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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扬“哼”了一声:“一群不懂拳术的人随便把太极拳删删减减,就以为能形成一套拳法,真是可笑。他们只讲形体动作,忽略了意气运动。这样练法最多能像走路一样活动活动筋骨,与太极拳应有的气血导引功效相比大打了折扣,更谈不上练出太极功夫。”
“也不是没有优点,简体太极拳更容易练。”叶天明想了想说。
“想容易,不练更容易。二十四式简化太极拳在套路编排上大有问题。它一开始就以野马分鬃上手,违反了先易后难的学练原则。野马分鬃招式较复杂,还要三式连续进步,对初学者来说有较大难度。”
“再说意气流转,一开始就练分展势,意气上行、下沉,学者没有基础完全不能理解,更无从练起。这种套路编排上违反了由简而繁,由易到难的原则,练出来的只是没有技击意义和没有意气运动的太极操,你看到的大部分太极拳练习者都是这个水平。”
中风
“那也不一定,如果有人比较聪明,先易后难,先繁后简也没什么。”叶天明故意辩解,在林扬面前,叶天明感觉自己很无知,心里多少有点郁闷,只能嘴巴上要回点道理。
林扬“嗤”的一笑:“如果有人初学就能将左右野马分鬃的意气运动能练好,这便违反初练意气运动应先降心火,先使心肾相交的原则,于初学者的身体健康更为不利。再说这套拳法修改得混乱无比,没有了阴阳变化,又怎么能够练出太极功夫?我告诉你,这简易太极拳就是一套体操,练它什么也练不出。”
叶天明抓抓脸:“这么说,你要教我完整的太极拳?”
“不错,学太极拳必须循序渐进,其中杨氏太有十五个套路,包括太极拳大架、太极拳中架、太极拳小架等等。你想学,必须从太极中架入手,之后一路学习太极提腿架、太极大架、太极快架等等,等你学到太极小架,才算真正入门。”
叶天明张大了嘴巴:“这么多,我要学到猴年马月?”
林扬道:“我让你学太极拳,想使你在学拳的过程中更深切体会血气运转之妙,同时也掌握一门血气修炼的动功。你那天蛇架的功夫动静相合,原也不错,但到底比杨氏太极这种大宗师创出的拳术境界低了一点。天蛇架阴重于阳,而太极讲究阴阳大道,境界略高。”
别人热心教自己功夫,叶天明自然没什么说的,立刻答应下来:“好,我以后开始练习太极拳!”
“教你拳法,须找个清静的地方,这里不合适。”林扬忽然提了一个条件,“你要找个地方。”
天明笑道:“这容易,我与跆拳道馆的经理熟,我们可以去那里的个人训练房去,再合适不过。”
林扬点点头:“好,接下来我传你太极中架。”
太极中架,是杨氏太极拳的入门功夫。中架练的是人的中盘,练出缠丝劲才能为以后打基础。太极中架有四个套路,叶天明一个下午便都学会了。
最后,林扬道:“你学拳很快,可缺乏练习。等你把缠丝劲练得精纯了再找我学其他套路。”说完便走了。
叶天明在后面叫道:“林扬,谢谢你教我功夫。”
林扬头也不回,漫声道:“我只是要教会你轻功,让你明白我会轻功。”说着,人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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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明又留下来把四个套路都练了一遍,用心体会运动中的气血变化。练习这太极架的时候,叶天明感觉周身都是活泼泼的十分灵动。叶天明的动作看起来缓慢,其实身上蕴含着极大的力量,随时可以爆发出来。
这时,叶天明终于感觉出了天蛇架与太极拳的不同之处。天蛇架,更加偏重于静,主守不主攻。而太极拳却是攻守兼备,能够以静制动,亦能以动制动,这才是阴阳平衡之道,是为太极。
叶天明一口气练到天黑,傍晚返家。
回家之后,天明立刻通过网络查找什么是“中风”。很快,叶天明发现中风原来是大脑缺血或者出血而造成的大脑损失。人中风之后,有的嘴歪眼斜半身不遂,有的甚至直接脑猝死。
叶天明这段时间一直在修炼气血,对于气血运行途径十分清楚,所以查阅了资料之后,他基本上明白了中风原理。
医术训练
“中风不是缺血就是出血,我如果通过念力,倒是有希望帮助病人治愈。但我不是医生,轻易出手存在风险。”叶天明一时犹豫起来。以他掌握的念力,或许真能治好马三母亲的中风。但如果治不好,叶天明不好解释。毕竟,一个修真之人怎么可能治不好一个凡人的病呢?
思索良久,叶天明心想:“我还是先去看一看马三母亲到底病到什么程度,那时再决定是否治疗不迟。”
第二天,叶天明早早就去公司处理业务。不出叶天明所料,马三这天打来电话,询问叶天明是否愿意救治他的母亲。
天明电话中道:“马三,我修行人不是神仙,不能包治百病。你带我去见病人,我才知是否能够帮她。”
马三大喜,立刻派了儿子马小龙去接叶天明。
一向很嚣张跋扈的马小龙见到叶天明时像个乖宝宝,敛声屏气,十分老实。这都因为叶天明“修行人”的身份,同时也是昨天紫月楼立威的结果。
叶天明上了马小龙的车子,车行四十余分钟,进入一家毫门大院。这里是马三的家,马三因为昨天被叶天明打得遍体鳞伤,伤筋断骨,此时还在医院住着,不能亲自前来迎客。
叶天明被带到了一间卧室,房间内,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张着嘴不时流口水,看起来像没魂的人一样。
马小龙或许是受父亲影响,对老人十分上心,哀求道:“叶先生,请您一定治好我奶奶,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叶天明站在床前,念力瞬间释放出去,进入床上老人的脑部。叶天明的念力就像人的灵魂一样,拥有探知的能力。很快,叶天明就发现了这老太太脑部的几处病灶。
这老人脑中有几块脑域内的十余条血管都闭塞了,只有少量血液通过。幸运的是,她的大脑并没有枯萎,但已经无法正常运转了。大胆对血氧的需求量是极多了,占到人体总需氧量的百分之三十还多。血液供诮一旦不足,后果十分严重。
叶天明探查之时,马小龙大气不敢出,静静候在一旁。
探查之后,叶天明问:“怎么没送医院?”
马小龙叹息一声:“送过了,可医生说我奶奶年纪大了。而且发病的位置是大脑特殊部位,不能轻动。还说,如果要手术,病人的死亡率很高。爸爸考虑了很久,还是不愿意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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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明想了想,道:“她的病我可以治,但需要时间准备。三天后我再来。”
马小龙又是感激又是欢喜:“多谢叶先生,多谢叶先生!”
叶天明道:“你的父亲是孝子,我是因为这个原因帮他。马小龙,积德便是积福,你与你的父亲行恶无数,我劝你们最好收敛,否则必有恶报。”叶天明一脸“道气”,这番话说得马小龙心惊肉跳,连忙道:“是是,我们一定改!”
叶天明点点头,大摇大摆离开了马家。
回来的路上,叶天明想了一路。天明可是从来没用利用念力为人治病,人命关天,天明不敢随便下手。
“必须找个地方练练手才好,去哪里呢?”叶天明苦思冥想。
车子途经一家屠宰厂,叶天明脑中灵光一现,对那送自己的司机道:“去屠宰厂。”
焦雷
司机是马小龙的一名小弟,这小弟对叶天明奉若神明,连忙把车子拐过去。下了车,叶天明让这小弟外面等着,自己进去了。
这是一家生猪屠宰场,国人主要吃猪肉,国内这样的屠宰厂随处可见。
叶天明小的时候在乡下看过别人杀猪,那时候杀猪都是一锤先把猪打昏了,或者直接放血。杀猪之时,猪嚎之声惊天动地,一个庄上的人都能听见。
不过如今已经不允许私自屠宰生猪了,猪必须在一些正规的屠宰厂统一屠宰。而且经济发展了,国人也懂得了动物福利,杀猪亦不像从前那样血腥和暴利。
叶天明进入之前从车上拿了一条烟,烟是马小龙的,一盒上百块。遇到几名工人,叶天明先送上烟,笑道:“几位大叔,我想来看看你们宰猪。”说着每人送了包烟。
这几名屠宰工人拿人手短,笑道:“杀猪有什么看头?不过你想看,要穿消毒后的隔离衣。
“没问题,我看一会就出来。”
就这样,叶天明换了工作服和几名工人一同进入车间。杀猪的过程并不复杂,有洗涤、消毒、二氧化碳致死等等步骤,最后,叶天明来到一排悬挂起来,还没有剥皮的死猪前。
这些猪刚刚呼吸二氧化碳窒息死亡,身体还是温的。天明连忙释放出一道念力缠绕一头猪身上,进入猪的大脑。
猪的大脑在哺乳动作当中是比较大的,所以猪也比较聪明。人们常说“笨的像猪”这种话太没道理,事实上猪比狗要聪明。大约是因为猪能吃能喝,因此受人奚落。
天明的念力清晰地“看到”猪大脑中的血管和各种细微结构。最后找到一条与马三母亲脑部血管粗细相当的血管。念力作用之下,血管缓缓改变形态。时而扩张,时而收缩。
事实上,猪与人都是哺乳动物,心血运行的路线基本一致。都包括体循环和肺循环两在步骤,天明正好借这死猪熟悉过程。
数分钟后,叶天明对于控制血管粗细有了心得。随后,叶天明又练习如何把血管中残留的血液“抽出”,如何把渗出的血液重新“拉入”血管之中。
叶天明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正练习着,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心里吃了一惊,连忙收回念力。叶天明知道这是念力消耗过多的缘故,便不再继续练习,立刻离开屠宰厂回家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天明还没起床就接到萧兰的电话。因为今天是叶天明答应帮助萧兰,假扮她男朋友与焦雷比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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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明,我们还是在咖啡馆见面。”萧兰道,“焦雷昨天就来了,我已经和他说了分手的事情。”
叶天明内心中并不想掺和这种事情,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也只能尽力而为,回道:“我马上过去。”
椰树咖啡馆内,萧兰与一名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坐在一块。这男子身高一米八开外,环眼圆脸,一看就是那类肾上腺激素分泌太多,精力过盛的人。
男子此刻脸色铁青,眼神可怕。萧兰被他可怖的样子吓得不敢抬头,大气也不敢出。
焦雷一向是个很霸道强势的人,因为父辈的原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当初他喜欢萧兰,便自以为是地感觉萧兰也一定喜欢他。这次高兴地赶来要与萧兰见上一面,却听到萧兰要分手的话。这个打击让焦雷整个人变得躁动而狂暴,胸中充满了怒气。
二杆子
“萧兰,你对得起我吗?”焦雷的声音像是打雷,震得萧兰的耳朵嗡嗡作响,“你竟然跟别的男人好!”焦雷攥紧了拳头,双眼中如喷出火来。
萧兰吓得眼睛也红了,却哭不出来,只是不说话。
此时,叶天明慢悠悠地走入咖啡馆。一眼看到萧兰所坐的位置,叶天明大步走来。而此时,焦雷正双掌压在桌上,半抬着身体质问萧兰:“你对得起我吗?”
“焦雷!”感觉焦雷似乎想打人,叶天明轻喝一声。
焦雷像装了弹簧一样,忽然跳转身体,恶狠狠地盯向叶天明。叶天明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暴戾之气,愤怒、不甘、猜躁,无数的的爆烈负的面情绪写满了焦雷的脸。
“原来是二杆子!”天明心中暗叹,知道这回事情不好善了。
“你是谁?”焦雷逼近一步,目光充满敌意和攻击性。
萧兰看到叶天明,心情平定了一些,低声道:“他……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叶天明。焦雷,当初你说有人可以打过你,你就不再纠缠于我,我想你不会反悔吧?”
焦雷“嘿嘿”一阵笑,这笑声中满是压抑着的怒气:“好!看来你早想我离开,连我当初一句玩笑的话也记住了。好好!看来你找到一位武林高手的男朋友,很好!”他连说了四个好,但叶天明能够感觉到这个人的怒意更浓了。
天明心想:“这个人动了杀机,一会少不了要动真格的。”
叶天明眉毛微扬:“焦雷,像个男人,跟我打一场做个了结。你输了,以后永远不要纠缠萧兰。”
“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