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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龙王没听明白,萨菲罗斯倒是清楚了。
“你想去找那个那多斯?”
“是!”坚定的回答,标显着决心。
“你知他是死是活,又去了哪里?而且你若正名,便是下届龙王继承人,找他一个半魔做什么?”
银龙霍的抬头,脸上神色凄然。
“只因那人便是阿赫拉!”
“什么!”萨菲罗斯惊到后退。
“他不是……”龙王欲言又止。
“我原先也以为他。……可今日我冲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脸!”
“他不是阿尔芬迪尼的孩子么,有点相似罢了吧。”萨非罗斯疑惑道。
“不!”银龙握拳。
“那晚我去替他,便是想问清楚。那位告知我他便是我心心念想的人!”
“什么!”众龙讶然。
“而且,我早年便自作主张与他结下了灵魂契约。今日他神力使出,牵动契约,这才牵动我体内血脉力量苏醒……”
似是应和这话,银龙身周光华骤起,照的室内一片银亮。
“这……”龙王知他所言非虚,看着他身周苏醒的力量,一时无言以对。
原来,银龙本是远古龙神遗留之血脉继承者,体内原就有创世之力存在,只是时机未到,一直蛰伏其中。
阿赫拉未被囚禁时候有次偷跑外出历练,偶然遇到在野外独自生活的小银龙,看出他血脉不俗,甚是喜爱,便将他带给龙王收做养子。一方面保护这残存血脉,一方面也是让无法生育的萨菲罗斯和龙王有了合适的继承人。
本是好意,却偏偏小银龙与阿赫拉看对了眼,小银龙更是趁着阿赫拉受伤来圣山避难那会儿,硬是与他订立了灵魂契约。
那时候一心求死的阿赫拉怕契约连累小银龙,便从神魂里分出一部分,将契约之力封入其中,这才保住小银龙性命。
“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久,你们两人还是要纠缠到一起,这就是命运么?”龙王抚额叹息。
银龙跪伏着,一动不动。
“罢了罢了,待明日为你正名后,你便去找他吧。”
“谢王成全!”
“你现在应该改口了。”
银龙顿了顿,倒头拜了下来。
“谢父王成全!”再抬头,已是满脸坚毅。
同时,魔神域某处。
湖边,一个魔族正仰躺在岸边,嘴里叼着月光草,翘着二郎腿,晃悠晃悠着哼着小曲儿,眼神飘忽,不知在回忆什么,一头异于寻常魔族的淡金色长发随风飘扬。
突然,湖面上空刮起诡异的旋风。
魔族惊咦了一声,翻身坐起。
眼前光亮豁然刺出,能量的漩涡中,一个身影渐渐显现。
“精灵?!”魔族惊叫出声,口中的月光草跌落下来。
空中的光彩转瞬即逝,那个身影扑通一声掉到了水里,沉了下去,只余水面上漂起的丝丝血迹。
那魔族呆了半响,反应过来,跳将起来,双手结印,魔力涌出。不一会儿,湖水卷带着落水那人送到了面前。
“真的是精灵啊!”感叹道,手不自禁的去碰眼前精灵的脸颊。
“唔!”身体的痛苦让昏迷的精灵呻吟出声。
魔族收手,轻轻将他赤裸的身子翻转,背后的巨大伤口让他眼神一暗。
“伤得这么重?也不知谁下得手,真够狠心 啊!”
这么喃喃的言语着,将精灵上身靠在自己胸前,一手扶住肩膀,一手托住大腿,小心的不碰触伤口,起身唤过坐骑,快速向不远处的城堡驶去……
、25 如此解毒
昏暗的室内,两个人影在床上纠缠。
不同于一般魔族的淡金色长发的主人喘息着抓住我,将我拉到他盘起的腿上。
“唔~住手……”我披头散发,赤着身子,双手被绳索吊在屋顶垂下的圆环上,黑色的皮带将我的大腿与小腿紧紧绑在一起,朝两边分开,无法合拢, 身下直直暴露在对方眼前。
“呵呵。”那魔轻笑,手轻轻抚上我那处滚烫的肌肤,成功激起我的颤抖。
“呃……不!”难耐的仰头,口角流出谗液。
“放……放开!”
“放开你,让你自己自残解毒么?我怎么忍心?”
金发魔族说着,双手抓住我肩膀,坚定地把我按坐了下去。
“啊!”
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昏死过去,身体向后倒,高吊的双手却让我挂在了他的身上。
魔族搂过身前精灵汗湿的上身,让他靠上自己胸前,轻抚后背让他僵硬的身体放松。
我懊恼的张口咬在了身下魔族的脖子上,血腥味立刻渗了出来。
他僵了一下,接着轻笑出声,搂紧我,上下动作起来,直顶的我浑身酥软,口也松了开来……
我一面呻吟颤抖,一面想着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步的……
“伊希斯大人!”
“大人回来了!”
魔神域某处的城堡外,守卫的魔兵见到自己的大人突然驾着坐骑从天而降,怀里还隐约抱着个人,便快速通报了上去。
“大人今日不是去郊游么,怎么也有艳遇哈,还把人给带回来了!是哪位美人儿有这样的福气啊?”亲卫队长闻讯赶来,调侃道。
“去去去!别胡说,快叫沙德斯来!”金发魔族护着怀中精灵从坐骑上一跃而下,急速奔向卧房,白色长袍下摆浸透了大片血迹。
“!”卫队长立刻明白事情不妙,连忙拉过身边副手,让他去请城堡管家沙德斯大人,自己去追伊希斯。
甫一进门,便被床上那人的模样惊呆了。
“大人!你从哪里泡到的黑暗精灵?!”
又看到那精灵身上数不清的伤痕,高声叫道:
“大人!你何时下手变得这么狠了?!该不是人家不从你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吧!”看向主人的眼神顿时充满了鄙夷。
“你胡说什么呢!”床边被误会的某魔满脑黑线。
“这个精灵是我在湖边捡的……”
“真的么?”不相信的眼神飘过。
金发魔族无语。
“大人。”冷静的声音。
“沙德斯!”金发魔族眼睛一亮,把刚赶来的那魔族一把拉过来。
“快来看看,这精灵伤得很重!”说着起身站到一旁,让开床头座位。
“是。”声音的主人依言走了过来,低头,检视床上精灵。
手伸出,轻放到精灵裸 露的胸前探查。半响,收手,回头,抬眼直直盯向金发魔族,眼神里满是责怪。
金发魔族被看的后背发毛:“怎……怎么了?”
“大人如此手段,着实了得,沙德斯甘拜下风。”讥讽的话语脱口而出,带着强烈的不满。
“什么手段?”金发魔族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声辩驳。
“你你!你怎么跟他一样这么看我?不是我做的!他是我在湖边捡的!!!”
“真的么?”
“当然!我虽然风流,但是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质问的某魔淡淡瞥了他一眼,见他面红耳赤,似是极为生气,便松了口。
“大人还真是艳福不浅,出门郊游也能捡到这么标致的精灵啊……”
金发魔族咳嗽一声,眼神躲闪。
“只可惜……”
“可惜什么?”
“这精灵怕是活不长了。”
“什么!你也救不了么?!”金发魔族大骇。以沙德斯的医术,居然不能救?
沙德斯见金发魔族着急,心中暗笑。
“第一,这精灵身受重伤,失血过多。”
“第二,这精灵之前似乎遭人虐待,身体极度虚弱。”
“第三,你捡人回来,这么久了,难道没闻到这股奇怪的味道么?”
“味道?”金发魔族之前一直急于救人一路狂奔,一点没有注意到别的什么。现在经沙德斯提醒,便用力吸气闻了闻,顿时惊呆了。
卫队长这时也终于注意到了满屋子血腥气中混含的异香,惊叫失声:
“赛克斯?怎么会这样!”
“气味浓烈异常,恐怕这精灵被那魔/物/侵/害/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现在即要驱除毒性,又要疗伤,只怕他……”沙德斯欲言又止,隐隐指向不愿看到的结果。
金发魔族来回踱步,拉扯长发,半响,下了决定。
“沙德斯!”
“在。”
“先帮他处理严重的伤势,轻伤先放着。”
“那赛克斯的毒性……”
“我来!”
“大人!万万不可!”卫队长惊骇劝阻。
“这赛克斯毒性强烈,此后一月恐怕都要夜夜发作。大人若是帮这精灵解毒,岂不是要陪伴在此?而且这精灵来历不明,万一有什么不良企图,伤了大人可如何是好!大人不如先让属下为他解毒,其余事情待他清醒之后问明白了再行安排不迟啊!”
“你帮他解毒?那你家里那位岂不是要闹翻天了!”金发魔族翻了个白眼。那位的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
卫队长面上一红,还想进言,被金发魔族挥手制止。
“行了行了,我来就我来,就当是真的艳/遇吧……”
“大人!”
“沙德斯啊,你说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希律,你们还会劝我不要为他解毒么?”眼中浮现痛苦之色。
“这……”两魔都明白大人内心的苦闷,对视一眼,不再多言。
沙德斯上前,取过药箱,小心的为床上昏迷的精灵处理伤势,背后和身下狰狞的伤口让他瞳孔收缩。
“也不知是谁,居然下手如此狠毒!”手上不停,墨绿色的膏药轻轻覆盖在创口上,血立刻止住了。
沙德斯招来卫队长帮忙,将那精灵扶起,小心的用绷带绕过胸口缠紧,在肩头捆扎牢固,又取出一瓶药剂,扒开他紧咬的牙关灌了下去。
“好了,这药应能让他多坚持一阵。大人先为他解毒吧,只是需万分小心,不可再让他有任何损伤。”复将那精灵面朝下放回床上,起身离去。
卫队长担忧的望望床边兀自盯着床上那精灵发呆的大人,转身出去,掩好,守在了门外。
“希律……”魔族陷入回忆,恍惚的抚上那精灵的脸颊。
“唔~”伤势得到暂时控制,赛克斯的毒性显露了出来,让昏迷中的我对陌生的碰触有所反应,呻吟出声。
床边魔族连忙缩手,静待了一会儿,见精灵没有动弹,知他仍在昏迷之中,叹了口气,脱去外袍,慢慢的压了下来。
夜,还长……
、26 这该死的误会
第二天一早,沙德斯便早早来到门外等候。
待一脸满足的金发魔族起床开门,便冲了进去。一番探查下来,见没什么大碍,总算松了口气。
“大人昨夜可还满意?”言语中有调侃之意。
“咳咳!”伊希斯尴尬的转头。
“你快帮他疗伤吧……”
沙德斯不再多言,唤过卫队长,两人合作换掉精灵身上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绷带,重新包扎完好,并施上一层防水咒。转头与伊希斯商议片刻,得到同意,便招呼外面等候多时的几个侍从进来。
众魔族在沙德斯指挥下,在室内巨大的落地窗边摆上一个木制浴桶,内里放上诸种草药,倒入温水化开,将重伤的精灵小心翼翼的浸入其中,只留头部露在外面。
“这样泡,伤口不会感染么?”某旁观的大人提问。
沙德斯边忙活边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是我昨晚赶制的药浴。这精灵伤势沉重,体质又虚弱,普通的处理无济于事,倒不如这样每日浸泡药液,一方面治疗伤势,一方面恢复体质,双管齐下,也好的彻底些,省得/晚/间/禁/受/不住你的‘疼爱’。”
“那就好,嘿嘿……”金发魔族听出对方话语中的挪揄,笑着应了。
“大人,晚间是否需要加派人手?”仍然心存疑虑的卫队长提议道。
“也好,只是不要太过靠近。”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某魔族总算还有点理智。
“大人千万小心,解毒后需及时清洗,早间我会亲自来处理污染之物的。”
“好好!你不说我也明白的。”伊希斯明白好友是为自己担心,连忙应承下来。
“如此浸泡,不下数日他应该会清醒过来。有什么事情,到时候一问便知。”
几魔望向浴缸中仍处于昏迷中的精灵,心中想法各异。
于是乎,重伤昏迷的我,便在白天泡药澡,晚上被那金发魔族“服侍”中平安度过了几日。
五天后。
这日傍晚,心情舒畅的金发魔族哼着小调指挥众魔族将心爱精灵从浴缸中捞起,擦拭干净,放置在床上,待将众魔赶出房间后,便脱去外袍欺/身/压了上去。
“哦~”声音里是满满的舒适,静了一会儿,便小心的动作起来。
伤势好转的我随着他起伏摇晃的动作渐渐醒了过来。
闭着眼睛,我悄悄探视自己。
背后伤痛有所减轻,而且被仔细包扎完好。父神之前所下四枚定神针因那伤口只除去了一枚,其余三枚还好好的钉在背上。身后/钝/痛阵阵袭来,身上那人动作虽轻柔,却也不是如今的我能禁/受/得/住的。
我暗自咬牙,眯眼四处打量。床头小柜上放着个水晶药瓶,就在我手边不远处。
我装作昏迷,待到体内一阵温/热,身上那人发出满/足的呻/吟/之时,猛然出手,抓过柜上药瓶,敲破瓶颈,翻身将毫无准备的那人/压/倒/在/身/下,手中药瓶尖锐破口堪堪抵在对方咽喉之上。
我喘/息了几下,强/忍/身/下/的刺/激和背后伤口的剧痛,压低声音质问道:
“你是什么人!”
“你,你醒了?!”答非所问。
我手上用力破瓶向前微动,刺进对方皮下,几滴血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