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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能让他进入的更深,而安娜也会因为背对著越飞看不见他的一举一动而得到更大的刺激。
“那就让她来吧。”越飞俯在安娜耳边,色情地舔弄著她的耳垂,一边吹送著热气,一边低声用那性感的嗓音继续说,“这样香豔的场面,不论是谁撞见…都会知道要非礼勿视的…呵呵……”
“慢些…嗯嗯…”天知道越飞哪里来的力气,每一次的抽插都想是想要将她贯穿一般的力道,让她无力招架。她知道越飞体力不错,也发现他最近很喜欢锻炼所以肌肉发达,可这样的做法,就是安娜也无法承受。
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和最敏感的位置擦肩而过,叫安娜总在攀上最高峰的时候坠落。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让安娜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无法喊停,却又不想要只是一味地承受。
越飞当然知道安娜的纠结,他虽然是抱著外心作弄她,可太过尺度就不妙了:“马上就给你…再等等…”
安娜点点头,开始扭腰配合越飞的进入,找寻自己喜欢的位置,让他每每都抽插在能够让安娜舒服的位置。
快感一点一点的加剧,在体内最深处汇集成一股奇妙的力量,等待著越飞给予的释放,让这个力量由著血管走遍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带给全身的细胞最极致的欢愉。
安娜等待高潮的降临,她放纵地仰头叫著:“嗯…到了…好棒啊…”一瞬间,视线模糊,她还没有回神,只是虚脱地趴在座位上,听话地翘起屁股仍由越飞继续霸道地占有。
车厢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安娜的视线依然因为高潮而恍惚,她听见南觉怒不可遏的声音从车厢门外传来:“你们在做什麽?!”
越飞根本没有哦因为南觉的到来而停止,他随手地将毯子盖在二人互相结合的地方,眼神挑衅地回望南觉,下身的抽插还在继续:“好哥哥,你是不是没有人教过你打扰别人做爱很不礼貌?”
南觉身材的拳头紧握,手指的关节被捏的哢哢作响:“你们声音太大,打扰到我休息了。”
“知道了,Anna你听见没有?哥他都被你的声音吵到了呢。”越飞故意想要惹南觉难堪,虽然嘴上非常配合,可实际行动却表示偏要和南觉对著干。这不,刚还说要安娜小声,却在说这句话的同时狠狠地往上顶住她最最敏感的G点,让安娜遏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
“嘘──”越飞轻笑著抚弄安娜酒红色的波浪长发,他满意地点点头,大手在她光滑又白皙的背脊上游移,“哥,你也看到了。声音不是我说了算的,如果不舒服,女人也不会叫……”
南觉阴著脸走进包间,没有任何非礼勿视的概念,他恨越飞现在拿著安娜来对他示威。越飞当然不知道他对安娜同样有著深不可测的欲望,可是现在并不是对的时间,他不能正大光明地抢安娜。
对於安娜,南觉更希望她可以是心甘情愿地在越飞和他中选择自己。
“天,你快出去!”从高潮的短暂晕眩中回过神来的安娜发现了南觉就站在离二人不远的地方,她不知道应该怎麽反应,下意识地用手臂圈住胸部,却浑然不自知自己的双乳因为这个动作看上去更加呼之欲出,对早就对她肖想已久的南觉而言,是致命的诱惑。
南觉喉头一紧,他尴尬地别过头转移视线,声音中还有那丝毫不隐藏的怒气:“刚才母亲说火车还有一小时到站,要你等下去她那里决定这一次的行程安排。”
越飞装聋作哑,不但不回答南觉,还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继续做爱做的事。可因为碍於南觉在场也不能做的太过火,越飞只是磨人地缓慢进出,实在是辛苦了已经虚脱在车座上的安娜,完全不受控制地粗声喘息,发出极致娇柔的呻吟。
南觉气得完全不淡定了:“你成心用你女朋友和我做对?!”
“怎麽?我和女朋友做爱和你真的没什麽关系。就算你是我哥哥,这也不是在你的管辖范围内的。”越飞就是为了让南觉知道他就算和自己有血缘上的关系,也不代表从此他们就一定要扮演好兄弟的角色。因为这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
门外,再度穿来了脚步声,只见那半掩著的门再度被推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就站在门外,眼角下的泪滴纹身在阳光下闪耀:“抱歉打断,但还望你们停止。” 叶晨虽然脸上没有什麽表情,可从他的语气上来推测,他估计半分抱歉的心意也没有。
安娜一听来人的声音,更加震惊了。她急忙推开越飞,迅速地抓起毛毯盖住自己的全身:“你们难道就不能让我们有点私人空间麽?!”知道她和越飞在做什麽还一个个都跑进她的包间来凑热闹。
“你们打扰到别的乘客了。”叶晨冷冽的眼神扫在安娜身上,让她不寒而栗。
越飞不喜欢别的男人看见安娜的身躯,那火辣几斤完美比例的美好身材叫他痴狂,而他早不是第一次见安娜裸体了,可每一次还是会失去控制和分寸。现在安娜的所有性感都暴露在越飞最讨厌的两个男人面前,著实叫他火大。
“也不知道叶少爷你现在是不是真的很闲,居然跑来管理列车上的秩序。”越飞的语气咄咄逼人,接二连三地被人打断已经让他在暴走边缘了。
叶晨撇了越飞一眼根本懒得解释,南觉非常默契地走到叶晨身边替他开口说:“你还不知道麽?这列车公司现在是叶家运营的,做为叶家的少爷,他当然会出勤考察。”这可是南觉在得知越夫人有拉著安娜一起出游的打算後和叶晨商量许久的决定。
“所以说,你们最好停下。”叶晨威胁性地瞪了安娜一眼,妒火烧得他只想要将越飞打趴在地上,可是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公开挑起越家和叶家的战阵。
安娜惊愕地望著南觉和叶晨有默契的互动。这算是什麽情况?叶晨和南觉现在南岛是合作关系?要不然怎麽可能如此默契?这样的话,也就意味著他们二人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她根本无法猜到这协议是什麽。什麽协议能够让叶晨和南觉有著共同的收获。
当无论著协议是什麽,他们二人的合作对她而言绝对是混乱中的混乱。
安娜不知道,现在叶晨和南觉都在等,他们在等越家不断走向衰败的一天。
然後,在越飞最脆弱的时候,将安娜从他身边,抢过来。
作家的话:
现在就是几个男人同台的时候。。
所以说男人们比女人斗起来更可怕更麻烦。。。
xoxo
☆、(11鲜币)谈判(上)
Chapter。144
南觉从车厢的另一头将一件深褐色的大衣丢给了越飞,他佯装淡定地转过身不再去看蜷缩在座位上,依然震惊的安娜,只是平和地向越飞传达越夫人的意思:“列车还有二十分锺就要到站了,你应该快点穿戴好,母亲正在等你计划等下在景区的安排。”
“知道了。”越飞自车厢里多了二人之後就浑然没有了要继续的欲望,他虽然面色镇定,可心里却不爽到了极致,却又碍於越夫人的脸面没办法完全发作。
安娜将自己的身上的毛毯又裹得更紧了,她不耐烦地撇了叶晨和南觉一眼,也丝毫不掩盖语气中的嗔怒:“你们三个通通都给我出去!”刚才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存在,这明明是她的车厢吧?他们三个到好,把气场搞得如此紧绷,好像三个随时都能够被引爆的炸弹一般。
越飞快速地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之後随著南觉一起离开了车间。走时还朝安娜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却被安娜选择性地忽视了。
南觉和越飞走後,象征性站在车间门准备离开的叶晨又顺手将门关上,还带上了门锁,他走到座位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安娜,那颗泪滴纹身在他没有表情的脸上添了几分哀愁,好像是怜悯的泪,又好像是嘲讽的泪,安娜根本无法辨别。
“敢问你还有何贵干?”安娜抓著自己胸前的毛毯,站起身在车厢里找寻自己刚才欢爱时被剥下的衣服,将叶晨当作隐形人。
她当然明白,以叶晨这种个性,需要的最多的便是存在感,而她的无视一定会激怒这个冰山少爷。但也只有在叶晨生气的时候,安娜才能够感受到他一两分的真实,其他的时候,他都靠著面无表情来伪装自己,让安娜根本没有办法揣测到他心中所想。
每一次,都只有在他生气动怒的时候,她才能够有对他想法模糊又不确切的认知。
这样非要惹他生气才可以继续的关系,确实是够病态。可却也是唯一一种安娜几度实践下来发现可以行得通的方式。
叶晨知道安娜的激将法,虽然怒气克制不住地油然而生,但是他同样也有办法戳中安娜的痛楚,让安娜失控。他轻咳一声,依旧平静冰冷地缓缓说:“鑫蕾不见了。”
鑫蕾不见了……那和她有什麽关系?!
安娜噗哧一声轻蔑地笑出声,她摇摇头嘲讽地回答说:“你把你的情人弄丢了?”鑫蕾这麽高挑,一米八的身材,这样的大活人叶晨也可以弄丢,他难不成是最近忙家族事业忙得昏了头?
“她失踪了两个星期。”叶晨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暗示安娜知道什麽内情一样。
“所以呢?和我有什麽关系?”安娜对鑫蕾从来没有过什麽好感,她根本没有任何义务去在乎鑫蕾的动向。更何况鑫蕾做为叶晨一年最空虚一个月的床伴,他才应该是对鑫蕾有责任的那个人。
叶晨察觉到了安娜提高的声调,知道她情绪有了波动,忽然开始好奇她动怒的理由。他想知道安娜是不是因为他对鑫蕾的在乎而动怒的,於是他再接再厉,继续往安娜的底线逼近:“她失踪前,有提过越家。”
他当然不会忘记,那一天鑫蕾兴冲冲地穿著那条黑色的裙子跑到他那里,为了说服他让她继续留下,还甚至夸下海口承诺要帮助他得到越家。她信心满满地告诉他她有能力在一个星期之内得到越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然後那天之後,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越家?”安娜再度翻了一个白眼,她走到角落里换上自己的衣服,一边回答道,“你现在是不是想说,Leila的失踪和越家有关系,於是我也就一定会知道?”
不等叶晨回答,安娜就直接打断了她,她迳自说道:“真的,叶晨,Leila失踪和越家有干系与否我完全不知道。更何况现在叶家是A城最有势力的一霸,动用你叶少爷手下的人力,你不可能找不到Leila。”
这番话虽是数落,但却也是实话实说。叶家现在称霸A城的黑道,垄断了所有的赌场,白家早就成为了叶晨的手下败将,而叶家内部,也在争议要不要重新选择继承人。让那个叫叶家不断壮大功不可没的叶晨来做叶家下一任的接班人。
所以说,以叶晨现在的能力,他发现鑫蕾失踪了之後,一定有动用所有的人脉做过调查,他现在来问安娜这样的问题,只是在试探安娜的反应而已,这一点叫安娜根本就无法释怀。
女人就是自私的,她们试探别人可以,但当对方比她更加狡诈多想到一层的时候,她们便耿耿於怀。
“我们找不到她的尸体。”叶晨还是像刚才那般波澜不惊,他冰得没有任何一丝温度的语气在这一刻彻底体现,让安娜毛骨悚然。
“你的人,确定她死了麽?”安娜反问道。她不明白叶晨怎麽能够那麽肯定?失踪了两个星期,也许鑫蕾只是被遣送出城了,或者是没有办法完成承诺叶晨的任务,所以心灰意冷地决定抛弃一切重新开始?
叶晨点点头,回答道:“手下的人拷问了鑫蕾的司机,司机说她最後去的地方是越家,那之後就再也没有她的音讯。”
最後去的地方是越家。
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完全断定了鑫蕾的死亡。
而这下,就连安娜也无法反驳什麽。
因为他们都知道越夫人的心狠手辣,如果鑫蕾真的掌握了什麽能够得到越氏百分之五十的筹码,那麽越夫人是肯定不可能任由鑫蕾这个小姑娘搓扁捏圆的。毕竟,越夫人和安娜一样,都不是能够坐以待毙的性格。
但她们最大的差别就在於,安娜还记得自己是谁,她的曾经,她在天堂的父亲都是她的牵绊。
而越夫人除了血缘上的牵绊之外,唯一重要的就只有她的名和利。
“你觉得越夫人可能把鑫蕾的尸体遗弃在了哪里?”叶晨见安娜沈默,知道她已经整理出了一些头绪。
“我不知道。”安娜摇摇头,她现在还并不是完全确信鑫蕾是不是越夫人亲手解决的。
叶晨再一次撇了安娜一眼,随即开口道:“越夫人她太危险,你该收手了。”
安娜刚想要炸毛地发作,质问叶晨如何敢这样云淡风轻地告诉她收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