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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仙-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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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拜老夫为师,方能得传!”

第三章拜师(下)

“他怎么知道我叫辛同?难道是以甚么大衍神算推算出来的不成?”听到这光镜中的影像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辛同不由得震惊万分。饶是他踏入修行界后见惯了种种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一刻仍是被震撼得瞠目结舌。试想一下,一个不知道几千年前的人物,居然能够如此精准地预测到几千年后的有缘人的姓名,这神通,实是堪比仙佛。
辛同心念电转,瞬间便拿了主意,干脆利落地跪在蒲团上,叩首道:“师尊在上,弟子辛同叩拜。”
光镜中的大衍散人坦然受了辛同三拜九叩的大礼,道:“为师两千余年来一心修炼,竟然忘了收徒传承的这等大事,如今一身奇术有了传承,为师老情大畅……”说到这里突然面色大变,道:“只顾着同你讲话,忘记这缕神念被触发后存在的时间有限了。不多说了,再说下去,正事都办不成了。为师在南海大衍岛有一处洞府,等你修为够了自会知道。哈哈……天地玄妙,大化大衍……哈哈哈……”
在大衍散人愉悦的长笑声中,他的身影越来越淡,渐渐消失。那面灰色的光镜在他身影消失的瞬间化作千万个光点,旋即凝聚成一条七彩斑澜的光带,在空中绕了两匝后竟如同自高空坠下的利箭似地投入他头顶的百会穴。
登时无数的符箓、法印、口诀、文字、图形在他的脑海里电一般闪过。这一顿狂闪足足闪了大半个时辰方停,闪得他头大如斗,两眼直冒绿光,只觉得脑子又肿又痛,直欲裂开一般,好不容易硬撑着闪完,辛同不胜欣喜:人一旦运气好,确实是城墙也挡不住,简直就是缺甚么来甚么。自己修炼以来与人斗法时只会提刀砍人,有时候自己想想也不像是个修道中人。现今拜了大衍散人为师,得到了这许多一看就知道是修行的奇法,想必日后定可……等等,先莫要高兴,好像这些文字、口诀甚么的一个字也认不到啊!
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番在脑中闪过的那些文字,辛同满腔欣喜立时不翼而飞。没错,他一个字也不认识。
“这种事情也遇得到!大衍……师父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人物啊?”本以为时来运转,得遇明师,自此可一改提刀砍人的莽夫形象,谁知这位师尊却是……却是……辛同哭笑不得,暗叹世事际遇之奇,当真是玄幻莫测。
玉鹰将养了十天,伤势终于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来辛同虽然故作平静,但玉鹰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了他掩藏在平静下的焦虑,是以不等痊愈便载着他飞返京城。
飞抵京城时夜色已深,辛同让玉鹰在太师府上空低飞而过,以真气裹住仍处于昏迷中的马长英,轻轻地扔了下去。
“扑通”一声响,国舅落水。黑沉沉的太师府中立时窜出几条人影,一人忽然惊叫道:“是国舅!”另一人向着迅即远去的辛同喝道:“何人深夜造访?”玉鹰虽然未能痊愈,但飞行速度仍是极快,不等那人说完便已飞得远了。
回到家中时已是丑寅之交,父母的房中地却依然有一灯如豆,辛同伫立窗前,双目湿润。
见儿子无恙归来,辛定野夫妇的欣喜可想而知。待贺玉如睡下后,辛同随着父亲来到书房,父子俩挑灯夜话。
辛同最关心的便是出使南汉德的使节团是否已经动身。威德帝钦命他作为使节团的副使,而他却突然消失十天之久,一旦他不能随团动身,那可是抗旨的大罪。当然,若是没有父母牵绊,他自然不会在乎抗旨与否。
辛定野受伤至今已经过去了十几天,脸色仍然甚为苍白,中气也略有不足,轻声道:“同儿回来得正是时候,使节团还未起行,但若是再晚回来几天便迟了。”语气平和,未有丝毫责怪之意。
辛同长吁口气,放下心来,这才询问大烽火台的情况。
“大烽火台在两天前结束,无妄真人夺得了首烽,皇上已将‘焚天煮海炉’赐予了真人。”听闻无妄真人如愿得到了神器“焚天煮海炉”,辛同也着实为无妄真人感到欢喜,当下向父亲询问详情。
本届大烽火台最大的黑马无疑是云空了,他居然一路过关斩将,击败众多流派的前辈高手,进入决赛与无妄真人争夺首烽。更让人预料不到的是,比法之日,云空竟然拱手认输,飘然而去。
尽管明知老爹不会欺骗自己,辛同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做梦也没有想到云空的道行竟然强劲至斯。想及当日云空在白云观下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辛同不禁暗骂这小白脸好生阴险。骂归骂,对于云空小小年纪便能如此深藏不露,辛同还是极为佩服的。至于云空认输,辛同估计一定是无妄真人那几瓶仙昙露的效果。
“朝廷的供奉殿多了这许多高手,可以说本届大烽火台相当成功。”做为本届大烽火台的始俑者,辛定野自然甚为满意,捻须笑道:“让为父你更为高兴的是,同儿竟然能够进入供奉殿,这可是我辛氏从未有过的荣耀!”
看着父亲脸上的伤疤、空荡荡的衣袖,辛同一阵酸楚,心道:“以老爹受伤致残为代价的荣耀,不要也罢。”
陪母亲吃过早饭,辛同腰缠默默,前往落雁丘。他问过辛定野,得知孙大墨仍留在落雁丘七巧守心阁的居所。
大烽火台结束,暂居于落雁丘的道脉各流派大多已经返回,曲终人散,落雁丘上春意盎然的景致也随着消失了,代之以一片枯索。
屋门响动,垂首立于厅中的孙大墨闻声侧目,大喜道:“小师叔,你来得太好了!”
辛同笑道:“正好给解围吗?”看到孙大墨俯首帖耳的样子,再看看坐在他对面的那人,辛同不用问也知道,孙黑塔正在被长辈训斥。
厅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三人,正对着孙大墨的那人一袭儒衫,长须拂胸,看来宛若饱读诗书的文士一般,甚是儒雅;中年文士的身旁,一个满头白发、面色红润的老者正笑眯眯地看着辛同;在另一侧的椅子上,一条大汉猛然站起,但见他身形魁梧,一双浓眉两只大眼,可与孙大墨比黑的脸上满是憨厚惊喜的笑容,赫然是阔别已久的铁胆。
辛同惊喜交加,道:“大胆,你怎么会在这里?”转首看了那满头白发的老者一眼,先是一愣,随即大喜,高声道:“老盗,是你吗?一定是你!哈哈……这大烽火台已经结束了,你才跑来凑热闹,是不是太晚了一点啊?”这段意为取笑的话中却充满了老友重逢的惊喜,让人听来初感别扭,但是略一回味,又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
那老者站起身来,一脸的不可思议,疑道:“不会吧?我老人家都变成这模样了,你小子怎么还能认得出来?”
辛同笑道:“师兄提携栽培之功,小弟不敢稍有或忘,师兄的音容笑貌当真是常驻小弟心中……嘿嘿,尽管师兄‘左黄豆、右豌豆’的‘隼目鹰睛’也变了样,但还是难逃小弟法眼……”
“去,去!甚么音容笑貌常驻心中?”那老者笑骂道:“说得我老人家好像已经见了阎王……快说,怎么认出来的?难道我老人家新近练成的‘幻形术’在你小子眼中不起作用?”
看到铁胆,金可心那温婉可人的倩影登时在心头浮现,辛同实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够面不改色地与石老盗调侃。“师兄练成了‘幻形术’?”辛同心中忽然一动,喜道:“这法门……这种连眼形都可以改变的奇妙法门,师兄可一定要教给小弟……师兄先给小弟引见一下,这位道兄是……”
石老盗笑道:“这位是我老人家的七师弟,何友谅。当然,你小子要称七师兄才是……”说着侧目看了身旁的中年文士一眼,得意地道:“老七,这小子如何?这一回,对愚兄的眼光应该服气了吧?”一直未说话的孙大墨甚是自豪地道:“小师叔,这位就是俺师尊。”
中年文士何友谅上下打量着辛同,双目中神光闪动,听到石老盗的问话,三指轻捋长须,颌首道:“人中龙凤,人中龙凤,四师兄的眼光,向来是如烛如炬,入骨三分。”一番话说得石老盗眉花眼笑,高兴之极。
辛同前行两步,向着那中年文士何友谅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道:“七师兄在上,请受小弟一拜。”何友谅跨前一步扶住辛同,笑道:“自家兄弟,小师弟莫要这般客气。”
见过礼后,辛同招呼几人坐下,一叙别情。
分别以来,辛同无时不在挂记着金可心,只是诸事纠缠,拖不开身子前去荆州。他曾去过金家在京城的商号几次,但每次均是不得而归,故而一直未能得到金可心的音讯。此时铁胆在前,自是要问个明白。辛同也顾不得老盗是否会取笑自己,待众人坐定,便向铁胆直言相询。
铁胆瞠目道;“辛大哥,俺也正想向你打听可心妹子的消息呢。那天,可心妹子可是去找你了啊。俺也有大半年没有可心妹子的音讯了……”
“来找我?”辛同大奇,随即大惊:看铁胆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但当日自己并未见到可心,那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铁胆与可心是姑表至亲,两家住的又近,现在居然连铁胆也有大半年没有可心的音讯,难道……难道可心出了甚么事情?
辛同一脸的焦虑之意,急道:“大胆兄弟,快说说是怎么回事?”铁胆应了一声,道:“那天我们离开荆山别院的时候,师父最先离去,然后……”
“等一下,我没明白。”辛同摆了摆手,道:“怎么又冒出你的师父来了?你的师父是……啊!是老盗?”
“正是我老人家。”石老盗在铁胆点头的同时,向辛同得意地一笑,道:“当初让你小子拜我老人家为师你小子死也不干,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
辛同摇头笑道:“做师弟当然要比做徒弟强上许多,怎会后悔?不过还是为老盗你感到高兴,终于有人肯拜你为师……小弟前些日子也已拜人为师了……这事一会儿再讲。”说着脸色一端,正容道:“小弟恭喜师兄,如愿收得佳弟子。”
“你小子也会拜人为师?”石老盗摇了摇头,笑道:“同喜同喜,你小子也多了个师侄……咦,不对不对,铁小子称你做大哥,你称我老人家做师兄,我老人家是铁小子的师父,铁小子却是金丫头的表哥,而金丫头又是你的小情人……他奶奶地,这辈份,全他娘地乱了套了……”
辛同见铁胆只是挠着后脑勺连声憨笑却不说话,瞪了石老盗一眼,道:“这乱了套的辈份咱们一会儿再理,大胆,你快些把那天的情况详细说来。”
“那天师父离后辛大哥你也离开了,然后可心妹子说不放心你,跟着也离开了……然后直到现在,俺一直没有看到过可心妹子。”铁胆顿了一下,接着小声道:“这大半年,俺一直跟着师父修行,没……没有回家。”
辛同的心情随着铁胆的言语起伏,听罢最后一句多少放下心来,强打起精神,笑道:“没有回家?怕是丢了表妹,没敢回家吧?”
坐在辛同身侧的石老盗拍了他两下,道:“我老人家精通相人之术,金丫头乃是福人之相,她这一辈子也没有多大的惊险磨难,你小子不必担心了。”
“但愿你老兄真的精通相人之术。”辛同苦笑一声,又道:“那日小弟被烟雨仙子强行……那个带走,师兄和齐骗子如何从逸隐谷众人手中拖的身?”

第四章幻形(上)

石老盗头一昂,道:“逸隐谷的几个家伙,太小瞧我老人家了,居然用没有多少法力的绳索捆绑我老人家!他们也不想想,我老人家‘盗中之仙’的盛名,岂是幸至?就是用‘捆仙绳’或是‘缚妖索’,也未必能捆得住我老人家!何况区区一根普通的法索了。”
辛同与何友谅相视苦笑,孙大墨及铁胆同时竖起大拇指,一个道:“师伯厉害!”另一个道:“师父厉害!”两人说完对视一眼,均觉对面这黑家伙看来甚是顺眼。
石老盗肃容道:“你们两个黑小子可要注意,万万不可向他人透露我老人家就是盗中之仙!铁小子,尤其是你,若是被人知道你是盗仙的弟子……你小子就等着被人追杀吧。”见铁胆骇得连道打死也不说,石老盗转过身向辛同挤了两下眼睛,问道:“你小子被烟雨仙子掳走,居然没有变成人干反而道行大进,这可是修行界中几百年来都没听说过的奇事,老实交待,你小子是天赋秉异还是偷偷练成了阴阳双修的秘法?”
辛同瞪了石老盗一眼,道:“为老不尊的师兄大人,受你所赐,老子直到如今,还是一只童子鸡!”接下来将自己因何从烟雨仙子的玉簪上跳下,如何被被玉鹰所救,玉鹰及默默斗法两败俱伤而被自己收伏,自己又如何随玉鹰去看望它的义女艾小草等等别后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谈及艾小草,辛同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难道是和云空那小白脸……不论如何,一定要找到这丫头的去处。
这其中辛同有意隐去了天殛怒雷刀吞掉玉鹰及默默内丹之事,当然,他又是裸飞又是裸奔的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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