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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萌略看了一遍，发现这是一份录用合同。合同的甲方是霸道软件公司，乙方则是赵萌萌。合同上写着，霸道软件公司认为赵萌萌品学兼优，有学习计算机专业的潜质。
而公司目前处于发展阶段，急需软件开发人才，决定向社会预先培养一批人才。受聘者必须达到以下几个条件，霸道软件公司才会支付“培养费用”。
第一个条件，受聘者高考成绩不能低于620分；第二个条件，受聘者必须报考计算机专业；第三，受聘者必须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且进入霸道软件公司工作。
如果能够满足以上几个条件，霸道软件公司会每年向培养者提供二十五万的“培养佛”。培养费主要用于被培养者的学生、生活费用。这合同唯一的缺点是，工作以后的五年内工资比较低，每月只有三千块。
小明的纠结
看到这个合同，赵小萌一下子愣住了，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她看了看叶天明，叶天明正“嘿嘿”地笑，再看看冯君子，冯君子也在“嘿嘿”地笑。
“这……是真的吗？”赵小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声问了一句。
叶天明叹息一声：“当然是真的！当初我和君子一看到招聘广告就乐了，一年二十五万，十年就是二百五啊！当时我们两个立马就去报名了，可惜……”
“你们没被录用？”赵小萌的样子很紧张，也不知是为叶天明还是为自己。如今有了这份合同，他的医药费算是解决了，再也不必爸妈担忧了！
冯君子恨恨道：“是啊！霸道公司的老板一定是个二百五，要不然怎么连我这种人才都不要呢？”看到叶天明恶狠狠瞪过来，冯君子“咳”了一声，“不过，虽然老板比较二百五，那货还是有点识人之明的。当时我和天明都没通过，心中都想，传说中赵小萌同学的计算机课程每次都满分，水平这么高，如果不试一试岂不是可惜了？于是乎，我和明明一起帮小萌你制作了一份简历，然后投到霸道软件公司。”
“那……那成了吗？”赵小萌紧张得小脸通红，虽然她手中攥着合同，可是仍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冯君子与叶天明伸出手掌互击了一下，同时笑了起来：“当然成了！不然你合同哪来的？赵小萌，你真是人才，不用亲自出马都能成功，佩服佩服！”冯君子适时送来一个马屁。
赵小萌一下子愣住了，慢慢低下头，然后开始轻轻抽泣。这小妞见同学前来探望，一直强作欢笑，此刻，她终于透露出了真实心境。
“谢谢……谢你叶天明，谢谢你冯君子，你们不知道这对我有多么重要……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
妮子一哭，叶天明和冯君子相视苦笑，怕什么来什么。
“咳！”冯君子脸上没点正经，朝赵小萌挤挤眼，故意露出色眯眯的表情，“那……小萌你是不是考虑考虑我？以身相许我得了？人家都还没有女朋友……”
“呸！”赵小萌破涕为笑，枕头砸了过来。
外面赵小萌父母先是听到几人笑，又听到哭声，再听到笑声。老夫妻两个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又哭又笑的！正疑惑，听到越小萌的叫声：“爸，妈！你们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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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父赵母进入屋子，就见赵小萌一脸喜色地拿着几张纸，一看到二人，便叫道：“爸妈，我有钱治病了！”
当赵小萌的父母听明白了经过之后，顿时感觉喜从天降，都是喜极而泣。回过神来，夫妻两个忙不迭地感谢叶天明和冯君子。
天明“呵呵”一笑：“叔叔阿姨，小萌是我们同学，我和君子就是做了点小事。那什么，霸道软件公司让我等小萌签了合同之后，把这张信用卡交给小萌。”
叶天明把一张信用卡和相关办理手续交到赵小萌手中，笑道：“赵小萌，信用卡是属于霸道软件公司，他们说每年都会往里面打25万元，你可以按照需要使用这笔钱。当然，如果遇到紧急的情况也可以超限消费，公司会帮你还上欠款。不过以后你工作了是要归还的。”
挑战
赵小萌用力点点头：“我明白了。”
很快，赵小萌签了合同。之后叶天明与冯君子又陪赵小萌聊了几句，二人推动赵家人的挽留，开车返回了。
回来的路上，冯君子挠着头皮报怨道：“天明，你说我们整这么复杂干吗？直接把钱给赵小萌就得了。弄得又要签合同又要编故事。”
叶天明笑道：“君子，人是有自尊心的，赵小萌也不例外。而且我凭什么帮助赵小萌，凭我有钱吗？如果直接送钱，赵小萌会有一种被施舍的感觉，而且她会觉得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我的目的是帮她，可不是带给她负担，人情也是负担。”
冯君子撇撇嘴：“我记得电视上经常播放谁谁跑到什么贫困山区送钱送东西，领导们不都是直接给吗？我感觉还是直接点好。”
叶天明冷笑一声：“那是作秀，不是真心帮助，真人帮你的人不会要求回报。每当我看到那种拿捆钱奔别人家大摇大摆说要解决困难的新闻，我就感觉恶心。君子，没有人愿意被施舍，你我也一样。我们帮助人，应该用那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这才有境界。”
冯君子抓抓脸：“应该是吧，不过天明，以后你真的让赵小萌进入你的公司工作？”
“当然不会，等她病好了，霸道软件会与她解约。要不然我们的戏就白做了。”
冯君子搓搓手：“天明，你说我要去你公司，你至少得给我百万年薪吧？”
天明：“八百块钱一月，不干拉倒。”
冯君子：……
这天晚上，叶天明往医院送过饭，又陪了叶清远一阵，晚十点钟左右回到家。才一进门，就听小明大喊大叫：“天明，你快来啊！”
天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晃身就冲进了书房。人到书房，发现小明正用ICQ跟人聊天，天明搔搔脑袋，奇怪地问：“小明，你搞什么鬼？叫我有事？”
“有事啊！我正和网友聊天，对方问我一个问题，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小明郁闷地道。
天明查看了一下聊天记录，小明的的网名很直接，就叫“小明”。而与小明聊天的那人网名叫做“寂寞百合”。
聊天内容如下。
寂寞百合：你是男的女的？
小明：我不是男，也不是女的。
寂寞百合：靠！你人妖啊！
小明：也不是人妖。
寂寞百合：……
看过之后，天明撇撇嘴：“小明，你听这女人网名，寂寞百合。根据我的经验，她年龄至少已经三十五岁，搞不好大妈级的人物，你还是别和她忽悠了，要泡也要泡个年轻貌美的。”
说完，天明又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小明到底是男是女？虽然天明也明白，小明不是人而是一段程序，他没有性别。但小明渐渐接触更多的人，天明感觉应该给小明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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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天明语气严肃地问：“小明，你自己想做帅哥，还是想做美女？”
“我想和天明一样。”小明回答，叶天明是他唯一真正接触的人。甚至可以说，小明性格的形成也与叶天明有关。现所当然，小明希望做叶天明一样的人。
山外有山
“啪！”
天明打出一个响指，“嘿嘿”一笑：“我明白了，小明是想做像我这样的帅哥！”
小明语气疑惑地问：“天明和帅哥有什么关系吗？”
天明：……
叶天明正被小明打击得黯然神伤，这小畜生又忽然怪叫一声，惊得天明一个哆嗦，怒道：“小明，你再大惊小怪，我就关机一天！”
小明连忙道：“天明，不是啦！这个人很嚣张，考，我一定要教训她！”
“咦？谁敢对小明嚣张，不想活了？”叶天明凑近了电脑，发现小明正在浏览一个名为“黑梧桐”的计算机论坛。这是一个专业论坛，在这里游荡的人都是计算机程序设计方面的专业人才，菜鸟根本不敢在这里说话，否则会被所有人鄙视。
此刻，黑梧桐出现一个“有种你再来”的帖子。发帖的人名叫“雪冰茶”，雪冰茶帖中称，自己曾经与一个陌生的黑客交手，不幸惨败。雪冰茶厉兵秣马，决定再战，一血前耻。
“考！口气挺大的，小明，这个人就是当初被你干挺的那个？”天明问，他直觉这个雪冰茶可能是个妞。
“是啊，天明，这个人是我遇到的水平最高的一名黑客。”小明难得夸奖别人，一般情况下，人类黑客在小明明中都是一群脑残。
天明拿过一杯果汁一边吸一边看帖子，雪冰茶说今晚零点挑战敌人，如果对方不出现就是没种的家伙。
“空噜噜”一阵响，天明把空饮料盒子往垃圾桶一丢，恨恨道：“小明，灭了她！”叶天明下这个决定，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小明是如何与人战斗的。
小明“给给”一笑：“已经开始了……”
天京某房间，那名上次被小明打败的少女正与她的父亲，一名四眼中年男子分别坐在电脑前，父女二人已经准备就绪。
少女有点紧张地问：“爸爸，那个人会不会出现？要是不来，我们精心设计的这套捕捉程序就算白费了。”
中年男子一笑：“会的，只要他看到我们改的帖子……来了！”中年人目光一凝，鼻息粗重起来，“冰云准备拦截！我来追踪！”
“好！”此刻，这名叫冰云的少女忽然变得神色严肃，显现出一种极度认真的态度。她的手指一触到键盘，整个人便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电脑屏幕变成了快速翻滚的数字，除了1就是0，叶天明看得头晕眼花，苦笑道：“小明，这是什么东西，我看不懂。”
“天明，这就是机器语言，只有懂了它，才能成为真正的高手。”小明道，“那些只懂C语言等等高级语言的所谓程序员仅仅了解表面的东西，他们不会成为大师。”
天明眨眨眼：“我明白了，小明是说只有懂了机器语言才能知其然和知其所以然，对不对？”
“机器语言衍生出的汇编语言还可以，我发现许多有技术的人都学习这种语言，小明可以从汇编语言入手……咦，想抓我，哼！”小明语气忽然凶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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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市。
“抓住了！”名唤冰云的少女欢呼一声，手指“噼哩啪啦”一阵狂敲键盘，迅速收网，想一举拿下小明。少女的父亲，那中年男子也露出了笑容：“好厉害！不过还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等等！”中年人脸色一变，随后惊得目瞪口呆。
神功第二重
原来对方一瞬间冲破罗网，并且随之开始了猛烈的反击。仅仅几秒钟，中年男子和少女便失去了对电脑的控制权。
父女二人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忽然，屏幕上出现一行字幕：喂，你是小妞还是人妖？
少女先是一呆，然后气得尖叫起来：“爸爸，你看！这个人好过分，他故意来羞辱我们！”
中年人却丝毫不愤怒，苦笑道：“冰云，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太厉害了，真是难以想像！真没料到国内也有这样的奇才！”
少女心中的怒气稍敛，摸过键盘按了按，发现可以打字，迅速回复道：“姑奶奶不告诉你！”
电脑：考！都姑奶奶了还不告诉我，怪不得这么弱，原来是白痴。
少女气得眼圈都红了，这个人太可恶了！咬着银牙继续回复：有胆量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饶不了你！
电脑：你太让我失望了，简直有辱黑客身份。你不是我的对手，就想在现实中战胜我吗？我建议你以后还是不要再碰电脑，不然电脑也要自杀身亡，哈哈哈……
少女“哇”地大哭出声，她自幼受父亲熏陶，本身又是学习计算机的不世奇才，因此年纪轻轻就成为国内知名黑客之一，而且闯出了“AK47”的凶名。
从未一败的计算机天才忽然被人如此轻易地击败，并且还要受人如此嚣张地嘲笑，少女立刻被气哭了。
中年人吓了一跳，一边安慰女儿，一边回复：“这位先生，我很想和你交朋友。”
此刻，叶天明一边吸第二盒果汁，一边让小明回复：“告诉她，就说‘你水平太差，没资格和我做朋友’。”
小明“给给”一笑，立刻回复了。
另一边，中年人看到回复摇头苦笑，对少女道：“冰云，算了，这种高人脾气都古怪，我们不要与他说了。”
少女忽然一抹泪，恶狠狠又拿过键盘回复：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叶天明撇撇嘴：“小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