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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就定了十一天十一夜,辛同再次睁开双眼后哈哈大笑。欢欣无比。
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这几天里,他不仅尽识《大化大衍录》中的古字,而且更知道了《大化大衍录》所载录地诸多法门有多么的不得了!
比如,眼前那一大团令当今修行界束手无策地浓雾,《大化大衍录》里不仅有布设之法,更有破除之法!
而这化石封灵之雾的布设及破解之法。在《大化大衍录·秘法篇》三百六十六种秘法中,仅仅排在第一百四十七位。由此可知,不论是前后两端哪一端的秘法更为厉害,位处中游的化石封灵之雾,只能算得上是一般的法术。
尽管这些法术辛大白现在还一种也不会,但总有会的时候,所以,这厮高兴高兴今儿个真高兴。
看着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奸笑一会儿怪笑的辛大白,感觉这厮与十天前没多大不同地勿用和哈默均是莫明其妙,不知道这家伙为啥为么高兴。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苦笑摇头。
“别笑了……”秦灵云有些担心地看着辛大白。“你入定十一天,是不是定得傻了?如果没傻。你现在应该动身前住格道耶峰了,别忘了,帕尔多和尔多帕还在哪里等你约会呢。”
“诶哟!”辛大白猛地一拍额头,“你不说我还真把这事给忘了!”一步迈到秦灵云身旁,在她粉腮上用力啜了一口,随即腾身飞起,驾云而去,远远传来一声“云儿,多谢了。”玉鹰一声长鸣,鼓翅追了上去。
“老夫跟去看看,你们不用担心。”勿用向众人交待了一句,驾云随后飞去。
从格道耶峰到喀哲莫博鲁大雪山,辛同他们用了将近三天,但此次只有辛同和勿用两人返回,速度便快得多了,只用了不到一天就到了格道耶峰,没有耽误与曼古都大萨的约定。
两人一鹰一蟒在峰顶待了没有多久,一道火红的光华便从哲尔汗城的方向直直飞将过来。
辛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抬头看了看天色,皱眉忖道:“现时还没到与曼古都大萨约定的时刻,而且,以这等飞行速度,绝对不会是曼古都大萨或者帕尔多兄弟。”此时双方相距还远,他无法看透那道光华,自然无从得知光华之内是何许人也。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正确,那道光华的确不是曼古都大萨或者帕尔多兄弟。
火红光华在峰顶落下,光芒敛去,现出两个人来。
此刻日正当中,正是一天之中最为明亮之时,但那两人一现出身形,仍然让人感觉眼前一亮。
那是两个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女子。
左首那人肤白如雪,细腻如玉,眉眼口鼻无一不美,尤其是那双湛蓝的眸子,顾盼间闪动着勾魂摄魄地光芒,在她那犹如公主般高贵的气质衬托下越发让人心旌摇荡。
这名女子看着极为眼熟,辛同略一思索便想起了她是何人——大胜关城外。就是这个女子,险些让他变成了烤全人。
蓝眸美女身侧地那名女子不仅容貌比她还要美上三分,气质更要胜上一筹。
如果说蓝眸美女气质高贵如公主,这名女子则是气度威严如帝王——在她的身上,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威严,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臣服之心地帝王般的威严!
对于这名女子,辛同更加熟悉不过了——正是由于这名女子连续三天三夜的精神威压。他才能够凝成灵神之珠。
这名威严如帝王地女子,正是被誉为中兴巫术、最有希望成为近两千年来第一位天巫祭的呼克图鲁族大地巫祭鲁那托。
见到鲁那托。辛大童子鸡情不自禁不住地舔了两下嘴唇,当时与鲁那托搂抱拥吻地奇异感觉,悄然浮上他的心头。
那滋味……难忘啊!
鲁那托自从现身峰顶,便一直注意着辛同。辛大童子鸡以舌舔唇,让她也睛不自禁地忆起了某件事情,不由得玉面一红,威严之势登时弱了几分。却也因此而显得越发美艳。自然,某只童子鸡的目光也因此而越发灼热。
鲁那托轻哼一声,目光转到勿用的脸上,抱拳施礼,道:“这位道友,可是勿用勿大先生?”
勿用微微一笑,道:“正是山人。道友如此年青,却有如此高明的道行。请恕老夫眼拙,不知是何方高人驾到?”
“这位倾国美女芳名鲁那托,呼克图鲁族地大地巫祭。”辛同笑着接口介绍,“鲁大美人乃是修行界数千年难得一见地天纵奇才,有‘中兴巫术、最有希望成为近两千年第一位天巫祭’之誉!”
鲁那托美眸中波光流转,横了辛同一眼。向勿用道:“那只是修行界中地道友过誉之辞,当不得真。”
勿用笑道:“道友过谦了,以道友地道行,当得此誉。”
“当得就是当得,过分谦虚就是虚伪了。”辛同嘿嘿一笑,道:“鲁大美人不在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的南疆修炼,却万里迢迢跑到穷山恶水的漠北,莫非是想念俺了不成?”
“是啊,这么久没有见到辛宗主,还真是有些想念……”鲁那托的回答大出某人的预料。“听说你在漠北。我在南疆又暂时没有甚么事情可做,就跑过来看你喽。”
“啊!”辛同嘴巴大张。“不会吧……你真的想我了?”见鲁那托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笑意,辛大童子鸡知道自己被耍了,不禁恼羞成怒,板起一张大脸,道:“说吧,你和那个蓝眼睛美人跑到这里,意欲何为?”
鲁那托眼中地笑意越发浓厚,但她没有说话,而是向那蓝眸美女使了个眼色,道:“罗蒂丝,你来说吧。”
“是。”蓝眸美女罗蒂丝侧身向鲁那托行了一礼,恭谨地应了一声。她对鲁那托级为尊重,这从恨意满腔的她只是盯着辛同却一直没有插话就可以看得出来。
面对着辛同的蓝眸美女则态度迥异,完全变了一个样,咬牙切齿地道:“辛无歧,你可敢和本人赌上一场?”
“罗蒂丝大美人,看你的样子,似乎恨不得将我煮了吃了……”辛同很无辜地问道:“我们之间有那么深的仇恨吗?”
“不是似乎,是就是!”罗蒂丝双目一立,恨声道:“你我之间的仇恨,即使倾尽三江之水也……”
“真地想把我煮了吃了?看不出来,你这娇滴滴的美人,胃口还蛮好的嘛,连人肉都敢吃。”辛同冷笑道:“但是,想把老子煮了吃了,仅仅胃口好还不行,手上的活也要足够好才成,你行吗?”
“行不行?不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罗蒂丝先是愤怒至极的样子,但不知为甚么却又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甚至微笑了起来,“既然你能要求曼古都大萨大地巫祭和你赌上一场,那么我当然也可以要求你和我赌上一场。怎么样,敢不敢赌?如果你赢了,我罗蒂丝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或杀或剐,任你处置!你若输了,让我把你煮了吃了就是了。”
“明白了!”辛同恍然大悟,随即哈哈大笑,道:“我一直在奇怪,帕尔多与尔多帕两位大地巫祭为何直到现在还不现身,原来是由你出面了啊!想不到啊想不到,被乌勒族供为神明一般的大地巫祭,竟是由女子出面挡灾的人物!佩服,佩服,真是让人想不服都不行……”
“你我之间的赌斗关两位大地巫祭甚么事?不错,你的道行是很高,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吃定两位大地巫祭吗?”罗蒂丝冷笑连声,“依我看来,你这个道行高的大男人分明是怕了我这个道行低地小女子,不敢和我赌上一场,这才拉出两位大地巫祭来做挡箭牌!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要再东拉西扯,说吧,敢不敢赌?”
“好个尖牙利齿地小女子,难怪胃口那么好。”辛同笑眯眯地看着罗蒂丝,“说吧,你想和我赌甚么?”
“赌你不能……”罗蒂丝忽然停了下来,“你先回答我,是不是答应赌了?免得我说出来之后,你又找借口。”
辛同翻了个白眼,“你不先说出如何赌,我怎么知道你要赌甚么?不知道你要赌甚么,我又怎么能答应你?如果你让我去把月亮摘下来给你当球踢,或者让我把太阳摘下来给你当火盆,那可能吗?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先说出如何来赌,要么你放马过来,看能不能把我煮了吃了。”
罗蒂丝沉吟了片刻,猛地一顿足,高声道:“好!就依你!我赌你……赌你……赌你不能让鲁那托大地巫祭在三年内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就是这样,你敢不敢赌?”
“啊……啊……啊……啊……你说甚么?”辛同张口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装疯卖傻吗?”罗蒂丝冷笑数声,一字一顿地道:“我赌你不能让鲁那托大地巫祭在三年内心甘情愿地嫁给你!”
辛同傻了。
第五章赌约(下)
不论罗蒂丝说出甚么样的赌约,都不会让他如此震撼。他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比如赌他不敢在不用任何法术不允许任何人救助的情况下从峰顶跳下,或者赌他不能破去喀哲莫博鲁大雪山里的浓雾禁制,甚至想到了赌他不是鲁那托的对手……但他辛同梦也没有想到,罗蒂丝竟然会给这样一个赌约!
谁疯了?
老天?罗蒂丝?还是鲁那托?
不管是谁得疯了,他辛同可没疯!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辛同连连摇头,“你这算甚么赌约?我怎么可能和你赌这个?这个赌,我根本就是有输没赢!为甚么要赌?不赌,坚决不赌!”
“你对自己就这样没信心吗?”
“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这是我傻还是不傻的问题!如果我和你赌了,那么我即使不是傻子,也是疯……咦?怎么是你在问我?”噼哩叭啦说了一大堆之后辛同才发现,问出那句话了,不是罗蒂丝,是鲁那托。
“没错啊,是我问的。”鲁那托的声音温柔得一如她的唇,“你以前不是说过,让我嫁给你吗?我想了这么久,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但是,我又不甘心在你只求了一次婚的情况下就嫁给你……”
鲁那托玉面绯红,眼波如水,“如果这样,你一定会在婚后的日子里瞧我不起——得到地越容易,就越不会珍惜!所以……所以。我才会找到罗蒂丝,让她来和你打这个赌……如果你不敢和罗蒂丝打这个赌,就说明你以前只是在骗我,只是在……骗我……”她的话音越来越小,两只眼圈越来越红,呼吸间已经满眼泪水,就那样泫然欲涕旁若无人地望着某只童子鸡。
然后某只童子鸡就再次傻了。
怎么会这样?为甚么会这样?老子有这么大的魅力吗?难道说老子的吻技已经厉害到只亲她一次就让她念念不忘地从南疆追到漠北的程度?不应该啊!老子到现在还是一只童子鸡。长这么大那是头一次亲吻……嗯,老子明白了!肯定是身为当世高人之一的鲁那托被老子非礼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因此记恨上了老子,所以就来上这么一场大戏!奶奶地,不就是亲了你几下吗?竟然恨老子恨成这样,要让人把老子煮了吃了……
认定了鲁那托居心叵测的辛大白,自然打定了主意不赌,只是看到鲁那托地样子却又忍不住心软——这厮对美女的抵抗力向来很小。
不过小归小,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地时候。辛大童子鸡还不至于色令智昏。“鲁那托大地巫祭,你的心思我明白,你的厚爱更是让我感激涕零……但是,你不觉得用打赌的方式来证明情感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吗?当然,你也许会认为很正常,但我却认为很荒谬,所以,我不会也不能接受这个赌约。”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罗蒂丝冷笑连连。“你不敢接受这个赌约,只能说明一点:你先前向鲁那托大地巫祭求婚根本就没有一点诚意,你只是在戏弄鲁那托大地巫祭!像你这种把情感当作儿戏的人,有甚么资格说出‘用打赌的方式来证明情感是一件很荒谬地事情’之类的话?”回身向鲁那托施了一礼,诚恳地道:“大地巫祭,这种人实在不值得为他浪费感情。我们离开好吗?”
鲁那托定定地看了辛同半晌,一滴珠泪坠于尘埃,滴入某人的心湖。
最后看了辛同一眼,鲁那托轻轻地叹了口气,黯然离去。
“在此之前,本人对你只有仇恨。在此之后,本人对你除了仇恨之外,更多的是鄙视!”罗蒂丝斜睨着辛同,一字一字地说完这句话,驾起法宝。向鲁那托追去。
她们的方向并不是哲尔汗城。而是与之完全相反。
勿用似笑非笑地看着辛同,忽然一竖大拇指。道:“还真没看出来,兄弟还有这两下子。”
辛同收回目光,苦笑道:“老哥这是夸奖还是讽刺?唉,怎么会变成这样?”辛同苦恼地搔头,“老哥是过来人,经验丰富,你说说,鲁那托为啥要弄出这样一个赌约?”
勿用两手一摊,“不知道你和鲁那托之间的过往,自然无从得知她的用意何在。”
辛同急忙将他和鲁那托之间的故事详细说了一遍。
勿用沉吟片刻,道:“对于男女之间地情爱,修行界与凡尘世间的认知大不相同。世人讴歌赞美并且向往爱情,但在修行界中,大多数的修炼者却认为爱情无用,更会令人心志不坚,弱了向道之意,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