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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宁月见在心里默默扎小人,太无耻了,这么多杯子哪个不好偏拿那个。
“多谢王爷关心。”宁月见扯出标准的贵女仪态回答。
周子顾哪里吃她这一套,轻轻哼了一声,修长优美的手指把玩那盏精美的官窑梅红杯,相映生辉。
“不可贪杯,子桑送来的吃食将就吃些吧。你我是夫妻,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你若还要道谢,那就是生嫌。”
宁月见马上意识到,那碗猪脚面线是周子顾让妹妹送的。以他的气度,不会故意做出那种事,周子桑么,斤斤计较,从不肯吃亏。
夫妻啊!她闻言看他,不看他如玉的面庞和完美的皮相,而从那璀璨的星眸看进去,他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无论如何,他们的亲事,都是一个笑话,一桩权利博弈下的妥协。
“我没醉。”他大笑不止,胸膛震动,墨发如流泉,蜿蜒覆面。
她的心思太过去浅显,一望到底。阅读到她的困惑和难堪,周子顾意外的发觉,在离开京城的半年的,他的小姑娘如一朵娇嫩的花苞,悄悄褪去了青涩,微微展开枝蔓,花苞松开,花瓣含苞欲放。
那是一朵暗夜下的优昙,皎洁,幽香,美丽又短暂的开放,只有躲在云后的月亮才闻见她的芬芳。
所以人都不知她的美,连她自己也毫不自知。
这可真有意思!
宁月见开始怀疑这人是被什么俯身了吧,每次在别人面前都如沐春风,温文尔雅,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这么难以琢磨呢。
“自然是不一样的,月见妹妹,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吗。”他如她所愿,言笑晏晏,濯濯如春日柳,皎皎若云中月。“就是看的见对方最美的一面,也要承担最恶劣的一面。先见识过坏的,才能对好的有所期待。”
这个人对人心的把握太剔透了。
正如他所说,宁月见目前为止对他的印象都不算好,比如夜闯闺房,比如娈童传闻,但凡等等。就像他说的,人是有多面的,日夜相处,同床共枕,夫妻之间最藏不住秘密。
他们这桩亲事,她抱的就是最坏打算来的,没有期待得到希望那是惊喜,抱着希望得到失望就是失落。
因为他们的起点并不好,他索性一条道走黑。
“别叫我妹妹,我不是你妹妹!”她有些恼羞成怒!哥哥妹妹什么的,情郎之间也有的。只是他们本就是伦理上的兄妹关系,现在却有乱了伦/常做了兄妹,这件事终究是她心里一根刺。
周子顾放下茶杯,牵起她的小手,轻轻摩挲,仰面柔声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不是你的亲哥哥。子桑是妹妹,我却从未唤过她妹妹。世上的事,你越放不开,它就黏你不放。要想不痛苦,只有两个法子,接受和被痛苦折磨之后再接受。”
这番话包涵了太多信息,意有所指她的软肋,劝她早些正视所谓的不合规矩的事,这才是痛苦的根源,因为她爱看重规矩,而世人早把规矩当成遮羞布。
见宁月见两眼放光,然后黯淡,他摇摇头,心知她一时半会无法接受,俯身紧紧圈住她,倒在殷红的锦被上。
“还有第三种办法,我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 昨个电脑被朋友用了 不能码字
、洞房花烛脱光光
宁月见喉咙一紧,眼见那张漂亮的脸庞越来越近,好闻的体息喷散过来,两人的唇瓣几乎就要对上。她眼怔怔的看着,整个人缩下去,软成一团,萎顿在床榻间的锦被上,背着他的小脸惶急,眼睛瞪的大大的。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那如春风拂面的动作一滞,荒凉无比,声音里有自己未曾察觉的紧绷,“月见。。。”
入眼是铺天盖地的红,如火如焚,灼灼其华,她的脸贴着冰凉丝滑的锦被,整个身子都僵掉了,很慌,很乱。这不同于那夜在阁楼上的一吻,她可以骗自己说是幻梦,不可以逃,也逃不掉。
夫妻之事,爹爹派来的两个嬷嬷,一板一眼的教过。长公主送了几卷春/宫图;无非是衣衫不整,皮肉相贴而已。若不是为了繁衍后嗣,这种吧不堪入目的事谁会做呢。新婚之后的清都王妃才知道当初想的多离谱,这是后话。
周子顾的失落被她的青涩填满,抱着她舍不得撒手了。他往下啄去,好看的唇在荏弱的颈脖上轻轻一吻,逗引身下的人花摇柳颤。
她的视线掠过鼻尖,只见他如花瓣一般的唇一张一合,吐露出听不真切的蜜汁。
身下的美人,乌黑的瞳仁养在透明的井水里,散出丝丝缕缕的白雾,纯美又甘甜。一冲冲动,他仰脸亲上那汪水泽。
推了几下,隔着薄薄的衣衫,入手是滚温热紧实的身躯,她觉得无法呼吸,濡湿的触感,温润的香气,荡漾在胸口,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疼痛而又酥软。
红烛摇曳,光影迷离,她的耳朵小巧玲珑,呈现出半透明的粉色,圆润的耳珠剧烈的颤抖,被他轻轻含在嘴里舔/舐;一遍一遍,耐心又温柔的诱惑,灵巧的舌伸到耳朵里,搔到她的痒处。
“呵呵呵。。。。”她握着小拳捶打锦被,清脆的笑声充盈在华丽的帐幔围起的空间里,笑靥如花,满室生香,最美莫过如此。
他看着她的笑容,一股毁天灭地的欲望汹涌而来,紧咬牙关,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喉间溢出一声靡丽的呻/吟。
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居然引发了自己的欲/求,周子顾啊,周子顾,亏你还比她大了十岁。
“你不怕我。。。这么好笑?”他撑着头,微微笑了,笑声既清澈又缠绵,像一壶绝好的清酒,不知不觉醉人了。
笑声甜美,纯洁无暇,暧昧散去,场景十分好笑。
怕,怎么不怕,她怀里像是揣了两只大兔子,扑腾往外跳。
宁月见扯袖子里的手帕把脸蒙了,期期艾艾道:“把衣衫穿上吧,天冷。”
“娘子关心为夫,”他歪着脑袋想了想,抬手抚了鬓角,墨发如云,与她的发丝纠缠,“你摸摸。”说罢执起她细白的小手轻轻揭开那方素帕,在她惊愕的眼神中,擦拭额角的细汗。
她懵懵懂懂,眼里闪过羞涩,片刻化为懊恼,嘟起小嘴,眼睛圆溜溜的转,像抓狂的小猫咪,爪子飞快的收回去,藏在屁股后头,吃牙咧嘴道:“谁关心你了,外边冷的很,你一脑子门汗,我看不如早些休息吧。”
“是吗。”他低语,尾音上扬,余韵袅袅,满室生香,“你说的是,是天热了,你帮帮我可好。”
他轻轻倒在锦被云绣上,衣襟半敞,香汗微浸,玉白的肌肤闪耀微弱光芒,几缕黑发沾上了汗水,盘旋在耳边,蜿蜒到胸口,然后伸进那汗湿的半透明里衣里,消失在一点粉红的凸起上。
两抹淡淡的粉点缀在大片的纯白上,魅黑蔓延,他胸前的娇艳的花儿徐徐绽放,开蕊出香,滚动的喉结滴落晶莹的水珠滑落下来,他轻轻的颤动,似乎痛苦中夹杂着欢愉,他喘息道:“月见,月见,月见。。。”
好像她是治命良药一般。
宁月见猛的起身,不小心爪子摁在那点粉色凸起上。
“嗯。。。”他的喉咙发出一声古怪的声响,只觉的天地无色,飞沙走石,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愉悦和痛苦当中,由她按的那一处剧烈的焚烧起来,星火燎原,他听见脑里的理智的弦铮的一声断了,不周山倒,大雨倾盆。
他的眼里浮起暗暗的幽光,缓缓伸出手,动作带上了魅惑,抚着她柔软的小手,轻轻飞上一个蝶吻。
她猛的回神过来,挣脱开去,身上竖起了尖尖的盔甲,防备着。
他阖上眼,轻轻一叹,如羽毛拂过,滴水入盆,小小的涟漪泛起圈圈波纹。她莫名喉头一酸,品出了万般滋味。
“月见,”他的声音苍凉如水,像在吟诵最美的情诗,“不要讨厌我。”
他们静静相拥,从生涩疏离到亲密无间的空白过渡,他豪不掩饰自己的茫然。
她胸前的柔软贴着他,他身下的坚硬抵着她。
他们彼此相望,她似懂非懂,眼里是纯然无措,他疯狂欲癫,脸上写满了宠溺和深情。
她身子的盔甲碎成渣渣,纷纷掉落。她被他紧紧圈在怀里,感受到他温柔顺抚着她长长的发,蜷缩的背脊。神情温柔甜蜜,宠溺亲热,一直一直这样看着,像是冬日里温煦的暖阳,暖到了心里。
他的容貌,他的风度,不及眼里的万分之一温柔。
这样的他,她又怎么会讨厌呢。
她点点头,尖尖的下颌一点一点戳在他的心窝上。
周子顾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彼此的纠缠,他的唇舌滑过小猫咪的粉唇,吸住小猫咪的嫩舌,还有整齐洁白的贝齿,甜蜜的汁液和娇软的笑容。
他吻的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脑子一片空茫,只有一个念头,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嘴上酥酥麻麻的疼,她感受他的柔情蜜爱,不由自主往后退去,引的他情热缠绵,温柔又坚定的把她压在床榻间,手起手落,她衣衫尽褪,少女青涩娇嫩的身子呈现在眼前。
纵然已经在脑中演习过千百遍亲密相对,这一幕让他面红如朝霞,险些失控。
宁月见又羞又恼,星眸暗掩,秀眉轻皱,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她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掩住胸前,被他按住了手腕,俯身在她面上一吻,轻笑出声,“别恼,我脱与娘子看。”
在她目瞪口呆的怔然下,他挑起松松的结带,然后出水芙蓉,不着寸缕。
他的骨架很漂亮,匀称,纤长,无一处不美。胸前和手臂肌理分明,并没有多余的赘肉,小腹平坦,微微凹陷,腰身很窄,她掠过那邪恶的物事,看到他的大长腿。他的身躯既不瘦如弱鸡,也没有肌肉鼓鼓,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还蛮好看的,肌肤如玉,白的晃眼,胸前有道长疤,膝盖上有个黑印,不然是完美了。
宁月见看的入迷,浑然不觉脸上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水波,把眼前的男人迷的晕头转向。
他伸手覆上那两团挺翘的小白兔,或亲或啄,或啃或咬。她耳边响起酥酥麻麻的叫唤声,整个人也跟着酥酥麻麻起来,软成一团云,轻飘飘的荡漾在半空中。
柳腰纤纤一握,他一手捞在怀里,压在身下,墨发撒在她胸前。
她那里被他修长的手指碰触到,脑子清醒又迷糊,眼前起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想看清,又怕看清。她攀着他的肩,又想推开,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不。。。不要。。。”她甩着汗湿的鬓发喑哑急唤,那里被挑出了奇怪的汁水,还有奇怪的反应。她摇着臂使劲无力的挣扎,无意将两指吸纳进去,软肉被层层剥开,到了奇怪的深处。
他汗湿的脸贴在她同样汗湿的脸上,温柔的唤她,“月见。。。”
下身被按住,他的那里不由分说进来了,很热很烫很硬,撑开那里,在她大口呼气的时候,停顿半刻的那物又往里进了。
“疼。。。。。。”她像是被斧头从那里劈开两半,疼的连呼吸都忘了,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面色发白,冷汗淋漓的她撑起身子做了个出乎意料的举动,看到了下身殷红的血缠绕在他们结合的那处,委实太刺激眼球。
可怜的清都王妃看到了太过刺激的画面,导致全身紧绷,手脚痉挛,肌肉收缩,眼泪滔滔如雨下。
他欲抽身而去,两人那里实在太过契合,加上她过度惊惧和紧张引发那里也收缩了,根本就拔不出来,唯又一遍遍吻着她的泪水和委屈,哄着她,逗着她,牵引她。
轻轻的动起来,慢慢缓解痉挛,抱着她,暖着她。
没过多久,他就丢了,她含着泪,嘴角微扬,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卡的很销魂
、从此王爷不早朝
宁月见是疼醒的,下身那处火辣辣的疼,一直钻到心口,她试图动了动身子,发现全身上下像被碾过一样,手脚不听使唤,若不是疼的太厉害,脑子太清醒,她简直以为自己死透了。
她的身子格外脆弱,像一尊瓷娃娃,轻轻一碰,就能伤痕累累。和身子不相符的是有一颗坚韧的心,即便疼的死去活来,眼里滔滔如汹涌的大江,她都绝对不哼一声,任由泪水冲刷稚嫩的面庞。
红色的鸳鸯枕上被泪水氤氲了一片,目光及下,修长的手臂静静穿过她颈脖下的空隙,横在枕边。居然枕了一夜他的手,这个认知让她的情绪一下点爆,昨夜两人的纠缠的画面涌上心头,翻滚的动作,白花花的肉体,还是令人耳红的心跳。。。一幕幕在眼前闪现,她认命的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包裹起来。亲密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也太痛苦了,初夜的疼痛让清都王妃如是想。
天光氤氲,一对龙凤红烛早已燃尽,烛台红泪斑斑,层层叠叠的紫色帐幔半明半晦,微微颤动。宁月见还在装鸵鸟胡思乱想,身后的某人已然欺身上前,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那里还疼不疼。”
声音又低又沉,微微带着喑哑,缠绵悱恻。她不禁一愣,脖子一挺,恼羞成怒,“都是你,还是不因为你。。。”剩下的她就说不出口了,只能用这一句发泄自己的郁闷。
周子顾的另一手往她光滑的肌肤上探去,一路向下,搁在细细的柳腰上,