要再说,便把你的条件都写下来,之后交给我,我在逐项探讨好了。”
我心想就是等着你这句话呢。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个录音机,按下停止键之后拍到桌子上说:“得了,咱说的话都录到里面了,皇兄您慢慢听吧。小弟回去休息了。”
修奈尔则惊讶的张口结舌,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直盯着桌子上的录音机,好悬抓起来摔了。
这时候我已经走出了船舱。看看左右无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想,如果你知道我在荒岛之上并没有吃什么苦,反而把你妹妹泡到了手。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而死呢?修奈尔则啊修奈尔则,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呐,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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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奈尔则仰天咆哮:“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叛逆的鲁鲁修 第三十章花瓶的花瓶
中华联邦东北总督遇袭,生死不明。这的确是一件大事。可是在这个咨询爆发的年代,也不过是为人们增添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用不了两天就被淡忘了。
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布列塔尼亚军方继续镇压恐怖分子。日本解放战线继续对抗殖民统治。双方又回到了那个枪来弹往,烽火连天的世界去了。前些天的平静就像假的一样。完全被硝烟与死尸所破坏。
稍微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我在柯内莉亚的门口站了两个小时,这死丫头愣是不给我开门。不管我说什么好话都没用。而见不到面,Geass也没有了用武之地。看起来,她对我插手日本列岛一事怨念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此次总督府之行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在求爱失败过后,我顺便演出了一场心力交瘁求安慰的剧目,把尤菲米亚这孩子心疼的不得了。连我耍滑头扑到她怀里面哭都没拒绝。
嗯,实际测量应该比华莲的稍微小一点。和维蕾塔的差不多大。比神乐耶和天子的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等到我走了之后,尤菲就奔她姐姐那里去了。还没进屋呢,就听见里面达鲁顿那个胖子苦口婆心的劝解:“总督大人,您为什么不想见孟德大人呢?”
柯内莉亚轻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胖子接着劝:“如今十一区恐怖活动猖獗,说起来或多或少,带有中华联邦的背景。总督大人您因此迁怒孟德大人,也是应该的。可是您再好好想想。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们这样剿灭来剿灭去。可是只要源头还在。那么十一区的恐怖分子就永远也消灭不完,所以说——”
听到这里,柯内莉亚却急了,眼中寒芒一闪而逝:“你的意思是要我从源头入手,杀了他不成?!”
达鲁顿吓了一跳,连声说:“不敢,不敢,属下的意思是要您跟他好好地谈谈。说不得就能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
柯内莉亚轻哼了一声:“难不成要我去求他吗?他要是真的在乎我,就率先做点表示出来。何必非要我提了,他才去做呢。”
一番话把达鲁顿说的直流汗。心想自家公主老大不小的了。怎么在“情”之一字上还那么看不开呢。人家能到你门口说那么多好话就算不错了。你却还要人家做进一步的表示?怎么这意思,还要我去传话?
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啊公主。人家又不是非你不可。换个公主人家不还是布列塔尼亚的驸马吗?第一皇女吉妮薇尔、第五皇女卡琳,据说都对人家有意思呐,别到时候赔了丈夫又折兵,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可是这一番话,却不是一贯谨小慎微的达鲁顿说得出口的。眼看着自家公主这么不开窍,达鲁顿也劝不下去了。心里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打开门往出走,就看见之前漏掉的一个备胎在门口转悠呢。
达鲁顿当时汗就下来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在心里想想罢了,这世界上还能有人会读心不成(别说,还真有一个,只不过现在尸体都臭了)。
达鲁顿顿时定下心了,冲着尤菲摇了摇头,说道:“您也去劝劝吧。”之后便径直走开,找地方喝酒压惊去了。
尤菲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进去。眼看着自家姐姐好像还生着气呢。便先走过去叫了一声:“姐姐?”同时心里盘算着:从刚才姐姐说的话里面,也能听出来。姐姐对姐夫还是有感情的。不过是为了面子强撑着罢了。姐姐也真是的。姐夫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了。她还求什么呢?
想到这里,尤菲又想到了自己。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心想:总算有个先来后到吧。当年去中华联邦谈判的怎么就不是我呢。
不过这话也是想想可以,不能说出来的那种。尤菲暗暗叹了口气,看着自家姐姐说道:“刚才孟德来姐姐这里,姐姐为什么不愿意见他呢?我看他走的时候可伤心了,都哭出来了呢。”
柯内莉亚心理面着急,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找我,面色却是淡淡的,只是回了句:“是么。”
紧接着发现自己妹妹脸色不对,猛然想起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公然耍流氓的事件。不由得有些担心,问道:“他没有欺负你吧?”
尤菲米亚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安慰了他几句。”
柯内莉亚一念至此,却又多想了一点,便接着问道:“那么你们两个在荒岛上的时候呢?”
荒岛事件正是尤菲不敢让姐姐知道的事情之一。一听她姐姐这么问,一下子就有点慌了:“没有,他,他对我很好。”
柯内莉亚也不是白痴。眼看着妹妹面颊泛红的样子,难道还猜不出是怎么回事?当时就想上前一步,诘问尤菲。但是她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不对,这事情不能怪尤菲。毕竟她那么单纯的人,和那个家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