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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中,她挽着头发的发夹在与墙壁的摩擦间掉下去,秀发倾泻而下,泄露出她不久前刚去烫的卷发……
不经意的妩媚在夜里份外妖娆。
安以风放开按着她手臂的手,沉迷地摸了摸她的发,突然揽着她的腰,再次将唇印上她的唇……
本就不稳的呼吸完全被他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双唇封闭。
她因窒息而昏沉,屈服地张开贝齿,渴求着氧气的同时,让他抵在齿间的舌闯入。
唇吻已经让她没法强硬,那么舌吻,就注定了她会迷失……
她铜墙铁壁一样的防御,在舌尖碰触的瞬间塌陷,在他的狂风疾雨的炽烈里溃败。
埋藏在深处的热情被搅出来,她忘乎所以地搂住他的肩,青涩地回应着他的热吻……
摧毁式的拥抱,咄咄逼人的侵入,和狂狷的唇舌纠缠。
没有一点的温柔怜惜,她却偏就爱这样的他,这样的吻……
她不需要男人的怜惜,不需要男人的保护,她就想要一个能征服她的男人!
他们的爱,错就错在——天生一对!
街上的音乐还在循环播放……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
是否能在再多爱一天,能再多看一眼,伤会少一点。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
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
这是她的初吻,这是他的初恋。
甜蜜美好的记忆就在这街灯都照不到的狭小街道,在这带着霉味的墙角开始。
两个人的一腔浓情也就在这纠缠的唇舌间开始交融,再难自拔……
热吻结束的时候,他伏在她肩头剧烈地喘息,心跳比她的还要狂乱,而且……特殊的坚硬抵在她下腹。
他的左手插进她的卷发,缓缓地抚摸,眼里跳动着性欲膨胀的火焰。
右手伸向她警服的扣子……
“不可以!”她在最关键的时刻找回理智,推开安以风,颤声说:“你……下流!”
安以风双手搓搓脸,冷静了下来。
声音沙哑地对她说:“明天下午两点,A号码头,多带点人,好好照顾自己。”
她喊住正要离开的他:“安以风,我们……”
他侧身,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爱过你,就足够了!”
他消失在黑暗的小巷已经很久,她还靠在墙壁上,不想离开。
他说的对,他要是收起玩世不恭,她根本抵抗不了!
她身上留有他霸道的男人味,唇边还余着他的微温。
她垂首苦笑:“安以风,你为什么不能是个乞丐,小偷,或者男妓都行……你为什么要是黑道的头号警戒……”
她申请调这个区的时候,她爸爸说过:这一区,就不是女人该去的。
现在她信了。
她不该来,不是因为这一区是警察死亡率最高的区,而是因为这一区有两个太强悍的男人,性感迷人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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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风在警察局门外转了两圈,最终没有进去。
自从那天吻她吻到差点失控之后,他再没见过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他奢求的不多,他就想逗她笑,惹她生气,看她穿裙子时的温柔,穿制服时的冷静自持。
这样就够了!
看来,这样她都不能接受!
下午他接到韩濯晨的电话,韩濯晨说为了替他庆祝生日,提前一天就打发了阿May,还把本世纪可以评为“最佳好丈夫”的大哥都从家里挖出来,为的就是让他过一个最难忘的生日。当然,具体点说,就是誓死要把酒量和酒品都极好的安以风喝到烂醉……
挂了电话,他带着手下去夜总会。
刚走到门口,两个不长眼的小警察冒出来找事,拦住他,拿出拘捕令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安以风。你涉嫌谋杀中国籍男子XXX,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你们TM的闲着没事,也不管别人忙不忙!八百年前的案子还查?!”
“对不起,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两个人说着拿出手铐,要铐他。
“等下!再把拘捕令和警官证给我看看。”
他们这种在道上混的人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双手可不是随便让人铐,万一是两个假警察,他的小命就没了。
他拿过警官证对对照片,看看防伪标记,然后看拘捕令,最后的签名栏是很娟秀的字迹:司徒淳。
一看见这三个字,他的心情豁然开朗,主动把手伸出去给人铐:“警官,麻烦你抓紧点时间。”
他赶着去约会……
他被带到审讯室,司徒淳已经一本正经坐在桌对面等着他。
几天没见,她越看越漂亮,连挽发时留着额边的一缕碎发都分外妩媚。
他兴奋地坐到对面去,仔细地慢慢地看。
两个警察给他打开手铐,离开后,他马上说:“这么快就想我啦?约会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呢。”
她低头专注地看着询问笔录,口气有点淡漠,但不疏远:“安以风,耍我们很好玩吗?他们根本没做任何违法交易……”
“你不说我都忘了!”安以风笑得十分邪恶:“你知不知道那个畜生把三百万的货都倒海里了?哈哈!听说你们走之后,他气得暴跳如雷!”
“不可能,我们的行动很隐蔽的!”
“小淳……你太天真了,这年头在警局没有几个眼线,敢随便违法乱纪么!”
“你的意思是……”她沉思了一下,说:“你能不能帮我查出来谁是内奸?”
“没问题,不过这次你打算拿什么做报答?”
她似乎早有准备,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盒子丢给他:“给你的线人费。”
他好奇地打开盒子,看见那条Prada新款的腰带,他只觉心底一荡。
伸手摸摸细腻的皮质,一种从未体验的温暖和感动在堕落的灵魂里弥漫。
他不傻,当然不相信司徒淳在这么特别的一天送他腰带是个巧合。
“为什么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他明知警局有他的档案,还故意要问。“够你吃一年的泡面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么穷,饭我还吃得起。我不过是跟新同事不熟,自己一个人吃什么都一样,能吃饱又不麻烦就行。”
“你看看你瘦得我都心疼。”他说话的时候,又看向她唯一称得上有肉的地方,上次吻她的时候胸膛压在哪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你的眼睛能不能换个地方看?”
“要不……”他的视线还粘在那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能把她骗上床。“你去我那,我给你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
“我没空。”
“你想不想知道你们警局谁被收买了?”
司徒淳深深吸气,说:“我五点下班。”
“好,我等你。”
“安以风……”她这次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直视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利用你?”
“我很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腰带,她永远不会明白这份生日礼物对他来说有多么珍贵。
这条他从未舍得系的腰带,从那天就缠住了他的心,怎么也解不开……
第 40 章
司徒淳早想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家不会整洁,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的乱。
她一进门就差点被一个臂力器绊倒,好在身手够敏捷,身体协调性够好。
安以风捡起臂力器丢到堆满东西的沙发上。“你随便找个能坐的地方,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她叹息一声,这男人真该找个好女人照顾他。
她刚把沙发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把一堆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安以风就把饭端出来。
当她看见桌上两碗方便面,她彻底无语了。
“你不是要告诉我,我们就吃这个吧?你不是说你做饭很好吃?”她还指望着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呢。
“这是煮的,不是泡的。你看……我还放了鸡蛋了。” 他将筷子塞到她手里,笑着说:“很好吃的,你尝尝。”
这男人,实在是让她咬牙切齿,还觉得特别好笑。
她吃了一口,好像味道确实比她的泡面好吃。
“好吃吧?”
“嗯!”她点头。
她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应该去跟道上的兄弟在夜总会里好好地Happy一下,可他愿意为她煮一碗面,陪着她享受这份宁静,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安以风,你为什么要混黑道?”
“我不混黑道做什么?我小时候,比我大的男孩子都说我长了张女人脸,总欺负我。为了不被人欺负,我从小就下定决心要练拳。我练拳比任何人都勤奋……可惜没用,比赛的名次早就内定,我这种人不过是陪人去‘演戏’的。奶奶去世后,我就去黑市打拳,被人打得半死,赢的奖金还不够一个月的生活费。你说我这种人,除了去夜总会给人看场子,做打手我还能干什么?大哥和晨哥对我不错……尤其是晨哥,他不杀人,有了麻烦就得我去解决。”
她听得有些心酸,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有好命,衣食无忧地追求崇高的梦想。
她以前也抓过一些小偷、抢劫的,其实那些人背后都有一段让人同情的经历。
比起这些人,她更讨厌那些社会的寄生虫,过着挥金如土的轻浮生活,还轻贱着别人的汗水……
她收起自己的多愁善感,为了不让安以风看出她的同情和怜悯,眯起眼睛对他笑笑:“我觉得你该去做鸭,我以前抓过一个鸭,他没你一半帅,迷他的女人特别多,一个月至少也能收入有几万块。”
“不是吧?!我怎么不早认识你呢,我要早知道还有这么一条赚钱的路,何必跟人拼死拼活!”
“你要是早认识我,就不用做鸭,我包你就行。”
“现在也不晚……”
她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她观念里,初恋本就是美好而不切实际的故事,大都不能修成正果,但过程极美。
男人和女人因为爱情荷尔蒙的作用,相爱了,开始了;
不爱了,分开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她和安以风……她认真品味着面前这个让人沉醉的男人,从相爱,到不爱,需要多久?
假如不是一生一世,她就敢去不顾一切爱一次。
怕就怕,这个男人会让她再也无法忘记……
“小淳,你的口水都流到碗里了!”安以风恶心地说:“我知道我长得帅,你也不用看得这么色情吧?”
“……”她吃面,装没听见。
“你别急,一会儿吃完饭,我脱了衣服让你慢慢看,我身材很好的!”
“……”
这男人,太人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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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淳早想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家不会整洁,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的乱。
她一进门就差点被一个臂力器绊倒,好在身手够敏捷,身体协调性够好。
安以风捡起臂力器丢到堆满东西的沙发上。“你随便找个能坐的地方,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她叹息一声,这男人真该找个好女人照顾他。
她刚把沙发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把一堆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安以风就把饭端出来。
当她看见桌上两碗方便面,她彻底无语了。
“你不是要告诉我,我们就吃这个吧?你不是说你做饭很好吃?”她还指望着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呢。
“这是煮的,不是泡的。你看……我还放了鸡蛋了。” 他将筷子塞到她手里,笑着说:“很好吃的,你尝尝。”
这男人,实在是让她咬牙切齿,还觉得特别好笑。
她吃了一口,好像味道确实比她的泡面好吃。
“好吃吧?”
“嗯!”她点头。
她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应该去跟道上的兄弟在夜总会里好好地Happy一下,可他愿意为她煮一碗面,陪着她享受这份宁静,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安以风,你为什么要混黑道?”
“我不混黑道做什么?我小时候,比我大的男孩子都说我长了张女人脸,总欺负我。为了不被人欺负,我从小就下定决心要练拳。我练拳比任何人都勤奋……可惜没用,比赛的名次早就内定,我这种人不过是陪人去‘演戏’的。奶奶去世后,我就去黑市打拳,被人打得半死,赢的奖金还不够一个月的生活费。你说我这种人,除了去夜总会给人看场子,做打手我还能干什么?大哥和晨哥对我不错……尤其是晨哥,他不杀人,有了麻烦就得我去解决。”
她听得有些心酸,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有好命,衣食无忧地追求崇高的梦想。
她以前也抓过一些小偷、抢劫的,其实那些人背后都有一段让人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