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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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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二人与他一同前往,说实话,辛同实是怕了孙大墨的那张没奢遮的巨口。
辛同颇感奇怪,据他所知,组筹司并没有关于各流派资料不得外传的相关限制。那马长英为当今皇帝的小舅子,其父更贵为国丈、太子太保、龙图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乃是当朝一品大员,权势熏天,组筹司对马长英心存顾忌而不敢资料随意散发,此属正常。但那官吏居然连云空的资料也不肯透露,这又是何故?
白云观乃是修行界中声名极盛的大流派之一,观主无妄真人直至本届大烽火台举办的前一天方卸去护国真人的头衔,总领天下受东汉德王朝节制的宫观庙宇十数年,自是应该熟知天下道脉中的诸流各派。
辛同前次陪母亲前去白云观还愿,与无妄真人相处投契,同无妄真人的关门弟子虬须道士田有石,更是混得极为熟稔,这时有了疑难之事,不到此处解惑又到何处?
刚行至白云观的庭院附近,便看到无妄真人信步行出。未等辛同开口招呼,无妄真人已有所查觉,回身向辛同笑道:“辛小友,这么早前来,可是有甚么要事?”
辛同笑道:“确有要事……前辈这是要出去?咱们边行边说……”他甚是小心谨慎,以神念将他对马长英的疑惑如实向无妄真人讲述了一遍。
“以晚辈对那马长英的了解,他变成现在的这副样子,也只有被魔灵附体才能说得通了。”辛同的最后一句,刻意加重了语气。
这句话显然具有相当大的震撼力,无妄真人略停了一下脚步方继续前行,沉吟着道:“若马国舅当真如小友所判断那般被魔灵附体,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辛同故作惊讶,道:“修行界中,被魔灵附体的不是发生过很多次吗?马长英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怎么说得上是不得了的大事?”
无妄真人皱眉道:“发生过很多?小友从何得来的这一说法?”辛同汗颜道:“晚辈修行不久,对修行界中很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做不得准的,所以才前来请前辈解惑。”
无妄真人点了点头,道:“一般来说,以元神而借宿人体者,也可以称之为‘夺舍’,能够‘夺舍’者,其元神须要极为凝练才成。根据夺舍者元神凝练的不同程度,与被夺舍者又分为几种不同的关系,‘借宿’、‘依附’、‘半主’、‘夺舍’。而据小友所言,马国舅在心性上有如此巨大的转变,说明那个元神相当的强大,强大到足以改变宿主的神识……也就是说,马国舅已经被‘夺舍’了。”
辛同惊道:“那不是说马长英已经变成了魔物!这可不妙了,以晚辈的感觉,当时马长英的神念极端阴冷暴戾,估计夺他舍的一定不会是甚么好鸟!多半是个魔灵!而且是个极端暴虐的魔灵!这事不简单啊,那魔灵别人的舍不夺,偏要夺当朝国舅的舍……”
无妄真人摇头道:“能夺舍者,未必便只是魔灵。不论是人是妖是魔,道行到了一定的火候都可夺舍。这个一定火候,若以人类修炼者来说,指的是凝成元婴……为甚么不直接说是元婴阶?因为阴差阳错之下,即使未到元婴阶亦可夺舍。比如说……小友说得没错,除魔灵外,人类修炼者的元婴或是妖灵都可夺舍。”
辛同肃然道:“先不论夺舍者是妖灵还是魔灵,这种人神共愤的恶行,但凡修道中人,均不可坐视!晚辈前来滋扰前辈,就是想请前辈在适当时机予以甄别……晚辈过虑也还罢了,若是马长英真被夺舍,尽管晚辈少年时与他甚为不睦,也绝不会因此而放任不管。”
对于马长英被夺舍之事,辛同的愤慨确是发自内心,毕竟谁也不希望这种连元神都被毁灭的惨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尽管马长英与那夺舍者从某个层次上来说乃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但若从本质上而言,针对夺舍者和针对马长英,则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了。
无妄真人庄容道:“小友所言极是,如果确如无歧所言,敝观亦不会袖手旁观。”两人边说边行,此时已到了落雁丘的牌楼下,辛同谢过无妄真人,辞别而去。

第六章现形(上)

孙大墨听罢辛同的述说,耸然动容,咋舌道:“那这家伙也太惨了点吧?”夺舍者一旦成功,就意味着已将被夺舍者的元神印记抹得丝毫不剩,可以说被夺舍者连重入轮回的机会都已失去。
修行界中道脉一流,最忌灭人元神,认为是有伤天和的大恶行!非在万不得已之下,绝不会将对方的元神印记彻底抹掉。
辛同所独有的奇术天罚之眼中的戮魂雷,便有此等恐怖恶毒的功效!若是辛同拚着自己的元神大受损伤,全力发动戮魂雷,估计即使已凝成元婴的十二阶高人,也未必能够承受得住。这便是辛同纵然认为马长英已被修为高深莫测的魔灵夺舍,却仍然不惧的心理依障了。
拍了两下孙大墨的胳膊,辛同叹道:“是啊!虽然苍蝇马坏事没少做,但被魔灵夺舍,对他来说仍是太惨了点……嘿嘿,尽管老子年青那会儿和他是头等的冤家对头,但这种事,老子还是不会袖手的。”
“小师叔,说老实话,不是俺老黑泼你冷水,俺觉得你不是那马长英的……你看你那天被马长英给打得鼻口冒血的样子……俺不说了……”孙大墨摇头道:“唉,老实话,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被这浑人这般洗涮,辛同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佯怒道:“去你个难以接受!小师叔那是示敌以弱!示敌以弱你懂不?孙子兵法云……得,这么高深的东西,和你说了也是白说,你小子不懂!老子入定修炼去了……他奶奶地,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缠在辛同腰间的默默道:“强壮的主人哟,那黑家伙说得很有道理哟,俺也觉得那马长英似乎比主人还要强壮哟!”
辛同一边行向内室,一边威严地训斥着默默,“去你舅舅地还要强壮,你一条小长虫,懂个屁你!你小子的骨头皮子是不是又发痒了……”
“小师叔!比法期间你去入定,要误事啊!”孙大墨见辛同一步比一步迈得大,竟然当真前去内室设置法阵准备入定,不由急道:“小师叔,俺老黑不再说老实话了还不成吗?”
辛同反手阖上屋门,高声道:“黑塔,明日去参加你的比法,后天到我自会醒来,小师叔有分寸,不会误事。”听到孙大墨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辛同设置了一个阻隔探索窥视的法阵,盘膝坐下。
孙大墨与小草对望一眼,均是极感奇怪,不知辛同为何要设置防范如此严密的法阵。随着法阵的启动,两人的神念被隔绝了在阵外,彻底失去了对辛同的感知。
小草脸色如常,神情全无波动,看了孙大墨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孙大墨站在厅中愣了半天,向着辛同入定的内室高声道:“小师叔,你慢慢磨枪吧,俺也出去逛逛。”
在大烽火台举行期间的紧要关头入定,辛同原本只不过是想装模作样一番,但当关上屋门的那一刻,他却真的要临阵磨一磨枪了。
先不说这两天参加比法的修炼者所表现出的强劲实力,单只那诡异的马长英,就足已让辛同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辛同几乎已经认定马长英是被魔灵夺了舍。能够夺舍的魔灵,至少也要是凝成元婴者才能做得到。此时的辛同已非大半年前的菜鸟,对修行界中的诸般事物多少有了些了解,修炼者之间一阶之差,往往便是云泥之别,更何况他只不过是刚刚踏入金丹阶,与元婴阶足有四阶之遥了。
这是辛同临急抱佛脚的一个原因,另一方面,他金丹新成不久,体悟未深,而现今辛同所处的环境,他需在大烽火台的斗法中取得优异的战绩,最少也要引起威德帝的注意以便能够得到重用,更有被夺舍的马长英虎视眈眈……种种压力下,任是一介懒散之徒,怕也要强行打起精神,尽快地提升自己的修为能力,更何况是对修炼已经近乎痴迷的辛同了。
自从结成那三色怪丹后,辛同明显地感受到了与结丹之前的诸多不同。在他结丹的过程中,三个漩涡间相互吞噬时对其元神的凝练,丝毫不亚于“天火炼魂、玄冰凝魄”那似乎直欲将元神肉体彻底撕裂再行熔炼一般的锻烧,使辛同元神的坚凝程度更上一层楼。元神越是坚凝,修炼时抵御心魔侵蚀的能力便越强,修为自然会越发的勇猛精进。
辛同金丹未成之时,那三个漩涡虽然也在无时无刻地吸收着天地间的元气,但是吸纳的速度慢极;而将吸收的天地元气转化成自身的能为,更是耗费时日却收效甚微,与其金丹大成后的这几日相比,当真是判若云泥,其间之差别,不可以道里计。
在划分修炼者修为层次的四境十九阶中,第八阶金丹阶,实是有着承上启下的作用,称其为凡、道之别最为重要的关口亦不为过。结成金丹后,方能化元、聚灵、凝神,进而才可达到修行者欲成大道所必至的元婴阶……若是金丹不成,修行百年也是枉然。
玉兔西坠,金乌东升,转眼辛同已经入定了一天两夜。
晨曦初生之时,辛同的身上竟陡然间大放光华!一蓬深碧色的光芒自盘膝而坐的辛同体内喷薄而出,宛如水面上的涟漪,一圈圈地向着四周荡漾;又如一柄出了鞘的稀世名剑,寒森森的青光映得辛同须发皆碧。
碧光未敛,又是一蓬光华自辛同体内喷出。这一蓬光华色泽乌黑,却又偏偏明亮得令人双目难睁——刺目之极的黑色光芒,这情形,说不出的诡异。
几乎就在黑光将息的一刹那,辛同的体内又是一蓬炽烈如焰、灼目生疼的火红色光华喷薄而出,直若一轮红日在室内升起,烈烈煌煌,照得斗室中纤毫毕现。
弹指间,红、黑、碧三种色彩的光华在室内幻生幻寂,流光溢彩,瑰丽非凡。
那三色光华自辛同的体内连续喷出九次方止,耀目的光华收尽之后,斗室内似乎更为昏暗了。又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一直寂静得石像一般的辛同忽然有了呼息,眉峰微动,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就在辛同眼帘开启的那一瞬间,寂静之中似乎“咔嚓”轻响了一声,昏暗的斗室内竟然仿佛有两道强烈之极的电光闪过,陡然为之一亮。
辛同似乎知道了自己目光与先时的迥异,闭上两眼调息了良久方再次睁开,虽然不若先前那般惊人心魄,却仍是仿若两道电光一般。辛同紧皱着两条卧蚕眉,双眼开开阖阖,道道精光不停地自他的双眼中射出。
用尽各种办法,辛同仍然不能隐去目中霹雳电光一般的凌厉光芒,不由苦笑数声,有些无奈地撤去了法阵。
站在门外的孙大墨与推门而出的辛同只是对视了一眼,便神色大变,竟然还向后退了两步,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第六章现形(中)

辛同的郁闷之意立时轻了许多,心道:“果然是利弊同生,看来神目如电也并不是全无好处,让这浑人一见就怕,还真是他奶奶地一件让人高兴的事。”辛同微笑着看了一眼神情古怪的孙大墨,柔声道:“我说黑塔啊,小师叔虽然眼神确实凌厉了一些,但是你不用怕,小师叔对待自己的亲朋友人,向来是春天一般的温和……唉,你要相信你小师叔,你看看你,怎么抖得连脸上的肉都在颤?别怕,小师叔……”
“小师叔,你的眼神是比前两天厉害了很多,不过俺老黑不是怕。”孙大墨说着指了指辛同的脸,神色越发的古怪,道:“小师叔,你的脸比以前更黑……不是黑,是更花……说是更花了也不对,因为颜色很均匀……小师叔,你还是自己照一下镜子吧,俺老黑嘴笨,说不明白……小师叔,你入定了这么两夜一天,难道是准备去唱戏?不过唱戏也能修行,这个俺老黑可从没听说过……”
辛同自得的笑容早就僵在了脸上,不等孙大墨将话讲完,狂风一般地冲到厅内的风磨铜镜前,对着镜子一看,连人也僵住了。
镜中那人一张脸色分三彩:在脸的正中约有二指宽的一条,其色深碧,自其额顶的发际起,经由额头、双眉之间,顺着鼻梁、嘴唇、下颌、喉咙延伸而下;在这一条黑色肌肤的两侧,左边的皮肤色泽乌黑且油光锃亮;右边的皮肤色作朱红,如晚霞,如烈火……甚至就连两只耳朵,也是一只乌黑,一只火红。
用左黑右红的两只手撕开上身的衣服,辛同低下头来,见前胸小腹同样是正中二指余宽的一条深碧,两边一黑一红。
辛同面色大变,忽然闭上眼睛,用颤抖的两手解开裤带,过了足有半柱香的工夫方挣扎着睁开双眼,向下身看去。
正如俗话所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一看之下,辛同被吓得“啊”地惊叫了起来——但见他那根昂然耸立的男人的象征、雄性的徽征,竟然也是正中一条深碧,然后左侧一颗黑蛋,右侧一颗红蛋……
辛同呆立于镜前,虽然明知镜中之人就是自己,却仍是有些难以置信。何以致此?难道自己将近二十个时辰的蕴丹,最大的收获就是将那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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