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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脸绿色长毛、连头发也是碧绿色的身影静悄悄地悬浮在云中——竟是飞天魔尸!
白云散去,鲁那托的脸色再次大变。身为大地巫祭的她,十分清楚飞天魔尸是如何的恐怖!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只突然出现的飞天魔尸看来就是最大地变数了……苍天既然把它呈现在我地眼前,就让我把这变数抹去吧。”大地巫祭毕竟是强绝一时的存在,面对传说中强横无比地飞天魔尸不但没有丝毫惧怕,反而起了诛除之心。
鲁那托口中轻颂咒语,一双玉手以快得难以思议的速度挥动,结出繁复至极的法印。
辛同大惊。以鲁那托这等可怖的道行,此时竟然要结印念咒,那么她所施展的法术,威力不知道会大到甚么程度!
飞天魔尸的名头在修行界中,可以说等同于诸如恐怖、邪恶、凶残、暴戾等等一系列负面词语,但对于辛同来说,飞天魔尸除了有些凶残之外,以上种种他都没有感受到。在他的内心深处,对飞天魔尸只有深深的感激——如果没有飞天魔尸的帮助,小丫头一定已被管平潮炼成丹药了!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秦玉菡的魂魄曾在飞天魔尸的体内存活了一段时间,这让辛同对飞天魔尸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感情……无论如何,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飞天魔尸毁在鲁那托的法术之下。
天地间的元气灵力疯狂地向崖顶汇聚,波动的程度竟比辛同与管平潮等人斗法时更为剧烈!鲁那托额角有细法渗出,神情出奇地凝重,结印的双手已经快到看不清的地步。在她身子四周数尺外,围绕着十多道肉眼难见的空间裂缝,不住地变幻形状和方位,犹如一张张巨口,随时准备吞噬对她不利的万物。
辛同知道鲁那托即将发出威力巨大无比的法术,此时已没有时间让他考虑飞天魔尸为何会出现在此地,身形如电,向鲁那托猛扑过去的同时向疾速飞至的飞天魔尸传念道:“快走!”
情况太过紧急,以至于辛同身在半空时才想起发动天罚之眼,然后便刷地出了一身的冷汗——在灵神之珠的帮助下,他极为清楚地看到了那十余道恐怖的空间裂缝!不过此时箭已离弦,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辛同灵巧得如同一支狸猫,在付出了两条衣袖、三块衣襟外加头发若干的代价,险之又险地避过十一二条空间裂缝的围剿,扑到了鲁那托的身边。此刻的辛同已经完全顾不得自己到底受到甚么样的损伤,猿臂急伸,将鲁那托连人带手紧紧地搂在怀中!耳听怀中玉人仍在极快地念颂咒语,情急之下的辛猛人无暇多想,张开大嘴,将鲁那托红润欲滴的樱唇紧紧“捂”住。
有句俗话说得好:小心撑得万年船。鲁那托不是不小心,只是不够小心而已。她一直没有将威压收回,但在初见飞天魔尸的震惊中忽略了辛同已经不受她的威压控制——就算她没有忽略此事,辛同的这个举动也绝对在她意料之外!至于辛同能够看见并且能够避开那些肉眼难见、凶险至极的空间裂缝,更是意外的意外了——其实,她唯一不够小心的地方,是她疏忽了辛同的反应——当然,这不能责怪她。
在呼克图鲁族中,巫祭的地位高高在上。身为大地巫祭的鲁那托,更是被族人奉若神明!即使在修行界中,大地巫祭也绝对是陆地神仙一流的人物,极为尊贵崇高!
可以这样说,在鲁那托二十几年的生命中,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强行搂在怀里而且还被强行亲嘴!
换作以前,她一定会说:这可能吗?
第五章求婚(下)
不可能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鲁那托此刻的神情……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几乎就在辛同用嘴捂住鲁那托的小嘴的同时,距离他二人不及三丈的飞天魔尸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尖叫,身形转折,闪电般向远方遁去。
鲁那托又惊又羞又恼又怒,身子却偏偏有些发软。辛同的一双臂膀是如此的有力,以至于竟让她生出疼痛的感觉,一种疼痛中带着一点酸麻、令人手足无措的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
飞天魔尸转瞬便飞得不见踪影,从紧张中缓过神来的辛猛人这才发现,他与鲁那托的姿势是多么的香艳!
扑鼻而入的幽香中,胸前那两团柔软——辛大童子鸡知道那是甚么——让他情不自禁地为之心旌摇荡!而口中……乍就这么香甜呢?嗯嗯,不止香甜,还很温软、很滑腻!
神魂飘摇的辛大童子鸡又一次情不自禁了,在鲁那托的红唇上连啜两下。
咦!她怎么闭上了眼睛?啊!脸居然还红了!这……这是甚么意思?
恋恋不舍地离开鲁那托樱唇的某人先是迷惑,随即恍然——很多时候,认为自己已经明白了对方用意的人,实际上只是自认为明白了。
自认为已经明白了的辛大童子鸡再次凑上前去,在鲁那托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红唇上再次连啜了两口——而且,还用舌头舔了两下……
不远处地黑衣巫祭多克赞将这一切尽数看在眼中。一张嘴越张越大,大得可以塞进两个地瓜;一双眼睛越瞪越鼓,鼓得几乎就此掉在地上。
鲁那托青葱似的玉指缓缓地从红唇上滑过,一抹在冰寒渐渐眸中升起。
一阵刚劲的山风吹过,让人遍体生凉,辛猛人终于彻底地清醒了——刚才被他亲过的美人,既不是金可心也不是秦玉菡。如果是小草或冷玉冰温玉柔,估计即使她们发怒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但但但……但是。那美人是大地巫祭啊!
“奶奶地,看来要糟……不过,鲁那托的双唇,还真是让人迷醉啊……能够得亲如此佳人的芳泽,即使再被禁铟三天三夜也值了!”某个家伙地目光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溜上那个让人迷醉的地方。
“你和那飞天魔尸是甚么关系?”鲁那托并没有如辛同预料地那般因为被他轻薄而怒火焚天,但这种森寒刺骨的语气神态无疑更具威慑。
“甚么是飞天魔尸?在哪?”辛同装憨,心里直打鼓。如果道行高绝的鲁那托能够XX他的神念,那就麻烦了。
“你……”绝色的大地巫祭白袍轻颤,好半天才平静下来,深吸了口气厉声道:“辛无歧,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现在的你已经是一派宗主,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你地宗派,难道你就不怕你这种耍赖的行径让你的宗派颜面无光吗?”
辛同脸色一端,庄重地道:“本人信奉‘敢作敢当。敢于承担责任’这十个字!二十多年来,一直照此行事,绝非撒泼耍赖之辈!比如说,我在意乱情迷之下亲了你一事,只要你同意,我一定会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
“你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家伙!”鲁那托怒极反笑。“本巫不提此事,你倒是扭着不放了。你……去死吧!”
“且慢!”辛同喝止了意欲出手的鲁那托,问道;“你真的忍心让我去死?唉,你好狠的心啊……那好,你收回威压,我和她们交待几句,然后给你一个交待。”
冷玉冰和温玉柔看向辛同地目光很古怪。她们两人虽然一直处于鲁那托的威压笼罩下,但仍是把这一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辛同脸上一阵发热,干咳了两声,道:“冰儿。柔儿。我在意乱情迷之下亵渎了尊贵的大地巫祭,理应受到惩戒……你们不必再劝。我意已决!”背对着鲁那托的辛同向冷温二女挤了两下眼睛,又道:“你们回别院等候,如果十天内我还没有返回,你们就去找老宗主……无歧惭愧,未能完成自己的承诺,让他再找一人来做宗主吧……”这段话辛同说得甚是凄怆,颇有令人闻之垂泪的意味,只是他地神情极为轻松,再次向二女挤了两下眼睛,将生离死别的场面破坏得干干净净。
小丫头奔上前来,跳到辛同的怀中后把嘴凑到他的耳边,以细不可闻的声音道:“大哥,你能抗住她的威压,你先跑,我拼却元神散灭,一定可以拦住她……”
“别做傻事。”辛同心头感动之极,亲了一下小丫头细嫩的脸蛋,道:“听大哥的话,和两个姊姊回别院等我。”
目送小丫头三人离去,辛同以灵力形成护罩将默默罩起,然后把它缠在腰间。走得鲁那托身前站定,辛同盯着她的双眸诚恳地道:“不是我有意冒犯,你的容颜,实在太美丽了!即使仙女下凡,也会在你面前黯然失色……好了,我说出自己想说地话了,你说吧,准备怎样处置我?”
这段时间内鲁那托地神情一直不停变幻,似乎颇为烦恼,闻言黛眉轻皱,沉吟了片刻道:“你自己觉得应该受到甚么样的惩戒?”
“无论是甚么样地原因,冒犯了你,总是我行为有亏。”这句话完全出自己辛同的内心,真诚处更过于刚才的那番话,见鲁那托面色稍霁,辛同又道:“只是我觉得,过错虽然不轻,但罪不至死……”看着秀美绝伦的鲁那托,辛同眼中闪过痴迷之意。突然道:“要不……你嫁我为妻吧?”
这一句话突如其来,犹如千里平川一峰陡起,实有石破天惊之效!说完这话地辛猛人自己也有些犯晕——奶奶地,老子的嘴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
鲁那托檀口微张,“啊”地轻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说甚么?”她知道自己绝没有听错,但但但……但是。他是在向自己求婚啊!这世上,还有比这更为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鲁那托年仅二十八岁。但因为是带着前生记忆转世的修炼者,鲁那托是极为罕有的带着前生记忆转世的修炼者,是以年仅二十余岁便步入当今修行界地顶尖高手之列。
在她前世四百多年的岁月中,不问世事隐于深山苦修,接触过地异性极少。她在前世已有倾城之貌,今生更是美到了极处,但自从她今世九岁觉醒后。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让绝大多数面对她的人都为之敬畏不已,随着她修为日渐高深,能够在她面前轻松自如的异性越来越少,最近几年更是连敢正视她的男人也找不到几个了。
不论是她的前世还是今生,从没有男人胆敢对她稍有不敬,更别提搂抱亲昵了。至于向她求婚的男人,两世加起来近四百年地时光里,辛同是头一个!
做为一个修炼者来说。自然应以得证大道,飞升上界为首要,但做为一个女人、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人来说,最起码希望自己能够受到异性的关注。
鲁那托是大地巫祭,是修炼者,但她首先是个女人——一个近四百年从未被人追求过的女人。
辛同那强有力的搂抱、辛同那火热的亲吻。还有辛同那句惊天动地的话语,走马灯似地在鲁那托的心海浮现,让她突然泛起了一丝无力地感觉,“魔劫……魔劫?难道他就是自己这世那个命中注定的魔劫吗?”
“我说……嗯……那个……我的意思是说……你嫁我为妻吧?”被自己所说的话惊得晕乎乎的家伙硬着头皮再次重复了一遍,回答鲁那托的询问。
“这不可能……”鲁那托低声道,随即感觉这么回答太过软弱了,又道:“难道你认为,娶我为妻是一种惩戒吗?”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问得不对,这和情人间地调笑嬉闹有甚么区别?
“我也知道这不大可能……”某个家伙显得有些垂头丧气,但转眼便意气风发。“命运玄妙。即使诸天仙佛神魔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命运!很多事情只有自己全力去做过才能知道结果如何,纵然失败。也已无憾!我,绝不会轻易放弃,绝不会!”
一旁看得发傻、听得发呆的黑衣巫祭忽觉手上一凉,似乎有水滴在手背上面。可现在晴空万里,月明星稀,哪里来的雨水呢?哦,原来是太过吃惊嘴巴张得过大,以至于流出口水来了……将下巴推拢、擦去嘴边口水的黑衣巫祭一时间唏嘘不已,大生“不是我不明白,这世道变化快”之感。
“俗话说得好,赤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以我一颗赤诚无比的心、一腔泣天地惊鬼神的情,终有一天会……”耳闻那个握着拳头的家伙仍在滔滔不绝地表白,而往素威严如山岳、自己敬之如神祗的大地巫祭鲁那托却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修为精深的黑衣巫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吟,两眼迷茫喃喃自语:“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要泣……口水了……”
辛同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皮厚胆大,那些往日打死也说不出口地话此时却说得诚挚无比、流畅至极,犹如长江大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又如积蓄万年地火山喷发,压都压不住——“憋地!一定是憋地!”嘴里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童子鸡给自己地变化找到了理由。
说来奇怪,这些让说话者自己感觉浑身发麻、让旁听者多克赞摇摇欲倒的话,直接承受者鲁那托不但没有反胃的表情,嘴角竟然泛起一丝微笑。
辛同直说了小半个时辰才停下来,鲁那托神情如谜。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对女子说这些话?”
“听起来似乎让人难以置信,但事实确实如此,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些话。我自己也奇怪之极,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