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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无用,更会令人心志不坚,弱了向道之意,认为应该斩情灭性以绝心魔。想来鲁那托对于男女情爱的认知应该属于这一类,估计这就是她为何会弄出这样一个赌约的原因了。”
“难道斩尽了情灭绝了性的修炼者,就一定能够得成大道吗?”辛同不以为然,“小弟从踢入修行界那一天起,无时不在想着如何把童子鸡变成成人鸡,而且还见到美女就发情……咳咳咳,老哥不要笑,俺是说见到美女就动情,但小弟在几年之间,由一阶直至十二阶,道行提升之快,估计修行界几千年来也没有多少个修炼者能够比得上……”
“这是事实,但无歧若是就此认为自己……”勿用忽然笑道:“怎么?无歧要就修炼者应该有情还是无情这一问题,来和愚兄辩论一番吗?”
“不敢不敢……”辛同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咱们还是接着说鲁那托地用意何在吧。老哥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应该是鲁那托被小弟亲过之后动了情爱之念,这与她一贯的修行理念大相径庭,矛盾相激之下才会找上小弟……嗯,这样说来,她是想通过这一赌约来磨砺自己的心性了?”
勿用再次竖起大拇指,赞道:“无歧不仅风流手段高妙,使得鲁那托那样的一代天之娇女都为之动情,这脑子更是灵光!不错,愚兄正是如此认为,鲁那托提出这样的赌约,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在情爱攻伐之间磨砺心志,使自己的道心更上一层楼!”
“奶奶地,原来老子是一块磨刀石……”辛大白先是有些郁闷,但一转眼就笑逐颜开,“不过,能给鲁那托那样的超级大美人做磨刀石,也是件很不错地事情呀……”
“哈哈哈……”勿用大笑,“无歧可是后悔了?”
“有那么一点点……”辛同轻轻地点了下头,“不过那个赌约还是不答应为妙,万一咱哥俩推测失误,小弟可就惨了。”
勿用又是一阵大笑,“愚兄却觉得,无歧应该答应那个赌约……哈哈,无歧先别急,且听愚兄道来。无歧既然认为修炼者斩情灭性是错误的,那么自然不会视情爱为修行上的羁绊,况且你对鲁那托又极有好感,答应她地赌约,岂不是正好有了接近美人地藉口?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无歧应该听说过吧?哈哈哈……好好,愚兄不开玩笑了,咱们说正经的。愚兄之所以有此一说,是因为愚兄认为,这赌约你想不答应都不成!”
辛同大惑不解,问道:“为甚么?”
勿用反问道:“无歧还想不想与帕尔多两兄弟进行赌斗?”
“当然要赌斗啊,我这次到漠北,就是为乌勒族地三个大地巫祭来……啊!”辛同一拍脑门,道:“我明白了!老哥的意思是帕尔多兄弟俩也会提出和罗蒂丝同样的赌约?”
勿用点头,“愚兄估计这种可能最少有七成!”
这种可能不是七成,而是十成。
一个多时辰以后,曼古都大萨与两个老者同时来到了格道耶峰顶。不用介绍,辛同就知道那两个老者定然是帕尔多和尔多帕,这两位乌勒族的大地巫祭长得一模一样,竟然是一对双胞胎。
辛同暗中猜测,那个一头白发的一定是哥哥,那个一头黑发的一定是弟弟。但等到曼古都大萨一介绍,他那看似合理的判断居然是错的——满头黑发的是哥哥帕尔多,一头白发的却是弟弟。
看着辛同古怪的目光,一头白发的双胞胎弟弟尔多帕两眼一翻,道:“怎么?觉得俺这当弟弟的顶了一头白发,你小子感觉很奇怪吗?”道行到了帕尔多兄弟这等境界,早就可以随心控制须发是黑是白,但做哥哥的满头黑发,做弟弟的却偏偏弄了一头白发……这种事情确实够奇怪的。
尔多帕的年纪一看就大过辛同许多,喊他一声小子也不算失礼,但此时双方各自代表一朝,这么称呼就有些过份了。辛同很严肃地点头,“确实很奇怪,难道贵族的风俗就是如此?”
“你小子真能扯!”尔多帕哈哈大笑,“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你怎么扯到风俗上了?其实这事情并没有甚么值得奇怪的,只是俺觉得白发飘飘的样子很潇洒而已!哈哈哈……”
“闲话叙过,言归正传,这一次老夫出题,辛供奉破解。”帕尔多上前一步,不等辛同有所反应,道:“老夫赌你不能让鲁那托大地巫祭在三年内心甘情愿地嫁给你!”
辛同苦笑一声,向勿用竖了一下大拇指,道:“老哥厉害!”
第六章丹方(上)
“你们兄弟俩的耳朵,果然很粕。”甩下这样一句话后,辛同和勿用同时离去。乌勒族的三位大地巫祭伫立格道耶峰顶,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回到喀哲莫博鲁大雪山后,辛大白黑着一张大脸谁也不理,设下法阵再次入定。
这一举动让众人猜测纷纷,高大全认为,辛同一定是在乌勒族的大地巫祭那里吃了瘪,所以才会如此。孙大墨立马瞪起两只牛眼反对:小师叔威风凛凛煞气腾腾,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从来只有小师叔所向披靡别人,绝不会被别人小师叔。
高大全的两只眼睛再瞪也没有孙大墨的大,所以他干脆不瞪,眯着眼睛冷笑:如果辛大哥披靡了别人,为甚么脸色很差心情很不好?
孙大墨脖子一梗:那是俺小师叔谦虚,谦虚使人进步你懂不?死矬子,你又管俺小师叔叫辛大哥!
“行了两个笨笨,你们别吵了。”见两个脸红脖子粗的家伙大有为了小师叔与辛大哥的问题再次开吵,秦灵云急忙阻止,“是你的小师叔披靡了别人,还是你的辛大哥被别人披靡了,向勿用师伯一问就知道。”说罢与小草当先而行。
勿用正站在山巅望着浓雾出神,得知高大全和孙大墨的争论哑然失笑,道:“你的小师叔没有披靡了别人,你的辛大哥也没有被别人披靡……”
孙大墨和高大全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原来我们都错了啊……”
帕尔多提出的赌约辛同不能不应。但他自然不甘束手就缚,以那个赌约地时限太长为由反制,要求对方答应在此事有结果之前,乌勒族不得再向汉德王朝妄动刀兵。
让辛同大感意外的是,帕尔多两兄弟及曼古都大萨竟然没有一丝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并且在辛同的要求下以祖师的名义发下了毒誓。
辛同和勿用起初都没能想明白,对方为何如此干脆。辛同曾认为帕尔多他们只是想将他稳住。然后伺机向东汉德用兵。勿用却立即否定了他的想法,修行者最重誓言。帕尔多三人绝不会违背以祖师名义所发下的毒誓。
那么他们的动机何在?难道……鲁那托根本就没有对辛同动过哪怕是一丝一毫地情爱,那一滴珠泪,那黯然销魂的神态都是装出来地不成?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辛同答应那个赌约?
如果真是这样,不要说三年,哪怕是三十年三百年,鲁那托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嫁给辛同!
再联想到帕尔多所提出的赌约:如果辛同输了。则永远不许插手乌勒帝国与汉德王朝之间的战争。似乎可以肯定,这个赌,辛同必输无疑了。
辛同对此大为怀疑:自己何德何能,竟让帕尔多他们甚至是乌勒帝国如此看重?
勿用指点迷津:只凭你让人看不出深浅这一点,就足以让曼古都大萨及帕尔多兄弟重视了。得到被乌勒族奉若神明的三位大地巫祭的看重,乌勒帝国又怎能不重视你?更何况你还如此年青,将来的道行不可限量,帕尔多他们使计把你套住。原本就是最为正确的作法。
看来老子是真中计了!辛同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脸也就越来越黑……
听罢勿用讲述,秦灵云、小草以及孙大墨、高大全四人神情各异。
秦灵云地玉面黑得和辛同刚回来时绝对有得一比,两只星眸神色变幻,也不知在想些甚么。小草神情一如以往那般淡然,只是一双玉手紧攥。捏得指节发白。
孙大默垂头丧气,黯然良久,道:“死矬子,你赢了,俺小师叔被别人披靡了……”
高大全同样垂头丧气,同样黯然,“俺宁可不赢,也不想辛大哥被别人披靡……”
勿用见到这两个家伙的样子,哈哈大笑,问道:“怎么?你们觉得你们的小师叔和辛大哥真的被别人披靡了吗?”
孙大默高大全同时点头。孙大墨道:“是啊。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嘛,如果小师叔没有被别人披靡。他怎么会那么不高兴?”
“从表面上看是这样,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勿用微笑道:“你小师叔此次漠北之行,就是要制止乌勒族再犯中原之心,哪怕只是暂时抑制,也可以说是成功了。现在乌勒族三年内不能对汉德王朝用兵,你小师叔已经达到了目的。至于他不高兴,只不过是觉得自己被人算计而有不甘……”
孙大墨大头直摇,“勿用前辈也说俺小师叔被人算计了,那俺小师叔不是被别人披麾了是啥?”
“你小师叔真的被算计了吗?”勿用摇头,随即傲然道:“先不说有好几种方法可以让这个赌局无效,即使你的小师叔真地去追求呼图克鲁族的大地巫祭,也不一定就会失败。要知道,情之一字,最为奇妙,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奇人异士为之……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某个人会哭鼻子了……哈哈……”
“勿用前辈你接着说啊。”孙大墨挠了挠头,“俺老黑不会哭地!”
辛同这一次入定了一个零二十一天,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大化大衍录的秘法篇上。
秘法篇三百余种秘法中,他第一个看上的就是化石封灵之法,毕竟,上古金仙洞府就摆在眼前,这等诱惑不是谁都能够抗拒得了的。
化石封灵奇之法由阵法、秘术及法宝构成,三者缺一不可,外在形式可以是雾。可以是水,还可渗入石土之中,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厉害无比。一般来说,身处化石封灵地法阵之中,除非修为比施法者高上一倍,或者立即退出。否则只能身化为石,不论是元婴还是神念都被封印于内。逃逸不得。
辛同在入定之前,本是打算将化石封灵之法弄得差不多后就出定,然后在半个修行界地高人面前一举破去浓雾,狠狠地拉风一回!但当他入定后开始研究秘法篇,不久便将这个初衷甩到了九霄云外——他不由自主不可抑制地一头扎进了奇法异术的汪洋之中。
游啊游,游啊游,越游越是畅快。越游越是沉迷……如果不是玉鹰以神念召唤,这家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来。
“前辈,有甚么要事吗?”在玉鹰呼唤了十数声“公子”之后,辛同终于有了反应,但并没有就此中止对于某一秘法的研究领悟,只是回了一道神念。
“在场的道佛两脉修炼者商讨决定,在一个时辰后以雷、火、风三系法术强行破去浓雾。公子入定之地与那浓雾只有千余丈远,到时必受波及。还请公子速速出定为妥。”
辛同应了一声,却直到大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出定。撤去所设的法阵,收起玄水烈火幢,见狐王列那、戴小楼、貌似高手三个大妖和一众小妖尽皆护卫四周,没有一个先行离开,辛同甚是高兴。转眼看了一圈没有见到秦灵云和小草,不免又有些失落。
“大先生和哈默大师呢?”辛同向狐王列那问道:“还有小草姑娘和云空都到哪里去了?”
自从被辛同在焚天煮海炉里教训过之后,狐王列那再也不敢对他乱发花痴,闻言甚为恭谨地答道:“勿用大先生、哈默大师以及小草姑娘、云空大师,前去迎接烟雨江南仙子了。”
“烟雨江南仙子?”辛同吓了一跳,那一次见面实在是太让他难忘了,若不是被玉鹰救走,估计自己很可能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她不是早就离开大雪山了吗?怎么又来了?真是要命啊……”
“哎哟哟,你个狠心地小冤家!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你这小冤家竟然对奴家没有一点点儿的思念之意。让奴家真是心心欲绝呀……”伴随着一阵令人心摇神荡的香风,一个蚀魂销骨地声音突然在上空响起。不是别人,正是风骚仙子烟雨江南。
这个声音刚刚响起,那个媚艳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的绝色美人地倩影便从辛同地脑海中浮现。
抬眼望去,烟雨江南仙子仍如初见那般,身着火红长衣,足踏火红玉簪,青丝叠鬓,玉雪为肤,媚目顾盼间秋波流转,丰唇微颤中万种风情,雪峰跃跃,沟壑深深,微微撩起的裙摆下,一双未曾稍做遮掩地修长玉腿,两只纤秀圆润得有如泛着粉腻柔光的雪白赤足……
“还是那样地诱人啊!”鼻子发热的辛大童子鸡情不自禁地喃喃而语。
“是啊是啊,实在是要人命啊……”站在辛同身边的高大全举头仰望,两只眼睛眨也不眨,鼻中鲜血泊泊而出,他却全然不觉。
“嗯,长得是很好看。”孙大墨只抬头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转着他顾,立刻看到了高大全地样子,声如雷鸣地喊道:“哎呀死矬子,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鼻血!”
“鼻血?甚么鼻血?”高大全犹自迷迷糊糊,伸手在口鼻间抹了一把之后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